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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新股东 第143节

  “若不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胡文海还是好同志呢!”

  杨毅跟随谷雨三十多年,对谷雨自然非常了解,当听到谷雨这么说之后,他就明白一场牵连无数人的大整顿不可避免,这很可能也是自三十年代,中国环太党高层稳定以来,最为凶险的一次洗牌,考虑到谷雨同志即将退休,这一次洗牌,必然会夹杂很多东西,牵扯到无数人。

  杨毅这样想,一点都不奇怪,胡文海一个公安部副部长,北京政法委枢机的儿子可以轻而易举的摸清楚张库伦的情况,既然张库伦能查清楚,谷雨同志正在上学的大外孙也肯定可以查清楚。

  胡文海一个纨绔子弟真得有能力做到这一点吗?这是胡立明、谷牧还是顾慎为的行为谁也说不准,这要是不搞清楚,谷雨同志晚上绝对睡不好。

  而这个已经被牵扯进来的胡立明同志是江西出身的红小鬼,是南方几位领导同志重点培养的下一代干部,而谷牧同志则担任过谷办主任,两人现在都在直辖市核心位置上锻炼,按照中央一贯的做法,接下来转任正部级几乎是板上钉钉。

  结果因为两个不孝子,胡立明已经被撤职,就算与他无关,教子无方也注定了他没有前途,而人在上海的谷牧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他儿子去那个淫窟几次,就注定了他的结局,正部级的希望同样渺茫。

  若是查出两人存在重大泄密行为,两人想有好下场都难,而这样两个显赫的位置其中一个已经被填充,但还有一个谷雨同志没有决定,接下来的各种竞争必然会十分激烈。

  而这才刚刚开始,作为公安部长,他对党内高级干部的情况了解不再少数,他可以肯定这一波被处理的人肯定超过会历次很多很多……

  又到了抽血的时候,看着血液缓缓流出,陶副研究员紧咬着嘴唇,已经有段时间了,疫苗的安全性已经得到了证明,但疫苗的有效性到现在还不明确,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或者压根没有。

  就在她忐忑不安之际,检测开始,抗体和抗原特异性反应非常迅速,很快试管内的指示剂发生了变化,张库伦快步走到试管前,举起试管,“同志们,我们的疫苗已经产生了抗体!”

  “啪啪啪!”

  热烈的鼓掌声响了起来,张库伦说完,心情大好的他又请陶副研究员说一说,虽然这一次获得的疫苗不是最佳配方,接下来还有不少临床要做,但安全性和有效性都已经实现,接下来只要按部就班进行临床研究即可,一款新疫苗的诞生指日可待。

  而从卫生部的调查来看,全国各大医院乙型肝炎的发病率越来越高,乙肝疫苗也变得越来越重要,只不过张库伦也有头疼的地方,乙肝疫苗是血浆衍生疫苗,若是全国推广乙肝疫苗,哪来这么多病人血液,这也就注定了乙肝疫苗只能针对高危人群进行免疫。

  到底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张库伦也不知道,他曾经和父亲交谈过这个问题,父亲说他听科学家说过基因是具有遗传物质的DNA片段,你想办法找到那个什么澳大利亚抗原的基因,然后把这个基因的DNA片段集成到细菌的DNA上,然后用发酵的办法表达出来不就可以了吗?

  张库伦这段时间一直在找相关的论文在看,他发现国外也有这方面的思路,他或许可以做一些跟随研究,不过要想做好这件事,需要有足够的经费,除了乙肝病毒检测溶液以外,父亲要求他搞得验孕棒,他查看了相关资料发现还是有可能的,先把这个东西搞出来再说……

  也就在陶副研究员发表感言时,实验室的门发出了“咚咚咚”的声音,张库伦打开门,前台跟他说来了两位公安同志有事情要询问他,张库伦十分纳闷,他是和陆奥文谈恋爱,但并没有为陆奥勋游说什么,怎么公安找到他头上了?

  张库伦来到了前台,与两位公安同志握了握手,他先看了看两位公安同志的工作证,然后按照对方的提醒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和工作证,这是目前城市中最为重要的两份证明。

  中国的身份证制度自建国初期开始执行,不过那个时代胶卷和照相机都比较贵,而且当时没有塑封机,相片也比较容易更换,所以一开始只在大城市试行身份证,再加上工作证,想造假的难度就大了许多。

  而在广大的农村,因为人口流动不算厉害,政府不愿意出拍照的前,群众也舍不得花这份钱,所以一开始并不要求群众拍照,当时的身份证采取的是指纹法和体貌记录法。

  体貌记录法很简单,这个人长什么样子,多少体重,居住地点,身上有没有痦子、痣等显著特征,而指纹法则会按一个指纹。

  不过指纹本来就比较难以确定,而在现实中,还可能遇到摁捺指印时因为角度、力度而造成指纹变形的问题,等到身份证件使用久了,油印的指纹也难免会磨花、模糊,就更加难以辨别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在谷雨的前世,时任宁夏省主席的马鸿逵于1936年在省内推行了居民证制度,却又舍不得掏钱给老百姓拍照,于是提出来一个办法,领证时,由发证的保长对持证人的双手进行查看。

  如果指纹的中间是同心圆的,则记为“0”,如果不是同心圆,则记为“1”,然后按照从左手到右手,从大拇指到小拇指的顺序一一记录在案,标识在身份证上的指定栏目里。

  这个方法最大的优势在于:几乎人人都可以迅速完成登记,哪怕是文盲也不要紧;而验证时判断的准确度却极高。

  因为每一根手指的指纹,不是0就是1,最终会形成一个10位的字符串登记在身份证上;查验时只需要逐一对照手指即可,只要一两位对不上,显然就是假冒的了。

  那么,如果一个人冒用他人身份证件,这个字符串又恰好相符的概率是多少呢?是1/2^10=1/1024,还不到千分之一,再加上体貌特征和指纹,这在一定程度上杜绝了造假的可能性。

  当然了,这仅仅是针对留在农村的群众,群众要想进城务工经商,就一定要自掏腰包拍照,办理身份证,而进城之后,会在身份证的附页上备注进城时间,若是在规定时间内没有找到工作,提供不了工作证,在城内自然就留不住。

  不过随着人口流动的增加,这一套管理办法也有了不少的漏洞,幸好此时塑料工业有了一定的进步,已经具备生产聚酯薄膜的能力,第二代身份证已经开始推广,这种身份证虽然安全防伪性能差,但想轻易更换照片自然没那么容易,算是不小的进步。

  除了身份证之外,在城市六十岁以下的成年群众,出门在外往往也随身携带工作证,按照相关法律,公安同志有权力检查身份证和工作证,若是没有工作证往往就意味着是潜在的移民对象,这是绝对马虎不得的,即便是张库伦也不例外。

  看完了张库伦的工作证,公安同志又询问了一番北京库伦生物技术公司的大概情况,张库伦虽然对答如流,但还是非常纳闷,这两位公安同志是来查问我的公司情况?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不是了,公安同志接着询问他是否认识北京某装修公司经理王玉珍,他是北京某中学毕业,张库伦听完,立刻意识到王玉珍出了事,“你说的王玉珍如无意外,应该是我的中学同志,我也是那所中学毕业的,只是我不太清楚他的工作单位!”

  “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我回国到现在就见了几次!”

  “几次?”

  “我想想看!”张库伦记忆力不错,把与王玉珍见面的次数说了说,总共是三次,然后介绍了三次见面的过程,一次是同学会,一次是偶遇,王玉珍与人出现了纠纷,他正好看见了,帮着解决;第三次则是王玉珍答谢他,请他吃饭,饭后又说请他跳舞,他不喜欢跳舞,婉言谢绝了……

  还有两次,王玉珍打电话联系他,说是请他出去玩,他觉得这个人可能有其他想法,张库伦就没有再同意与他见面,与他疏远了关系。

  “你们就见过这三次面?”

  张库伦又想了想,“应该就这三次面,其后还有两次电话联系,然后就没有了,公安同志,王玉珍出了什么事?”

  “他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你在想想看还有没有其他接触?”

  张库伦摇摇头,“应该没有了,我回国时间不长,接触的同学不多,王玉珍算是次数多了,我不太可能记错!”

  一个公安同志点点头,然后问道,“你认识《民主和法制》杂志记者胡文海吗?”

  “胡文海?”张库伦想了想说道,“我听人说过北京市胡副枢机的儿子叫作胡文海,他好像是一个杂志记者,您问得是不是他?”

  “就是他!”

  “我知道这个人,但我并不认识他!”

  “你们都是高干子弟,真得不认识吗?”

  “高干子弟也不是都认识的,我认识的高干子弟,他们的父亲基本都是正部级领导,副部级领导的子女我认识的不多,除非是我非常熟悉的高干子弟介绍,否则我不会主动认识!”

  虽然张库伦还算含蓄,但意思很清楚他这种最顶尖的衙内不是谁都有资格靠近的,副部级干部子弟目前还不处在他的交际圈中。

  当然了,这也不奇怪,党和国家正部级干部的位置非常有限,也就几百个,但这么多年下来,怎么也超过了一千人,他们的子女就有几千人,张库伦连他们都不可能认全,更加不可能主动认识为数众多的副部级干部子女,他们还没资格凑到他面前。

  当然了,这也跟张库伦从小被父母家人管得太厉害有关系,他现在的交际非常简单,自己家人,女朋友,工作单位的同志,除此之外,他基本上不掺和高干子弟间的种种活动,他压根没多少时间。

  这位公安同志接着又问起了顾耀武和刘宇晨,张库伦表示他认识顾耀武,不认识刘宇晨,不过他和顾耀武也只是点头之交,并不熟悉,他只知道顾耀武在海军部队,其他就不清楚了。

  两位公安同志问完之后,请他签字,张库伦看了看问话记录,然后要求去大学复印室复印一份,其中一位公安同志有些纳闷的询问这是为什么,张库伦笑着说道,“两位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相信回家之后,也肯定有别人问,为了避免麻烦,干脆复印一份!”

  两位公安同志点头同意,张库伦和他们一起前往隔壁的美院复印室,那里有两台施乐的复印机,复印虽然昂贵,但需求量还是比较大的,复印好之后,张库伦与两位公安同志握手告别,然后忍不住好奇的他给二姐张一思打了一个电话。

  与张库伦不同,张一思要做生意,认识的人自然不少,消息也相当灵通,张一思听说警察找到他问询,非常严肃的询问他回国之后,有没有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有,一定要说话,要不然被爸爸发现了,你就麻烦了。

  张库伦显得很懊恼,“我回国之后,大部分时间都被爸爸当牛马使唤,稍稍有一点时间就在谈恋爱,我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库伦,我也相信你没有,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去过什么娱乐设施?这两天北京各个娱乐设施抓了不少人,你别被牵连了!”

  “二姐,你是知道我的,我喜欢安静,不喜欢跳舞,也不喜欢喝酒,不管是酒吧,还是舞厅,我从来都不去,娱乐设施抓人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没关系就好,有关系你就麻烦了,胡文海你知道吗?北京市政法委枢机的儿子,他以跳黑灯舞、贴面舞和帮助调动工作等各种手段,诱骗一些女孩子至他们的小据点,做了很多违法的勾当,已经被抓起来了,他老子都被气病了!”

  “怪不得今天公安问我胡文海,不对呀,我不认识胡文海!”张库伦猛然间反应过来,胡文海竟然要设局搞他,“我明白了,胡文海那个王八蛋肯定认识我的初中同学王玉珍,他让王玉珍拉我下水,怪不得公安同志找到我询问情况……”

  张一思听完,也是火冒三丈,搞这种下三滥的勾当,竟然搞到弟弟头上,不过她反应很快,“库伦,不对呀,胡文海到底是怎么知道你的同学的?当年爸爸为了不让你被干扰,刻意安排你做了一所比较普通的学校,知道你在哪里读书的人非常少!”

  张库伦更加吃惊,“二姐,你的意思是有人向胡文海泄露了我的相关信息?”

  “这件事很严重,你拿着复印的谈话记录向爸爸汇报吧,还有你在医院里面听到的东西,也和爸爸汇报一下,这两股子人搞不好有联系也说不准!”

  “好!”

  张库伦气得七窍生烟,他开着小汽车先是找到了陆奥文,跟她报了一声平安,陆奥文听完之后,同样无比吃惊,“真是想不到,北京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有阳光就必然有阴影,我在捷克也听说过类似的事情,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人算计到我的头上……”一边说,张库伦告诉陆奥文一定要小心一些,那些人不仅仅会算计他,也会算计她,要多个心眼。

  陆奥文无语,竟然有人用这样的方式拉张库伦下水?这脑子里肯定进水了,这可是谷主席的独子,若是他出了点什么事,谷主席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她想了想问道,“库伦,我们学校今天也来了公安同志,你说会不会……”

  “若是哪一个女同志真被公安同志叫去问话,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你就当不知道!”

  陆奥文点点头,张库伦又询问她堂弟的情况,陆奥文摇摇头,“那个和奥勋一起逃跑的人说是奥勋起的头,又说人是奥勋打得,奥勋却说那个人是主犯,现在到底谁是主犯,谁是从犯,公安同志还在查,奥勋估计还要在看守所多待一段时间!”

  “律师怎么说?”

  “律师说幸好没拿枪,拿了枪命都未必保得住,现在就算是主犯,也顶多是有期徒刑,争取缓刑也是有希望的!”

  “二姐找来的律师肯定靠谱,你就放心吧!”张库伦想了想说道,“你六叔两口子肯定又找过你,你回去告诉他们,安分一些,不要再闹腾,等一段时间,我会想办法的!”

  “库伦,你自己的事情要紧,奥勋的事情你已经帮得够多了,我要是这么一说,六叔他们搞不起又起幺蛾子,到时候反而不好!”

  张库伦点点头,然后回到家中,和容强说了一下,容强当时就怒了,那种败类竟然算计到自己儿子头上,这件事一定要搞清楚。

  谷雨听完了张库伦转述医院发生的种种,他的眼神中有些迷茫,没想到这一类的破事竟然又一次发生了,良久之后,他才微微叹息道,“人类从历史中获得的教训就是从未吸取任何教训,一点都没有说错!”

  “肉食者鄙的道理我懂,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你准备怎么处理?还要做圣人吗?”

  “圣人可以诛杀少正卯,我处理一些功臣算什么?”谷雨一边说,一边抓起电话,“我是谷雨,请转一下吴焕先同志!”

  放下电话,谷雨看着张库伦,“库伦,你有没有想过离开内地?”

  张库伦摇摇头,“爸爸,我是你的儿子,怎么也改变不了,有些东西迟早要面对的,现在我已经有了自己的事业,很快就有了自己的家庭,我没有任何逃避的必要!”

  “好,既然如此,就让我们父子一起面对那些暴风骤雨吧!”

  确实是暴风骤雨,先是胡立明被调整职务,两天之后,谷牧也被调整职务,七天之后,机关事务局一位副局长因为泄密被隔离审查,整个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胡文海巴结上顾耀武之后,想更进一步,就试探询问张库伦的情况,觉得这个人太神秘了。

  顾耀武浑不在意,说了一句,“他们家老爷子宝贝得很,读书的人送到北京郊区一所普通学校,上大学了就送到了捷克!”

  虽然顾耀武没有说哪所学校,但到这一步,胡文海再调查就容易多了,更何况他还有公安部的关系,而顾耀武能够知道,也跟顾慎为有关,顾慎为一位老部下在中办,有一次拜见老领导谈起此事,说谷枢机把孩子放在郊区学校,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然后又被顾耀武知晓了……

  搞清楚这一切之后,谷雨忍不住想起了钢铁晚年,有的时候精心保密的东西,或许不自觉间就被人抖落出来,甚至都不一定是恶意,但一旦有很深的疑心病,立刻就会引发大案。

  问题是哪怕他不愿意引发大案,他还是相当憋气,鬼知道这些年他身边有多少事情被这些人泄露出去,甚至于他出行的列车上也有窃听器也说不准……

  谷雨晃晃脑袋,然后签发命令,下令将陆军元帅顾慎为享有的各项政治待遇降为正军级,生活待遇不变,并迁徙到江西某疗养圣地养老。

  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孩子出事,谷雨不怪顾慎为,但不管顾慎为是否真的有心,他和老部下谈论那些事情,就必须惩罚他,你惦记老子想干什么?

  事实上,谷雨这也是在保护顾慎为,他不确定吴焕先进行的调查是否涉及到顾慎为,先处理,到时候即便挨着了也就没必要进行第二次处理了。

  而在这种交接班的关键时刻,这一类长期带兵的统帅往往是各路人马拉拢的对象,若是站不稳很可能出大事,谷雨处理他一番,反而避免了他太多的麻烦,可以安享晚年,说到底是一个锅里搅勺的,谷雨不想做绝.

  谷雨对顾慎为可以宽厚,但对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当然了,也不需要他出面做什么,谷景生已经按照他制定的标准开始了调整,先是胡文海案和那些搞非法经营上了榜单的,然后是去过南东京的高干子弟,初步调查已经牵连了不少人,这些人的家长退休的调整政治待遇,没有退休的赋闲,等待甄别。

  事实上,这一切都是最表面的东西,真正致命的打击并没有公开,凡是这一类高级干部的嫡系部下和子女都会赋闲,他们会进入中组部一份黑名单中,向上的位置就那么多,立下功劳,谷雨给了这些人一世富贵,对得起他们了,至于未来和他们已经无关了……

  虽然这份黑名单不会公开,但一些消息灵通的人自然知道,所以那些八面玲珑的同志立刻麻烦了,比如周恩来同志,他就接到了一个又一个请他帮忙求情的电话,周恩来同志怒气冲冲的放下电话,“孩子管成这样,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真是不知廉耻!”

  “孩子是孩子,大人是大人,谷枢机抓着小人打大人,大人自然不干!”

  “连家都管不好,还想治国?我支持谷雨同志的做法,就应该这样办!”

  “若是牵连到台上的人呢?”

  “谁?”

  “如果我猜的没错,薄一波同志现在的日子很不好过!”

  邓颖超同志猜得确实没错,此时此刻,在北京,一份举报材料出现在谷景生同志的案头,他盯着这份材料看了良久,然后在报告中做出了批示,让中央监委进行调查……

第140章 深入

  作为中央第二枢机,谷景生很清楚每一次中央整顿,总有人搞诬告,想把水搅浑,让人人自危,然后逼着中央放弃一些整顿,越是政治生态恶劣的地方,这一类的事情就越多。

  这一次对薄一波同志的举报,很有可能也是这样,但越是如此,越是要查一查,因为这一次整顿不一样,完全不一样,这不仅仅是对现状的整顿,也是为未来着想。

  谷雨同志已经说过,美国二战积攒的庞大国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即将进入一轮衰退期,为了渡过衰退期,极有可能接受中国加入关贸总协定,以缓解美国的经济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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