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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不是曹睿 第147节

  刘晔笑着介绍起来:“仲恭,这是我的次子刘陶刘季冶,现在在三署为郎中。”

  在三署为郎中,其实就是作为预备官员的意思,郎中也只是三百石而已。

  刘陶拱手行礼:“在下刘陶,见过仲恭兄。”

  毌丘俭也回礼道:“季冶现在在三署做郎中吗?不知是归属左、右还是五官?”

  刘陶没有其父刘晔身材高大,脸庞更圆、五官也少了刘晔的那种锐利感,笑着说道:“仲恭兄有所不知,上月陛下将左、右、五官三名中郎将改为光禄大夫后,便再无分别、都是以三署作统称而已。”

  刘晔一旁说道:“今日陛下所命,我也成了光禄大夫了。”

  毌丘俭笑道:“刘公身为内臣,又岂与外臣相同?”

  一句简单的恭维,对于刘晔也是颇为适用。

  以刘晔之智,其实大约已经有了猜度。皇帝将自己从侍中上调开,日后说不得也是一方州郡之任。但毕竟也只是猜度,持节外出一年,朝中会发生何事还不清楚呢。

  刘晔说道:“仲恭,快请入席吧!”

  几人纷纷入席,刘晔与毌丘俭相对而坐,而刘陶则坐在了其父的侧后方。

  酒过三巡,毌丘俭主动开口问道:“在下将与刘公一同北巡,可对幽并二州的边情却不甚了解,还请刘公为在下解惑。”

  在这个信息闭塞的年代,若是想知道些什么情报,都要找对人来问才行。而刘晔久在宫中,所知道的讯息也几乎仅次于两名中书。

  刘晔又饮了一口方才放下酒樽:“幽州和并州?朝廷中知道边事的大臣有许多,但多半都是关注吴蜀,通晓幽州、并州、凉州之事的人却没有多少,仲恭这是问对人了。”

  毌丘俭道:“还请刘公从鲜卑、乌桓说起吧。”

  “先说乌桓。”刘晔说道:“建安十二年,武帝率军出柳城远征乌桓,此事仲恭知晓吧?”

  毌丘俭点了点头:“自然是知晓的。乌桓单于蹋顿,不是在交战中被阵斩了吗?自此之后,三郡乌桓遂平。”

  刘晔扳着手指说道:“辽东、辽西、右北平。随着武帝回军,数年之中,这三郡乌桓也逐渐内迁,大都居于代郡和右北平之间了。”

  “还有渔阳和上谷?”

  “正是。”刘晔道:“相比乌桓,鲜卑说起来要更复杂些。”

  “陛下今年颇重凉州之事,数十年前有个凉州三明,其中有个叫张奂的。”

  毌丘俭问道:“是那个平羌立了大功,然后申请将籍贯从敦煌迁到弘农的张奂吗?”

  刘晔说道:“是他。张奂早年镇守北疆的时候,南匈奴和乌桓皆畏其名而降,但是唯独鲜卑不降。”

  见毌丘俭若有所思,刘晔继续道:“后来有个唤作檀石槐的鲜卑人,统一了鲜卑各部,常常入寇不休。大约在黄巾乱时,檀石槐便死了,鲜卑各部一乱就乱了几十年。”

  毌丘俭问道:“就因为一个首领死了,就乱了几十年?”

  刘晔嗤笑道:“蛮夷之人,还能有什么见识吗?能生出一个檀石槐这般的人物,也已经是上天眷顾了。”

  “彼辈蛮夷,因一些水草牛羊彼此杀伐不休,这才是草原的常态。”

  毌丘俭点头道:“在下明白了。匈奴和乌桓恭顺,需要提防的就是鲜卑,尤其要防鲜卑中再有檀石槐一般的人物崛起。”

  刘晔看了毌丘俭一眼:“仲恭说的一点没错。鲜卑现在分为三部,最大的一部首领唤作轲比能,与大魏亲近的两部唤作步度根和素利,分别处于并州和幽州。”

  “现在则是由护乌桓校尉田豫田国让,兼理乌桓和鲜卑之事。”

  毌丘俭端起酒樽:“若非刘公点拨,在下还真不知这般内情。”

  刘晔受了这一樽敬酒,笑着说道:“仲恭问了我许多,那我也问仲恭几句。”

  “陛下让你我从平阳一直看到辽西,再到辽东的乐浪带方二郡,究竟是让我们看些什么?”

  毌丘俭想了片刻:“在下猜度,陛下是让我们看边地民生、看边郡武备、看异族敌情?”

  刘晔问道:“就这些?”

  毌丘俭又想了几瞬:“还有税赋?”

  刘晔哈哈大笑:“仲恭啊,今日我就教教你,如何去理会圣意。”

  毌丘俭知道刘晔之智,因此神色恭敬的拱手说道:“还请刘公为我解惑。”

  “解惑解惑,终究还是要自己想明白的。”刘晔说道:“当今朝廷万事的根本在哪?不在幽州并州、也不在辽东,而在吴蜀二地罢了。”

  “而幽并又离吴蜀极远,财赋粮秣供应本州都成困难。”

  “陛下真正想要我们探知的,是会不会反!幽州并州边郡会不会反、鲜卑乌桓会不会作乱!公孙恭在辽东会不会造反!”

  毌丘俭迟疑几瞬说道:“仅此一项?”

  刘晔颔首:“仅此一项!”

  毌丘俭愣了一瞬,起身向刘晔躬身行礼:“刘公点拨在下,真如拨云见日一般!”

  刘晔也饮得有些多了,笑着看向毌丘俭,又指了指身边的刘陶:“仲恭自然聪慧,我家这个季冶就不如仲恭远甚!”

  “不论是宫中事还是朝中事,必然有一个最为关键的核心之事,做好了它、差事也就必然会让陛下满意了。”

  毌丘俭点头,心中却在不自觉的想了起来。

  陛下派我们二人北去,我和刘晔的差事真的相同吗?

第209章 些许炽热

  刘晔是好酒之人,毌丘俭的酒量也不差。

  两人你来我往,论及北疆旧事、谈论幽州刺史王雄和并州刺史梁习的差异,又说起牵招和田豫二人。

  渐渐的,两人也都有些醉意。

  即将远离洛中、远离天子脚下、远离河南风物,虽说酒席之初二人各有心思,但毕竟在今后将近一年中都会一起共事,喝着喝着反倒有些真情流露了,也存了些许放纵之意。

  而这种情况下,微醺的人就更容易醉了。

  毌丘俭是被刘陶带着两名仆役架出去的,将毌丘俭安放在马车上后,刘陶又嘱咐了毌丘俭的仆役几句,看着马车远去,这才进了家中。

  进入堂中,刘陶赫然发现,自己父亲正背手立于堂中,眼神明亮,哪还有半点醉意!

  刘晔沉声说道:“为父身为内官,历来不让你与其他大臣子弟来往。毌丘俭与你年龄相仿,此人的才学气度,你都看清了吗?”

  刘陶拱手说道:“儿子看清了。”

  刘晔缓缓说道:“日后河北之事,说不得就落在此人身上了!”

  刘陶想了几刻,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而另一边,北宫。

  曹睿对于后宫之事,还算是有节制的。即使是纳了孙鲁班为美人,也不过是三、五日一幸而已。

  其余的时间,约有半数在书房熬夜,另外一半则入寝宫独自休息。

  今夜,郭瑶在曹睿梳洗完毕、准备就寝之时,被召入了寝殿内。

  在皇帝的这群侍女中,其实就如同一个小社会一般,发生了什么事情、过不了半天的时间就会被传扬开来。

  孙鲁班被皇帝宠幸第二日,侍女们便尽皆知晓了。赵婕还特意板着脸和侍女们立下规矩,明明白白的讲清楚,孙鲁班本是翁主、与旁人身份并不相通。

  让这些侍女们都熄了心思。

  郭瑶清楚记得,当日自己与孙鲁班一同被叫去侍奉皇帝。在孙鲁班被遣出去换水之时,皇帝还用手指挑了自己的下巴,问了问家中的情况。

  就那么近的看着,都能听见呼吸声了,那种炽热的感觉郭瑶如何能忘?

  赵婕自随陛下南巡回来,就成了侍女中的女官。她都如此说了,自己如何能再将此事宣扬出去?

  因此今夜郭瑶被唤至寝殿,还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的。

  曹睿坐在榻边,向郭瑶招了招手:“郭瑶?到朕边上来。”

  郭瑶面色微红,略带一丝迟疑的站在了榻边,没敢坐下去。

  曹睿看着郭瑶害羞的神情,不禁笑道:“坐过来,害怕朕吃了你不成?”

  郭瑶捏紧了手指,轻声说道:“奴婢何等人,怎敢与陛下同坐。”

  曹睿起了一丝玩闹之意,笑着说道:“你是在忧心身份不成?”

  “没、没有。”郭瑶连忙摆手解释道:“我只是不敢……”

  “不敢还是不愿?”曹睿抬头看向郭瑶躲闪的眼神,又顺着鬓角垂下的发丝、从耳垂看向脖颈。

  这个姑娘定是紧张坏了,连脖颈处都有些细微的泛红。

  郭瑶知道皇帝正在看着自己,目光中的灼热似乎烫人一般,她根本不敢抬头对视半点。

  郭瑶细声细语的说道:“奴婢是不敢。”

  曹睿又拍了拍身侧:“坐吧,朕已经准了,莫要再推辞。”

  郭瑶偷眼看向皇帝的脸,两人的目光只碰到一瞬,郭瑶便再度躲闪开来,只是身子还是听话的坐了下来。

  “近些。”

  郭瑶向左边的皇帝处挪了一点。

  “再近些。”

  郭瑶抿着嘴,又挪动了一些。

  如此三次,曹睿方才满意的说道:“今日朕召你侍寝,郭瑶,你可愿意?”

  郭瑶一时间心中大乱,竟想到了自己与孙鲁班一同伺候陛下的第二日。

  孙鲁班得了宠幸,也得了许多赏赐。与人一同拿着不少点心、布匹来到侍女们的住所,给照料过她的赵婕、赵媛姐妹,还有平日交好之人,都赏赐了不少。

  临走之前,孙鲁班还特意走到了郭瑶面前。用一种带有内涵的眼神盯着郭瑶好一会,方才笑着捏了捏郭瑶的侧脸。

  得了陛下的宠信,又如何是件坏事呢?

  怎么可能是坏事!

  别看宫中侍女们,在皇帝和内侍们身前都一个个如同鹌鹑一般,但背地里可没少谈论什么男女之事。

  郭瑶什么都懂,但越是懂得越多、事情临到自己身上就越是莫名的羞涩,脸颊和身上就会泛红。

  就是这个体质,没有办法。

  皇帝在旁等着答复,郭瑶又偷眼看向皇帝的侧脸,下颌与鼻梁的弧度也是极为优雅,堪称郭瑶见过最美的男子。

  曹睿装做不知的顿了片刻后,沉声说道:“看够了吗?”

  郭瑶心知无法再躲过去,只得忍着心中的痒腻之感,轻声说道:“奴婢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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