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座命 第214节
“难道是我想的简单了,明宋朝廷还能蹦跶几下,那就太好了!”
他心中闪过一个颇为欣喜的念头,表面心不在焉的随意白话道:
“淮鹤先生亲孙女的话,那她应该称呼九庆堂兄一声‘姐夫’了。
这么七拐八转也算是我的远房姻亲,现在大家却各为其主。
真是让人好生感慨。”
“你想什么呢,这样算亲戚的话,岂不是远到天边。
而且你刚才都说合正帝是,‘刚愎自用、眼高手低,的样子’了,哪里还像是认其为‘主’的样子。”
“是我失言了。”,张贵回来神来道。
甄辞韵轻轻一拉甄诗景的衣袖,让她不要在挑刺,自己开口道:
“你对我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说吧,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
“我劝不动张九江那忘八羔子,打算自己回明宋了。
可,可是又放心不下.”
听到张贵在自己面前无意识的谩骂弟兄,甄辞韵眼神中闪过一抹喜色,
“你想让我帮着看顾一下他对吗?”
“正是如此。”
张贵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双尾狸猫小像,
“万一真有意外发生,你可以用它替九江防防身。
如果没用上的话就送给你了。”
“你倒‘大方’,送只翡翠”
甄诗景替姐姐一把取过了狸猫小像,本在揶揄却突然眼睛微微一瞪,
“你倒是真的大方,这等器物都能随手送出去。
不愧是.”
一旁的甄辞韵再次虚掩住妹妹的嘴巴,好奇的问道:
“这只双尾狸猫有何来历?”
第229章 取死之道
双尾狸猫小像正是张贵在巨蛇头岛上,大破瀛日前东海道七国‘探提’古井遗族,得到的传古式神。
虽然以他的超凡知识储备,根本看不其真正的来历,但已经试出了用法,知道是件难得的宝贝。
所以才会拿出来献宝,诱惑甄辞韵帮忙看着点张九江。
但把话说的太明白了显得太市侩,又直接透露出了自己的无知。
所以他放缓声音,神神秘秘的道:
“甄小姐应该听说过岛国瀛日特有的宝贝奇物,式神吧。
这个就是。
以血涂之可以演化成一只可大可小的猫妖,两条尾巴如同风刃。
百步之内剪头如割草,千余甲士列阵,可一股破之!”
甄辞韵好奇的从妹妹手里接过双尾狸猫小像,仔细把玩了片刻,
“的确是式神。
而且是‘瀛日六十六古族’的传古式神。
瞧着应该源自古井家的‘风神猫鼬’一系,价值连城。
太平年景换个有四、五万亩水田的庄子,简单的紧。”
哪怕是再豪横的世家子弟,随随便便就送出去几万亩水田,也必然会觉得肉疼。
可偏偏张贵的真实身份是真龙国主,单单基本盘巨蛇头岛上就有亿万亩的良田。
气度自然与众不同。
在意的并不是‘猫鼬风二’的价值,反而是它真正的来历,
“辞韵贵女好见识…”
“叫我辞韵,或者甄家姐姐就好。”
“那我就叫你辞韵了。”
张贵二世人生虽然天性不贪美色,但上辈子为了解决作为凡人的生理冲动,也交往过几个女伴。
倒是这辈子因为转生超凡世界,被那些,
‘伟力归于自身者方为正道;
神通广大者当以一人敌世界;
以长生久视为念其余皆是草芥’的念头痴迷的,干脆忘了‘人之大欲’。
不过这也说明,此时此刻的他,作为‘人’的基本欲望已经越来越少。
不刻意去想甚至都不会再有那些被荷尔蒙、体激素催发的,原始冲动。
正应和了太古‘三十三重天’太上道尊,形容自己的一句隐言,
‘唯太上者能忘情’!
不过张贵现在并非高踞在‘三十三重天’兜率宫中,而是活在凡世红尘中。
被个漂亮小姑娘一再示好,慢慢也就不再硬耿。
不过仍然不会主动,
嗯,不知瀛日六十六国古族是个什么典故?
还有传古式神又是何物?
‘猫鼬’听起来像是妖神的花名,对是不对?”
“你倒是天生的大气魄!
有些中古诗仙黎太白,‘万金散尽还复还’的意思了。”
甄诗景是洒脱,不拘外物的性子,见张贵不以物喜,反重见识,不由赞了一句。
恰在这时,门外隐隐约约响起了交谈声。
不一会,自从两位主人在正厅待客,就自觉自动在门口守着的丫鬟便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
“小姐、二小姐,顾小少爷带着徐宏公子来了。”
“不见,不见。
他今天竟然成了钱观海的狗腿子,跟冲鹤妹妹作对,真是岂有此理。”
甄诗景面沉似水的抢先嚷道。
话音落地,门外已经响起了大声的解释,
“今个是怎么个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是没办法的。”
“顾小少爷,您跟我家两个小姐都是世交,应当知道她们的性子。
硬往里闯的话,彼此面子需不好看。
也让我们这些做丫鬟的为难了。”
屋里的张贵听出最后一番话,是侍候甄辞韵的那个名叫甄红梅丫鬟的声音。
很是善解人意的压低声音道:
“既然是世交子弟找上门来磨合误会,要不然我就暂时避避。
越是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你们越是要尽量团结。
需知聚沙成塔.”
“他们都是见风转舵却事前一丁点口风都不漏的混蛋。
与这种交好团结还不如割袍断交来的爽利。
免得背后吃刀子。”
甄诗景仍是愤愤不平的样子。
张贵这时终于察觉出了一丝异样,张张嘴巴不再作声。
一旁的甄辞韵笑着轻声解开了谜题。
“门外说话的是‘鄱阳顾家’家主最小的儿子顾榕堇。
跟诗景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
本来两人的性子很合,小顾很是听她的话。
但自从在‘贤鹤斋’认识了几名新朋友,人家就有了自己的主意。
两人也就闹起了不合。
不止是今天。
以前都是吵一会便自己走了。”
“这不就是舔狗觉醒了吗,属于喜闻乐见的大好事啊。”
张贵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嘴里却不好说什么。
只能端起茶杯装模作样的喝起茶来。
门外还没有彻底觉醒的‘小舔狗’,仍然在那里磨叽。
还有一个似乎是他朋友的斯文声音,有理有节的帮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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