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新股东 第155节
“我说这些东西,做这些比较,可能有同志认为很庸俗,但我们绝大部分同志不也同样很庸俗吗?他们追求的不就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要不然何至于一天到晚围着金钱、待遇、权力争来争去!
还有一些人对家里医生、护士、保姆、家庭教师动手动脚,还有人把手伸到了小姨子、侄女身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他们吃的不要太香。
更奇葩的是,一些干部竟还想着长生不老,各种稀奇古怪的搞法都出来了,这是二十世纪了,不是秦皇汉武那会了,连乾隆都知道不可能有长生不老,我们的党内干部竟然还不如封建皇帝……”
吐糟了一番之后,谷雨接着说道,“即便如此,对这些同志的抱怨,也都做了一些补偿,党内高级干部的子女,想从政的,每一个可以有一个出来从政,这句话我说过,这些年从政的干部子弟不少,哪怕是一些犯了错误的同志子女,我也没有压制。
比如叶剑英同志家的老大,干得不错,现在已经是中央部委的司长,也已经在中央党校培训,过两年应该就会成为中管干部!
一些干部觉得自己过得不好,我也允许高级干部的子女经商,前一段时间,中央还专门出政策,让那些搞得不错的干部子女出来经商,给他们提供种种优惠政策!
我没有拦着不让大家伙的子女升官发财,我给机会,但能不能升官发财,总得靠自己本事,不能搞老子英雄儿好汉,我做司令,儿子不管行不行,都要做军长;也不能一句话我就把一家国企划出去给他们的子女,不要说现代社会,哪怕是明清时代,也没这个道理!
若是这些人的想法可以成立,我完全有理由搞一搞家天下,虽然已经是现代社会了,但搞一搞变相的家天下并不难嘛,甚至于怎么玩我就都知道。
我可以安排子女到军警宪特积累人脉,平日里带着他见外宾,招摇过市,一边大肆宣扬什么红色血脉,神话我和子女,一边搞大清洗,杀掉那些有阻力的党内元老,最后剩下只剩下一批近臣,还有一些没威胁的人。
等到我老了,选一个老实一点的人搞过渡,儿子在背后操纵,然后由那个人提拔我儿子做第二枢机,再过几年,我儿子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上位了,这一切都是人民的选择!
总不能只是党内干部有私心,就不能我有私心,要是有人觉得那些同志想得是对的,那我完全有理由学习钢铁同志,也完全可以搞家天下,我是有这个能力的!”
说到这里,谷雨有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车内的同志,大家大气都不敢喘,都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谷雨又顿了顿,这才缓缓说道,“我都做到这样了,可是大家还是不满意,对各种不满意,我也懒得辩论,不过现在看来不说不行了,我今天就说一次,一些同志也可以当成狡辩,狡辩就狡辩吧!
有的对我的执政和用人指手画脚的多如牛毛,这个事情属于公讲公有理,婆讲婆有理,我是一把手,我有自己的的用人思路,虽然与很多同志不同,但这些年我干得不错,说明我用人没问题,最起码是没大问题,既然如此,我不可能因为一些人反对,就随便改变!
我是一把手,我怎么用人是党赋予我的,一些同志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我都要做下去,干部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的大趋势绝不会变,干部到点该退休就必须退休,退休之后有顾就问,无顾不得问的大原则绝不能变!
还有人直接攻击我的家人,说我大女儿干政,理由是一位省委枢机的妻子和她一起工作过,和丁承德一起工作的人那么多,怎么就单单李锡文同志被提拔呢?其他同志有没有推荐呢?
若是李锡文同志干得不好,那些同志说我搞裙带关系,我无话可说,可李锡文同志明明干得不错呀,推荐他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要不然他不会成为我们梯队干部的佼佼者,既然不是我的问题,那我不仅要用,而且还要大用……
也有人说我二女儿打着我的牌子搞钱,这件事有些道理,我那个二闺女能有今天的成就,没有我是不可能的,最起码她有想法,也不可能那么快!
但她有没有公开打我的牌子呢?而且就算她打了我的牌子,她有没有挖新民主主义墙角呢?有没有贷款不还,拿工厂的原料不付款呢?这些事情我欢迎同志们举报,只要发现有违反线索,我立刻处理!
围绕着张一思经商的问题,这些年争议不少,我也解释一下,张一思在大学里面买化妆品赚零花钱,我没在意,只是想着让她历练一番,后来她不想在单位工作,想出来闯荡,我本来是不愿意的,可后来我还是同意了!
请同志们好好想想我们党的名字叫什么?我们革命期间又做了什么!我如果不起带头作用,让子女们出来经商,国内外的资本家凭什么相信我们?凭什么不断投资我们?
我虽然同意张一思搞那些,我也不太相信她能做起来,但等她做起来后,我不得不正视这件事,我让她投资搞了一个梦想电子,表面理由是女婿学电子,让他可以练练手,实际上,我就是让张一思出钱搞一搞搞一些研发。
这些研发属于电子领域的前沿课题,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出来,但美国人在做,我想着做一些跟随,但让国企来做吧,这是不确定的项目,投资多少也知道,做成了好说,做不成怎么办?谁来负这个投资失败的责任?所以就变成了张一思来搞,由她来承担风险。
若是没有搞出来,这些钱就丢在水里面了,所以我当时就跟张一思说,你是我的闺女,你就算不打我的招牌,其他同志也要看我的面子给你一些帮助,这是人之常情,让你做这些,就是让你还这个人情,以后你可以轻装上阵。
张一思还不错,没跟我这个老子对着干,就老老实实投资了,一开始还问别人借了几百万,这些年赚到的钱一大半就放在梦想电子了,直到梦想电子盈利。
幸运的是,王德民和一些孩子很有拼劲,他们在大学老师的指导下把东西搞了出来,不仅可以民用,也可以用在火箭上,所以梦想电子获得了上市的资格,这不是裙带关系,这是他们搞出了好东西,必须给予的奖励!
梦想电子的股份结构你们应该也能看到,国资占据相当部分,其他都是技术人员的持股,张一思本人并无持股,王德民是有一些持股,但他是主要研发人员,这也是他应得的。
王德民非常不错,我两个女儿挑丈夫的眼光都很好,一个肯定会成为院士,一个嘛,希望也很大,我一直非常欣慰,或许有人不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爱信不信!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是这样,能够意外搞出一个不错的科技公司,我是很满意的,其他同志满意我不知道,但我问心无愧!
要说起来,还真是谢天谢地,目前还没有说我的小儿子,不过那小子最近搞了一个生物公司,研究起一种新式疫苗,很多人都说有希望,张一思还给投了钱,我也由得他,不管干得行不行,至少肯努力,他没有挖国家的墙角!
不过这小子最近却被吓得不轻,是他疑心生暗鬼,还是有人确实在吓唬他,我到现在还不清楚,但不管哪一种,都不是我希望看到的,那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
说到这里,谷雨缓缓揭开了一个衣扣,然后问道,“该解释的都解释了,现在我要问一问同志们,我为什么要过得这么辛苦,我的家属为什么战战兢兢,这是为什么?可能有人说钢铁同志生前得意,死后却被赫鲁晓夫鞭尸,你肯定怕被鞭尸,才搞成这样,那简直是笑话!
我早就和党内同志说过了,我死后一把火烧掉,我都不怕火化,我还在乎鞭尸,我的功绩摆在那里,就算别人再怎么鞭尸,也不得不承认我对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有大功的,最起码一个类似于秦始皇的评价,总会拿到,我有什么好怕的!
还有人说我担心妻子儿女得罪人被收拾,那更是笑话,我要是担心这个,我出来革命干什么?我这些年哪怕小心翼翼,我也是仇人遍天下,我在乎了吗?
我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我想创建一个新秩序,一个有利于我们中国环太党长期执政,有利于中国长期高速发展,有利于中国人民的日子越过越好的新秩序!
为了这个新秩序,我愿意克制自己的欲望,我愿意压制家人子女,哪怕这个过程中有很多委屈,也有很多不被人理解的地方,我也愿意!”
谷雨说到这里,声音慢慢高亢起来,“我做到了自己能做的极致,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我问心无愧,但我们党内的同志呢?他们有没有达到我的要求?他们能不能做到问心无愧?答案很明显,很多人没有做到,没有,根本就没有!
现在的事实非常清楚,我没有辜负党内同志,但有太多太多的党内同志辜负了我,那就对不起了,我现在要整顿,要大整顿,这不是为我自己,是为了新一代班子,我不能留一个烂摊子给后人!”
谷雨挥舞着那份电报说道,“接下来,我会加大清理中国环太党的变质分子,无论是我身边工作的同志,还是我多年的老战友,亦或是资历深厚的老革命,无论革命阶段在北方,还是在南方,亦或是上海中央,只要有比较明显的问题,我都会严厉处置!
这不是一些人口中的党同伐异、定向反腐,这就是单纯的挤掉我党的脓包,是为了党的未来着想,今天当着江西同志们的面,我把话说的非常直白,你们也可以传播出去,没什么不能说的!
说完之后,再加上我一句,谷雨同志虽然比较现实,但骨子里还是一个有理想,也是有底线的人,但这绝不意味着可以对他搞君子可欺之以方那一套,那些混入党内,无底线折腾的投机分子还是主动坦白问题的好,若是胆敢使用没底线的招数,谷雨同志同样敢为,若是有谁不服气,不妨试一试!”
说完,谷雨拿起笔在电报上写起了批示,一旦确定薄一波同志的妻弟存在严重违法行为,建议解除薄一波同志南洋省委第一枢机兼南洋生产兵团第一政委的职务,建议任命李锡文同志为南洋省委第一枢机兼南洋生产兵团第一政委。
对于那个杨老,谷雨指出功是功,过是过,不存在将功补过的说法,他明确规定对此等胆敢要挟组织的人,不得召开任何追悼仪式,若是确定其子犯有严重罪行,依法处置,不得有任何宽待,以后类似的事情同样处置!
写完之后,他递给王者俊,“立刻向中央报告吧!”
王者俊默默接了过来,然后下车处理,而马文林同志此时觉得有必要表态一番,此时此刻,必然要和谷枢机站在一起,等他说完,另外一位在场的副省长也跟着说话。
两人表态之后,谷雨默默得盯着两人片刻,把两人看的毛骨悚然,“江西是革命老区,自以为是革命功臣的人不少,你们有没有决心处置?”
马文林立刻回答道,“有!”
“那就做给我看,不仅儿子要打,老子也要打;不仅老虎要打,苍蝇也要打!”
“是,江西省委一定执行好!”
“有没有在企业表现很好,有一技之长的干部子弟?”
“也有一些!”
“打掉那些败家子,再扶持那些好孩子出来创业,不要偏废一边,光打压解决不了问题,要用好孩子取代那些混球的位置,要让好孩子发展壮大,风气才不会坏,你能不能做好这件事?”
“能做好!”
“这句话我记住了!”谷雨说完,挥挥手,“走吧,我们上山!”
接下来的几天,谷雨在井冈山逗留,考察了黄洋界,八角楼等地,越看越是觉得当年毛泽东同志创业不易,他还特意接见了袁王两位烈士的遗孀和后裔,代表中央当面向他们道歉,告诉他们,当年党成立时间不长,还比较稚嫩,犯了不少错误,也让很多人受了委屈……
然后谷雨与袁王两人的后人交谈了很久,又跑到他们家里去看一看,然后当着群众的面,叮嘱马文林要让两位遗孀安享晚年,他们的孩子按照烈士子女照应,该给的优待要给,不能让人家流血又流泪!
对于袁王两人的旧部,谷雨也做了明确指示,凡是因此牺牲者,一律按照烈士处理,有一些人活了下来,也有一些抗拒的行为,这可以理解,当年是党犯错在先,这些人若是还在世,要适当予以照顾,每年需要发放一些慰问金……
这件事是一个出了名的糊涂账,谷雨只能宜粗不宜细,帮着擦屁股,不管怎么说,当年的那些破事没有任何关系,他能够主动出面解决,又当着井冈山的面给好处,袁王两人的遗孀和后裔都比较满意,井冈山上的群众也报以热烈的掌声。
离开井冈山之后,谷雨继续前往赣南,然后去闽西, 继续擦屁股之旅,这一波屁股有的擦,这还算好的,最麻烦的是湘鄂边和大别山,很多事情纠缠不清,他的办法就是拖延,然后用钱来解决……
也就在这段时间,薄一波的妻舅交代了不少事情,谷景生同志基本判断薄一波与他的生意并无直接关系,也没有刻意打招呼。
但最大的问题在于,已经有举报,薄一波同志一些政治上的安排与其妻舅也有关系,一些与其妻舅关系不错,为他的生意提供帮助的干部得到了提拔,而那些对其妻舅不以为然的干部,好些受到了压制,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关系,实在说不好。
所以谷景生同志根据谷雨的批示,决定召开中央局常委会调整他的安排,经过会议讨论,薄一波同志继续保留中央局委员职务,但解除其南洋省委枢机的职务,招会国内,以进一步调查。
虽然有一些同志对李锡文的飞速进步有些不满意,不过谷雨在永新的秘密讲话已经传开,面对谷雨近乎摊牌的讲话,自然没有人会反对李锡文的任命,难不成要让谷雨变成钢铁第二吗?
这会没人敢说不,大家的要求是再提拔一位同志,要不然就太突出了,对李锡文同志也不好,毕竟南洋省委第一枢机连续几任都是中央局委员兼任。
恰好此前,邓小平同志主动就自己弟弟经商的问题找到了谷景生同志做了一番汇报,相比于薄一波,邓小平同志的弟弟在政治上也确实也没有什么影响,而且也不属于邓小平同志的分工范畴内,这一点谷景生同志也是知道的。
所以经谷景生同志提议,谷雨批准,国务院进行了人事调整,邓小平同志以中央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身份分管科教,并改任中央专委副枢机,协助李强同志管好重大项目研发,人才难得,还是继续搞绝密研发吧!
调整之后,邓小平同志将不再兼任工业部部长一职,台湾省委第一枢机项南同志将接替其职,这同样是一次非常重大的提拔,虽然不少人对项南不满意,但在目前这种政治气氛下,项南明显很合适……
在连续几次会议讨论后,中央确定了新一轮人事调整方案,李锡文被叫到了中央,陈镜湖、李强和谷景生三人找他谈话,听说了中央的安排,李锡文简直难以置信,那是南洋省委枢机的位置呀,怎么会派他过去?他差得太远了一些!
陈镜湖同志笑着说道,“你在南太平洋战争拼杀了好几年,对南洋的情况比较了解,南洋兵团的同志有好些还是你的老战友,你过去很合适嘛!”
李强同志接过来说道,“你做过洛车一把手,又在交州搞过一些大项目,你有搞大项目的经验,南洋要上一些大项目,你很适合!”
“薄一波同志的身体有些不太行,水土不服,你就不同了,身体不错,在瓜岛都熬下来了,在南洋省肯定没问题!”
谷景生同志最后说道,“你是年青了一些,资历浅了一些,但我不也一样嘛,我能够做好,你也肯定可以做好,这也是谷枢机的指示,要有信心!”
几位领导一阵轰炸,又是谷雨指示,李锡文又能怎么办?只能表态接下了这个重担,陈镜湖点点头,“何孟雄、蔡永皓两同志会陪你一起过去,你要向他们好好请教一番!”
李锡文心中大定,蔡永皓同志是中组部长,他过去宣布任命很正常,而贺老过去,那就是中央担心他压不住,派贺老过去压阵,那就好很多了!
李锡文毕竟是打过恶仗的人,现在调任南洋省委枢机虽然有些意外,但再严重也比不上当年在瓜岛,当时就挺过来了,现在自然没什么好畏惧的,反正他一路走来,接触的都是资历比他深的,早就习惯了!
看到李锡文同志的反应,谷景生同志默默点头,他和这位同志接触不算多,但这两年他出头之后,对他也有一定的了解,如果谷雨同志真正的接班人是他,那问题应该不大
第151章 各有心思
薄一波同志从中央监委枢机张庚农的口中了解到自己被撤职,他忍无可忍,坚持要见谷雨同志,不过张庚农摇摇头,“老侯,没有谷枢机的批准,你会被撤职吗?我会坐在这里跟你长谈吗?”
薄一波同志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我怎么可能腐败?”
“我相信你不会做任何直接腐败的事情,但你妻弟在山西经商出现的各种问题,你不会一点都不知道,这个问题你没有交代清楚,还有一个问题,你一直在回避,为什么与你妻弟关系不好的山西同志,都发展的不好,这是偶然现象吗?”
“我说的很清楚,我真不了解妻弟的事情,而且我也很多年没有回山西了!”
张庚农摇摇头,“你在山西的影响力不小!”
“我是山西人,又做过第一任太原市委枢机,当时的太原,云集了全党精英,从太原走出来的同志非常多,这是历史形成的,类似的事情不少!”
“历史形成的东西确实不少,这些年中央一直在整顿,你也是知道的!”
“我在山西问题上,并没有做过任何违规的动作,不管是公开的,还是暗示!”
“你不做任何表示都这样,若是做了表示,那会怎么样呢?”
“这这么说和莫须有有什么区别!”
“老侯,你的侥幸心理很重!”
“老张,你真要搞莫须有吗?”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妨明说,你不仅喜欢揽权,还喜欢笼络人!”张庚农锐利的眼睛看向薄一波,“你是老党务,老组织,你应该清楚你种种做法的后果,你这么干对得起谷枢机的信任吗?谷枢机把你调离上海,又降了你的职务,就是对你的警告,你要是明白,就应该有所收敛,结果呢?还是老一套!”
“老张,我向你保证,我没有犯任何组织错误!”
“光不犯错就行了吗?”
薄一波默然,张庚农接着说道,“谷枢机要退休了,是真退,不是假退!”
薄一波同志脸色惨白,他不可思议的问道,“谷枢机怎么可能真正退休?他比我还要小一岁!”
“就是因为你这样想架着他,行一己之私的人太多,谷枢机才不得不提前提前退休!”
薄一波同志还是不敢相信,“这不可能,不可能的,谷枢机怎么可能真退休!”
“你跟了谷枢机这么多年,连谷枢机是什么人都不清楚,活该被收拾!”说到这里,张庚农收拾了一下笔记本,站起身说道,“你好好想想,等到谷枢机从南方回来,应该会见你,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薄一波是两天前来到的北京,年前有一次中央局全体会议,按照时间表他本来就应该来北京开会,但就在出发前,与他关系不错的陈镜湖同志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他妻弟经商的问题。
他当时相当的狐疑,他知道党内对他妻弟经商有一些反应,不过他一向不在意,他工作繁忙,根本不管妻弟的事情,再说了,他从不让妻弟在他工作的地方活动,就是为了避嫌。
要说起来,妻弟经商这件事,多少也有响应谷枢机号召的意思,谷枢机让闺女经商,他的孩子都没有经商,反而是妻弟经商,能有什么问题?党内类似的例子不是一个两个。
当然了,这种话不能说,他只是陈述与他无关,他也不允许妻弟到他工作的地方经商,陈镜湖同志听完,沉默片刻后说道,“那等到了北京再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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