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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11节

  一名侍卫挥刀格挡,透骨钉却突然变向,从刀背缝隙间钻入咽喉。鲜血溅在石阶上的瞬间,赵半山双手连挥,飞燕银梭破空之声如同蜂群振翅,转瞬间编织成一张死亡之网。

  “小心!是飞燕银梭!”卫年华的离别钩舞成银盾,却见那银色梭子在半空中两两相撞,竟分裂成无数细针。他瞳孔骤缩——这哪里是暗器,分明是将机关术与暗器功夫融合的杀招!

  粘杆处精锐们纷纷施展“铁板桥”功夫,却有三人躲避不及,眉心、咽喉、心口三处要害同时中招,倒地时双眼圆睁,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败在如此奇诡的暗器之下。

  白振鹰目圆睁,铁爪撕裂雨幕直取赵半山面门。

  红花会三当家双掌翻飞,脚下踏出“七星步“,看似随意的闪避中,竟将白振的攻势引向同伴。

  那侍卫躲闪不及,被铁爪撕开半边胸膛,内脏流了满地。

  赵半山趁势甩出回龙璧,这状若圆盘的暗器边缘锋利如刀,旋转间带起阵阵腥风,将三名侍卫拦腰斩断,断肢尚未落地,第二枚回龙璧已将飞溅的血珠凝成冰棱。

  “赵半山!你这肥胖的屠夫,竟敢杀害我兄弟,纳命来!”张召重长剑出鞘,武当剑法施展出“柔云剑法”的精髓,剑势如流云舒卷。

  赵半山双手合十,佛珠在指间飞速转动,透骨钉竟随着佛珠转动的轨迹,在空气中编织出太极图案。剑钉相撞的瞬间,张召重只觉一股柔劲顺着剑身传来,手腕一麻,青锋险些脱手。

  不等他变招,飞燕银梭已贴着地面疾射而来,专攻他下盘穴位。

  攸宁的金乌刀法劈开雨帘,赤色刀光与透骨钉相撞,火星四溅。

  赵半山见状微微一笑,突然双手齐出,二十四枚回龙璧同时脱手。

  这暗器在空中排列成八卦阵型,竟将攸宁的刀势锁死。

  女侍卫奋力挥刀格挡,却听“咔嚓”一声,金乌刀被回龙璧削去半截。

  “三哥,让我来!”常赫志挥舞飞爪加入战团,铁链上的倒刺勾住一名侍卫的脚踝,生生将其拖入战圈。赵半山趁机施展“乱环诀”,透骨钉如雨点般洒向粘杆处众人。

  有侍卫举起盾牌,却见透骨钉竟穿透盾牌,从背后穿出。

  粘杆处侍卫高手一拥而上,赵半山不怒反笑,双手在胸前划出太极图案,所有未命中的暗器突然转向,竟如归巢的燕子般飞回。

  这正是他独创的“燕归巢”绝技,霎时间,寒山寺内暗器乱飞,惨叫声此起彼伏。

  激战正酣,赵半山鹿皮囊中的暗器已所剩无几。

  他却不退反进,双掌拍出太极拳中的“野马分鬃”,掌风所及之处,空气发出爆鸣。

  张召重挥剑格挡,剑身竟被掌力震得嗡嗡作响。白振的铁爪抓住机会,直取赵半山咽喉,却见三当家手腕轻抖,最后一枚回龙璧旋转着飞来,迫倒了白振。

  寒山寺的青石地上,血水混着雨水蜿蜒成河。粘杆处高手死伤过半,而赵半山虽衣衫褴褛,却依旧站得笔直,佛珠在指间缓缓转动,仿佛方才的杀戮只是一场修行。

  石飞扬望着这个慈悲与狠辣并存的对手,心中暗叹:江湖中传闻“千手如来一出手,阎王殿里走一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白振长啸一声,施展“鹰击长空”,铁爪在夜空中划出五道寒芒,生生将暗器风暴撕开缺口。

  “铁塔”杨成协舞动双鞭,鞭梢带着风雷之声,将靠近的粘杆处侍卫抽得皮开肉绽。

  “石敢当”章进挥舞狼牙棒,每一次劈砍都能掀起漫天木屑与血雨。

  黑白无常的飞爪配合无间,锁链如灵蛇般缠住卢方天的脚踝。

  卢方天临危不乱,施展“天罡指”中的“坎水断流”,指尖点向对方“阴陵泉穴”。

  常赫志闷哼一声,铁链应声而断,却见常伯志的飞爪已至头顶!

  千钧一发之际,攸宁的金乌刀横斩而来,赤色刀光斩断兵器,救下卢方天性命。

  张召重此刻已杀红了眼,武当剑法与绵掌并用,剑掌所及之处血肉横飞。

  他一招“柔云剑法之云卷云舒”使出,青锋如灵蛇绕体,瞬间刺穿三名红花会弟子的咽喉。

  却不想于万亭突然出手,手中软剑化作游龙,直取他后心要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之前突然消失在阴影中的石飞扬忽然又出现,他已经悄然从腰间的鹿皮袋里取出夜行衣换上,周身气势陡然一变,使出丐帮辽东分舵主范杰当年传授给他的“巨灵神掌!”

  掌风如排山倒海,第一掌“百子千孙”拍出,掌力化作无数气劲,将周围的红花会弟子震得倒飞出去,撞在寒山寺的墙壁上,溅起朵朵血花。

  第八组掌法“重若泰山”使出时,空气发出刺耳的爆鸣。

  于万亭举剑格挡,却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传来,软剑寸寸崩裂。

  石飞扬乘胜追击,“轻如鸿毛”的掌力忽至,看似轻柔的一掌,却将于万亭震得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红花会群雄见状大骇,纷纷舍命来救。

  石飞扬望着远去的红花会众人,眼中寒芒闪烁。

  卫年华等人围拢过来,身上均带着伤,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数十具尸体,寒山寺的青石板已被鲜血浸透,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寒山寺的铜钟在雨夜里发出呜咽,如泣如诉,檐角滴落的雨水混着血水,在青石板上蜿蜒出诡谲的图腾,似是命运的纹路。

  卫年华单膝跪地,玄铁离别钩上的血珠顺着暗纹缓缓坠落,将他藏青夜行衣晕染出暗红云纹,宛如夜幕中翻涌的血色朝霞。张召重倚着斑驳廊柱,武当长剑已然卷刃,剑身上“太极含元”四字被血渍浸染,朦胧间似有阴阳二气在纠缠。

  石飞扬负手立在大雄宝殿前的台阶上,玄色斗篷随风猎猎作响,宛如一尊冷峻的战神。他凝视着满地横陈的尸首,眼眸却亮若寒星,仿佛藏着足以燎原的野火,将整个江南的夜色都照亮。

  “皇上,粘杆处折损十七精锐,御林军亦去半数。总共损失三十九人!”白振的铁爪染满黑红血污,鹰目之中痛惜之色难掩,“那红花会千手如来的暗器,阴毒狠辣,若不是皇上力挽狂澜……”

  “够了。”石飞扬抬手,声音清冷如天山之巅的千年玄冰,截断了白振的话语,“江湖纷争,本就是血雨腥风,哪有不付代价的胜利?”

  他忽而转头,看向蜷缩在角落的攸宁。

  少女金乌刀卷刃,杏黄宫绦溅满血点,宛如绽放的红梅,“攸宁,你且说说,今夜这一战,于我们而言,究竟是输是赢?”

  攸宁娇躯微颤,手中短刀“当啷”坠地,清脆声响在死寂的殿中回荡:“奴……奴婢愚钝,只觉此番伤亡惨重,实难言胜……”

  “哈哈哈哈!”石飞扬仰头痛笑,声震云霄,惊起檐下寒鸦。那笑声里,既有睥睨天下的豪情,又藏着深不可测的算计,“伤亡惨重?不,这正是朕求之不得的妙局。”

  他弯腰拾起一枚透骨钉,指尖轻轻抚过上面残留的剧毒,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稀世珍宝,“赵半山的暗器出神入化、无尘道长的剑法精妙绝伦、于万亭的内力雄浑深厚……今夜,这些红花会的顶尖高手,折损了几成?”

  张召重神色骤变,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皇上之意……是借刀杀人?”

  “武当的小子,倒有些眼力。”石飞扬投去赞许的目光,掌心突然腾起幽蓝火焰,妖异的火苗将透骨钉烧得通红,“你们以为朕为何要在混战中施展巨灵神掌?那掌法是丐帮辽东分舵主范杰的绝学。这消息,江湖中人不知,难道朕会不知?”

  卢方天脸色苍白,强撑着上前,今日连施天罡指法,已耗尽他八成内力:“嗯!皇上圣明!如此一来,红花会定然误以为是丐帮弟子联手朝廷宫廷高手下的毒手!”

  “正是这般。”石飞扬转身望向漆黑如墨的夜空,雨丝落在他身上,竟化作氤氲雾气——明玉功的寒气在体表流转,恍若仙人降世,“丐帮与红花会,本就为江南地盘争得头破血流。朕这一掌下去,红花会定会以为丐帮新任教主横空出世,意图争霸;而范杰旧部必然认定是红花会赶尽杀绝。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卫年华的离别钩突然发出清越鸣响,他猛然抬头,眼中满是敬佩:“皇上圣明!如此妙计,两大帮派必定拼得你死我活,咱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石飞扬缓缓抽出玉龙钩,钩身“戒急用忍”四字在雷光中明灭不定,仿佛在诉说着帝王之道。

  “不止如此。”他声音低沉如暮鼓晨钟,字字千钧,“你们以为苏黛为何会在关键时刻倒戈?她腕间银镯刻着‘红’字,可内里藏的,却是丐帮密信。”

  众人闻言,皆是心头大震。白振的铁爪重重砸在石阶上,火星四溅:“难道……她竟是双面细作?”

  “她是朕布下的绝妙棋子。”石飞扬的玉龙钩划出半轮残月般的寒芒,冷冽光芒掠过众人脸庞,“待会,放苏黛出去,红花会以为她掌握朕的行踪机密,丐帮则认定她知晓红花会核心布局。”

  他轻笑出声,那笑声里,是掌控天下的自信与狠绝,“接下来,便让这两大江湖巨擘,为了一个苏黛,拼个血流成河、两败俱伤。”

  雨不知何时停歇,天边泛起鱼肚白,晨光微露。

  石飞扬远眺着山峦,那里藏着红花会的巢穴,也隐着丐帮的分舵,仿佛一幅波澜壮阔的江湖画卷在他眼前展开。玉龙钩入鞘时,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卫爱卿,传朕旨意,粘杆处全体蛰伏。日后帮派争斗,只可暗中推波助澜,不可轻易现身。”

  “遵旨!”卫年华单膝跪地,声如洪钟,响彻寒山寺。石飞扬转身,踏入晨雾之中。

  初夏的太湖被铅云压得喘不过气,赤霞峰深处红花会总舵内,金创药混着血腥气在廊下弥漫。

  于万亭面如金纸,胸口焦黑掌印泛着诡异青紫,赫然是丐帮失传绝学“巨灵神掌”所留。

  无尘道长单臂挥动拂尘,追魂剑在青砖上划出火星,三缕长须因怒意颤动:“辽东范杰已死八年,若非丐帮与清廷勾结,这掌法如何重现江湖?”

  “三哥,您可曾看清那人面目?”文泰来攥紧的双拳咯咯作响,黑面虬髯下青筋暴起,腰间熟铜双棍随着呼吸撞出闷雷般的声响。

  赵半山捻动佛珠的手指陡然发力,十二枚透骨钉“嗡”地弹出,在烛火下流转着寒芒:“那人蒙着面,掌力雄浑中带着阴寒,倒像是巨灵神掌之中的轻若鸿毛那一招式。”

  “哼!定是丐帮那群腌臜东西!”章进抡起熟铜棍,棍身砸在梁柱上震落木屑纷飞,“当年挑了他们辽东分舵,这笔血债早该清算了!”

  杨成协猛擂腰间巨鼓,声如旱雷:“杨某这对镔铁双鞭,正想会会丐帮的狗头!”余鱼同轻抚金笛,说道:“诸位哥哥且慢。苏黛失踪前传回密信,提及宫中……”

  话音未落,常赫志的飞抓重重顿地,铁链哗啦作响:“大事不妙!朱雀堂苏堂主现身太湖画舫,却被丐帮劫走!”“什么?!”无尘道长单臂挥出,拂尘扫落满案茶盏,追魂剑龙吟出鞘:“苏黛手中握着联络西域的密道图,决不能落入敌手!”

  赵半山的鹿皮囊已然鼓胀,二十四枚回龙璧在囊中发出细微嗡鸣:“总舵主重伤未愈,我等即刻动身!”太湖之上,画舫灯笼在雨幕中明灭如鬼火。

  船头灰衣人负手而立,腰间悬着的长剑剑穗已被血渍染成暗红,正是丐帮帮主傅守川。他目光如电,扫视着逼近的红花会众人,沉声道:“红花会的各位当家,截我渔般,为何那般!”

  “傅守川,别装蒜了,快交出人来!敝会朱雀堂堂主苏黛!”无尘道长单足点地,追魂剑化作一道白虹,施展“追魂剑法”中的“风卷残云”。

  他虽独臂,剑势却快若闪电,刹那间已攻出七招。傅守川冷笑一声,长剑出鞘,竟是石飞扬当年巡视丐帮西北分舵时传授给他的“砍脑袋剑法”,剑光霍霍,专取人颈。

  每一剑挥出,都带着开山裂石般的气势,与无尘道长的快剑激烈碰撞,火星四溅。

  副帮主陆沉舟手持判官笔,笔尖闪烁着幽蓝的光芒,显然淬了剧毒。

  他身形飘忽,施展出“判官夺命笔”,专点红花会几名弟子的要害穴位。

  赵半山见状双手翻飞,飞燕银梭织成银网,却被陆沉舟的判官笔巧妙拨开,反手一击,差点射中赵半山的咽喉。另一副帮主张亦挥舞着半截打狗棒,施展周薇柔传授给他的半部“打狗棒法”,棒影重重,变幻莫测。杨成协的镔铁双鞭刚猛无俦,却在这诡异的棒法下屡屡受挫。

  张亦的打狗棒时而如毒蛇吐信,时而如巨蟒盘身,与杨成协、章进战作一团。

  文泰来暴喝如雷,“霹雳掌”轰然击出,掌风裹挟着炸雷般的轰鸣,湖水被震起三丈高浪。他的熟铜双棍舞得虎虎生风,与常氏兄弟的飞抓、卫春华的双钩形成合围之势。

  丐帮众人则以打狗棒法结成阵势,棍影交织成密不透风的罗网。

  常氏兄弟的飞抓突然化作毒蛇,铁链缠住一名丐帮弟子脖颈。那弟子垂死挣扎,甩出三枚毒蒺藜,常赫志肩头顿时肿如馒头。常伯志目眦欲裂,铁链横扫,竟将人拦腰截断,鲜血喷涌如红梅绽放。

  余鱼同以笛为剑,施展武当“柔云剑术”,笛影与剑光交相辉映。

  傅守川却不为所动,“砍脑袋剑法”越使越快,剑剑不离众人要害。

  千钧一发之际,赵半山甩出回龙璧,圆盘状暗器带着凌厉旋劲,擦着傅守川耳畔飞过,削落一缕白发。混战中,苏黛被丐帮弟子护在舱内。她望着厮杀惨状,突然掏出烟花信号弹。

  红光冲天之时,马蹄声由远及近——竟是粘杆处杀到!

  “朝廷鹰犬来了!”无尘道长剑刃已卷,却越战越勇,“红花会兄弟听令,夺人后撤!”文泰来双掌连拍,震飞拦路之人,终于劈开血路。

  不料苏黛突然挣脱束缚,纵身跃入湖中,水面只余圈圈涟漪。

  卫年华的离别钩划出幽蓝弧光,施展“钩锁乾坤”专攻下盘;白振鹰爪功凌厉无匹,生生撕下敌人半边肩膀;张召重武当剑法与绵掌配合,剑剑直指要害。

  攸宁的金乌刀法卷起赤色刀光,所过之处血肉横飞。

  赵半山见势危急,双手齐挥,上百枚透骨钉暴雨般倾泻。

  忽见一道黑影凌空而下,掌力化作无形屏障,将暗器尽数震碎。

  石飞扬身着夜行衣,“巨灵神掌”拍出的气浪掀翻数艘画舫,湖面顿时浊浪滔天。

  “撤!”无尘道长断后,追魂剑舞出漫天剑影。

  红花会众人且战且退,船帆在风雨中猎猎作响。

  太湖上漂浮着数百具尸首,血水将湖水染成暗红。

  石飞扬望着远去的船队,嘴角勾起冷笑——这场精心策划的纷争,不过是他棋局中的第一步落子。

  雨幕如铁,将太湖笼罩成一片血色修罗场。

  傅守川的“砍脑袋剑法”愈演愈烈,剑锋割裂雨帘,竟在半空划出数道白痕。无尘道长单臂舞剑,追魂剑与对方长剑相撞时发出龙吟般的锐响,火星溅落在二人衣袍上,烧出密密麻麻的焦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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