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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03节

  石箭破空声中,清军前排盾牌手迅速结成龟甲阵,却听“轰”的一声巨响,不知何处飞来的滚木巨石砸穿阵形,血肉横飞间,惨叫声此起彼伏。

  正当两军在寨前杀得难解难分时,后山绝壁上突然掠过数道黑影。陈风摇着乌金大扇,白振伸展鹰爪,率领三十名粘杆处精锐如壁虎般贴壁而行。

  他们避开三道暗哨,终于在藤蔓遮掩处找到秘道入口。

  白振的鹰爪刚触到洞口岩石,忽听头顶传来尖锐的破空声!

  三枚淬毒弩箭擦着耳畔飞过,洞外瞬间亮起数十盏火把,苗疆五毒教的峒主冷笑现身:“清狗,当我苗寨无人?”此时的穆铁阿正带着百名死士,背着装满硫磺火药的皮囊,在秘道中艰难前行。潮湿的石壁不断渗出水珠,混着众人的汗水滴落在火药包上。当洞外喊杀声越来越近时,他突然抬手止住队伍——前方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正是苗军新布下的“千斤闸”。

  “点火!”穆铁阿暴喝一声,死士们迅速将浸透火油的麻布抛向闸机。

  烈焰腾空而起的刹那,整个秘道都被映成血海。千斤闸在高温中扭曲变形,伴随着惊天动地的轰鸣声轰然倒塌。灼热的气浪将众人掀翻在地,穆铁阿却率先爬起,满脸血污地嘶吼:“冲出去!”

  寨前战场,岳钟琪的虎头枪挑飞包利的刀,突然望见后山浓烟滚滚。他仰天长啸,枪尖直指苍穹:“全军听令!变鹤翼阵!”

  五千清兵齐声呐喊,阵型如飞鸟展翅,将苗军防线撕扯出巨大缺口。

  包利的苗刀舞得密不透风,却见一道寒芒破空而来——苏赫巴鲁的雁翎刀裹挟着开山裂石之势劈来,刀刃上还凝结着昨夜宰杀的黑狗血。

  “当!”两柄兵器相撞,火星四溅。

  包利虎口震裂,踉蹡后退。

  就在此时,陈风的乌金大扇突然从背后袭来,扇骨上淬着的见血封喉剧毒擦着他耳畔划过。白振的鹰爪更是刁钻,专攻下盘,逼得包利连连后退。

  “放箭!”包利退至寨门时突然高呼。万箭齐发的瞬间,穆铁阿率领的死士终于从秘道杀出。他们将装满火药的陶罐雨点般砸向寨中粮仓,顿时烈焰冲天。

  火借风势,风助火威,整个八妹寨瞬间化作一片火海。

  苗兵们的惨叫与房屋倒塌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焦糊味。

  石飞扬骑在汗血宝马上,望着这场惨烈的厮杀,琉璃眼眸中闪过一丝冷芒。

  他抬手一挥,清军阵中响起激昂的号角声。

  “杀!一个不留!”随着石飞扬的命令,清军如潮水般涌入八妹寨。

  包利看着被大火吞噬的家园,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他挥舞着苗刀,试图做最后的抵抗,却被岳钟琪一枪砸翻下马,重伤倒地,幸好苗兵拼死相救。

  夕阳如血,将八妹寨的残垣断壁染成修罗场。

  石飞扬踏着焦土前行,玄色蟒袍沾满暗红血迹,琉璃眼眸映着冲天火光,恍若九幽恶鬼。

  他忽然驻足,掌心泛起幽蓝寒芒——正是明玉功运转时特有的冰魄之光。

  “传令下去,”他声音冷得能结出霜花,“换上苗兵服饰,今夜子时破城。”

  子时三刻,古州城头的梆子声惊起寒鸦。

  石金元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望着城下举着火把的“援军”。

  当对方报出暗语时,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开城门!”厚重的城门缓缓开启,却见火光中寒光乍现——苏赫巴鲁的雁翎刀劈开夜色,刀背狠狠砸在门卒太阳穴上!

  “中计了!”石金元的苗刀刚出鞘三寸,刀刃上的符文便在火光中泛起幽蓝,却见穆铁阿的铁剑已如毒蛇吐信,直取“将台穴”。

  苗疆虎将旋身错步,刀走偏锋削向咽喉,忽有乌金大扇横空而来,陈风摇着扇子冷笑:“石寨主,尝尝我这扇骨上的苗疆‘见血封喉’!”

  钢刀与扇骨相撞的刹那,卫年华的离别钩如夜枭扑食,从斜刺里划出半轮残月。“离魂三式之钩月锁魂!”钩尖直取后心,却听“啪”地一声脆响,九节钢鞭如灵蛇卷来。

  “毒龙”阿古烈铁塔般的身躯挡在石金元身前,鞭梢三棱倒刺泛着黑芒:“狗鞑子,想过这关,先问我钢鞭答不答应!”卫年华瞳孔骤缩,离别钩突然变势,钩身缠住钢鞭猛地一扯。

  阿古烈虎口震裂,鲜血顺着鞭节滴落,却见粘杆处统领借力腾空,钩尖直刺咽喉。

  苗疆悍将暴喝一声,竟生生扯断钢鞭,断裂处如箭矢般射向卫年华面门。这招“断尾求生”乃五毒教失传绝技,却被卫年华侧身避开,离别钩顺势划开阿古烈颈动脉,鲜血如喷泉般染红青石。

  白振的鹰爪功撕裂夜幕,十丈外的“飞猿”木伦竟如鬼魅般踏墙疾走。软索枪抖出漫天枪影,正是苗疆“百鸟朝凤”枪诀。

  白振怪笑,双爪突然变招,竟是少林绝技中的“龙爪手”!

  他十指如钩扣住对方手腕,只听“咔嚓”骨裂声,木伦软索枪脱手的瞬间,喉间已传来刺骨寒意——鹰爪穿透皮肉的闷响,惊得城楼上的夜枭振翅高飞。

  岳钟琪的虎头枪横扫千军,枪缨上的红穗沾满鲜血。

  “逆贼,纳命来!”他一枪挑飞三名苗兵,枪尖直指石金元。

  苗疆首领怒喝,苗刀舞出“苗岭腾蛟”,刀光中似有百兽咆哮。却见虎头枪突然变招,正是岳家枪法绝杀“沥泉神枪”!枪缨化作点点寒星,与刀光相撞时迸发的火星,将石金元的瞳孔映得通红。

  就在此时,一道晶莹光晕穿透硝烟。

  石飞扬缓步踏入战场,明玉功运转间,周身肌肤泛起冰玉光泽。他双掌劈出“观沧海!”空气突然发出刺耳尖啸,百胜刀法这一式挟着排山倒海之势,一百七十三名苗兵连人带盾被震飞,撞在城墙上时血肉横飞,猩红的血雾在月光下凝成诡异的图腾。

  石飞扬第二掌劈出“斩红尘!”,三丈刀芒如烈日当空。苗疆巫师“蛊王”的九节铜鞭刚祭出蛊毒烟雾,便被刀气生生震断。铜鞭碎片如流星四散,其中一片擦过石金元面颊,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狗贼!还我家园!”石金元目眦欲裂,挥刀扑来。石飞扬不闪不避,掌心突然腾起幽蓝寒气:“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苗刀在距离他三寸处骤然凝滞,寒意顺着刀锋蔓延,石金元的手指瞬间结霜。

  这位苗疆智将瞳孔骤缩,竟在千钧一发之际弃刀翻滚,堪堪避开被冻成冰雕的厄运。

  石飞扬望着狼狈逃窜的身影,琉璃眼眸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他知道,只要想追,明玉功全力运转下,石金元绝无逃生可能。但皇城的压抑、宫斗的阴鸷在脑海中闪过,他袖中的手指微微蜷起——这场平叛之战,或许该让它再延续些时日。

  夜色中的古州城,尸骸枕藉,鲜血顺着城墙缝隙蜿蜒而下,将护城河染成一片猩红。

  苏赫巴鲁的雁翎刀劈开苗兵阵型,刀刃卷口仍在喋血。

  他突然暴喝一声,刀光化作惊鸿,将苗将“黑风”的头颅斩落。血柱冲天而起时,卫年华的离别钩已勾住另一名苗将脚踝,生生将人拖在地上摩擦,留下长长的血痕。

  陈风摇着染血的乌金大扇,扇面“谈笑杀人”四字被血浆浸透。

  他突然甩出三枚透骨钉,钉入苗兵“神箭手”面门。

  白振的鹰爪染满脑浆,却又扑向下一个目标,指甲缝里还嵌着敌人的皮肉。

  当晨曦刺破云层时,古州城头已插满清军大旗。石飞扬望着满地尸首,琉璃眼眸泛起妖异红光。

  他缓缓举起染血的手掌,明玉功运转间,手中冰刃骤现,将城墙上的“苗”字旗斩成碎片。

  尔后,石飞扬告诉白振,他要闭关练武三天,不要让人来打扰他,并让岳钟琪守好古州。

  尔后,石飞扬便回到临时王府,关好卧室的房门,却轻轻地推开窗户,飘飞而出,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飞往江南。

  暮春的姑苏城笼在轻纱般的雨雾里,青石巷陌被雨水洗得发亮。

  乌篷船划过平江河道,船娘软糯的吴歌混着橹声,惊起白鹭掠过飞檐翘角。

  石飞扬褪去戎装,一袭月白长衫裹着满身肃杀,施展“千里不留行”轻功掠过闾门城墙时,衣袂带起的风竟未吹落枝头半片海棠。

  城中济世药堂的铜铃在穿堂风中叮咚作响,药香混着煎药的苦涩弥漫。

  石辉宇正踮脚整理《本草纲目》,忽觉眼前一花,案头砚台里的墨汁无风自动。

  抬眼望去,只见个眉目如画的青年书生立在门槛处,腰间挂着枚古朴的朱雀玉佩,琉璃眼眸映着檐角雨珠,恍若谪仙临凡。这位书生正是石飞扬乔扮的。

  “这位公子是……”石辉宇话音未落,石飞扬已笑着抱拳:“久闻石堂主妙手仁心,在下特来求购三剂宁神汤。”他指尖划过药柜,目光扫过“当归”“白芷”等药牌,声音突然变得幽远,“不知堂主可否讲讲,这药堂传承几代了?”

  石辉宇擦了擦汗,看石飞扬面善,肌肤嫩如婴孩,不由心念一动:这是不是传说中练过明玉功的人?不然,一个男人,肌肤怎么会那么嫩?难不成,他与我石家也有血脉关系?

  他从柜台后取出戥子:“不瞒公子,我石家先祖在前朝为官,可曾听说过靠山王石天雨?论打仗的智计,可是赛诸葛,不过,当年朱由检不喜欢他,所以,先祖选择退隐,他的儿子多,每人分了一些钱粮,家父的祖父便回归江南故居,办起了济世堂。“

  他称着药材,忽然压低声音,“听祖父说,先祖的先祖还曾经是天下第一英侠!哦,您是书生,可能不了解江湖中事,可能没听说过石飞扬!”

  石飞扬的手顿在半空,药柜上的铜环发出细微轻响。他望着墙上悬挂的泛黄族谱,喉结动了动:“敢问堂主,令先先祖的夫人……可是姓白?”

  石辉宇将包好的药包推过去,神色间多了几分疑惑:“公子怎会知晓?我太祖母的太祖母,正是白芷夫人。听老辈人讲,她本是苗疆第一药女,当年为救瘟疫中的百姓,与先祖在苗疆的飞虎关相识……”

  石飞扬突然剧烈咳嗽,琉璃眼眸泛起水雾。他伸手按住药包,指尖传来的温度竟让纸包结出薄霜:“那……那白芷夫人,可是生得肤白胜雪,眉间有颗朱砂痣?”

  石辉宇见石飞扬神色有异,不由多打量几分:“正是!传闻白芷夫人不仅医术高明,更习得移花宫的独门心法,能以真气催发药力。只是……”

  他叹了口气,“她为研制解药,耗尽毕生功力,三十岁便香消玉殒。”

  石飞扬踉跄后退,撞得药柜嗡嗡作响。记忆如潮水涌来——二百年前的飞虎关,那个身着白衣的少女踮脚采摘雪参,眉间朱砂痣在月光下如泣血红梅。

  她总说“医者仁心,当以活人”,却不知自己早已成了他心底最柔软的牵挂。

  “公子?您可姓石?”石辉宇慌忙绕过柜台,却见书生已背过身去。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阳光穿过雕花窗棂,映得那人周身泛起淡淡光晕,这明明是施展明玉功时的模样。

  “这宁神汤……我不要了。”石飞扬声音沙哑,从腰间神秘的鹿皮袋里取出两块金砖、三片金叶、四锭金元宝、五锭大银锭放在案上,“些许薄礼,权当听故事的谢仪。”

  石辉宇顿时惊呆了,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待石辉宇回过神来,追出门,青石板路上只余浅浅水洼,倒映着漫天晚霞。

  他望着空荡荡的街巷,手中的药包突然渗出寒气,打开一看,三剂草药竟已结成冰晶,在暮色中泛着幽幽蓝光。石辉宇喃喃地说道:“明玉功?果真是明玉功!他……他是我石家的子孙!”却不知来人是他的太祖爷爷的爷爷石飞扬。

  暮春的太湖宛如一幅晕染的水墨长卷,烟波浩渺间,七十二峰若隐若现。

  飘渺峰下,碧水倒映着绯红的晚樱,花瓣随波逐流,恰似撒落人间的胭脂泪。山间晨雾未散,丝丝缕缕缠绕在苍松翠柏之间,偶有山雀掠过,惊起一片薄雾涟漪,又缓缓归于平静。

  石飞扬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身形如鬼魅般掠过湖面。他足尖轻点一叶浮萍,那浮萍竟未下沉分毫,只留下一圈圈细微的水纹。

  远处飘渺峰巍峨耸立,山顶的雄樱会墓地草庐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勾起他心中无尽的思念与愧疚。

  草庐前,林若雪正在晾晒草药。曾经光洁的面庞如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青丝间也悄然爬上了几缕白发。她手持竹匾,动作轻柔却透着疲惫。

  周薇柔则在一旁劈柴,纤细的手掌早已磨出厚厚的茧子。

  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耍,天真无邪的笑声回荡在山间,却无法驱散空气中弥漫的凄清。

  “娘,爹什么时候回来?”林若雪的孩子仰着小脸问道。

  林若雪手中的竹匾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乖孩子,等樱花开遍山头的时候,爹就回来了。”她望向远处凋零的樱花树,声音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周薇柔停下手中的活计,叹了口气:“姐姐,别再骗孩子了。那负心汉怕是早就忘了我们。”她的话语中带着怨恨,却也掩饰不住深深的失落。

  林若雪摇了摇头:“他不会的。我能感觉到,他还活着。当年在辽东,我与他交手,他那熟悉的眼神,我永远不会忘记。”她轻抚胸口,那里还藏着一块破碎的玉佩,是当年与石飞扬的定情之物。

  石飞扬躲在密林深处,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琉璃眼眸中泛起泪光,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他看见林若雪鬓角的白发,看见周薇柔粗糙的双手,心中满是自责与悔恨。曾经,他许诺要给她们一世安稳,如今却让她们在这深山之中受苦。

  暮霭渐浓,夕阳将湖面染成一片金红。

  林若雪和周薇柔开始准备晚饭,她们的饭菜简单得可怜,不过是野菜稀粥。

  孩子们却吃得香甜,仿佛这就是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夜深了,草庐内的油灯渐渐熄灭。

  石飞扬如幽灵般潜入草庐,月光下,他看见林若雪和孩子们相拥而眠,脸上带着淡淡的愁容。周薇柔则睡在另一间房内,手中还紧握着一把破旧的打狗棒——那是她曾经在江湖闯荡的见证。

  石飞扬轻轻放下几块金砖、两麻包袋纹银和四麻包袋米面。这些财物在月光下闪烁着光芒,却无法照亮他心中的阴霾。他深吸一口气,运起内力,弹出一道剑气。

  剑气如笔,在地面上刻下一行字:“向天歌没死,过得几年,他会接你们去过美好幸福的生活。记住,他永远不会死,永远爱你们。”

  字迹刻完的瞬间,草庐内的油灯突然被一阵无形的风吹亮。

  林若雪猛地惊醒,她望向地面上那行还带着剑气余温的字,泪水夺眶而出。周薇柔也匆匆赶来,两人相顾无言,唯有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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