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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新股东 第243节

  “计划经济还可以这么理解?”

  “当然,市场经济则与计划经济不同,市场经济总是会出现过剩,出现这样那样的浪费,但过剩和浪费本身就是冗余,在出现危机时,这些东西会被市场参与者翻出来利用,从而变向增加政治制度的稳固性!

  日本全面侵华战争前,我们搞军工建设时,在全国搜集各种工业设备,找了一大堆,民国搞的是市场经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竞争力了,都被过剩下来,恰好被我们利用,虽然我们搞出来的都是劣质玩意,但靠着数量优势压死了日本人。

  而计划经济下,虽然仓库中有一大堆各种各样的东西,但你翻看各类统计报表时,却没有一丝浪费,所有东西都规定了用途,一旦国家出现危机,明明有东西,可就是没办法使用,因为报表中没有,你就没办法通过使用,哪怕有一大堆资源,可关键时刻没办法调用!”

  “这实在太僵硬了!”

  “这就是苏式制度最大的问题,他们未来要死十有八九就是死在这个问题上!”

第224章 追悼会

  这一番交谈后,谷雨告辞离开,毛泽东和毛岸英父子坐在一起,毛岸英同志安慰老父亲,“爸爸,谷书记什么都清楚,也都有相应的安排,您就不用担心了!”

  “什么都知道,每一步都有可行的方案,看着非常好,但这样的人总会给自己留足后路,缺乏那种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理想主义,一定的理想主义可以提高上限……”

  “可理想主义多了,万一失败,会引发难以预料的后遗症,我们底子薄,还是稳妥点好!”

  “国家会不会一帆风顺?”

  “应该不可能吧!”

  “有时候遇到一些挫折,反而是好事,可以提高韧性,我们这些年太顺了了,党内有一大堆投机派,这些人不排除出去,党很很快走向腐化堕落!”

  “前些年我们还没有摆脱温饱,出现挫折风险很大,现在温饱问题解决了,谷书记提前退休,应该就有这方面的考虑,接下来我们的内外形势不会很好,谷景生又要搞整顿,应该就有遇到挫折的想法!”

  “谷雨同志给谷景生同志的加持太多了,你办事,我放心这种话都说乐出来,连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了,万一遇到挫折,真不好收拾!”

  “爸爸,刚才您才说要有一些挫折,交接班不顺利不也是可能的挫折吗?相比于经济上短暂的困难,完善交接班反而更加重要!”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

  “现在谷书记也才六十多岁,其他老同志也还有不少,有这么多人坐镇,您没必要担心!”

  “也对,我确实可以安心养老了!”

  就在交谈时,中办常务副主任兼中顾委常务副秘书长黄正理同志敲门,进来之后,向毛泽东同志汇报了接下来的工作安排,毛泽东同志点点头,询问道,“小黄,听说你爸爸做了手术,现在情况怎么样?”

  “手术比较成功,但这段时间化疗下来,人明显虚弱了许多!”

  “得了癌症,没必要做手术,保守治疗更好,反而能活得长一些!”

  “我不是学医的,该不该手术我也不清楚,我们病人家属能做的也就是听从医嘱!”

  “老邵走了五年,你爸爸得了癌症,老方的身体也不好,当年赫赫大名的赣东北铁三角很快就要谢幕,你要好好干,绝不能让他们丢人!”

  “毛伯伯,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毛岸英有些好奇,“黄大哥,有一件事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你在唐山时,怎么能搞来那么多钱盖房子?武汉的同志每每提及都想向你取经!”

  “哪里是我的功劳,是谷书记做的决定,几个城市中,谷书记觉得唐山在华北的经济地位很高,加之过去给唐山的投资比较少,就多给了些!”

  “就这么简单?”

  “呵呵,就这么简单!”

  黄正理的父亲是黄道同志,不过他比较特别,他7岁就随着父亲闹革命,13岁加入共青团,15岁转为正式党员,20岁就做到了师政治部主任,是非常典型的红孩儿,要论革命时期的资历,他在20后干部中排名第一。

  不过由于黄道同志的阻拦,黄正理建国之后的进步并不快,甚至可以说被可以压制,一直到黄道同志退休,他才仅仅是中石化副总经理。

  不过1966年邢台地震后,黄正理获得了谷雨同志的提名,被任命为热河省委副书记兼唐山市委书记,是热河的三把手。

  在任期间,他实际上就做了一件事,利用特殊的关系以及唐山的钢铁水泥格外多的优势,大力改进唐山的市容市貌,修路盖房子,大拆大建。

  在1966年前,唐山虽然已经有了不少高楼大厦,但城市居民建筑还是以平房工棚和砖混结构的低层为主,大部分没有按照规定建设抗震设防措施。

  黄正理到任后,迅速改变了这一局面,唐山迅速完善了全市的地震监测网,搞起了全民防震,而开滦煤矿、唐山钢铁公司、唐山发电厂、启新水泥厂等几十家重点企业都被要求按照8级防震标准进行改造。

  黄正理还启动了空前规模的旧城改造,短短四年间,唐山市区修建660万平方米的钢筋混凝土建筑物,在建或者未来五年内完工的建筑物高达1100万平方米,按照计划,到1975年,唐山市区和主要工厂将全部钢筋混凝土化,老百姓也都住上了小洋楼。

  黄正理在唐山期间盖房子数量之多,抗震规格之高,迅速轰动了整个中国,唐山的老少爷们提起黄正理大拇指树得高高的,能干!

  这多少年,唐山都是热河的血库,国家重大项目也没唐山的份,而随着黄正理这个二代到来,唐山立刻大变样了,四年间盖的住屋不亚于此前二十年!

  虽然所有的建筑物都一样,都是五层楼房,千篇一律,没什么意思,但唐山的屋价上涨不多,又因为是旧城改造,大部分居民的老房子都能折钱,实际付出的代价就更低。

  黄正理还和几大银行达成协议,搞来比较低的贷款利息,所以唐山市区的老少爷们想尽办法筹集购买新房,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虽然说根据监控显示,华北地区处在地震高发期,1966年又有邢台大地震,但这一波同时进行旧城改造的并不是唐山一家,能够利用中央对地震的重视,从中央搞来这么多钱,就是黄正理的本事了。

  所以其他几个因为抗震要求,进行旧城改造的城市老百姓羡慕无比,我们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福气,可以有这样能干的市委书记,有一些老同志甚至公开不给市委书记里面,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些城市的一把手实际上也挺委屈,我们也想搞来很多钱,但中央不愿意给那么多,银行贷款也不是非常多,表面理由是唐山更重要,要多给一点钱,但这说到底就是人脉关系,咱们可没有一个做过常委的副总理老爹。

  很明显,中央高层在刻意培养黄正理,让他通过旧城改造,获得巨大的GNP增长,好以此为由提拔他,事实也确实如此,四年唐山任期还没完,黄正理就被提拔为正部级,而且是地位非常高的中办常务副主任兼中顾委常务副秘书长。

  这个职务除了负责中办日常工作以外,还负责照料老同志,和老同志们接触非常多,若是干得好,得到了老同志的认可,提拔会非常快。

  上一个担任这个职务的是曹元鹏,他虽然是谷景生同志提拔的,但这几年干得相当不错,老同志们观感很好,12大还没有召开,他就被任命为中组部长,提前拿到了中央局委员门票,前途超过了此前的中办主任王者俊,这就是明显的例子。

  黄正理本身就是老同志们看着长大的红孩儿,老同志们对他就当自己儿子看待,所以当这个任命出来后,明眼人都知道黄正理的未来无可限量,如无意外,他必然可以进入中央局,也有很大的可能竞争常委会。

  黄正理这一步提拔确实有些快,不过也不算突兀,这一次换届,10后干部全面接班,相当一大批15后干部担任正部级干部,黄正理的资历摆在那里,总不能因为他1920年出生的干部就刻意压制他。

  黄正理与其他二代子弟完全不同,他是亲身经历南方革命战火考验的斗士,未来必然会作为南方苏区的代表人物跻身中央局,如无以外,他的最终前途应该是人大主席或者政协主席,甚至于总理也有希望。

  所以毛泽东同志对他寄予厚望,也特别教导了一番,千万不要丢父辈的脸面,而在黄正理离开后,他又想起了一个人陶符,据说他是周恩来同志培养的烈士子弟,表现还很不错。

  “爸爸,我记得陶符同志参加了去年的中央党校培训,不过具体安排在哪里,我不太清楚,但按照干部多岗位历练的要求,他肯定已经离开了广东,比如西南就去了四川最苦的凉山地区担任区委书记!”

  毛泽东同志点点头,“你给润民打一个电话,这一次周恩来同志栽了跟头,很可能会牵连到他,若是他表现不错,让他拉一把!”

  “爸,你这是?”

  “正理是不错,但我还是认为,未来最好多用烈士子弟,省得别人说长道短,我上一次见黄道同志,他也是这个意思,可他没办法违拗谷书记!”

  毛岸英同志知道自家老爷子很介意谷书记的种种做法,南方有非常多的烈士子弟,老同志们也推出了好些个,谷书记却偏偏以革命资历和建设时肯吃苦为由提拔了黄正理,而他自己却不断提拔烈士子弟和基层打拼上来的同志,这让外人怎么看?

  毛岸英同志想了想问道,“谷书记这样做,北方那些领导干部就没有意见吗?”

  “当然有意见,不过北方出身的同志资历差太多,他们的孩子没办法和正理比,就算有个别同志想硬提,中组部那一关也过不去!”

  “这应该是客观现象,未必是谷书记刻意所为!”

  “我也理解,但他这么搞,黄道同志就很尴尬,而且这个先例一开,以后总有那等不要脸皮的硬推!”

  “这确实是个问题!”

  “要加个补丁,比如说父子两代都是正部级及以上干部,第三代包括子侄、女婿、外甥、妻甥等等统统不得从政,已经从政的要换岗,咱们党绝不允许四世三公那样的家族出现,那是要出大问题的!”

  “这个补丁最好是方叔叔来提,这对正理大哥也有好处。”

  “嗯,等见到老方的时候,我会和他提!”

  冬月的天安门广场,寒风凛凛,上午7时21分,五星红旗伴着雄壮的《义勇军进行曲》升至顶端后,又缓缓降下。

  今天,全国下半旗志哀。今天,一切公共娱乐活动停止。

  悼念的人群,此时已经从四面八方赶来,中央和国家机关各部门的代表来了,全国各省区市的代表来了,解放军和武警部队的官兵代表来了,全国各个高校的师生代表来了,陈赓同志的生前友好、家乡代表和他战斗过的地方来了。

  这些参加葬礼的人大多步履沉重,缓步登上大会堂东门外的台阶,胸前佩戴的白花,在寒风中摇动,白花如雪,挽词如泣。

  此时人民大会堂中央大厅和大礼堂内四周摆满了花圈,深情诉说着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的无尽哀思。

  会场庄严,挽幛静垂。

  主席台正中,悬挂着陈赓同志的巨幅黑色遗像,陈赓同志的骨灰被安放在鲜花翠柏丛中。上面覆盖的鲜红党旗熠熠生辉。

  上午9时55分,谷雨等党和国家领导同志神情凝重,缓步来到大礼堂,那些已经不问世事的老同志,凡是身体状态比较好的,则大多落座在最前排,同全场一道面向主席台肃立,偌大的礼堂,静默无声。

  10时整,追悼大会开始。低回的哀乐声响起,全场默哀3分钟,神州大地,举国同悲,哀乐声通过电波,传遍大江南北、长城内外,传到雪域高原、林海大漠、热带雨林、边防哨所,传至辽阔土地上的机关、工厂、学校、商店、街道社区……

  这一刻,山河肃穆,天地含悲。

  这一幕,哀思绵绵,缅怀无尽

  默哀仪式结束后,谷雨亲自至悼词,给予了陈赓同志非常高的评价,在讲话的时候,他心里很清楚,接下来这样的追悼仪式会不断出现,创业一代的身体每况愈下,在七八十年代将纷纷离世,只有很少一些人能活到九十年代乃至于新世纪。

  这些人中,谷雨有印象,且活动能量比较大的,要么被他收拾,要么没有进入常委会,所以谷雨给自己定下的努力目标是活到1990年后,到时候老家伙的破坏力就会被限制,前世那种乱七八糟的局面应该不至于再出现……

  在追悼大会讲完最后一个字后,谷雨放下了稿子,然后说道:“同志们,当此时刻,我内心深处十分痛苦,也十分感慨,刚刚的讲话稿还不足以表达我内心的复杂情感,我在补充几句。

  1945年,我参加了波茨坦会议,和陈赓同志一起乘坐军舰返回国内,当时我们两人在青岛港获得了几十万群众的夹道欢迎,当时,陈赓同志在我耳边说,‘谷雨同志,一切荣耀都已经过去’,我立刻惊醒过来。

  陈赓同志不仅仅是我最亲密的战友,更是我的一面镜子,每每与他交谈,我都会变得更加冷静,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

  现在陈赓同志离开了,我不仅没有了最亲密的战友,也没有了一面镜子,一面随时随刻可以照耀自己的镜子,这是我本人的大不幸!

  当此时刻,我觉得有必要和陈赓同志再说最后一次话,陈赓同志,你放心,哪怕你走了,我也一定会保持冷静和清醒,做到每日三思,思危,思退,思变而后行!”

  说到这里,谷雨擦了擦眼睛,再一次对着陈赓的同志的骨灰盒三鞠躬,在场的五千多人也跟随着三鞠躬!

  鞠躬结束后,谷雨走向陈赓同志的家属,表示最深切的慰问,雄壮的国歌,再一次在人民大会堂内回响,谷雨听到歌声,心想我们的梦想,必将在一代又一代中国仁人志士的接续奋斗中成为现实!

  谷雨讲话的时候,周恩来同志就坐在下面的第一排,他能非常清楚的听到谷雨的讲话和表情,此时此刻,他的心情格外的复杂。

  虽然被谷雨同志搞了一圈批判,但他并不是很在意,谷雨每隔十年左右就要敲打他一次,已经是惯例,但不管怎么敲打他,谷雨都不可能把他怎么样,他了解谷雨,都忍到现在了,他绝不可能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

  而即便他不主动找谷雨谈,谷雨未来也会找机会敲打他一番,或者让谷景生同志清理他比较器重的干部,反正结果都差不多,还不如试探一番,虽然结果并不是很理想,但也不是没有收获,李耀文同志接班的可能性却大大降低。

  周恩来同志对李耀文同志并无意见,对他本人还比较欣赏,但他一直认为由于一大批老同志的存在,15后这一批干部很难真正发挥作用,当家的还是老同志。

  如果李耀文同志真在十年后接班,以他的性格或许能够很好的协调党内关系,但想有大的作为却相当困难,但如果他也干十年,1920-1925年出生的这一批干部实际上就要被耽误,不可能真正接班。

  而这一批干部在战争期间,大多在基层,亲身经历了战争时期的苦难,其后又在建设岗位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接受了非常多的锻炼,他们是党真正从头培养的第一批年青人,对党十分忠诚,他们才是真正理想的接班人。

  这种局面上,上不上李耀文同志都无足轻重,还不如让脾气比较刚硬的谷景生同志多干一届,好好整顿一下党内风气,有个十几年时间,谷雨这些年大搞妥协和收买造成的诸多后遗症就可以得到很好的解决。

  而有谷雨同志的先例在,七十多岁退休的谷景生同志应该不会太过干政,也给年青一代同志留下足够的空间,到时候他们可以较为顺利的接过重担。

  而相比于谷景生、李耀文他们与军队有密切的联系,20后干部即便有从军经历,也都是在基层,他们肯定无法接受军队的影响力太大,到时候一步步掌握权力的他们自然会做必要的清理,哪怕谷雨同志说那么一番话也一样。

  基于这些考虑,周恩来同志有意提到了李耀文,而谷雨果然选择了加强谷景生同志的权威,虽然他想不到谷雨会决绝到搞出公开信,但总体而言,他完成了预先的设想。

  现在党内领导层都把注意力放在了20后干部身上,表面上看黄正理同志一马当先,但谷雨同志绝无可能让他接班,接下来到底是谁,虽然周恩来同志也不知道,但他相信幼稚园子弟必然会起到重要,甚至是关键作用,这也是周恩来同志希望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被人捅破的点,谷雨同志不在乎“武装保卫苏俄”这个黑点,但他对一些秘密整顿一直非常忌讳,不愿意让人知道,各种档案都被销毁,不放心的他,还让康生专门领导一个团队负责检查各种档案,尽可能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同样的,周恩来同志也有自己极其不愿意让人知道的地方,并不是他和毛泽东同志在苏区初期的一些交锋,而是他在二十年代末三十年代初在上海的一些事情,他还是不希望让后人知道。

  应该说,谷雨同志是个厚道人,他明知道有一些事情,但压制住何孟雄同志,并没有追究不放,给了他机会清理,但周恩来同志相信何孟雄同志手里必然留了一些东西,他总有些不放心,若是父辈牺牲在那个时期的幼稚园一代接班就没这个问题了……

  而他的担心也同样是陈赓同志的担心,所以为了陈赓同志,周恩来同志下决心必须要完成相应的清理,他必须保住陈赓同志的身后名,绝不容许有任何影响。

  说来也是巧合,何孟雄同志就坐在周恩来同志的身边,他也比较在意周恩来同志的诸般反应,周恩来同志神情有些恍惚,也一点不奇怪,他和陈赓同志的关系太不一般了!

  虽然在四路军中,陈赓同志是副总指挥,何孟雄同志是总政治部主任,表面上看起来他们是谷雨同志的左膀右臂,但两人之间一直有着深深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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