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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454节

  石飞扬郑重接过,抱拳时故意露出虎口处的刀疤:“多谢彭长老!”他转头望向周薇柔,琉璃眼眸映着跳跃的烛火:“周姑娘,看来这姑苏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周薇柔将最后一块桂花糖藕丢进嘴里,糖丝拉得老长。

  她起身时广袖轻扬,一枚透骨钉无声没入梁柱,留下极浅的白点:“少拿我当三岁小孩。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夜色渐深,松鹤楼外灯笼在寒风中摇晃。

  石飞扬望着乞丐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掌心银丝悄然缩回袖中。

  周薇柔突然走近,身上兰草香混着血腥气:“你早就知道红花会和丐帮有联系,对吧?”

  石飞扬望着满城灯火,琉璃眼眸泛起笑意:“周姑娘果然聪明。这江湖啊,就像一盘大棋,要想活下去,总得布几个妙手。”他的笑容突然敛起,神色凝重,“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丐帮帮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我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你本来就是不清不楚之人。”周薇柔冷笑一声,广袖拂过桌面,带起零星菜屑,“走了,谢谢你的好饭好菜!”她转身时,裙摆扫过门槛积雪,留下一串凌乱脚印。

  石飞扬望着她的背影,在寒风中伫立良久,直到那抹月白色彻底消失在街巷深处。

  初春的姑苏城裹着层薄雪,檐角冰棱垂落如剑,将月光碎成点点银星。

  石飞扬踏过青石板路,靴底碾碎薄冰发出“咔嚓”脆响。街边灯笼在夜风中摇晃,将通缉令上额吉多苍老的面容映得忽明忽暗——那满脸皱纹的画像与他此刻十八岁的俊朗模样判若两人,谁能想到这“江洋大盗”正立于通缉令下?

  石飞扬望着浩大石府旧址的方向,残垣断壁间积雪皑皑,依稀可见当年朱门绣户的轮廓。

  忽听得身后传来雪粒簌簌响动,街角竹扫把已握在手中。

  转头时,两道黑影如鬼魅自墙头飘落,常氏双雄一黑一白的劲装在雪夜中格外醒目,周身寒意竟将飘落的雪花冻结成霜。

  “小子,白天的账该清了!”常赫志暴喝一声,身形化作黑色残影。

  他的“黑无常勾魂爪”撕裂空气,指尖寒芒带着西域剧毒特有的幽蓝。

  石飞扬不闪不避,探手抓起街角边的竹扫把,倏然扬起,“棒打双犬”的招式暗藏打狗棒法精要,竹枝如活物般缠住对方手腕。

  只听“咔嚓”脆响,常赫志的腕骨险些被绞碎,惊得他急速闪退。

  常伯志见状,掌心泛起诡异白光,“白无常索命掌”挟着阴柔之力拍出。

  石飞扬足尖轻点,如雪中惊鸿掠过,“拨狗朝天”的棍法将掌力引向地面。

  只听“轰隆”一声,青砖地面轰然炸裂,掌力所及之处,积雪瞬间蒸腾成白雾。

  双雄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地展开攻势。常赫志“黑风腿”卷起漫天雪尘,腿影如毒蛇狂舞;常伯志“白影穿梭”绕至石飞扬身后,“夺命连环掌”带起阵阵阴寒。

  石飞扬冷笑一声,打狗棒法转为“戳”字诀,竹扫把急旋如轮,一招“狗急跳墙”使出,竹枝化作万千银针,直取双雄周身要穴。

  常伯志不退反进,双掌推出“天地合璧”。

  黑白两色内力如两条巨龙缠绕,所过之处,积雪凝结成冰,地面裂开蛛网状纹路。

  石飞扬眼中寒光爆闪,“蜀犬吠日”的棍法陡然施展,竹扫把迸发凌厉罡气,竟将双雄的内力硬生生震散。两股巨力相撞,气浪掀飞街边积雪,在夜空中形成一道雪幕。

  双雄面色骤变,同时结印,“黑白无常锁魂阵”轰然展开。

  刹那间,黑白劲气在雪地中盘旋,形成巨大漩涡,所过之处,石板被生生掀起。

  石飞扬周身银芒大盛,天蚕功全力运转,“天蚕缚龙”之术施出,无数银丝如灵蛇出洞,瞬间缠住双雄腰间。银丝收紧间,常氏兄弟动弹不得,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好小子!倒是小瞧了你!”常赫志青筋暴起,奋力挣扎。

  石飞扬手持竹扫把傲然而立,琉璃眼眸在雪光中熠熠生辉:“就凭你们,还不够看!”

  说罢,扫把横扫而出,“穷巷赶狗”的棍法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将双雄震退数丈。

  常氏兄弟撞在街边石柱上,各吐出一口鲜血,溅在洁白的雪地上,宛如红梅绽放。

  周薇柔躲在暗处,掌心软鞭早已握紧,却始终未出手。

  她望着石飞扬浴雪而立的身影,心中暗自惊叹。

  红花会众人和丐帮的彭长老藏身屋顶,目睹这惊心动魄的一战,皆是目瞪口呆——谁能想到,“向天歌”以一把普通竹扫把,竟能将常氏双雄逼至这般田地?

  常赫志与常伯志对视一眼,同时抱拳:“向天歌,你武功了得,敝兄弟甘拜下风!但是,你到底是什么人?希望你能够证明你的清白!”

  石飞扬微微颔首,指尖轻弹,缠绕在双雄身上的天蚕丝应声而断。

  他将扫把扔掉,背手转身而去,知道身后有人跟踪,便忽然双足一点,飘飞而起,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来到了太湖畔。

  夜雪初霁,太湖的烟波在月光下泛着幽蓝。

  石飞扬足尖轻点芦苇,“千里不留行”的轻功踏碎水面薄冰,惊起一滩寒鹭。他垂眸望向左手,戒指上的神龙宝塔突然金芒大盛,塔门缓缓开启,云雾缭绕间,雕梁画栋的琼楼若隐若现。

  “公子!”百灵鸟的声音带着哭腔穿透回廊。她赤着双足踏过温润的青玉地砖,广袖翻飞间洒下点点萤光,发间茉莉沾着夜露,“您怎么又弄得满身伤痕?”

  话音未落,碧颜儿已捧着金丝软袍疾步而来,玉手颤抖着抚过他肩头血痕,“这道伤口还在渗血,定是那群宵小下了狠手!”石飞扬尚未开口,已被两位仙子半拥半扶地带入温泉池。

  蒸腾的雾气中,碧颜儿解开发髻,如瀑青丝垂落水面,她指尖凝着灵力,轻轻梳理他沾血的碎发:“公子可知,您每次外出,我们的心便悬在嗓子眼儿。”

  百灵鸟将调配好的灵泉倒入池中,花瓣随着涟漪散开,“昨日碧颜姐姐守着药炉整夜未眠,就为给您炼制愈伤丹。”

  氤氲水汽模糊了视线,石飞扬望着两双盛满关切的眸子,忽觉喉头发紧。

  沐浴罢,百灵鸟将烘干的长发编成玉结,发梢坠着的珍珠随动作轻晃。

  碧颜儿捧着新制的月白长衫,衣袂绣着银丝流云,针脚细密得不见痕迹:“这衣料浸过天山雪莲汁液,可保公子刀枪不入。”

  两人一左一右为他系上腰带,发间茉莉与袖底兰香交织,将石飞扬裹入温柔的香气中。

  藏经阁的夜明珠将四壁照得恍若白昼,石飞扬翻阅《降龙十八掌》残卷时,百灵鸟跪坐在软垫上,捧着蜜饯糕点:“公子歇一歇,尝尝这新制的梅花酥。”

  碧颜儿则托着茶盏,茶汤上浮着几粒雪莲子:“此茶最是安神,公子昨夜未合眼,可要多饮几盏。”

  石飞扬放下古籍,将两人轻轻揽入怀中:“傻丫头,我若不变得更强,如何护得你们周全?”

  碧颜儿破涕为笑,倚在他肩头。

  窗外,晨雾漫过琼楼,百灵鸟和碧颜儿仍守在石飞扬身侧。

  一个为他研磨,一个替他扇风,偶尔对视一眼,眼底皆是藏不住的深情。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照在《打狗棒法》的竹简上时,石飞扬握紧了手中的竹节——他不仅要成为丐帮之主,更要让这两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仙子,永远平安喜乐。

  忽然,传来了朱雀和白虎的鸣叫和咆哮声。

  神龙宝塔的穹顶垂下九色琉璃灯,将藏经阁映得恍若仙境。

  石飞扬手中的竹节“当啷”坠地,撞碎满地寂静。

  他挣开百灵鸟与碧颜儿相挽的柔荑,脚步踉跄地穿过九曲回廊,衣袂扫落的玉简在青砖上溅起清脆回响。转过三重月洞门,忽有热浪扑面而来。朱雀与白虎盘踞在盘龙柱上,赤色翎羽与银白虎纹交相辉映,将整个殿堂染成血色与霜色交织的梦境。

  白虎率先察觉异动,震天虎啸震得塔檐铜铃齐鸣,它踏着满地星辉扑来,前爪却在触及石飞扬衣衫时骤然收力,温热的鼻息喷在他手背,琥珀色瞳孔里翻涌着滔天巨浪。

  “你们……”石飞扬喉间哽咽,伸手抚上白虎颈间的旧伤——那是当年黑风寨之战,这头瑞兽为护他挡下魔兽时留下的疤痕。白虎低低呜咽着,将硕大的头颅埋进他怀中,虎须轻颤,竟有晶莹水珠坠落在他衣襟,晕开深色痕迹。

  朱雀的长啼声如裂帛,赤色羽翼舒展间带起漫天流火。

  它盘旋三匝后敛翅落地,丹凤眼凝着盈盈水光,朱喙轻轻叼住石飞扬的袖口,似嗔似怨地摇晃。

  石飞扬颤抖着抱住朱雀火烫的身躯,掌心传来的温度与记忆深处的触感重叠——那年元宵,龚思梦亲手将这对瑞兽交托给他时,朱雀的羽毛也是这般炽热。

  “原来你们还在……”石飞扬喃喃自语,泪水滴落在朱雀羽冠,化作蒸腾白雾。白虎用脑袋蹭着他的腰侧,喉间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朱雀则用翅膀轻轻拍打他后背,尾羽上的金斑在泪光中明明灭灭。

  百年岁月流转,瑞兽虽不能言语,眼中的情意却比任何誓言都更滚烫。

  百灵鸟与碧颜儿远远立在廊下,看着石飞扬被瑞兽环绕的身影,忽而想起他总是在月夜独酌的孤寂模样。此刻他肩头微微耸动,压抑的哭声混着朱雀的低鸣、白虎的呜咽,在神龙宝塔中久久回荡。

  琉璃灯的光晕里,两滴虎泪、几缕朱雀羽,悄然将重逢的喜悦与经年的思念,酿成了最浓烈的江湖情殇。稍后,石飞扬将朱雀和白虎收入腰间那只凡人瞧不见的鹿皮袋里。

  朱雀与白虎化作流光没入鹿皮袋时,石飞扬轻抚袋面暗绣的雄樱图腾。

  这只由千年玄鹿皮所制的宝袋,凡人瞧不见,却能纳尽天地灵物。他倚在沉香木榻上,听着窗外百灵鸟与碧颜儿在廊下轻声交谈,思绪却已飘向姑苏城外的风雪寒途。

  更漏声中,他忽而翻身坐起,掌心凝出一道银芒。天蚕功运转间,降龙十八掌的招式在脑海中飞速流转。他抬手轻扫,掌风扫过案几,砚台里的墨汁竟凝成冰晶,悬在半空勾勒出巨龙虚影。

  打狗棒法的三十六路招式亦随之浮现,竹节在空中虚点,青砖地面竟隐隐显出北斗七星的轨迹。“要寻回老帮主,光靠武功还不够。”

  石飞扬望着铜镜中自己坚毅的面容,琉璃眼眸闪烁着寒星般的光芒。

  他想起白天在姑苏城所见:老乞丐冻得发紫的脚趾、小乞丐饿到凹陷的脸颊,还有彭长老说起帮主时浑浊双眼中闪过的期盼。这些画面如重锤般敲击着他的心,让他握紧了腰间的打狗棒。

  夜色渐深,神龙宝塔的结界外传来阵阵狼嚎。

  石飞扬却闭目养神,呼吸沉稳如钟。

  他深知,明日要面对的不仅是粘杆处的眼线、江湖中的探子,更有丐帮内部盘根错节的势力。

  但此刻的他,已将明玉功、天蚕功、百胜刀法和奇门三才刀法还有降龙十八掌的刚猛与打狗棒法的奇诡融会贯通,鹿皮袋中的朱雀白虎更是随时能化作克敌利器。

  “反清复明,非一日之功。”石飞扬在心中默念,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头的雄樱会令牌,“但有这打狗棒在,有万千丐帮兄弟在,纵是龙潭虎穴,也要闯出一条血路!”

  窗外,启明星渐亮,石飞扬起身披衣,腰间鹿皮袋微微发烫——那是朱雀白虎感受到主人的战意,在袋中蓄势待发。

  姑苏城的晨雾还未散尽,石飞扬已扮作挑夫混迹于阊门码头。

  粗布短衫浸透汗水,扁担压在肩头的钝痛却不及他心底的焦灼。

  大半年来,石飞扬每天均是如此乔扮作挑夫,只有混入江湖,才能查探出丐帮帮主失踪的消息。

  消息灵通的周薇柔,混在人群之中,注视着演技不太精湛的石飞扬,时常发出嘿嘿冷笑。昨日在乞丐聚居的一个破窑外,石飞扬拾得半片染血的玉珏,暗纹与丐帮长老令牌上的纹路竟有七分相似。

  “这位小哥,可要喝碗凉茶?”街角茶摊上,老郎中晃着铜铃唤住他。此人鹤发童颜,药箱上“悬壶济世”四字已被岁月磨得模糊,唯有腰间系着的九节鞭透着几分不寻常。

  石飞扬瞥见他给码头苦力抓药时,三根银针扎入穴位的手法竟是失传已久的“子午流注针法”。

  “劳烦老伯。”石飞扬将铜碗推过去,趁机压低声音,“可知城西城隍庙近来可有怪事?”

  老郎中手一抖,凉茶溅出些许:“后生仔莫要乱问,那地方”

  话音未落,一队粘杆处侍卫纵马而过,玄色披风卷起的气浪掀翻了药箱。

  石飞扬眼疾手快扶住老人,指尖触到对方袖中暗藏的金丝软甲。

  老郎中叹了口气:“我本是太医院弃医,因拒用活人试药被逐出皇城。”

  他从药罐底摸出张泛黄图纸,“三日前见几个官差押着铁笼进庙,那锁链上的莲花纹,正是宫廷专用。”石飞扬点了点头,挑着担子,走向城南书院。

  城南书院的油灯彻夜未熄。

  已经与石飞扬结成好朋友的落魄书生陈墨将《姑苏府志》重重摔在案上,烛火被震得明灭不定:“雍正三年冬,七十二水寨突然改道,分明是为避开城西方向!”

  他推了推歪斜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如鹰隼,“在下曾替礼部侍郎代笔,知晓朝廷密档里藏着‘净尘计划’,怕是与丐帮帮主失踪案脱不了干系。”

  绿林好汉“黑风豹”李烑扯开酒囊灌了口烈酒,虬髯上沾着雪粒:“老子劫过漕运官船,那些箱子里装的根本不是粮草,而……”

  他压低声音,“裹着黑布的活人!”月光下,他展示臂上的爪痕,“守箱的侍卫用的是关外鞑子的分筋错骨手。”石飞扬将玉珏、图纸与爪痕拓印摆在破庙供桌上,琉璃眼眸在烛火下泛起冷光。

  老郎中姚肃的银针在穴位图上划出弧线,书生陈墨用朱砂在地图标注漕运路线,李烑的钢刀削来木块模拟囚笼结构。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他们终于拼凑出真相——城隍庙地下竟藏着直通浩大石府遗址的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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