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65节
当敌人的攻击逼近时,她柳眉微蹙,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却丝毫不乱,巧妙地运用身法躲避,同时寻找反击的机会。
石飞扬见长孙玥遇险,本欲立即施展明玉功出手相助,但转念一想,自己身份特殊,若暴露了明玉功,恐生诸多麻烦。犹豫间,他从腰间神秘的鹿皮袋里取出一根通体碧绿、精光溜滑的棒子,质地坚韧。
石飞扬暗自施运起“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一种蚕丝也似的银白色丝状物出现。此时,黑衣人攻势愈发猛烈,长孙玥虽剑法精妙,却也渐渐落入下风。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眼神依旧坚定。
就在她以为今日难逃一劫时,石飞扬大喝一声冲入战团。她先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冷静,继续与黑衣人战斗。
看着石飞扬使出奇特的武功,她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不时侧目打量着他,手中长剑却丝毫未停,与石飞扬配合默契。
石飞扬手中碧绿棒子一挥,使出“打狗棒法”中的“挑”字诀,一招“棒挑癞犬”,棒子前端如灵蛇般探出,直挑一名黑衣人的咽喉。
那黑衣人猝不及防,急忙举刀抵挡,却被棒子上的劲道震得虎口发麻,手中长刀险些脱手。
石飞扬得势不饶人,紧接着一招“反挑狗身”,棒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反向挑向另一名黑衣人。
那黑衣人躲避不及,被棒子重重击中腹部,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倒了身后的两名同伴。
为首的黑衣人见状,怒不可遏,挥舞着手中大刀,直劈石飞扬。石飞扬身形一闪,轻松避开,同时施展出“封”字决中的“压扁狗背”,棒子自上而下,狠狠砸向黑衣人的后背。黑衣人察觉不妙,侧身一闪,棒子砸在地上,竟将地面砸出一个小坑。
黑衣人恼羞成怒,口中呼喝着,手下众人纷纷围拢过来,将石飞扬和长孙玥围在中间。
石飞扬毫无惧色,手中棒子舞动得虎虎生风,“打狗棒法”的精妙招式层出不穷。“犬牙交错”“母狗护雏”,棒子在他手中或点、或戳、或扫,每一记都精准无比,逼得黑衣人连连后退,霎时间,竟无人能近他身。长孙玥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武功,心中对这个突然出现相助的男子充满了好奇。此时,石飞扬瞅准一个破绽,施展出“转”字决里的“恶犬回咬”,棒子如同一道绿色的闪电,快速回抽,重重打在一名黑衣人的胸口。
那黑衣人闷哼一声,口中鲜血狂喷而出,倒地不起。
黑衣人们见势不妙,为首之人一挥手,众人竟欲四散而逃。石飞扬岂会轻易放过他们,他施展出“绊”字诀,“獒口夺杖”“拨狗朝天”,棒子连连挥出,将那些逃跑的黑衣人一一绊倒。
随后,他手中棒子轻点,掌心的银白色丝状物如灵蛇般射出,直入倒地黑衣人的肌肤,封锁对方的穴道,将对方的内力截散锁断并且反迫到内脏去。
那些黑衣人顿时惨叫连连,不过片刻,便纷纷吐血而亡,内脏被绞碎,死状惨烈,小巷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
解决完黑衣人,石飞扬收起棒子,转身走向长孙玥。长孙玥此时已收起长剑,眼神中满是感激与好奇,她微微欠身,说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石飞扬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说道:“姑娘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侠义中人该做之事。我嘛,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姑娘叫我石头便可。”
长孙玥听了,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让她原本清冷的面容多了几分柔和。她点了点头,说道:“石头公子,今日之恩,小女子铭记于心。日后若有需要小女子之处,公子但说无妨。”石飞扬看着眼前与南宫小蝶如此相像的长孙玥,心中泛起一丝涟漪,笑道:“姑娘言重了,能结识姑娘这样的奇女子,是我石……小石头的福气。”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长孙玥神色一凛,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她下意识地按上腰间长剑,身体微微前倾,做出随时准备战斗的姿势。
石飞扬脸色一变,说道:“姑娘,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离开这里。”
长孙玥点了点头,伸手牵过宝马,两人快步走出小巷。
第423章翠竹戏群枭天蚕破凶局
岂料,刚走出小巷,又有一群黑衣人围了过来。刹那间,石飞扬掌心的天蚕功已然运转至第三重。银白色丝状物如活物般在经脉中游走,顺着臂骨爬至指尖,在昏暗巷子里泛着幽幽冷光。他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今儿个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狗皮膏药’甩不掉!”
话音未落,三名黑衣人呈品字形扑来。石飞扬矮身滑步,使出“挑”字诀首式“棒挑癞犬”。竹棒如毒蛇吐信,直取最左侧那人喉结。
对方举刀格挡的瞬间,他手腕急抖,棒头突然变向,挑向对方肘间“曲池穴”。“咔嗒”一声脆响,黑衣人整条手臂以诡异角度扭曲,长刀当啷坠地。
“好俊的点穴功夫!”长孙玥剑眉微扬,手中长剑趁机刺向右侧敌人。石飞扬却不恋战,身形一转,施展出“反挑狗身”。竹棒在空中划出半轮碧月,重重砸在第三名黑衣人后颈。那人闷哼着向前栽倒,额头正好撞上同伴的剑尖,两股鲜血同时喷出,在青石板上溅出狰狞的红梅。
为首的黑衣人见状,怒喝一声,手中九环大刀舞得虎虎生风,刀环撞击声震得人耳膜生疼。石飞扬却嬉皮笑脸,边躲边喊:“哟呵!这位爷是要给我表演‘大刀进行曲’?”
说话间,他突然施展“封”字决的“压扁狗背”。竹棒自上而下劈落,与大刀相撞的刹那,竟发出金石相击之声。黑衣人虎口震裂,后退三步才站稳脚跟。
“缠住他!”首领抹了把嘴角的血,剩余七名黑衣人立刻结成剑阵。石飞扬瞳孔微缩,手中竹棒突然急速旋转,带起一阵刺耳的尖啸。
“转”字诀之“恶犬回咬”!竹棒如同一颗绿色流星,在剑阵中来回穿梭。每经过一人,便有一道血痕绽开,或在肩头,或在腿弯,黑衣人惨叫声此起彼伏。
长孙玥看得心惊,她从未见过如此刁钻古怪的招式。石飞扬看似随意挥舞的竹棒,却总能在最危险的时刻点中敌人要害。更诡异的是那些缠绕在他指尖的银白色丝线,每当有人试图近身,丝线便如灵蛇般激射而出,钻入对方体内。
一名黑衣人刚举剑刺出,突然僵在原地,双眼暴凸,嘴角溢出黑血,竟是被天蚕功绞碎了内脏。
“这是什么妖法!”首领惊恐地后退,却见石飞扬咧嘴一笑:“这叫‘蚕丝缠魂’,专治各种不服!”说罢,他施展出“绊”字诀,竹棒如长鞭甩出,勾住两人脚踝。
两人重重摔倒的同时,他掌心银丝暴射,瞬间贯穿五人的咽喉。五具尸体如提线木偶般瘫倒,鲜血顺着银丝倒流,在他掌心汇成小小的血珠。
首领肝胆俱裂,转身欲逃。石飞扬哪肯放过,施展“引”字诀的“引狗入寨”,竹棒甩出一道弧线,精准勾住对方腰带。“想跑?没那么容易!”他猛地一拽,黑衣人踉蹡着向后倒来。石飞扬趁机欺身上前,掌心按在对方后背,天蚕功全力运转。只听“噗”的一声闷响,黑衣人七窍喷血,内脏已然化作一滩血水。
长孙玥握着剑的手仍在微微发抖。石飞扬甩了甩竹棒上的血迹,笑嘻嘻地说:“姑娘,这出‘街头巷尾斗群狼’还算精彩?”他伸手去捡地上的面巾擦手,却故意夸张地惨叫一声:“哎哟!这血腥味,怕是要把我这‘香饽饽’熏成‘臭皮囊’了!”
长孙玥被他逗得破涕为笑,心中却暗自震惊。此人武功之高,招式之奇,实在闻所未闻。更让她在意的是,那眉眼间偶尔闪过的狡黠,竟与记忆中某位故人重叠。
两人牵马出城,并肩而行,却没有什么交流,毕竟少男少女初相识,长孙玥自然较为矜持,而石飞扬不时的望望长孙玥的侧颜,思绪不时地飘回到之前和南宫小蝶相识相爱相拥的那些美好时光。
残阳如血,将官道染成黏稠的琥珀色。
石飞扬倚着青竹棒打了个饱嗝,刚从路边摊顺来的芝麻饼渣还沾在嘴角。
一阵马蹄声碎,长孙玥的白衣胜雪掠过驿道,她勒马回眸时,鬓边玉簪在暮色里晃出清冷的光:“小石头公子,两次救命之恩,稍后回报!”
“姑娘慢走!记得带特产——”石飞扬挥着竹棒大喊,突然压低声音嘀咕,“最好是塞北烤全羊,再加两坛女儿红……”话音未落,马蹄声已消失在山坳间。
他望着空荡荡的官道,嘴角的笑容渐渐僵住,狠狠踢飞脚边石子:“这丫头,比移花宫的冰棱还冷!”
暮色四合,石飞扬晃进一片槐树林。月光透过枝桠洒下,在地上织成诡异的银网。他刚摸出酒葫芦,忽闻树梢传来衣袂破风之声。三十六个黑衣人如黑鸦般坠地,弯刀出鞘声此起彼伏,惊起满林寒鸦。
“喂,小石头!”为首的黑衣人掀开面罩,刀疤从左眼蜿蜒至嘴角,活像条爬在脸上的蜈蚣,“消灾帮办事,你插哪门子手?那长孙玥与你是姘头还是相好?”
石飞扬突然捂住肚子狂笑,竹棒戳着地面直抖:“消灾帮?消的是你们的灾吧!我看叫‘消食帮’才对,瞧你们这肚子,怕不是顿顿烧鸡配肘子!”
他突然收起笑,竹棒闪电般点出,正是“打狗棒法”的“棒挑癞犬”,直取刀疤男咽喉。
刀疤男横刀格挡,却觉虎口一震。石飞扬得势不饶人,“反挑狗身”“捣乱狗窝”接连使出,竹棒如灵蛇狂舞,逼得众人连连后退。
一名黑衣人瞅准空隙,弯刀斜劈而下。
石飞扬不闪不避,运转天蚕功,掌心突然射出银白色丝状物,如蚕丝般缠住对方手腕。那黑衣人惨叫一声,弯刀当啷坠地,内力竟顺着银丝倒灌回体内,震得他七窍流血。
“什么妖功?!”刀疤男瞳孔骤缩,“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小爷是你祖宗!”石飞扬晃着酒葫芦猛灌一口,“看好了,这叫‘饿狗拦路’!”竹棒横扫,带起漫天落叶。
他身形急转,施展出“犬牙交错”,棒影如林,竟同时封住五人攻势。更绝的是每击出一棒,掌心吐出的天蚕银丝便如附骨之疽,钻入敌人经脉搅乱内力。
厮杀正酣时,忽听林外传来号角声。又一队黑衣人杀出,为首者手持判官笔,笔杆刻着狰狞鬼脸:“小子,敢感觉我消灾帮大事,纳命来!”此人竟是消灾帮二当家“催命无常”。
石飞扬抹了把溅到俊脸上的血迹,突然从怀里掏出面铜镜:“来得正好!照照你们这尊容,晚上出门能吓死小孩!”
二当家“催命无常”的判官笔擦着镜面划过,石飞扬地趁机施展“拨狗朝天”,竹棒挑起地上碎石,如暗器般射向众人面门。他掌心吐出的天蚕银丝更是化作天罗地网,但凡触及敌人,便如跗骨之蛆钻入体内。
“缠住他!”催命无常暴喝。二十名黑衣人结成“九幽冥魂阵”,刀光如潮水般涌来。
石飞扬却不慌不忙,竹棒舞出朵朵碧莲,正是“母狗护雏”。他边打边喊:“这阵法摆得不错,就是杀气太重!不如改名叫‘广场舞阵’,跳起来准保热闹!”
激战中,石飞扬瞅准阵眼,突然施展“獒口夺杖”。竹棒如蛟龙出海,缠住催命无常的判官笔。他掌心吐出的天蚕银丝暴起,直取对方“膻中穴”。
催命无常大骇,运力回夺,却觉内力如泥牛入海。石飞扬趁机使出“落水打狗”,竹棒重重砸在他后背。催命无常口吐鲜血,倒飞出去撞断三棵槐树。
刀疤男见势不妙,转身欲逃。石飞扬哪肯放过,“黄狗追尾”“幼犬戏球”接连使出,竹棒如影随形。最后一记“棒打狗头”,结结实实砸在对方天灵盖。
刀疤男惨叫着瘫倒在地,七窍流血而亡。
满地狼藉中,石飞扬晃着滴血的竹棒,踢了踢催命无常的尸体:“就这点本事,也敢学人家拦路抢劫?不如去开饭馆,凭你们这饭量,准能吃垮一条街!”
他捡起酒葫芦,却发现早被砍出个大洞,顿时哀嚎:“我的女儿红!比杀了我还难受!”
夜风掠过槐树林,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石飞扬拍了拍身上血迹,望着月光喃喃道:“长孙玥,你欠我的可不止救命之恩……下次见面,得让你请十桌流水席!”说罢,扛起青竹棒,哼着跑调的小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424章翠竹戏瓦岗天蚕破迷局
官道像条被烈日晒软的羊肠,石飞扬歪戴着斗笠,青竹棒挑着半块发霉的烧饼,在滚烫的黄土路上踢石子。
忽听得前方林子里传来破锣般的吼声:“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话没说完,“留下买路财”五个字被呛得直咳嗽。
石飞扬踮脚张望,只见个黑铁塔似的汉子叉腰立在路中,熟铜大斧扛在肩头直晃悠,腮帮子上还沾着没擦净的葱油饼渣。那汉子身披龙袍却敞着怀,露出黑黢黢的胸脯,绣着金线的龙纹被撑得七扭八歪,活像条被踩扁的蚯蚓。
“这位……皇上?”石飞扬挠着后脑勺凑近,“您这龙袍开衩都快到腰眼了,是新款式?”汉子瞪眼一瞧,大斧往地上重重一杵,震得黄土飞扬:“小兔崽子懂什么!老子刚卸了瓦岗皇帝的破帽子,出来找乐子!”
正说着,远处烟尘滚滚,二十几辆粮车吱呀作响驶来。
汉子顿时两眼放光,大斧舞得虎虎生风:“来得正好!爷爷我手痒痒——”话音未落,粮车上跃下三个黑衣人,居中者折扇轻摇,扇面上“消灾帮”三个血字触目惊心。
“程咬金,你这莽夫敢动我们的货?”折扇男冷笑,正是消灾帮副帮主肖必星,“朱雀坛肖逍、玄武坛肖遥听令,剁了这黑厮!”话音刚落,两道黑影如鬼魅般扑出,袖中短刃泛着幽幽蓝光,疾扑程咬金。
肖必星也是指尖轻弹扇骨,三枚透骨钉破空而来:“程咬金那厮,刚坐上瓦岗寨的头把交椅,屁股还没捂热呢!”
“放屁,你个混账!”程咬金一声怒吼,手中的大斧像风车似的甩出一片寒光。“来吧,小子!”他使出浑身力气,斧头带着开山的劲力朝肖必星脑袋砍去,没想到那小子身手敏捷,一闪身,手中扇子弹出九根钢刺。
程咬金空中变招,“小鬼剔牙”一招横扫,斧头与钢刺碰撞,火花四溅,肖必星被震得连退三步,虎口都裂开了。
他手中的熟铜大斧舞得跟闪电似的,每一斧都带着呼啸的风声,斧刃上的寒光让人胆寒。
他的“掏耳朵”招式,斧头巧妙地从下往上挑,速度快如闪电,让人防不胜防“削手面”则是斧刃横扫,力道十足,仿佛要将对手的手臂直接削断。
消灾帮的武功特点是快速、灵活,攻击诡异。
肖逍的蝴蝶双刀快如闪电,让人眼花缭乱;肖遥的判官笔则如同毒蛇吐信,精准而致命。肖必星的武功则是以巧取胜,他的折扇不仅能弹出钢刺,还能用作防守,让人难以捉摸。
此刻,肖逍和肖遥这俩小子趁机从两边包抄过来。肖逍的蝴蝶双刀舞得跟闪电似的,专挑程咬金的下盘;肖遥那小子则用判官笔,跟毒蛇似的专攻咽喉。
程咬金呼吸如牛,斧头舞得跟暴雨似的,“掏耳朵”、“削手面”这些招数又猛又狠,但就是架不住这两个小子灵活的身法。
肖必星冷笑着又挥了一下折扇,三枚毒针擦着程咬金的耳朵飞过,直接钉进了后面的槐树,树皮瞬间黑了烂了。
“你个小兔崽子敢玩阴的”程咬金肩膀突然被肖遥一记判官笔戳中,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龙袍。他气得暴跳如雷,使出“砍马腿”横扫一片,却被肖逍的双刀给缠住了。
石飞扬心里暗自嘀咕,这帮家伙可真不好对付,得拿出点真本事才行。他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心想,今天要是输了,可就亏大了,得让这帮家伙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就在肖必星准备趁虚而入的时候,“慢着!”
石飞扬提着酒葫芦冲了进来,手中的青竹棒直点肖必星的手腕“阳溪穴”。肖必星急忙回防,却发现对方的掌心冒出银白色的丝状物,像活蛇一样缠住了他的经脉。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内力正顺着银丝往回流,七窍开始冒黑血:“你……你用的是什么邪术!”
肖逍和肖遥立刻放弃程咬金,朝石飞扬冲了过来。石飞扬怪叫着使出“打狗棒法”,“棒挑癞犬”打向肖逍的咽喉,“反挑狗身”又把肖遥逼退。
最绝的是,石飞扬左手掌心吐出的那天蚕银丝就像粘骨之蛆,一触即发,顺着兵器就钻进了对方的身体。肖遥的判官笔刚一碰到竹棒,立刻浑身抽搐,喉咙发出怪声,内力在经脉里横冲直撞,最后“嘭”的一声炸开,血雾四溅。
程咬金趁机抡起大斧,使出“砍马腿”横扫一片。肖逍举刀格挡,却听“咔嚓”一声,蝴蝶双刀直接被劈断了。肖逍吓得转身就跑,却被程咬金追上,并被程咬金巨斧腰斩。
石飞扬看准机会,一招“拨狗朝天”使出,挑起地上的碎石,像暴雨一样朝肖必星砸去。消灾帮的副帮主被石头击中,惨叫着倒在地上,七窍流血而死。
局势瞬息万变,原本占尽上风的消灾帮众人,在石飞扬诡异的天蚕功和程咬金的疯狂斧法下,转眼间就尸横遍野。程咬金扶着带血的大斧喘息,看着满地的狼藉,突然大笑起来:“爽快啊!比当皇帝还爽快!”他转头盯着石飞扬“小子,你这功夫比我的三斧头还邪门!”
石飞扬正要调侃程咬金几句,忽闻马蹄声急。
一队银甲骑兵疾驰而来,为首将领银枪斜指,面容刚毅如刀刻。
他望见场中景象,猛地滚鞍下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李公子在上,请受叔宝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