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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401节

  叮当作响间,三枚银针被击飞坠入山涧,其余四枚却擦着她肩头掠过,在素白衣衫上烧出焦黑孔洞。巴古鲁趁机暴喝,腰间皮囊轰然炸裂。

  三条黑蛇昂起三角头颅,蛇信分叉处滴着墨绿色毒液,直取云无月咽喉。

  “雕虫小技!”云无月足尖轻点马背,身形如柳絮飘飞,青锋剑走偏锋,一招“寒梅吐蕊”刺向蛇眼。剑尖刚触及蛇皮,却觉触感滑腻如油,竟是蛇鳞上涂满了防兵刃的毒脂。

  黑蛇吃痛狂甩,蛇尾扫来的劲风竟将山道旁碗口粗的灌木拦腰打断。

  蓝沁儿见状娇笑,十根染着丹蔻的手指突然结出诡异手印。霎时间,山风卷着腐臭气息扑面而来,万千蛊虫自她袖中涌出,密密麻麻的虫群在半空聚成狰狞鬼脸。

  云无月运功逼出护体真气,青锋剑舞得密不透风,施展一招“风卷残云”。

  剑气所到之处,蛊虫纷纷爆裂,绿色汁液溅在山石上,发出“滋滋”腐蚀声。

  但她终究寡不敌众,右踝突然一痛——不知何时,一只巴掌大的毒蝎已死死钳住她的穴位,毒刺深深没入皮肉。

  “乖乖交出密信,姐姐便留你全尸。”蓝沁儿袖中猩红长鞭骤然甩出,鞭梢骷髅头的空洞眼眶里,两粒幽绿磷火忽明忽暗。

  云无月咬牙挥剑格挡,长鞭却如活物般缠绕剑身。她顿感一阵麻痹从虎口传来,低头惊见剑身上不知何时爬满细小蛊虫,正顺着剑身噬咬她的手掌。

  鲜血顺着剑锋滴落,在青石上晕开诡异的紫黑色。

  阿依娜的铜铃再度炸响,声波化作实质冲击云无月心脉。她踉跄后退,后背撞上冰冷的山岩,青锋剑几乎脱手。

  蓝沁儿步步紧逼,长鞭如毒蛇吐信,直取她咽喉要害。

  千钧一发之际,云无月突然弃剑,双掌拍出师门绝学“萤火耀辉”。五道白光勉强挡住长鞭,却震得她喉间腥甜,七窍缓缓渗出黑血。

  此时的云无月,素白衣衫已被血污与毒汁染得斑驳,发丝凌乱地粘在汗湿的脸颊上。她靠着山岩喘息,望着渐渐逼近的三人,心中泛起绝望。

  暮色如血浸染苗岭,云无月倚着嶙峋山岩,青锋剑在掌心已被蛊虫咬得满是缺口。

  蓝沁儿的猩红长鞭离她咽喉仅剩三寸,忽闻破空锐响,雄樱会的豪杰、“神箭手”苗门龙的弩箭如流星赶月,精准射断长鞭的骷髅鞭梢。

  “梅花镖”单志的七枚暗器呈北斗之势飞出,寒芒封住五毒教三人退路,每枚镖尖都淬着见血封喉的剧毒。

  石飞扬施展“千里不留行”的绝世轻功,踏着满地碎叶凌空而来,玄色劲装在罡风中猎猎作响,明玉功催动的冰蓝真气将周遭雾气凝成霜花。

  “蓝沁儿,你助纣为孽,帮叛军杀我官兵,让老百姓处于多年的水深火热之中,如此作恶多端,罪该万死!今日,石某便要为民除害!”他声若洪钟,双掌带起的劲风竟将脚下碎石卷成漩涡。

  巴古鲁见状,枯瘦的手指在靛蓝头巾上快速结印,腰间皮囊轰然炸裂,九条斑斓巨蟒吐着信子窜出,鳞片摩擦声如同砂纸刮骨。

  苗门龙半跪在地,苗家三檐弩弓弦拉至满月。

  “着!”三枚弩箭接连射向巨蟒七寸,却被蛇鳞弹开火星。

  石雄挥舞白虹宝剑冲入战团,施展“夺命十三剑”,剑尖如灵蛇游走,专刺蟒蛇软腹。但巨蟒尾如钢鞭横扫,“啪”地一声抽在他肩头,锁子甲应声而裂,血痕深可见骨。

  谢文施展“飞絮轻烟功”,身形化作淡淡虚影绕到巴古鲁身后。他的铁刀贴着老者耳畔划过,惊得巴古鲁踉跄避闪,结印的手势顿时乱了章法。

  蓝沁儿见势不妙,从怀中掏出玉瓶倾倒,紫黑色毒雾在掌心聚成厉鬼形状:“石飞扬,尝尝我五毒教的‘幽冥鬼雾’!”

  石飞扬双掌劈出“百胜刀法”之“斩红尘”,在明玉功“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的加持下,九道金色刀气如轮盘飞转。刀气与毒雾相撞,发出玻璃碎裂般的尖啸,紫色毒雾被绞成齑粉,散作的毒雨落在山石上,瞬间腐蚀出蜂窝状孔洞。

  蓝沁儿脸色骤变,莲步急退,却见石飞扬足尖点地,“百胜刀法”之“断天涯”的掌力裹着冰寒之气扑面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阿依娜的铜铃爆发出刺耳声响。声波化作实质,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单志的梅花镖在空中嗡嗡作响。只见他甩出七枚暗器,在空中组成八卦阵型,叮叮当当间将声波尽数反弹。石飞扬以掌为刀,施展百胜刀法的起手式“苍松迎客”,掌风如浪,将残余音波震得消散于无形。

  巴古鲁见势不妙,驱使最后一条巨蟒缠住石雄。那蟒身足有水桶粗细,将石雄勒得青筋暴起。“石兄弟!”苗门龙的弩箭擦着石雄耳畔飞过,精准刺入巨蟒右眼。

  巨蟒吃痛松开,石飞扬抓住破绽,双掌劈出百胜刀法的绝杀招“天地同寿”。金色掌影与冰蓝真气交融,如同一轮烈日坠地,巨蟒在轰鸣声中化作血肉碎块,溅起的血雨将山道染成暗红。

  蓝沁儿见大势已去,突然抓住阿依娜挡在身前。

  石飞扬眼神一凛,百胜刀法的终极杀招“日月同辉”的掌力如排山倒海般拍出。掌风所过之处,空气发出尖锐的爆鸣,蓝沁儿在惨叫声中,她与阿依娜一同被绞成血雾。

  阿依娜垂死挣扎,却被单志后发的梅花镖贯穿咽喉,黑纱飘落,露出一张爬满毒疮的脸。激战结束,云无月瘫倒在地,脚踝肿得发紫,伤口处不断渗出黑血。

  石飞扬快步上前,撕下衣襟缠住伤口,掌心贴上,泛出冰蓝真气,柔声说道:“云姑娘莫怕,这毒还难不倒我。”

  为云无月逼出毒血之后,石飞扬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瓶,倒出几粒丹药,又取出天山雪莲碾碎:“此乃天星丹与雪莲膏,内外兼施可解百毒。”

  喂云无月服食丹药之后,石飞扬起身,望着暮色中的苗岭,山风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远处,五毒教众人的尸体横七竖八,毒虫在尸身上爬动。他握紧拳头,眼神愈发冷峻:“五毒教既已出手,杨应龙的阴谋恐怕不止于此。传令下去,全军戒备,不可有丝毫懈怠!”

  此言既是下令,也是故意说给云无月听的,看看云无月有什么反应?

  “谨遵总舵主号令!”谢文应令而去,施展“飞絮轻烟功”,迅速融入空气之中。

  暮色渐浓,苗岭的血腥味被山风卷着,混着腐叶气息扑面而来。石飞扬又蹲下身,明玉功凝成的冰蓝真气在掌心流转,又为云无月驱散脚踝的余毒。

  云无月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血色,望着满地狼藉的战场,突然抓住石飞扬的衣袖:“石大侠,杨应龙的阴谋……是五毒教的‘蚀骨瘴’!”

  她良心未泯,还是如实说出五毒教与杨应龙叛军的阴谋来。

  石飞扬动作微顿,掌心的冰蓝真气猛地一盛:“何为蚀骨瘴?”他身后,苗门龙紧握着三檐弩,单志默默擦拭着梅花镖,石雄则撕下衣襟裹住肩头伤口,四人皆凝神静听。

  云无月挣扎着坐起,素白衣襟染着黑紫血痕:“此瘴乃五毒教秘传,遇春阳则化,遇人则附。蓝沁儿将其布于明军必经之路,那毒雾看似无形,实则见血封喉,入体即腐骨。”

  她声音发颤,眼中满是忧虑,“如今明军节节败退,正是中了这毒瘴的道。”

  苗门龙闻言,手中弩机“咔嗒”作响:“难怪我那弩箭射到叛军阵前,竟见我大明军士兵个个面如死灰,连逃跑都没有力气!原来如此。”单志冷笑一声,镖尖挑起块带毒的碎肉:“好个阴毒的手段,不费一兵一卒便能让我大明军队溃败。”

  石飞扬站起身,玄色劲装在风中猎猎作响,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低声问云无月:“可有破解之法?”接着,又抬起头,望向远处渐渐升起的夜雾,眼神冷峻如鹰。

  云无月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唯有五毒教教主蓝小蝶能解。只是……”

  她顿了顿,声音放轻,“听说五毒教被天星教收编后,蓝小蝶情绪低落,隐居在极西之地,想要寻她,谈何容易。”

  石雄突然开口,嗓音沙哑如破锣:“不管多远,咱们拼了命也要找到她!总不能看着明军就这么被毒瘴害死!”

  他握拳砸在身旁树干上,震落满枝枯叶。

  石飞扬沉思片刻,目光扫过众人:“苗兄弟、单兄弟,劳烦二位护送云姑娘去飞马关附近的密林小屋养伤。”他望向东南方,语气微微一顿,“那处曾是……我与湘玉的居所。虽已荒废多时,但地势隐蔽,瘴气难侵。”

  苗门龙拱手应道:“总舵主放心!我这三檐弩箭,定能护得云姑娘周全!”单志将梅花镖收入皮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正好试试我的‘梅花阵’,看那些宵小能不能闯得进来。”云无月挣扎着要起身,却因毒性未愈又跌坐回去:“石大侠,我这伤不碍事,寻蓝小蝶之事……”

  “云姑娘不必操心,安心养伤便是。”石飞扬打断她的话,从怀中掏出个小玉瓶,倒出颗泛着清香的丹药,“先服下这颗‘清瘴丹’,保住性命要紧。寻蓝小蝶之事,我自会安排。”他将丹药递到云无月手中,目光坚定,“播州百姓、明军将士的性命,石某绝不会轻易放弃。”

  此时,谢文施展“飞絮轻烟功”,身影如一缕薄雾般飘来:“总舵主,四周已布下暗哨,方圆十里但凡有异动,即刻来报!”他瞥见云无月手中的丹药,微微一愣,随即明白发生何事。石飞扬点头:“谢兄弟,你速回飞马关,召集各路豪杰商议对策。记住,此事机密,不可外泄。”

  谢文领命,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暮春的风裹着硝烟掠过播州荒原,石飞扬伫立在焦土之上,玄色劲装染着未干的血迹。

  当他转身望向密林深处时,一弯残月恰好从云翳中探出,清冷的月光如霜似雪,缓缓流淌在那座破旧的小屋上。歪斜的屋檐垂落几缕枯萎的紫藤,残破的窗棂在风中发出细碎的呜咽,像极了时光深处飘来的叹息。

  记忆如潮水般漫过心堤,将他卷入往昔的漩涡。曾经,这座小屋是他与郭湘玉的温柔乡。

  春日里,她赤足踩过湿润的草地,裙摆沾满蒲公英的绒毛,笑靥比漫山遍野的杜鹃还要明艳;夏夜中,两人并肩躺在竹席上,数着银河里的星辰,她发间的茉莉香混着萤火虫的微光,在他鼻尖萦绕;秋晨时,她手持竹刀起舞,落叶随着剑势纷飞,晨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色的纱衣;冬夜里,他们依偎在噼啪作响的炉火旁,她将冰冷的双脚塞进他怀中,娇嗔着索要温暖。

  石飞扬望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仿佛还能看见郭湘玉倚门而立的身影。

  门槛上那道深深的刻痕,是她用匕首留下的爱的记号;墙角的蛛网中,还挂着她亲手缝制的香囊,褪色的绣线依稀可见并蒂莲的图案;曾经摆满茶具的木桌,如今只剩半截桌腿。

  酸涩的痛楚如藤蔓般在心底疯狂生长,石飞扬只觉喉间发紧,眼眶泛起灼热的潮意。他仰起头,望着那轮清冷的明月,试图将翻涌的泪水逼回眼眶,可记忆却愈发清晰。

  耳畔似乎又响起郭湘玉临别时的话语,带着大漠的风沙,也带着深深的眷恋:“夫君,我爱你,胜过爱我的命。”

  然而,如今风未停,人已远。她回到了大漠深处的舞月家族,只留下石飞扬在这荒芜的世间,守着满室的回忆。

  “走吧。”他伸手扶起云无月,“先去养伤,待你痊愈,咱们再一同去寻蓝小蝶。”

  众人踏着夜色前行,苗岭的虫鸣此起彼伏,却掩不住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

  石飞扬的脚步迈向小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

  暮春的山风裹着松涛穿堂而过,石飞扬扶着云无月踏入密林深处的小屋。

  他伸手抚过斑驳的木门,指尖传来的粗糙触感,如同触摸着那段逝去的岁月。

  屋内的寂静令人窒息,唯有月光穿过破窗,在地上投下支离破碎的光影,那是他们破碎的誓言和无法延续的情缘。

  朽木门槛在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霉斑如墨渍般爬满土墙,屋内弥漫着陈年腐木与潮湿苔藓混合的刺鼻气息。

  “这气味……”云无月苍白的脸色更添几分难看,刚要转身,牵动了脚踝的伤势,疼得她踉跄着扶住斑驳的木柱。

  “哎哟!”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在素白的衣襟上晕开深色痕迹。

  石飞扬望着墙角积灰的雕花床榻,昔日与郭湘玉在此对酌的光景如潮水般涌来。

  他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嘴角勾起一抹温煦的笑:“云姑娘莫急,待会儿便有人送来新物事。”说罢,他转身踏入暮色,玄色劲装在残阳下泛着微光。

  苗门龙、单志和石雄正守在屋外,忽见石飞扬伸手探入腰间鹿皮袋——那看似寻常的鹿皮袋竟如无底洞般,接连取出几顶崭新的牛皮帐篷、厚实的羊毛毡被。

  更令人咋舌的是,晶莹剔透的可燃冰、陶制油坛、粗布米面,乃至腌制好的马肉、驴肉,带着冰碴的狼肉、虎肉,源源不断地被取出,在空地上堆成小山。

  “总舵主,您的腰……”单志瞪大了眼睛,梅花镖在手中忘了把玩,“莫不是您的腰间有传说中的‘乾坤袋’?”

  他瞧不见那只神秘鹿皮袋,故此很惊讶。

  石飞扬将最后一袋糙米放下,拍了拍手上的尘土:“些许江湖手段罢了。”他转头吩咐,“你们将帐篷扎在向阳处,瘴气难侵。”此时云无月扶着门框,咬着牙挪到门口。

  月光为她笼上一层朦胧光晕,看清空地上整齐排列的帐篷时,她微微一怔。

  最前方的主帐足有三丈见方,牛皮表面用银线绣着雄樱会的图腾,两侧还支着小巧的储物篷,炊烟从角落的临时灶台袅袅升起。

  “我要住那顶。”她指了指装饰精美的主帐,虽语气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石飞扬无奈一笑,伸手扶住她颤抖的手臂,踏入帐篷的刹那,云无月的睫毛轻轻颤动。帐篷内铺着柔软的熊皮地毯,四角铜炉里燃着可燃冰,淡蓝色火焰跳跃间,暖意驱散了山间的寒意。檀木矮几上摆着青瓷茶具,绣着并蒂莲的锦被叠得方方正正,连墙角都插着几枝新鲜折下的野杜鹃。

  “你们雄樱会的宝贝真不少啊!”云无月倚着绣枕坐下,指尖轻抚过锦被上细密的针脚,“这帐篷……真宽真大,也真真儿香。”

  她忽然轻笑出声,“原以为江湖豪杰都是糙汉子,倒没想到如此细致。”

  石飞扬往铜炉里添了块可燃冰,火焰骤然明亮:“行走江湖,总要未雨绸缪。”他的目光扫过云无月苍白的脸,“更何况,照顾受伤的朋友,本就是分内之事。”

  帐篷外传来脚步声,苗门龙掀开帘子探进头来:“总舵主,炖了虎骨汤,云姑娘该补补身子。”

  他捧着陶碗进来时,铜铃在腰间叮当作响,“云姑娘,这汤里放了祛毒的草药,您放心喝。”

  铜炉内可燃冰泛着幽蓝火焰,将牛皮帐篷映得暖意融融。

  云无月望着陶碗中蒸腾的热气,袅袅白雾模糊了她泛红的眼圈。

  指尖触及碗壁时,凹凸有致的樱花纹路硌得她心头一颤——那朵栩栩如生的八重樱,花瓣脉络竟与雄樱会绣在旗帜上的图腾分毫不差。

  “石大侠……”她忽然顿住,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不,该唤您一声姐夫才是。”话音未落,石飞扬正往炉中添冰的手微微一抖,冰晶坠入火中溅起几点火星。

  云无月将陶碗捧在胸前,嘴角扬起少女特有的狡黠:“听说我家白芷师姐如今在乃蛮部落做首领,统御万千勇士,威风得很呢!”

  石飞扬望着她眼中闪烁的憧憬,忆起爱妻白芷策马驰骋草原的英姿,不禁笑道:“你这小丫头,消息倒灵通。”

  他掸去指尖霜屑,玄色劲装在火光中泛起柔和的光泽,“只是这播州战事未了,此刻……”

  “我想去看大草原!”云无月突然攥紧他的衣袖,全然忘了脚踝的伤痛,“想去看风吹草低见牛羊,想看师姐弯弓射大雕!姐夫,等平定了杨应龙,你带我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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