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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488节

  粘杆处统领卫年华双掌隔空劈出,掌风如排山倒海,将烟雾吹散。

  田路光和胡飞中正欲突围,却见若瑶如鬼魅般挡在面前,剑尖还滴着鲜血。

  “武当剑法,果然名不虚传。”田路光抹去嘴角血迹,突然仰天大笑,“但今日之事,不过是给朝廷一个警告!”话音未落,他和胡飞中突然各展轻功,分别朝东西两侧窜去。

  红花会混入皇宫的假侍卫高手见状,急忙出手,拔刀刺向石飞扬,以掩护田路光和胡飞中出逃。

  若瑶哪里肯放田路光和胡飞中,她施展“梯云纵”,如影随形般追了上去。

  面对刺客逼近,石飞扬很是淡定,他望着远去的身影,琉璃眼眸中闪过寒芒。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富察氏,却见她虽惊魂未定,却仍强作镇定:“爷无恙便好。”

  石飞扬心中一动,轻抚她被冷汗浸湿的鬓发,转头对侍卫统领道:“封锁九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浓烟中哀嚎声骤起,若瑶的青锋剑划出第一道血痕。

  她足尖轻点侍卫肩头,“武当绵掌”隔空震碎左侧刺客的琵琶骨,剑锋顺势挑断右侧那人的手筋。

  血腥味混着硫磺气息钻入鼻腔,却见粘杆处统领卫年华踏碎汉白玉砖,背后的离别钩终于出鞘。

  这柄寒铁铸成的奇形兵刃泛着幽蓝冷光,钩身蜿蜒如毒蛇吐信。

  卫年华左掌拍出“摧心掌”,掌风如暗流涌动,竟将滚滚浓烟生生劈开两半。

  阳光重新洒落的瞬间,若瑶看清田路光的“狂风刀法”已卷起三丈高的黄沙,胡飞中的“飞沙走石十三式”裹挟着碎石,正朝石飞扬所在的侍卫圆阵压去。

  他们俩见冲不出重围,又想杀一个“回马枪”,置石飞扬于死地。

  “找死!”卫年华暴喝一声,离别钩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

  钩尖精准勾住胡飞中持刀的手腕,只听“咔嚓”骨裂声,那只握着雁翎刀的手竟生生被扯离躯体!

  胡飞中惨叫着踉跄后退,鲜血如喷泉般染红丹陛,未等落地,若瑶的剑尖已抵住他咽喉:“红花会为何行刺?说!”田路光见同伴遇险,刀锋陡然一转,“狂风卷云”的杀招直击若瑶的后心。

  卫年华冷笑一声,施展“壁虎游墙功”贴地滑行,离别钩如灵蛇般缠绕田路光的刀柄。

  两人内力相撞,火星四溅,田路光虎口震裂,长刀“当啷”坠地。

  “卫统领好手段!”田路光抹去嘴角血沫,突然从怀中掏出三枚透骨钉,声音中带着挑衅:“但想留我性命,还早得很!”毒钉破空声尖锐刺耳,若瑶旋身施展“绕指柔剑”,剑穗卷住两枚,却见第三枚直奔卫年华面门。卫年华这位粘杆处统领不闪不避,离别钩在空中划出半轮残月,竟将透骨钉生生绞成齑粉。

  胡飞中趁乱施展轻功跃起,却听卫年华冷冷道:“进了紫禁城,哪有全身而退的道理?”离别钩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精准勾住胡飞中的脚踝。

  惨叫声中,这位红花会高手被倒提而起,卫年华手腕轻抖,钩尖已刺入他后心。温热的鲜血顺着钩身凹槽流下,在青砖上蜿蜒成可怖的图案。

  田路光瞳孔骤缩,突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雾。

  这是红花会秘传的“血遁术”,借着血腥气干扰对手五感。

  若瑶挥剑劈开血雾,却见田路光已掠上宫墙。

  卫年华冷哼一声,离别钩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三道残影:“江湖传闻红花会的高手轻功独步天下,今日倒要见识见识!”钩影如附骨之疽,在田路光身后寸步不离。

  若瑶见状,施展“梯云纵”紧随其后。

  三人在紫禁城的飞檐上展开追逐,琉璃瓦被内力震得粉碎,残片如雨点般坠落。

  田路光突然转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柄淬毒匕首,“寒星夺魄”的杀招直取卫年华咽喉。

  这位粘杆处统领不慌不忙,离别钩划出半轮银月。这看似平常的招式,却暗含七十二种变化。钩尖擦着匕首而过,突然变招勾住田路光的腰带。

  “该说再见了。”卫年华手腕发力,田路光整个人被倒悬着甩向宫墙。

  坚硬的琉璃砖撞碎他的头骨,脑浆混着鲜血在墙上绽开,宛如一幅狰狞的画。

第354章琉璃瞳映山河色,夺命剑吟忠义魂

  若瑶收剑而立,望着满地狼藉。卫年华擦拭着离别钩上的血迹,冷笑道:“江湖中人总说这钩子不祥,却不知在紫禁城,离别才是最干净的结局。”

  午门广场上,血迹未干。被斩杀的侍卫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有的身首异处,有的肚破肠流,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若瑶归来时,裙摆已沾满血污,手中长剑却依然寒光凛凛。她单膝跪地:“让殿下受惊了。”

  石飞扬凝视着她,忽然笑道:“好个武当剑法,好个若瑶!”若瑶含羞含嗔,心情激动而去。

  夜色渐深,紫禁城的灯火次第亮起。

  洞房内,龙凤烛映得四壁通红。富察氏褪去繁复嫁衣,露出月白中衣,发间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听闻爷喜好骑射,妾身虽女流之辈,却也读过《武经总要》。”

  她忽然取过案上狼毫,在宣纸上画出八卦阵图,“若将八阵图融入骑射,不知可否?”

  石飞扬挑眉,琉璃眼眸闪过微光。他执起她的手,带着运笔写下“止戈为武”四字:“福晋聪慧过人,倒让本王想起江湖中‘以柔克刚’的道理。”

  婚后第三日,富察氏亲自下厨做了一道“雪花豆腐”。白玉般的豆腐上撒着碎核桃,恰似窗外初雪。

  “这道菜看似清淡,实则要经八道工序。”她用银匙舀起一勺,“正如治家治国,需得文火慢炖,急不得。”石飞扬夹起豆腐放入口中,豆香混着核桃的脆香在舌尖散开。

  他忽然想起西北分舵的粗茶淡饭,想起傅守川笨手笨脚煮的羊肉汤。

  “福晋这话,倒比太傅的之乎者也更有滋味。”石飞扬强颜欢笑着为她斟茶,茶水在青瓷杯中荡起涟漪,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夜色如墨,若瑶独自立于毓庆宫的飞檐之上,寒风吹得她的宫装猎猎作响。

  她低头凝视着手中染血的长剑,剑身映出她沉静的面容。之前的激战仍历历在目,田路光和胡飞中逃走时那挑衅的眼神,如芒在背。

  作为雍正安插在宫中的暗桩,她深知此次刺杀背后定有更深的阴谋。因为“弘历”没有受伤,故此,雍正也没有过多的责怪粘杆处和若瑶。但是,如果“弘历”受伤了?那就是罪该万死了。

  此刻,若瑶身形一闪,如夜枭般跃下屋檐,悄无声息地潜入宫中一处偏僻的角落。

  这里是她与师门中人联络的秘密据点,墙角的石砖下藏着传递消息的密道。

  她蹲下身,轻轻挪动石砖,取出一封早已备好的密信。

  信纸上,她用朱砂笔工整地写下今日之事的详细经过,特别强调了田路光和胡飞中使用的武功招式,以及他们口中透露的信息。“红花会此次行动,显然有备而来。”

  若瑶喃喃自语,“但他们为何要在宝亲王大婚之日行刺?”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血战中的每一个细节,突然想起胡飞中看到她剑法时那震惊的表情。

  “他认出了我的身份,武当与红花会之间,难道有什么关联?”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将密信小心翼翼地藏入怀中,若瑶决定先去探查一番宫中是否还有其他刺客的踪迹。

  她施展轻功,如鬼魅般穿梭在宫殿之间。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为她披上一层朦胧的银纱。路过御花园时,她敏锐地察觉到假山后有一丝异常的气息。

  若瑶屏息凝神,缓缓靠近假山。

  突然,一道黑影从假山后窜出,手中短刀直刺她的咽喉。

  若瑶冷笑一声,手腕翻转,长剑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叮”的一声,将短刀荡开。

  “藏头露尾之辈,出来吧!”她厉声喝道。

  黑影见偷袭不成,索性现身。竟是一名身着黑衣的蒙面人,身形魁梧,手持双刀。“武当的小妮子,多管闲事!”蒙面人恶狠狠地说道,声音沙哑低沉。

  “既知我是武当弟子,还不速速束手就擒!”若瑶长剑一抖,剑尖直指蒙面人胸前大穴。

  蒙面人双刀挥舞,使出一套刚猛的刀法,刀风虎虎生威。

  若瑶却不慌不忙,施展“绕指柔剑”,以巧破力。她的剑势轻盈飘逸,如春风拂柳,看似轻柔,却暗藏杀机。两人激战数十回合,蒙面人渐渐落了下风。

  而此时,大量的侍卫已经包抄过来,将若瑶和蒙面人围得水泄不通。

  粘杆处统领卫年华握着一双离别钩、陈风拢着乌金大扇、雍正赐给“弘历”的贴身侍卫白振,已经靠近过来。卫年华的离别钩法自然不用说,那是高武之中的高武。

  而个子精瘦的白振,则是嵩阳派高手,因其出神入化的大力鹰爪功,被江湖人赋予“金爪铁钩”的绰号,早年间,他便凭借此功在武林中声名远扬。

  不过,白振虽身负绝世武功,却有着一颗热衷功名之心。

  他没有选择在江湖中继续闯荡,留下更多侠义传说,而是投身朝廷,成为“弘历”的贴身侍卫。

  此后,他忠心耿耿地守护在“弘历”身旁,无论“弘历”去哪里,白振必定如影随形,全力保障“弘历”的安全。此刻,若瑶已经完全占据优势。“说,你是何人?受谁指使?”若瑶一剑逼退蒙面人,冷声问道。

  蒙面人见势不妙,忽然左刀倒砍自己的脸庞,右刀横抹自己的脖子。

  众侍卫上前,掀开蒙面巾,却发现这个刺客的脸已经被他自己划花,根本认不出来是谁?

  卫年华下令侍卫,将蒙面人抬回粘杆处再认真检查。

  若瑶心中懊恼,她在白振的陪同下,转身向石飞扬的书房走去,决定将此事如实禀报。

  书房内,石飞扬正对着地图沉思,案头放着几封密报。

  “殿下,宫中还有其他刺客,方才被我发现,可惜让他自尽了。而且,刺客自尽前,还挥刀自砍,将他自己的脸划花,无法辨认他到底是谁?但他此举,也暴露出他肯定是皇宫侍卫,可能是红花会派潜到皇宫里来的。”若瑶行礼说道。

  石飞扬抬起头,琉璃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看来这背后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若瑶,你即刻着手调查,务必查出幕后黑手。”

  “是,殿下!”若瑶领命,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股隐藏在暗处的势力揪出来,还紫禁城一个安宁。白振则是站在房门外,也没再离开。

  月圆之夜,石飞扬在书房研读兵法,忽觉一阵兰香袭来。

  富察氏披着鹤氅,手中捧着《孙子兵法》批注本:“爷可看过这处?‘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妾身以为治国亦当如此。”她的指尖划过书页,在烛火下泛着柔光。

  石飞扬握住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中:“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窗外寒风呼啸,屋内却暖意融融。

  他望着她熟睡的面容,想起雍正那句“藏刀于鞘”的训诫,心中暗自盘算——或许这温柔乡,正是最好的藏锋之所。此后数月,富察氏将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每日晨起为石飞扬研磨,傍晚陪他对弈。

  一次棋至中盘,她忽然落下一子:“爷可知妾身为何从不问你深夜外出之事?”石飞扬握棋的手微顿,却见她浅笑盈盈,“因为妾身信你,正如这盘棋,落子无悔。”

  春去秋来,王府的海棠开了又谢。

  石飞扬看着富察氏教府中丫鬟读书识字,看着她在佛堂为天下苍生祈福,琉璃眼眸中的杀意渐渐化作柔情。雨夜,石飞扬抱着熟睡的妻子,忽然明白——这深宫中的红妆,何尝不是另一种江湖?

  而他要守护的,早已不再只是天下苍生。

  若瑶借着夜色潜行至内务府库房,檐角铜铃在无风自动,震得她心头发紧。推开斑驳木门的刹那,腐木气息混着陈年药香扑面而来,墙角蛛网间赫然悬着半片带血的碎布。

  她刚要凑近查看,梁上忽有暗器破空,十二枚透骨钉呈梅花阵袭来。“武当缩骨功?这可真是罕见。”阴冷的笑声从阴影中传出。

  若瑶迅速转身躲避暗器,却见三道黑影如幽灵般落地。领头之人身着玄色劲装,腰间缠绕着漆黑的软鞭,鞭梢上涂有蓝汪汪的剧毒,正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黑蝎娘子”。

  两侧的壮汉手持精钢判官笔,笔杆上刻有密宗梵文,竟是吐蕃密宗的高手。“红花会何时与外族勾结?”若瑶剑指对方,青锋剑发出嗡嗡的声响。

  “小妮子知道得太多了!”黑蝎娘子挥舞软鞭,鞭影化作漫天黑芒:“你的剑身已被毒鞭缠住!”若瑶运起“太极剑法”,借力打力将毒鞭荡向左侧的壮汉。

  判官笔急刺她的面门,她施展“梯云纵”凌空翻身,却感到足底传来异样——青砖下竟埋藏着西域失传的“锁魂钉”!密宗高手结印念咒,地面突然窜起数道黑色锁链。

  若瑶挥剑斩断两条,后背却被黑蝎娘子的软鞭扫中,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渗出的刹那竟泛起诡异的紫色。“这是天山雪蚕毒,三炷香内无解!”黑蝎娘子狞笑着逼近:“交出宝亲王的密档,或许能留你全尸。”千钧一发之际,窗外传来熟悉的刀风。

  密道出口的月光被人影割裂,穆彰阿刚撞开暗门,便被卫年华的离别钩勾住衣摆。

  陈风折扇轻挥,三十六枚透骨钉如暴雨封路,将他逼回原地。

  忽听得半空鹰唳乍响,白振身着玄色劲装自屋檐俯冲而下,十指关节爆响如爆竹,掌心肉色翻卷间,五枚尖锐如钩的指套泛着青芒——正是令江湖闻风丧胆的“金爪铁钩”。

  “穆参将好手段!”白振落地时青砖寸裂,袖口绣着的金线蟒纹随着呼吸起伏,“扮了三年的文弱书生,倒把皇上和满朝文武都骗了去!”他话音未落,右爪已化作残影直取穆彰阿咽喉,劲风过处,竟在地面犁出五道半尺深的沟壑。

  穆彰阿瞳孔骤缩,旋身避开这凌厉一击,腰间软剑出鞘如白蛇吐信。

  他虽是文官出身,剑法却深得天山派“柔云十三剑”真传,剑走偏锋,专刺白振周身大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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