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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信我越真 第76节

  收好小印的杜鸢,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茶后,就准备品完离开。

  青州毛尖真的不错。

  可刚一坐下,杜鸢就看见门口来了一名硬朗汉子,他见了杜鸢后,当即拱手笑道:

  “道长,我家主人就在隔壁,希望请您赏脸一坐!”

  又是谁?

  不过对方这个道长,倒是让杜鸢比较高兴。

  一直都是佛爷,活佛,大师的被人喊着,可算是有人说他是道长了。

  这会应该也可以继续深耕道法了!

  不过刚刚那位,不会在无形之中,又把我的佛法修为抬高了一点吧?

  这理论上算是好事,但杜鸢总是隐约觉得,过于失衡似乎不会太妙。

  没什么理由和说法,就是一种隐约的感觉。

  摇摇头后,杜鸢对着那硬朗汉子笑道:

  “你家主人是谁?”

  见对方没有直接道出自家主人的来历姓名,汉子心头有些失望。

  此人真是传闻中的那个道长吗?

  但他只是仆从,是与不是那是他家主人该考虑的事情。

  他再度拱手道:

  “道长见谅,我不能说。”

  杜鸢挑眉反问道:

  “邀我前往,便是请客。可哪有请客之人,连姓名都不肯露的道理?”

  硬朗汉子犹豫一下后道:

  “实在抱歉,只能请您海涵一二。至于我家主人身份.您到了地方,自然就知晓了。”

  摆谱啊,那我也摆摆谱。

  杜鸢垂目端坐桌前,淡然道:

  “既如此,贫道也只好说声抱歉了。既无名帖,亦无真主,这‘无名之宴’,贫道没有兴趣。”

  硬朗汉子迟疑离去。

  应该是去回禀他的主人了。

  杜鸢也不等他,只是喝完了这杯茶后,便起身走出了屋门。

  准备离开这家酒楼。

  王府的事情,他还要看看怎么回事呢。

  一个请人都不愿透露姓名来历的人,他没有等等的理由。

  但杜鸢才在楼梯上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道长留步!”

  杜鸢回头望去,只见瘦削的中年男人正立在楼梯上看着他。

  见杜鸢看来,他轻笑着拱了拱手道:

  “还请道长见谅,不愿透露姓名,实在是身份所限。”

  他只是过来吃饭的。那华服公子没有说错,这一片的确是这家酒楼最为地道也最为上乘。

  所以他也喜欢闲暇时来这儿打打牙祭。当然还有一点就是,他偶然听到人说,这儿来了一个河东柳氏的贵公子。

  河东三著姓虽然不如五姓七望,但也是赫赫有名的世家门阀,某些程度上,甚至比韩氏都要强上一线。

  这样一个大姓的贵公子突然来了他治下。

  不管是从公还是从私,过来看看都是应该的。

  因此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种地方遇到那位传闻中的道长。

  也更是因此,在楼下掌柜那里,听说了这两人在一起的他忍不住联想了许多。

  比如这位道长是不是跟河东柳氏有什么关系?

  先前听到的消息是让他已经开始相信,是真遇到了一个有本事的高人。

  可现在,既然和河东柳氏扯上了,那就说不准了!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念头还未及深想,掌柜又补了一句:“那位公子又说自己不姓柳,改姓王了。”

  这话让他瞬间失笑。世家大族绝不会拿自家姓氏开玩笑,那可是他们的命根子。

  所以,那个所谓的“贵公子”,必定只是个想借大姓招摇撞骗的货色。

  纵然被人识破的后果极其严重,但每年总不乏此类宵小之徒。

  于是,之前的种种猜测顿时烟消云散。

  至于捉拿这个从贵公子变成龟公子的人,呵呵,那不是他该做的,他也没有兴趣在对方跳上台面前,巴巴的去替门阀办事。

  连带着杜鸢,他也觉得多半是个同样的货色,而非是那位传闻中的道长。

  只是,当随从听见隔壁厢房传出动静,前去查看时,却发现了那龟公子僵硬参拜的离奇表现。

  这就让他生出了一丝心思的遣人来请杜鸢。

  再往后,他就来了这里。

  甫一照面,他心头便是一凛——十有八九,眼前这位,就是青县来的那位道长!

  杜鸢回头看了他一眼道:

  “光天化日,何须如此?”

第77章 擒运

  这一句话说的那人苦笑不已。

  只能拱手说道:

  “光天化日的是天地万物,而非诡谲人心,实在是只能如此。”

  杜鸢背手看向了他道:

  “人心诡谲难测确乎不假,可终归是难登大雅之物,若是身正行端,何须惧怕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见他还想说点什么。

  杜鸢复又笑问:

  “所以,你怕的究竟是别人,还是自己?”

  你要打机锋,那我也给你打机锋。

  就是你不知我,我却知你。

  所以等到最后你别哭就是!

  这一问戳的那人呆立原地。

  两人明明是杜鸢在楼下,他在楼上。

  此刻,却仿佛位置颠倒——居高临下的他反似身处深渊之畔,仰望着崖顶作壁上观的杜鸢。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告饶般再次拱手:

  “人心善变,我难自见。求道长留情,容我可以专心应作之事!”

  “应作之事又是何事?”

  “公事,国事,天下事!”

  杜鸢未答,目光如炬,依旧锁在眼前这瘦削男子身上。

  直到看得对方脚底微挪,身形微滞,杜鸢方才展颜一笑:

  “就在此处?”

  那人释然松气,忙道:

  “自然是在楼上。道长,请随我入雅间一叙。”

  杜鸢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但杜鸢看见了他身上隐约有一只云雁环绕,参考到他曾经在房县令身上见到过一只模糊鸂鶒来看。

  这家伙显然也是一个当官的,而且品级不低。

  就是和房县令的那只鸂鶒不同的是,鸂鶒虽然不明,可周身无异。而他的云雁纵然更加清晰,但双翼却是染上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颜色。

  似黑似黄,各有其中。

  不算太多,但很显眼。

  还有一点十分不同的是,他的云雁比房县令的鸂鶒多了几缕金色气光萦绕。

  双方在雅间坐定后。

  那始终跟在瘦削男人身后的硬朗汉子便主动关上房门,守在了外面。

  男人至此才正式的向杜鸢介绍了自己:

  “在下裴靖远!天保二年获进士二甲,授吴桐县丞。天保五年,治蝗有功,授冀州长史。天保十一年,得天子厚爱,晋正四品,授青州刺史!”

  这话他说的十分傲然。

  正常来说,刺史这般要职全然不可能轮得到他这般的寒门出任。

  就算真的有这个机会,那少说也该是二三十年的宦海沉浮。

  但他就是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做到了刺史之位。

  恰在此刻,那只虚幻的云雁所带着的几缕金色气光正好飘飞到了杜鸢眼前。

  在好奇一抓中,杜鸢遗憾发现,自己只是看得见但却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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