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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如此贪的驸马,朕杀不得? 第828节

  户部尚书郭资率先打破沉默,他捻着胡须,目光审慎:“陛下,蓝玉此前轻敌冒进,致使三万大军折损,罪责深重。此次虽有战功,至多只能算是将功折罪,依臣之见,不赏也罢。倒是燕王朱棣,亲自率领燕军大破阿鲁台,深入漠北如入无人之境,当重赏以彰其功!”

  话音未落,刑部尚书王慧迪便激烈反驳,他向前一步,官袍下摆随着动作簌簌作响:“郭大人此言差矣!蓝玉大将军此次大破乃儿不花,扭转战局,功不可没。过往之失不能掩盖今日之勋,当厚赏!至于燕王……”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藩王掌兵本就敏感,若再大肆封赏,恐生藩镇坐大之忧。”

  武将队列中,几位与蓝玉交好的将领纷纷出声附和,要求重赏蓝玉;而与燕王关系密切的官员则据理力争,力主厚赏朱棣。

  一时间,朝堂上争论不休,各方意见僵持不下,朱标听得眉头越皱越紧,神色愈发纠结。

  喧闹声中,朱标突然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他的目光越过群臣,直直落在欧阳伦身上,眼中满是期待:“妹夫,你智计超群,此事你怎么看?”

  殿内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聚焦在欧阳伦身上。

  只见欧阳伦不慌不忙,抬手整了整衣袖,神色淡定从容:“陛下,古往今来,治军治国,皆以‘赏罚分明’四字为根本。蓝玉先前之过,当按律惩戒;此次之功,亦应依规嘉奖,功是功,过是过,不可混为一谈。”

  他微微一顿,目光扫过众人,接着说道:“至于燕王,保家卫国、开疆拓土,其功自当褒奖,但赏罚尺度需谨慎拿捏,既要彰显皇恩浩荡,又要确保朝廷威严。惟有赏罚得当,方能让将士心服口服,激励众人效命疆场。”

  朱标听后,眼中阴霾一扫而空,他重重一拍龙椅扶手,哈哈大笑道:“妹夫一语点醒梦中人!正是赏罚分明!来人,即刻拟旨,依妹夫所言,论功行赏,按罪论处!”

  .....

  圣旨如雷霆落地,整个淮西党宅邸张灯结彩。

  蓝玉跪接旨意时,金丝蟒纹箭袖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听着宣读官念到“复凉国公、授军事内阁大将军”,他额角青筋突突跳动,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低笑。

  当日深夜,淮西党核心成员齐聚蓝府,青砖地上酒坛碎裂的脆响混着粗粝的笑骂,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将蓝玉倚在虎皮椅上的剪影拉得老长。

  “老子就说!”蓝玉将酒碗重重砸在檀木案几上,震得案头青铜虎符叮咚作响,“朱标那小子到底不敢动我!这天下兵马,还得看咱们淮西子弟!”他抬手抹了把嘴角酒渍,猩红的眼睛扫过满堂心腹,“这次夺回的可不只是官位,是咱们淮西的威风!”

  话音未落,副将曹震猛地拔出佩剑,剑锋挑起烛火,映得满堂人影摇晃:“大将军说得对!那些酸腐文官总说咱们淮西党跋扈,如今大将军官复原职,看谁还敢放个屁!”

  众人轰然应和,有人拍案叫着要把反对淮西党的官员狠狠踩在脚下,有人嚷嚷着要扩充私兵,酒气与血腥味在暖阁里蒸腾。

  蓝玉摩挲着新赐的蟒纹玉带,想起欧阳伦提出的藩地制衡策略,眼底闪过阴鸷。“听说那驸马搞了什么办事处?”他嗤笑一声,“朝廷的手想伸进草原?做梦!咱们在西北经营多年,草原的商路、马场,哪样离得开淮西?”

  他猛地起身,锦袍下摆扫落案上文书,“传令下去,以后西北藩地的粮饷调度,都得经我手!谁敢插手,就是与淮西党为敌!”

  “大将军威武!”

  “大将军这一仗,打得真是太漂亮了,打出了淮西人的尊严!我们淮西子弟又能挺起腰背了!”醉醺醺的参将张翼踉跄着扑到蓝玉脚边,伸手去抱他的蟒纹靴筒,“当年那些弹劾您的御史,如今见着大将军的虎符,怕得连尿都要失禁!”

  满堂哄笑中,曹震将一坛烈酒狠狠砸在蓝玉脚边,酒水溅上蓝玉崭新的玉带,“什么办事处?咱们淮西子弟的马刀,就是西北最硬的规矩!”

  蓝玉仰头痛饮,酒水顺着虬结的脖颈淌进衣襟,在烛火下折射出细碎的金芒。

  他一脚踹开身旁矮凳,踩着斑驳的酒渍跨上案几,锦袍猎猎作响:“这草原的战马嘶鸣,粮草调度,哪桩离得开咱们淮西?”话音未落,堂下众人齐刷刷抽出佩刀,刀刃相击的铿锵声震得梁上积灰簌簌而落。

  “大将军指哪,咱们打哪!”千户刘猛将酒碗狠狠砸向梁柱,陶片迸溅的瞬间,众人齐声高呼:“淮西铁骨,永不弯折!”蓝玉居高临下扫视着癫狂的众人,大笑起来!

  “哈哈!”

  “哈哈!”

  这一声声笑声,仿佛是在宣泄之前落寞时候的憋屈!

  ....

  欧阳伦倚在书房雕花窗前,望着檐角滴落的雨珠,将手中密报狠狠拍在檀木案上。

  短短三日,他已收到七封手谕,不是太上皇朱元璋要他核查西北藩地屯田账目,就是朱标命他统筹驻草原办事处的首批人选。

  羊皮纸在烛火下微微卷曲,墨迹未干的“事关国运,非卿不可”八个字,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父子俩,当我是铁打的不成?”他抓起案头茶盏猛灌一口,滚烫的茶水呛得咳嗽连连,“前日说‘念卿辛劳,此事可缓’,转眼就派人送来西域商队叛乱的急报;昨日刚推说‘身体抱恙’,太子殿下的探病太监就捧着御赐汤药,连诊治的太医都带齐了!”

  窗外惊雷炸响,欧阳伦猛地起身,锦袍扫落案上竹简。

  他望着满地狼藉,忽然想起朱元璋前日召见时,枯瘦的手指摩挲着玉带扣,似笑非笑:“听说你想歇一歇?当年咱打天下时......”话未说完,却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还有朱标那封措辞恳切的书信,末尾特意缀着“皇兄实在无人可信,唯有妹夫能解此困”,配着御书房特制的龙涎香,熏得他连拒绝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好个大明周扒皮!”欧阳伦咬牙切齿地将密报揉成一团,“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把‘用之如牛马’的道理玩得炉火纯青!我这驸马府的门槛,怕不是要被传旨太监踩穿!”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小太监清亮的嗓音:“驸马爷,内廷传旨——太上皇邀您明日辰时入太乐宫,共议京平铁路开通事宜......”

  欧阳伦仰天长叹,抓起案头狼毫在宣纸上狂草:“君要臣忙,臣不得不忙”,墨迹力透纸背,却在惊雷中渐渐洇开,宛如他无处宣泄的满腔愤懑。

  欧阳伦踩着积水匆匆踏入太乐宫,青石板上还残留着暴雨冲刷的痕迹。

  殿内檀香萦绕,朱元璋斜倚在蟠龙榻上,枯瘦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着鎏金矮几,案头摊开的铁路舆图上,密密麻麻画满朱红批注。

  “来得倒慢。”朱元璋头也不抬,苍老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荡,“知道朕为何急着召见你?京平铁路耗银数亿两,够养活多少万大军!满朝文武都盯着朕的国库,你说,这钱花得值不值?”

  欧阳伦抹去额角水珠,瞥见舆图上用朱砂圈出的几处隧道标注——那正是工程最耗钱的地段。

  他深吸一口气:“太上皇,昔日秦始皇修灵渠,举国怨声载道,可如今灵渠仍在滋养岭南。这京平铁路贯通南北,看似烧钱,实则是盘活天下的‘金线’。待铁路修成,江南的丝绸三日可达北平,粮草运输损耗能减七成,光是商税就能......”

  “说得轻巧!”朱元璋突然坐直身子,龙袍下摆扫落案上镇纸,“借银柜的钱要还,工匠的饷银要发,沿线占地的百姓要安抚!上次报来的塌方事故,又折了三十多条人命!”

  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青筋暴起,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欧阳伦,“你且说实话,这铁路,真能成?”

  殿外又响起闷雷,欧阳伦望着舆图上蜿蜒的铁路线,想起勘探队带回的雪山冻土样本。他从袖中掏出一卷图纸,展开时沙沙作响:“这是新改良的铁轨锻造法,用的是南洋进口的精铁。臣已在通州设了试验段,载重马车跑过,铁轨纹丝不动。至于资金......”他压低声音,“臣与晋商密谈过,只要承诺铁路沿线商税优惠,他们愿注资参股。”

  朱元璋的目光突然锐利如鹰:“让商贾插手国之命脉?”

  “商贾逐利,却也懂算盘。”欧阳伦坦然迎上那道目光,“让他们投钱修路,既解朝廷燃眉之急,又能借其经营之力。铁路若成,他们赚的是真金白银,朝廷得的是万世基业,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沉默良久,朱元璋拾起地上的镇纸,重重压在舆图中央:“明日叫工部、户部的人都来。你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这些说辞再说一遍。”他顿了顿,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若修不成,咱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搭在这铁轨上了......”

  “还有现在铁轨都铺得差不多了,就连站台也修七七八八,到底啥时候能够正式开通!你今天务必给咱一个准信!”

  面对朱元璋的追问,欧阳伦相当淡定,“太上皇,铁轨是铺好了,可是测试也需要时间啊!安全无小事,咱们得稳妥!”

  听到这话,朱元璋嘴角抽抽....

第771章 朱元璋:清算!彻底清算(求订阅!!)

  朱元璋喉间发出冷笑,枯瘦的手指狠狠戳着舆图上标注的通车日期:“稳妥?你说的测试要等到何时?莫不是想等朕两眼一闭,这铁路才慢悠悠通车?”

  他猛地将镇纸砸向案几,鎏金纹饰在青砖上磕出刺耳声响,“当初你说三年成路,如今四年过去,连个通车日子都定不下来!”

  面对朱元璋的雷霆之怒,欧阳伦那是相当的淡定。

  “太上皇您可别冤枉人!”

  “当初京平铁路这个事情立项的时候,臣婿可是有言在先,关于京平铁路,臣婿有最终解释权!”欧阳伦缓缓道。

  “最终解释权是你这样用的?”朱元璋直接愣住了,内心大呼上当。

  朱元璋从不来不是轻易认输的人,当即沉声道:“欧阳伦,这京平铁路可是你提出,如今不能顺利通车,咱完全可以治你的罪!”

  “太上皇,您这可就不讲理了,京平铁路的确是我提出来的,但那也是您和陛下拍板决定的,您二位要是不同意,单靠我欧阳伦能修?”欧阳伦反问道。

  “这...”

  “再说了,咱们预计是今年三四月份通车,这不还没到时间嘛,您就这么着急定臣婿的罪,臣婿倒是没什么,但是你让大明万千百姓如何看您?说您过河拆桥?”欧阳伦继续说道:“有句话老话怎么说来着...哦对...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胡说八道!简直!”朱元璋也是见识到欧阳伦口舌的利害,“咱不管你说什么,反正今年三四月份要是通不了车,咱肯定是要找你算账的!清算!彻底清算!”

  “太上皇,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能实话实说....三四月还真不一定能顺利通车,要不您干脆现在就给我处理了吧!”欧阳伦摊摊手。

  “清算!彻底清算!”朱元璋气得不行,怒气冲冲的指着欧阳伦。

  周围的几名侍卫也察觉不对劲,他们从未看到太上皇朱元璋生这么大的气,估摸着驸马欧阳伦这次是在劫难逃,侍卫们也都做好了准备,只要朱元璋下令,他们立马就将驸马欧阳伦拿下!

  “清算....哼....咱才不上你这当!”朱元璋话锋一转,冷声道:“现在就处理你,那岂不是就真成了咱朱元璋过河拆桥的人了?到时候让百姓骂咱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你小子的阴谋诡计休想得逞!”

  “而且别以为咱不知道你的小九九,你就是想着咱将你拿下,你就好啥事都不做了!”

  “哼哼,咱偏不如你意,就算真要处理你,那也等你小子真把京平铁路的事情办砸了来!”说完,朱元璋还一脸傲娇的看了欧阳伦一眼。

  沃日!

  欧阳伦在听完朱元璋的这番话后,整个人都傻眼了。

  不愧是老朱。

  居然没有上套!

  朱元璋说的还真没错,他的确是有意气气朱元璋,真要是免职,哪怕是下狱,那也能直接躺平,反正他现在已经是人生巅峰,要名有名,要钱有钱,至于朱元璋会不会直接杀了他?

  现在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好吧!前提条件是他欧阳伦不是造反!

  诛九族,呵呵,他和朱元璋是亲戚,诛九族那连老朱家都得灭了,灭满门?女儿安庆公主还要不要?

  就算老朱下这个狠心,皇帝朱标、马皇后能同意!?

  所以自己小命安全着呢。

  殿外暴雨如注,雨声混着朱元璋粗重的喘息,压得空气愈发凝重。

  既然a计划失败,那就只能启动b计划。

  “太上皇请看。”欧阳伦挺直脊背,展开怀中泛黄的舆图,“这是铁路沿线的城镇分布图。以往从南京运粮到北平,需经运河漕运,耗时月余,损耗三成。若火车通行,七日可达,且货物损耗不足半成。”

  他的指尖划过标注着“德州”“济南”的红点,“这些原本因漕运衰落的城镇,必将因铁路重获生机。商贾货物往来便利,客栈、货栈、车马行都会应运而生,沿途百姓能谋生计,朝廷的商税自然水涨船高。”

  朱元璋的目光顺着舆图移动,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犹疑。

  欧阳伦趁热打铁,从袖中掏出一张张票据:“这是晋商参股的凭证。他们愿投百万两白银,正是看中铁路带来的商机。以山西为例,若火车开通,大同的煤炭、汾阳的汾酒,能以更低成本运往江南,而江南的丝绸瓷器,也能更快进入北方市场。此消彼长,朝廷税收至少能增两成。”

  “哼,说得比唱得好听!”角落里突然响起一声冷哼。

  黄子澄身着绯色官袍,从文官队列中踏出,腰间的玉带钩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驸马爷莫不是忘了?大秦修长城,强征民夫百万,百姓苦不堪言;隋炀帝开运河,耗尽国库,最终国破家亡!这铁路看似利民,实则是吞噬银钱的无底洞!”

  欧阳伦缓缓起身,拂去衣摆褶皱,目光平静如渊:“侍郎大人可知,灵渠建成后,岭南自此纳入华夏版图;京杭大运河贯通,造就唐宋盛世。”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火车不仅是运货载人的工具,更是贯通南北的血脉。以往边疆战事,调兵需数月,粮草未到,将士先饥。若有火车,十万大军十日可抵北平,这对稳固边防意味着什么?”

  黄子澄脸色涨红,袍袖剧烈抖动:“不过是纸上谈兵!百姓见都没见过火车,怎会放心乘坐?商贾向来逐利,谁能保证他们不会哄抬票价?”

  “百姓疑虑,可先设免费试乘日。”欧阳伦从怀中取出一本册子,上面密密麻麻记满数据,“臣已在通州试行,每日运送民众千人,反响甚好。至于票价,朝廷可设官定标准,商贾不得擅自涨价。”

  他的目光扫过满堂文武,“诸位大人不妨想想,若江南灾荒,粮食七日可至;若边疆告急,军械十日可达。这等利国利民之事,难道要因些许疑虑而放弃?”

  朱元璋摩挲着下颌的白须,忽然重重一拍龙椅:“够了!朕意已决。铁路继续修,通车日期再宽限三月。若届时仍无进展......”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欧阳伦,“驸马爷,你该知道后果。”

  欧阳伦长揖到地,额间沁出细密汗珠:“臣婿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太上皇重托。”

  就在他以为此事尘埃落定时,黄子澄突然上前一步,跪倒在地:“太上皇!臣冒死进谏!欧阳伦不过是巧舌如簧,哄骗圣心!这铁路耗资巨大,至今未见成效,分明是劳民伤财!”

  他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臣听闻,驸马府近日与西域商人往来频繁,莫不是想借铁路之便,中饱私囊?”

  殿内空气瞬间凝固。欧阳伦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指尖掐进掌心的疼痛让他保持清醒。

  他缓缓转身,望向黄子澄扭曲的面容,忽然笑出声来:“侍郎大人想象力丰富,不如去写话本。”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若真有私心,臣大可在铁轨锻造时以次充好,在工程拨款中克扣银钱。可臣非但没有,还自掏腰包补贴工匠抚恤金。”

  欧阳伦冷冷问道,“请问侍郎大人,可曾为这铁路付出过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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