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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04节

  石飞扬站在草庐外的樱花树下,最后看了一眼屋内的亲人。

  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寂,却又充满了坚定。“等我,”他在心中默默发誓,“待这天下太平,我定要还你们一个圆满。”

  说罢,他施展轻功,如夜鸟般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满地樱花,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跨越江湖与朝堂的深情故事。而那草庐内,几行清泪,见证着一段刻骨铭心的思念与等待。

  苗疆的晨雾裹着血腥与硝烟,将古州临时王府笼在一片青灰色的瘴气之中。

  岳钟琪握着虎头枪的手掌已满是冷汗,枪尖无意识地在青砖上划出刺耳声响。

  苏赫巴鲁的雁翎刀鞘被攥得吱呀作响,这位素来粗豪的大将此刻却如惊弓之鸟,时不时望向紧闭的王府正门。

  “卫统领,王爷已三日未出房门,”白振鹰爪微微开合,指甲缝里还嵌着前日厮杀留下的血肉,“若再……”话未说完,卫年华的离别钩突然横在他喉间,冷笑道:“白大人是想试试粘杆处的规矩?”

  陈风摇着乌金大扇踱到两人中间,扇面上“谈笑杀人”四字被晨露洇得模糊:“二位何必动怒?王爷神功盖世,岂是寻常宵小能伤?”

  穆铁阿突然按住剑柄,玄铁重剑震得剑鞘嗡嗡作响:“可昨夜子时,王府后墙分明有人影闪过!”

  众人皆是一惊,岳钟琪的虎头枪“当啷”砸在石阶上:“莫非是红花会余孽?”

  话音未落,紧闭的朱漆大门突然无风自开,一股森冷寒气扑面而来,竟在门框上凝结出细密的冰花。

  石飞扬一袭玄色蟒袍立于门内,琉璃眼眸泛着幽幽蓝光,袍角还沾着江南特有的杏花花瓣。他缓步而出时,晨雾竟自动分开一条通路,明玉功运转间,周身泛起晶莹光晕,恰似月下寒潭泛起的涟漪。

  众将只觉膝盖一软,不由自主地单膝跪地,声浪震得王府檐角铜铃乱颤:“给王爷请安!”

  “诸位平身。”石飞扬抬手虚扶,袖中滑出的冰刃擦着卫年华耳畔飞过,将远处一株古松拦腰斩断。

  粘杆处统领瞳孔骤缩,这看似随意的举动,实则暗含“移花接玉”神功的巧劲——分明是在警告众人莫要妄议他的行踪。议事厅内,鎏金蟠龙纹长案上摆着刚出锅的鹿肉羹,热气却驱散不了室内的寒意。

  石飞扬用象牙箸挑起半片鹿肉,突然冷笑:“听说诸位这几日,连早饭都吃不安稳?”

  岳钟琪的虎头枪重重杵地,震得碗碟叮当作响:“末将失职!未能探知王爷去向,甘愿领罪!”

  “领罪?”石飞扬突然将玉碗砸向墙壁,碎瓷飞溅处,竟在青砖上砸出蛛网般的裂纹,“本王要的是苗疆平定!包利虽死,石金元残部仍在雷公山负隅顽抗,红花会与丐帮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他猛地起身,蟒袍扫过案几,数十张舆图如蝶群纷飞,“而你们,却在为区区三日行踪疑神疑鬼!”

  苏赫巴鲁涨红着脸想要辩解,却被陈风的乌金大扇拦住。粘杆处副统领摇着扇子笑道:“王爷明鉴,我等实是担心您的安危。听闻江湖传言,有神秘高手在古州城……”

  话未说完,石飞扬的明玉功骤然爆发,整个议事厅瞬间结满冰霜,众人只觉呼吸都要冻结。

  “江湖传言?”石飞扬指尖凝出冰刃,轻轻划过舆图上的雷公山标记,“本王倒要让那些江湖鼠辈看看——”话音未落,冰刃已将整张舆图劈成两半。

  穆铁阿突然单膝跪地,铁剑插入青砖:“末将愿领三千死士,夜袭雷公山!”他颈间青筋暴起,“上次让石金元那贼子逃脱,这次,末将定要取下他项上狗头!”

  白振的鹰爪在寒冰地面抓出五道深痕:“奴才愿为先锋,探查敌情!”

  石飞扬缓缓坐下,琉璃眼眸中的寒意渐渐化作杀意:“好!岳钟琪率主力正面强攻,吸引叛军主力;苏赫巴鲁领骑兵绕道断其后路;陈风、白振带粘杆处精锐潜入,寻机破坏其粮草辎重。”

  他突然看向卫年华,离别钩的主人只觉后背发凉,“卫统领,若再让本王听到半点闲言碎语……”

  话未说完,桌上的铜灯突然爆裂,灯油在空中凝成冰晶。

  晨光终于刺破雾霭,将议事厅内的寒冰映得五彩斑斓。

  石飞扬望着众将离去的背影,指尖轻轻摩挲着腰间朱雀玉佩——那是在姑苏城留下的唯一念想。

  “等平定苗疆,定还天下一个太平!让天下人都丰衣足食!”

  他对着玉佩低语,明玉功运转间,玉佩泛起淡淡红光。

  暮春的苗岭笼罩在血色残阳之中,雷公山的云雾裹挟着硝烟,仿佛一幅泼墨写意的惨烈画卷。

  石飞扬身披玄色蟒袍端坐在汗血宝马上,腰间朱雀玉佩泛着温润红光,琉璃眼眸映着天边如焰晚霞,恍若从九霄云殿踏火而来的战神。

  他修长的指节有节奏地叩击着镶金马鞍,发出清脆声响,目光如炬扫过整装待发的清军,朗声道:“此次进剿,非为杀戮,乃为还苗疆百姓太平!”声如洪钟,震荡山谷,竟惊起林间无数飞鸟。

  夜色渐浓,如墨般的天幕上点缀着几点寒星。

  岳钟琪手持虎头枪,枪缨浸透鲜血,宛如盛开的红梅。他大喝一声:“杀!”声震云霄,虎头枪瞬间化作一道银龙,枪尖寒光闪烁,直取叛军防线。

  他一招“岳家枪之追星赶月”使出!枪影如电,所到之处,苗兵的盾牌纷纷碎裂,一名苗疆小头目刚举起苗刀,便被一枪贯穿咽喉,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岳钟琪的玄铁甲。

  苏赫巴鲁挥舞着雁翎刀,带领骑兵从侧翼包抄而来,马蹄声如雷,震动大地。“狗贼,纳命来!”他的怒吼声震得山谷嗡嗡作响,雁翎刀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刀光霍霍。

  一名苗疆勇士骑着快马,手持长矛冲来,苏赫巴鲁冷笑一声,猛地挥刀,劲风呼啸,那苗兵连人带马竟被同时腰斩,鲜血如泉涌,场面血腥至极。

  卫年华率领粘杆处精锐悄然潜入叛军后方。他手握离别钩,身形矫健如狸猫,在营帐之间穿梭。

  “嗖!”离别钩破空而出,带着凌厉的风声,精准勾住一名巡逻苗兵的咽喉。

  卫年华手腕轻抖,那苗兵瞪大双眼,还未发出一声呼喊,便被生生拖了过来,鲜血顺着钩子滴落,在地上留下一串暗红的血迹。

  陈风摇着乌金大扇,扇骨间暗藏的透骨钉如暴雨梨花般射出。

  一名苗疆神箭手正准备张弓搭箭,突然瞳孔骤缩,数枚透骨钉已没入他的咽喉和心口。

  那苗兵瞪大双眼,手中的弓箭无力地掉落,身体摇晃几下,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还未发出惨叫,便已气绝身亡。白振施展鹰爪功,在夜色中如苍鹰般掠过屋顶。他的鹰爪闪着寒光,所到之处,血肉横飞。

  “嘶啦”一声,一名苗疆勇士刚从屋顶跃起,便被白振一把抓住手臂。白振怪笑一声,猛地发力,那苗疆勇士的手臂竟被生生撕下,惨叫声撕心裂肺,回荡在山谷之间,令人毛骨悚然。

  穆铁阿舞着铁剑,专寻叛军将领厮杀。他的铁剑与一名苗疆副将的苗刀相撞,火星四溅。

  “看剑!”穆铁阿大喝一声,铁剑如毒蛇出洞,直取对方心脏。

  那苗疆副将急忙举刀格挡,却不料穆铁阿剑势突变,“叮”的一声,铁剑削断苗刀,余势不减,刺入苗疆副将的胸膛。那副将瞪大双眼,口中涌出鲜血,身体缓缓倒下。

  天地间,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曲惨烈的战歌。

  鲜血染红了苗岭的土地,尸体堆积如山,这场厮杀,已然成为了人间炼狱。

  石飞扬立于高处,静观战局。当他看到叛军开始溃败时,终于出手。

  他运转明玉功,周身泛起晶莹光芒,恰似被寒雾笼罩的白冰。

  随着一声暴喝,他以掌当刀,劈出百胜刀法之“破乾坤!”掌风呼啸,刀芒闪烁,一道巨大的气浪席卷而出,所到之处,叛军如落叶般被震飞。

  苗兵的盾牌在这股强大的气浪面前,如同纸片般脆弱,纷纷碎裂。

  石金元挥舞苗刀,试图组织反击。

  他怒喝道:“狗贼,休要猖狂!”然而,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喊杀声中。

  石飞扬目光如炬,锁定石金元,身形一闪,已出现在他面前:“石金元,我大清帝国,朗郎乾坤,岂容尔等小人起兵作乱?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石飞扬的声音冰冷如霜,明玉功全力运转,琉璃眼眸中闪烁着寒芒。

  石金元挥刀劈来,石飞扬不闪不避,施展“移花接玉”神功。

  只见他轻轻一飘一引,石金元的苗刀竟调转方向,差点伤到自己。

  石飞扬乘势拍出一掌,正是百胜刀法中的“斩轮回”。

  掌风带着强大的吸力,石金元只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飞去。

  石飞扬扣住他的穴道,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传遍石金元全身,他的身体开始凝结成冰。

  “饶……饶命……”石金元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然而,他的声音很快被冻结在冰层之中。

  石飞扬看着变成冰雕的石金元,心中并无喜悦。

  他长叹一声:“若非形势所迫,谁愿兵戎相见?只盼此战之后,苗疆百姓能永享太平。”

  这场惨烈的厮杀持续到天明,苗疆叛军终于被彻底击溃。

  石飞扬望着满地尸首,心中满是悲悯,遂下令:“厚葬叛军将士,安抚苗疆百姓。”

  他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带着一丝疲惫,却又充满坚定。晨光中,石飞扬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他的眼神望向远方,那里是苗疆的未来,也是他心中天下苍生的希望。

  苗兵残部在银利统领下,如流窜恶狼,走广西,入黎平,破永从,所到之处,烧杀抢掠,百姓苦不堪言。石飞扬闻此消息,怒发冲冠,即刻下令整军出征,誓要荡平贼寇,还百姓安宁。

  出征前夜,清军营地灯火通明,盔甲映着火光,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第363章雁翎横扫关前血,冰魄遥吞岭上云

  石飞扬身披玄色蟒袍,立于高台之上,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的将士们,朗声喊道:“苗贼作乱,涂炭生灵,此仇不报,何以安民!今日,我等当携手并肩,共讨贼寇!”

  台下将士们群情激奋,齐声高呼:“讨平苗贼!还我太平!”呐喊声震天,惊起林间飞鸟无数。

  白振随即机伶地高声唱起:“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歌声刚落,便有无数声音应和,“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歌声嘹亮,士气如虹,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让天地都为之震撼。

  将士们互相整理着盔甲,擦拭着兵器,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决绝。

  他们知道,此去虽九死一生,但为了家国安宁,在所不惜。

  如此誓师出征,战无不胜,大军一路疾驰,势如破竹,很快便逼近了黎平。

  暮色将关隘染成铁灰色,银利的苗兵在鹿角拒马后擂响牛皮战鼓,鼓声震得崖壁碎石簌簌而落。

  石飞扬身披玄色蟒袍立于高处,琉璃眼眸映着天边残阳,腰间朱雀玉佩突然泛起幽光——那是明玉功感应到战意的征兆。只是,出于爱惜将士们的性命,石飞扬不想与敌硬拼。

  “王爷,末将请命强攻!”苏赫巴鲁的雁翎刀磕在玄铁甲上,震出刺耳声响。

  这位身材魁梧的大将脖颈青筋暴起,怒吼道:“那帮苗贼不过虚张声势!”

  岳钟琪却按住虎头枪,沉声道:“关隘两侧峭壁如刀削,易守难攻,恐有诈。”

  石飞扬抬手止住众将,指尖轻抚过袖中冰刃:“未可轻举妄动。”

  他运起明玉功,肌肤泛起晶莹光泽,远远望去竟如月下寒玉。

  苗兵三鼓过后,鼓声渐弱,阵中两名苗兵因争抢箭矢扭打起来,刀鞘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是时候了!”石飞扬暴喝,声如裂帛。

  卫年华的离别钩率先破空,寒芒闪烁,划出半轮残月直取关隘瞭望手。

  那钩尖挟着凌厉的杀意,如同一道黑色闪电,瞬间便到了苗兵咽喉三寸之处。

  千钧一发之际,苗兵猛然甩出淬毒飞镖,飞镖上泛着幽绿的光芒,带着刺耳的破空声袭来。

  就在此时,陈风摇着乌金大扇鬼魅般闪现,扇骨轻抖,暗藏的透骨钉“嗖嗖”射出,如同一群出笼的寒鸦,精准地将飞镖凌空钉入岩壁,火星四溅。

  “雕虫小技!”卫年华冷哼一声,离别钩再次出击,这次直取苗兵的心脏。苗兵举刀格挡,却不料卫年华的钩子突然变向,勾住了他的手腕。

  “咔嚓”一声,苗兵的手腕应声而断,鲜血喷涌而出。卫年华借力一跃,离别钩划过苗兵的咽喉,一条性命就此陨落。白振施展鹰爪功,如苍鹰般掠过拒马桩。

  他的鹰爪刚扣住一名苗兵肩头,忽觉脑后劲风袭来——苗疆“毒蝎”阿朵的淬毒链锤带着腥风砸来。那链锤上布满尖刺,泛着诡异的蓝光,一看便知淬有剧毒。

  白振怪笑一声,双爪突然变招,竟是少林的“龙爪手”!五指如钩,速度奇快,瞬间扣住链锤。掌心寒冰骤现,阿朵只觉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链锤传来,手臂瞬间失去知觉,链锤当啷落地。

  白振趁机一爪抓向阿朵的面门,阿朵惨叫一声,满脸是血,倒地不起。此时,一名苗疆悍将“巨熊”莽古挥舞着一柄巨大的铜斧冲了过来,铜斧带起的劲风将地上的沙石都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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