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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兵圣 第193节

  吃完了饭,又要洗漱,不知不觉天色就黑了。

  往常的时候,晴雯不觉得有什么,和平儿姐姐一起回去睡觉,今日却有些郁闷,自己仿佛是多余的了,难道留下来,等平儿姐姐么。

  王信也不想平儿离开,因为自己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离开京城了。

  朝廷的决议可能迟,也可能快,而许多事情,自己这个当事人是不能出声的。

  比如在大同单设一路,哪怕是皆大欢喜的事,也不能由自己这个当事人说出来,只能靠着盟友们去发声,如陆仲恒贾政他们,这就是为什么要求耐心。

  因为没耐心也不行啊,必须要等,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错。

  所以王信坐在炕上,拉着平儿聊天,问平儿家里的人,平儿也是有什么说什么,晴雯看不过眼,在不懂事也气的离开。

  等晴雯一走,王信立马坐正,平儿却害羞的往外边挪了挪,心底里还有些害怕。

  “你躲着我干啥。”看到平儿的样子,王信感到好笑,伸手拉着平儿。

  平儿刚洗了澡,楚楚衣衫下,犹如出水芙蓉似的,水嫩光滑至极,抬起头望着王信,眼神微微躲闪,仿佛生怕被人吃掉似的。

  “信爷,别。”下面的话,平儿说不出来,想起昨晚的疯狂,平儿就仿佛在做梦似的,想起来就不可置信。

  眼下的人儿如此姿态,丹唇列素齿,翠彩发蛾眉,柔弱女子,娇羞无力,王信只觉得平儿像个妖精。

  ——

  第二天一早,晴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出门去端水。

  王信一大早在院子里练剑,看到王信,晴雯一脸震惊,昨晚上隔壁的声音断断续续响了大半夜,本来不明白,平儿姐姐怎么会哭,还以为信爷欺负她。

  可信爷不是这样的人呀,慢慢的,晴雯突然想明白了,应该是男女之间的事,心里觉得奇怪,为什么会哭,后来实在困的不行,终于睡着了。

  今早起来,原以为信爷和平儿姐姐晚起,没想到信爷比自己起的还要早,此人真是铁打的不成?不需要睡觉的吗。

  晴雯左右看去,仿佛在找人。

  王信看明白了晴雯的意图,笑着解释道:“你平儿姐姐还在睡呢。”

  晴雯瞪了王信一眼,出去打水去了。

  平儿连续累了两夜,今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晴雯,平儿已经不像昨天那样不好意思,不过声音仍然很轻。

  听到平儿姐姐的声音,晴雯夸张的说道:“平姐姐,你真能睡,你知道什么时辰了吗。”

  知道了时辰,平儿吓了一跳,不敢再赖床,连忙起身换衣服,紧张的问道:“几位婆婆有没有进来过。”

  “没有。”晴雯摇了摇小脑袋。

  平儿刚松了口气,又听到晴雯说:“不过昨晚平儿姐姐声音那么大,婆婆们肯定有听见,早上还问了我,我可什么也没说。”

  平儿羞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穿好了衣裳,平儿不敢出门,生怕见到庄子里的人,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别人,想到昨晚忍了许久,可实在忍不住,当时也什么都顾不上了。平儿又捂住脸,心里头直呼,“天啊,自己还怎么见人啊。”

  “你们都在,信爷呢。”

  外头突然闯进来两个丫鬟。

  晴雯和平儿吓了一跳,不过见到她们的样子,知道有急事,晴雯连忙说道:“信爷在凹晶馆呢,有什么事。”

  “宫里头来人了,老爷让人来请,赶紧去找信爷。”

  晴雯和平儿听到后,不敢怠慢,众人一起出去找,很快在凹晶馆的水池边找到王信,王信听到宫里来人,内心一震,终于来了。

  不敢耽误,第一时间回去庄里换了一身武官服。

第199章 意外

  大臣们上朝的地方叫做皇极殿,上朝相当于公司开大会,除非是特别勤快的皇帝,否则一般情况下,特定的日子才会上朝,遇到不喜欢上朝的皇帝,可能只剩下一些特别的日子才有上朝的机会。

  如果不上朝的时候,多数在文华殿与内阁开小会,文华殿逐渐沦为太子寝宫和学习朝政的地方,到了如今,更成为皇帝的寝宫和办公场所。

  还有可能在会极门,这里离内阁最近,体贴臣子的皇帝,常常会选择在此处办公,至于如今,太上皇有时候在养心殿,有时候在会极门,用意也大不同。

  至于上朝,上朝是最正式的官方行为,皇帝要登大宝,接受满朝文武的跪拜,皇帝还是小的时候上过朝,等皇帝年岁大了,大周已经有整整十年没有上过朝。

  哪怕遇到必须要办的大典,通常也由太上皇指派一名宗室去主持。

  还没有成为佐击将军的时候,自己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等自己成为了武官,并且逐渐高升,这些朝廷隐晦,百姓们无从知道的秘密,在自己眼里就成为了透明。

  王信跟着几名太监进入皇宫,这是王信第二次进入皇宫,第一次是在张吉甫的安排下去内阁,内阁在皇宫里头,虽然在最外层,那也是属于皇宫。

  心里五味杂陈,自己终于一步一步,走到了这里。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没想到第二次来的这么快,而且要比第一次更远。

  王信不敢怠慢,一路恭敬,却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比如当官真的不难,特别是当庸官,让条狗去当,都可能要比人当的都好,没必要过五关斩六将的去卷,才能获得当官的资格。

  可是呢,如果不这样去卷,后果又是世家阀门彻底垄断向上的通道。

  世家阀门哪怕有一万个好,那也与普通人没什么关系的,百姓只是世家阀门权力之下的奴隶而已,没资格碰瓷封建官僚时代的百姓。

  所以有时候,有句话实在是至理名言。

  根本没有救世主,能救自己的从来只有自己。大到国家,小到个人,都是如此。只能不停的斗,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走到今日的地位,对许多事情有了自己的看法,同时,对很多往常耳熟能详的事和人,越发感到敬佩,而不再是字面意思的理解。

  人的行为通过思想而决定。埋头做事,抬头看路,王信内心有底,虽是第一次见太上皇,并不是很紧张。

  前面引路的太监时不时回头打量年轻的武官,游击将军的身份,在外头虽然不差,可到了这皇宫里头,如不是圣人的旨意,连进来的资格也没有。

  不骄不躁,不喜不悲,沉稳平和,从这年轻武官的身上,竟然看到了周道丰的影子,那太监心里头啧啧称奇。

  过了会极门,自己上次就是到了这里,进去后不久是内阁的院子。

  只是那太监没有停步,继续往里头走,接下来的地方,自己就没有去过了,王信更加的小心,自己不怕事,可也不能作死不是。

  到了一处宫门口,远远的看见一群人。

  仔细看去,两个太监拼命的磕头,仿佛在求饶似的说话,没看清对面那老太监什么动作,旁边的小黄门如狼似虎的把地上两太监拉走,拐过门就不见了。

  王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头一沉,只觉得不喜。

  “老祖宗,这是王信。”那太监回头看向王信,呵斥道:“见到老祖宗,还不赶紧下跪磕头,懂不懂规矩。”无论王信什么人,那太监都没当回事。

  老祖宗?

  那应该是宫里头最大的太监,司礼监掌印太监,所以是戴权?称呼可不是乱来的,此人既然敢当着众人的面叫老祖宗,那必然是戴权无疑。

  这太监也不给个准话,难道是自己没有给他塞银子的原因?以前自己在扬州,靠着大周财神爷,花公家的钱自然不心疼,如今一切都靠自己,王信才舍不得,管你阎王还是小鬼。

  给了这个就要给那个,到时候好不容易搞来的军费,全用在人情往来上头,当然就没有了打仗的底气,只能在这条道上走到底。

  自己不选这条道,好处是敢打仗,坏处必然也有,无人关照,比如眼下的一点小事,看起来不大,可有时候能要命。

  王信内心猜测,脸上不定,大着胆子上前拱手行礼道:“末将王信,拜见戴公公。”

  那老太监听到王信的名字,眼睛一亮,连忙拉住王信,上下打量了王信,笑的和蔼:“好好好,你可知道,杂家可是帮过你的。”

  王信松了一口气,自己猜对了,可很快一头雾水,不知其意。

  戴权直白道:“杂家有个干儿子,叫做铭礼,他在杂家面前,说了你好些个好话。”

  提起铭礼,王信当然记得。

  自己还在河西营的时候,需要场地练新军火炮的时候,宫里头的人就是铭礼,也是对自己的态度不错,省了自己很多功夫和麻烦。

  不过王信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戴权的用意,应该是让自己领他的情,对自己是有善意的,只是他的表现也太直白了吧,一点含量也没有。

  可戴权表现的又太过显眼,明明年纪不小,却像个年轻人沉不住气似的,王信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了。要知道他是太监们口里的老祖宗,太上皇的身边人,水平不可能这么差吧?

  不管了,既然想不通,先用场面话撑起来。

  换成文人放不下面子,顾忌自己的身份,王信却无所谓,恭敬道:“小子不敢忘记铭礼公公的恩情,一直铭记在心,只是小子人微言轻,够不上铭礼公公,所以才不敢贸然打扰。”

  这话说的好听,众人都感到满意。看看,还是武官好,要是文官,一个个官不大,脾气不小,鼻孔里看人,上回有几个新科进士,还没做官呢,只入了翰林院,生怕自己站的离他们近了,脏了他们似的。

  游击将军虽然不算什么,可王信的名气,他们宫里头也听过不少,此人态度不错,周围的太监们脸色好了起来,仿佛忘记刚才那两个太监的事,不少人还露出笑脸。

  戴权拉着王信的手不放,“你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走,老祖宗亲自带你去见圣人,你要知道,圣人啊,最喜欢清净呢,说话声音要小点,还要让圣人听得清楚.”

  刚才被两个太监使劲磕头的,好像不是戴权似的,戴权像个对晚辈极其谄媚,生怕晚辈不孝顺的老人,让王信非常的不适。

  不会就是这水平吧?毫无城府,心思写在脸上,自己怎么就不信呢。可这要是装的,那王信也不得不承认,这演技拿个影帝不为过,反正自己演不出来,说几句好听话,已经是自己的底线。

  戴权,还有刚才的太监,领着王信继续往里去,刚才被拖进来的两名太监已经不知所踪。这皇宫虽然巍峨大气,可也不知道藏了多少条人命,王信心里头并不喜欢。

  又走了片刻,戴权一路问着话,突然神色一整,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刚才那太监也大气不敢粗,王信知道,应该到了。

  “在这里等着。”

  戴权留了一句话,进去了宫门,宫门有几名侍卫,穿着锦衣卫的衣服。

  同样是承袭明制,保留的锦衣卫,不过又有不同,锦衣卫在前明其实变为了文臣管理的机构,百分之九十的衙门和职能由文官管理。

  真正控制在内廷手里的缇骑,这才是文人笔中臭名昭著的锦衣卫,不过是些临时工罢了。

  缇骑并不世袭,是从民间临时招募的奇人异事,也因为从民间招募,所以牵扯的少,能当做夜壶使用,得罪人的事全是缇骑去干。

  大周收编了锦衣卫,同时加强了军事功能,如今是京城里除了京营之外,最大的一支军事力量,完全控制在太监们的手里。

  又为了防备太监专政,京营则控制在兵部手中,也就是文官手里。

  京营的实力强,但是在外,锦衣卫的实力弱些,但是在内。平衡之术老练至极,也是当初王子腾罗明等勋贵将领先后反水,太上皇也没有被皇帝彻底压下的根本原因。

  因为内部最大的枪杆子,还控制在太上皇手里。

  在追求完美的人眼里,太上皇的手段并不完美,可王信知道,世上从来就没有完美的事情,越是追求完美的人,一定会输的彻底,所以太上皇的手段才是真正的老辣。

  想一想太上皇的年龄,一个没有自己子嗣,苍老到躲避深宫不敢见人的太上皇,却能把朝堂稳固在自己的手里,王信不认为还有谁比太上皇的手段更厉害了。

  而无论太上皇也好,皇帝也好,自己看重的是谁能给天下带来太平。

  至于换个救世主?王信不知道谁是救世主,反正自己不是,如果自己认为自己是救世主,说明自己将会是天下最大的恶人。

  “王将军,跟我来。”

  戴权在门里轻声招手。

  王信整理了自己的仪容,踏步进入殿内。

  殿内金砖地亮如玄镜,漏进的光束里浮尘如金屑游弋,金丝楠木柱擎着藻井,王信看不清明黄幔帐内的场景,在戴权的示意下,恭敬的行礼道:“微臣王信,拜见圣人,祝圣恭安。”

  “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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