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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684节

  苏小蛮突然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难过地道:“夫君,我舍不得你走。”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又戏谑地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我能保护你。”

  赵清漪轻轻拉开她,斥责道:“小蛮别闹,夫君有正事要办。”她转向石飞扬,凤眼里满是温柔,嘱咐道:“早去早回,我们都等着你。”

  屠芃芃的红绸突然绷紧,把他拉到自己面前,踮脚在他耳边轻声道:“夫君,我给你绣了个平安符,在你内衣的口袋里,不许给别人看。”

  石飞扬沉浸在幸福之中,满眼都是热泪。

  他硬起心肠,跃上马背,回头望去,五楼的雕窗前,五个身影亭亭玉立,像五朵盛开的花。

  他挥了挥手,策马而去,披风上的北斗星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是她们追随的目光。

  ……

  石飞扬走后的日子,洛阳城的牡丹渐渐谢了,屠芃芃的肚子却一天天大起来。耶律鸣泉每日陪着她散步,教她辽国的安胎舞,白衣和红衣在花园里飘着,像两只美丽的蝴蝶。

  耶律鸣泉扶着她的腰,银线在她腕上绕了个圈,传递信息道:“夫君说山东的石榴花开了,等他回来,咱们一起去摘石榴。”

  凌霜华的药庐里,多了个小小的摇篮,是她亲手做的,上面刻满了草药的图案。“这是给孩子准备的,”她一边熬药,一边对屠芃芃道,“夫君喜欢清静,我把摇篮放在靠窗的位置,晚上能看到月亮。”

  苏小蛮的日月神教送来一批新的玩具,有会跑的木马,有会叫的泥狗,堆满了半个屋子。

  她俏皮地道:“这些都是我让教徒从各地搜罗来的,”拿起一个拨浪鼓,在屠芃芃肚子前摇了摇,又调侃地道:“你听,孩子在踢你呢,他也想父亲了。”

  赵清漪的账本上,又多了几页,记着给孩子准备的衣物、玩具、书籍,甚至连请哪个奶娘,哪个先生,都列了个清单。她笑着对屠芃芃道:“夫君说喜欢男孩像他,女孩像我,我看这孩子动静这么大,定是个男孩,以后肯定像夫君一样英勇。”

  每月初三、十六,她们都会聚在醉仙楼,等着石飞扬的家书。

  信里的字不多,却写满了思念,说山东的趣事,说梁山的好汉,说他有多想念她们。每次读完信,屠芃芃都会把信纸贴在肚子上,让孩子也听听爸爸的声音。

  耶律鸣泉读着信,银簪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说道:“夫君说武松真的很勇猛,比传说中还厉害。”

  凌霜华的指尖划过信纸,同情地道:“他说阳谷县的潘金莲确实很美,却不像传说中那样坏,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子。”苏小蛮抢过信纸,戏谑地道:“他还说西门庆是个卑鄙小人,被他捉弄了一番,现在成了阳谷县的笑柄。”

  赵清漪笑着把信纸叠好,放进一个精致的盒子里,认真地道:“等夫君回来,咱们把这些信给孩子看,让他知道父亲有多厉害。”屠芃芃的红绸缠在信纸上,眼眶红红的,难过地道:“我好想夫君,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耶律鸣泉握住她的手,银线和红绸缠在一起,劝导道:“快了,石榴花都快谢了,他也该回来了。”

  ……

  石飞扬虽然书信频传,但也只是报喜不报忧。他去山东的路上,就不太平!但这些危险,他是不会说给他的夫人们听的,不想让夫人们为他担惊受怕。

  黄河渡口的晨雾裹着鱼腥味,石飞扬的青衫换成了渔夫的粗布褐衣,斗笠压得极低,遮住了左耳那枚标志性的银环。他脚边的渔网缠着三根不起眼的竹筹——丐帮的“莲花令”,最末根竹筹的竹青上刻着极小的“金”字,是李铁牛昨夜塞给他的,说金国的“血狼营”已在下游布下“狼牙阵”。

  撑船老汉的蓑衣淌着水,手里的篙子在泥地里顿出个深坑,他介绍道“客官要过河?这几日不太平,昨夜有艘商船在河心翻了,捞上来的尸体都没了脑袋。”

  眼珠在斗笠阴影里溜了溜,指节处露出片青黑色的狼纹刺青。

  石飞扬的指尖捻着竹筹,明玉功的寒气已悄然运转,指尖触及船板的刹那,果然感觉到夹层里的铁器震动——是狼牙棒的铁环相撞声。

  于是,石飞扬便戏谑地道:“听说河神爱吃猪头?”遂弯腰解开渔网,网眼里突然飞出三枚铜钱,擦着老汉的咽喉钉在船桅上,铜钱入木三分,尾端还在嗡嗡震颤。

  老汉的蓑衣突然炸开,露出里面的黑色皮甲,腰间的狼牙棒带着风声砸来。他怒骂道:“唐狗!总算等着你了!”棒端的倒钩缠着辽国的狼旗碎片,与石飞扬在汴梁见过的那柄如出一辙。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在船头旋出朵残影,粗布褐衣扫过水面,带起的水珠在半空凝成冰珠。他未抽腰间的木剑,左掌已拍出降龙十八掌之“见龙在田”,掌风贴着水面横扫,将从船底钻出的三名金兵震入黄河。

  河水瞬间沸腾,不是被掌风烧开,而是金兵的血在水中弥散,染红了半片渡口。

  紧接着,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老汉砸来的狼牙棒诡异地转了方向,反砸在他自己的天灵盖上。脑浆溅在船板上的刹那,石飞扬的右掌已按在另一名金兵的胸口,天蚕功吐出的银丝顺着对方的经脉游走,那金兵还没来得及惨叫,内脏已被自己的内力绞碎,七窍涌出的血沫在斗笠上凝成暗红的冰。

  雾中突然传来螺号声,七艘乌篷船从芦苇荡里冲出,每艘船的桅杆上都挂着黑色狼旗。石飞扬冷哼一声,“惊目劫”神功应念而发,目光扫过最前艘船的舵手,那人的青铜面具突然裂开,露出张被烙铁烫过的脸——是完颜宗弼的义子完颜烈,去年在云巅被他打断过三根肋骨。

  完颜烈的鬼头刀劈碎雾层,刀风带着黑血毒,森然地道:“石飞扬!你的女人给你织的裹尸布呢?我带了三十名‘血狼卫’,每人都喂了‘化功散’的血,沾着就废你内力!”

  石飞扬的木剑终于出鞘,剑身在雾中泛着莹光——那是他用明玉功在剑鞘里淬的冰。他施展“百胜刀法”,以剑为刀,划出“观沧海”的轨迹,剑气撞上鬼头刀的刹那,河面突然掀起巨浪,将两艘乌篷船凌空托起。紧接着,他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化冰为雷,顺着剑身流转,冰剑突然炸成万千冰晶,每粒冰晶都带着雷电,钻入金兵的七窍。

  惨叫声中,石飞扬的褐衣已被血浸透,却依旧站在摇晃的船头。他望着完颜烈在船板上抽搐的身体,那鬼头刀的碎片正插在他自己的心口,黑血汩汩涌出,在甲板上积成小小的血潭。远处的芦苇荡里,突然飞出只信鸽,翅尖沾着丐帮的莲花标记——李铁牛的人赶到了。

  泰山的十八盘积着昨夜的雨,石飞扬的粗布褐衣已换成樵夫的麻衫,肩上的柴捆里藏着屠芃芃亲手绣的平安符,符上的并蒂莲被汗水浸得发潮。

  山道旁的迎客松突然簌簌作响,松针坠落的间隙,他看见七道黄袍身影——吐蕃密宗的“法王殿”高手,为首那人的念珠串着九颗骷髅头,每颗头骨的眼窝都嵌着红宝石。

  “石施主请留步。”为首的法王合十行礼,念珠在掌心转得飞快,“赞普有令,要借施主的头颅,祭奠去年在逻些城战死的武士。”他的“大手印”已暗中蓄力,掌心泛起黑红色的气劲,与当年在吐蕃遇到的“血神经”如出一辙。

  石飞扬的柴刀斜插在石阶缝里,刀柄上的防滑纹是耶律鸣泉用银线缠的。

  他戏谑地道:“你们的‘红景天’够不够?”弯腰系紧草鞋,麻衫下摆扫过法王的僧袍,又调侃地道:“中原现在多了些你们没见过的东西。”

  话音未落,柴捆突然炸开,里面的平安符化作漫天纸蝶,每张纸片上都印着日月神教的火焰标记。

  左侧的法王突然挥掌拍向石飞扬后心,“大手印”的气劲将石阶拍出个深坑。

  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动作比他更快,手肘轻轻一撞,竟将那掌力引向右侧的同伴。

  那两人的“大手印”在半空相撞,袈裟瞬间炸裂,内脏混着碎骨喷溅在岩壁上,染红了“虫二”两个摩崖大字。为首的法王突然念起梵咒,九颗骷髅头念珠同时亮起红光,山道两侧的岩石后竟钻出二十名红衣喇嘛,每人手里都捧着个人头骨碗,碗里的血水冒着泡——那是密宗的“血祭大阵”。

  他的念珠缠上石飞扬的柴刀,阴森地道:“石施主可知,这碗里的血,有你大唐子民的,也有西夏、辽国的,今日就用你的血来调和。”

  石飞扬大怒,双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凶猛的掌风化作金龙撞向岩壁,松动的巨石如暴雨般砸向喇嘛群。紧接着,他施展“邪血劫”神功,指尖划过最近那名喇嘛的咽喉,鲜血喷溅的刹那,其余十九人的血竟顺着地面逆流而来,在他脚边汇成小小的血池。

  为首的法王怒斥道:“妖法!你这是妖法!”他的念珠寸寸断裂,骷髅头里的红宝石突然炸裂,又斥责道:“你这是违背天道的功夫!”“大手印”带着最后力气拍出。

  石飞扬冷哼一声:“少见多怪,毫无见识!哼!”他双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履霜冰至”,在明玉功的加持下,法王的掌风冻在半空,整条手臂在噼啪声中凝成冰雕。

  石飞扬又以掌当刀,双掌劈出百胜刀法之“斩红尘”,冰雕连同法王的身体被劈成两半。

  泰山十八盘的雨雾尚未散尽,石飞扬刚劈碎吐蕃法王的冰雕,柴刀上的血珠还未滴落,就听见下方的盘道传来金铁交鸣之声。

  那声音细碎急促,显然是女子的兵器在与沉重的铁器相击,还夹杂着民女的哭嚎与金兵的狞笑。

  他急忙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麻衫在湿滑的石阶上掠出串残影,身形转过“升仙坊”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九十三名金兵正将两名民女往岩壁后的凹洞里拖,其中个梳双丫髻的少女已被撕破半边衣袖,露出的臂膀上满是淤青。而挡在她们身前的,是个穿月白短打的少女。

  那少女看着不过十六岁年纪,身形纤细得像株雨后的翠竹。月白短打外罩着件水绿披风,披风的下摆已被血浸透,却仍难掩布料的精致——领口绣着极小的太极图案,是太极剑门的标记。

  她的青丝用根碧玉簪松松挽着,几缕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衬得那双杏眼格外清亮,此刻正瞪着面前的五名金兵,手里的太极剑虽在颤抖,却握得极紧。

  “小娘子倒是有几分姿色,”领头的金兵校尉舔着嘴唇,狼牙棒在她面前晃了晃,又胡言乱语起来:“陪爷们乐呵乐呵,就放了这两个村姑,如何?”

  他身后的金兵哄笑起来,其中两人已抽出短刀,绕向少女的两侧。

  这美少女便是贺瑶。她本是随师父下山采买药材,路过泰山时撞见金兵掳掠民女,虽知自己的“太极十三式”刚入门,却还是咬着牙冲了出来。

  此刻,见金兵包抄过来,她深吸口气,剑尖画出个圆润的弧线。

  这正是太极剑的“云手”式,试图将两侧的短刀引开。

  可金兵的刀法刚猛无俦,根本不与她拆招,短刀直取她的腰侧。贺瑶的轻功虽灵动,却架不住十三人围攻,披风被刀风扫中,“嗤”地裂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月白短打的衣角,上面绣着朵小小的兰花。

  “噗”的声,她的肩头中了刀,鲜血瞬间染红了水绿披风。

  贺瑶闷哼声,却咬紧牙关不退反进,剑尖突然变招,用“野马分鬃”式逼退正面的校尉,同时回身去护那两个民女,全然不顾另外几名金兵的短刀已刺向她后心。

  石飞扬的柴刀在此时破空而至,刀身在雨雾中划出道寒光,精准地劈在金兵的手腕上。

  短刀脱手飞出的刹那,他已落在贺瑶身边,麻衫的下摆扫过她肩头的血渍,带着明玉功的寒气,竟让那喷涌的血珠瞬间凝住。

  “前辈!”贺瑶又惊又喜地道,握紧太极剑的手稳了些,杏眼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樵夫,虽看不清面容,却从他身上的气势断定是一位高人。

  金兵校尉见同伴被伤,怒吼着挥棒砸来,并且怒骂道:“哪来的野狗!敢管爷爷的闲事!”狼牙棒带着风声,将石飞扬与贺瑶同时罩在攻击范围内。

  石飞扬未回头,只对贺瑶低声道:“左三右二,取中宫。”这是《孙子兵法》里“虚实篇”的要诀,他竟在瞬息间看出金兵的破绽——左侧三名金兵步伐虚浮,右侧两人气息紊乱,唯有中间的校尉功力扎实。

  贺瑶冰雪聪明,瞬间领悟,太极剑突然化作道白虹,绕到左侧金兵身后,剑尖轻点那人的膝弯。

  那金兵惨叫着跪倒的同时,石飞扬的双掌已经拍出降龙十八掌之“见龙在田”,凶狠的掌风贴着地面横扫,将右侧两人震得口喷鲜血倒飞出去。

  “好!”贺瑶看得眼亮,不由自由地称赞,又趁中间的校尉被石飞扬缠住,她的太极剑使出一招“白鹤亮翅”,剑尖直指校尉的咽喉。这招本是防守式,被她硬生生改成了突袭,虽稚嫩却透着股韧劲。

  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校尉砸来的狼牙棒突然转向,重重砸在自己的胸口。他喷出的血沫溅在贺瑶的水绿披风上时,石飞扬的柴刀已抵住他的脖颈,天蚕丝般的银线顺着刀身游走,那校尉的身体瞬间僵硬,七窍渐渐渗出黑血。

  剩余的金兵见势不妙,转身就逃。石飞扬迅速施展“邪血劫”神功,挥掌横扫而,那些人突然惨叫着倒地,哇哇吐血,直至血尽,身体俱蜷缩成干瘪的猴形。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贺瑶扶着受伤的民女过来,对石飞扬深深一揖,水绿披风的下摆扫过石阶,带起的水珠里还混着血丝,又恭敬地自报家门,说道:“小女子太极剑门贺瑶,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石飞扬的斗笠动了动,似乎在打量着这个武林美少女。目光落在她肩头的伤口上时,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这是凌霜华炼制的金疮药。

  他将药塞到她手里,关切地道:“快带她们下山,金兵的援军快到了。”他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樵夫特有的沙哑地道:“太极剑门的‘三环套月’,你练得还差三分火候。”

  贺瑶握着瓷瓶的手猛地收紧,“三环套月”是她昨夜在客栈偷偷练习的,从未在人前施展过,没想到这个“前辈”竟能看出她的底细?她望着石飞扬转身离去的背影,麻衫在云雾中渐渐隐去,突然想起师父说过的话:“江湖之大,藏龙卧虎,遇高人当虚心求教。”

  “前辈请留步!”她喊了一句,又解开腰间的玉佩,那玉佩是块暖玉,刻着太极图案,是她的师门信物。她虔诚地道:“此玉虽不值钱,却能证明小女子身份,若前辈日后到武当山左近,请到太极剑门坐坐,瑶儿定当奉茶致谢!”

  石飞扬的身影顿了顿,却没回头,只是挥了挥手,人已消失在“南天门”的云雾深处。

  贺瑶望着手里的金疮药,又看了看那玉佩,突然将其紧紧攥在掌心,对两个民女道:“快随我下山,咱们得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她的太极剑在前方开路,水绿披风的破口处,月白短打的兰花绣样在雨雾中若隐若现。

  经过那些蜷缩成猴形的金兵尸体时,她忍不住多看了眼,只见那些人的七窍还在渗血,脸上凝固着极致的恐惧,让她对那位神秘的樵夫前辈,更添了几分敬畏与好奇。

  而此时的石飞扬,已站在泰山之巅。

  云雾在他脚下翻滚,麻衫上的血迹被山风渐渐吹干。他望着贺瑶远去的方向,嘴角勾起抹笑意——这小姑娘的性子,倒有几分像以前的屠芃芃,虽柔弱却坚韧,假以时日,定能成为江湖中响当当的女侠。

  他将柴捆里的平安符重新系好,转身向曲阜方向走去。

第506章侠女披风沾碧血英雄褐衣染寒星

  石飞扬望着岩壁上被血染红的“玉皇顶”石刻,突然听见山脚下传来清脆的铜铃——是日月神教的“搜魂铃”,曲诚的人到了。

  曲阜孔林的柏树林飘着纸钱灰,石飞扬的麻衫换成了书生的青衿,手里的《论语》其实是赵清漪誊抄的城防图,“为政以德”四个字的笔锋里藏着锦衣卫的暗号。

  碑林深处突然传来玉佩相撞声,三名穿着宋廷官服的人从孔子墓碑后转出,为首那人的玉带镶着金鱼符,正是赵佶身边的大太监童贯。

  童贯的兰花指捻着拂尘,拂丝里缠着七枚透骨钉,尖声道:“石先生好雅兴。官家说了,只要先生肯归顺大宋,江南的美女任你选,比洛阳的屠芃芃、耶律鸣泉可娇媚多了。”他的声音尖得像指甲刮过玻璃,拂尘突然指向石飞扬的咽喉,森然地道:“若是不肯,这孔林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石飞扬翻过一页《论语》,书页边缘突然弹出三根银针,擦着童贯的耳际钉在墓碑上,针尾还缠着丐帮的莲花线。他戏谑地道:“听说童公公的‘葵花宝典’练到第九重了?”合上书卷,青衿下摆扫过满地柏叶,又嘲笑道:“可惜啊,再厉害的功夫,也补不回被阉掉的东西。”

  童贯的拂尘突然炸开,透骨钉如暴雨般射来,怒骂道:“找死!”他身后的两名护卫同时拔刀,刀鞘上的“破军营”标记在暮色中刺眼——那是王禀的部下,去年在汴梁城外被石飞扬冻成冰雕的那支。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在碑林里闪转腾挪,青衿扫过石碑的刹那,施展“百胜刀法”,以书卷为刀,闪电般似地划出“劈山岳”的轨迹。第一刀劈断护卫的长刀,第二刀震碎他的护心镜,第三刀已贴着他的咽喉掠过,带起的血珠在“大成至圣先师”的匾额上凝成血字。

  童贯的“葵花宝典”身法非常诡异,身影如鬼魅般绕到石飞扬身后,拂尘的钢针已触到他的后心。

  石飞扬施展“移花接玉”神功,看似随意的转身,竟让童贯的钢针尽数扎进自己的小腹。

  那太监看着腹部的血洞,突然尖笑道:“我死了你也别想活!曲阜的禁军还有一炷香就到!”

  石飞扬也不杀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论语》,青衿上的血迹已被明玉功的寒气冻成暗红的冰花,远处传来丐帮的“莲花落”歌声——李铁牛的人正假扮成送葬队伍赶来。

  曲阜孔林的柏香混着纸钱灰,在暮色里织成张灰蒙蒙的网。

  石飞扬的指尖刚触到《论语》的封面,就听见身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踩着《梅花三弄》的韵律,显然是女子的莲步,且深谙轻功的“提气诀”。

  他没有回头,青衿在碑林中微微晃动,如同一株临水的青竹。

  童贯腹部的血洞还在渗血,却已被明玉功的寒气冻得不再喷涌,那太监瘫在“大成至圣先师”匾额下,看着自己小腹上的钢针,眼神里一半是恐惧,一半是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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