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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新股东 第154节

  曼生同志前几年忙着谷办的工作,他妻子又太宠孩子,搞成现在这样,谷枢机也相当无奈,他在南下考察时,还找我谈了谈,让我多宽慰曼生同志,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

  李锡文同志微微沉默,叹息道,“如何管好领导干部的妻子儿女确实是个大问题,南京这边也出了一些事情,前些天杨老找到我哭诉,说自己革命一辈子了,难道就不能将功折罪,非要让他断后吗?”

  “最后你们怎么处理的?”

  “我跟他解释功是功,过是过,党委政府又不能直接干预司法,他死活不听,闹得很不愉快,还叫着喊着要见谷枢机,我也没让他见!”

  “有些原则必须坚持,不要怕得罪人,顾枢机一向也是这么教导身边同志的,哪怕是党的领导干部,犯了错误,该处理也要处理!”

  李锡文做到了省委枢机,自然也有自己的消息网,他心中一动,他连忙说道,“老领导,我一定牢记你说的话!”

  聊了几句之后,曹元海又询问李锡文在河南工作期间与薄一波同志有没有接触,李锡文想起老领导刚才所说的话,心中多少有些释然。

  他汇报只有一些往来,去北京开会时,也随同省委领导去过薄一波同志的家中,毕竟薄一波同志是河南的老领导,省里有不少干部都是他提拔的。

  “还有吗?”

  李锡文想了想,又告诉曹元海当年河南出了事情,饶漱石同志被中央派过来担任省委枢机,对省委领导干部进行了大调整,一大批同志被拿下,而他则比较幸运被推为副省长,转任到地方。

  李锡文意思很明显,当年饶漱石大整顿时拿下了不少薄一波同志提拔的干部,而他却是饶漱石同志提拔上来了,与饶漱石同志关系更亲近,与薄一波同志的旧部反而有一些矛盾。

  曹元海听完,想了想问道,“你们安徽省内是什么情况?”

  这句话含糊得很,不过到这一步,李锡文自然清楚曹元海同志的意思,他想了想说道,“安徽省是新成立的一个省,省委班子是中央筹备的,班子成员中有没有和薄一波同志走得很近的,我并不是很清楚,或许有,或许没有。

  不过在十一大前的人事安排上,薄一波同志曾经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询问南京市委副书记霍士开同志的安排,他说这是一位不错的同志,可以主政一方!”

  “你们省委是怎么安排的?”

  “省委讨论觉得霍士开同志相当不错,霍士开同志是山西临汾人,是山西学院首期毕业生,战争期间做过后勤工作,解放后调到江南省任职,在不同的岗位上都有不错的工作业绩,安排他到芜湖市担任市委枢机非常合适,薄一波同志之后没有再打过电话!”

  “这位同志今年多大?”

  “比我小一岁!”

  曹元海微微片刻后说道,“这个年龄做到芜湖市委枢机也很正常,如果你觉得不错,可以带到北京,让顾枢机见一见,薄一波同志是老组织,他看好的同志一般都不差!”

  李锡文自然听懂了老领导的意思,上面是什么情况,与下面的同志无关,只要自己没问题,不会被牵连,当然了,站队也很重要。

  李锡文稍稍松了一口气,此时曹元海同志继续说道,“我听说薄一波同志的妻弟与一些晋商合作做煤炭生意,不仅在山西做,在淮海省也有煤田!”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我们省虽然也有一些煤炭,不过品质不好,储量有限,并没有竞争优势,据我所知,目前皖南煤矿主要是地方国企和一些规模不大的私营企业在操作!”

  “煤炭和钢铁、水泥不分家,安徽的铁矿储量很大,或许有一些你不知道的合作也不一定!”

  “我会立刻做一些调查!”

  曹元海对李锡文的表态非常满意,他想了想叮嘱道,“现在是新民主主义市场经济,党政机关要做好服务工作,不要影响了企业之间正常的贸易往来!”

  放下电话,李锡文倒吸了一口气,很明显,上面的争斗已经到了刺刀见红的时候,怎么突然间变成这样子了?或许这一切早就应该发生,只是拖延到了今天才爆发罢了!

  作为下一代年轻干部的佼佼者,李锡文虽然经历过惨烈的战争,但他前半生的政治生涯相对比较顺利,虽然升任安徽省委枢机遭到了一些攻击,但随着新一轮整顿的开始,老同志们也不再盯着他不放。

  但这一段被攻击的经历对他的冲击不小,他第一次切身感受到高层政治斗争的严酷,谷枢机在都这样,等到谷枢机退休了,天知道斗争会多么的激烈!

  虽然有些敬畏,但他是军人,经历过残酷战争的洗礼,并不畏惧这些,在冷静之余,他甚至感受到一种激情,虽然前面是一个个险峰,但既是危险,也是机会……

  在战争年代,成败最快一两个小时就见分晓,不像和平年代,一个决策下去可能十年八年才见效,而战争年代的决策直接关乎整个团体的生死存亡:要么是牺牲好多部队,要么就是让对方牺牲好多部队;要么是我们失掉很多地方,要么是我们占领对方好多地方。

  这种对抗非常残酷,也特别锻炼人,所以如果在战争中能够够玩得转、玩得透、体会得深刻,往往都有极强的决断能力,看准了就干,绝不犹豫,李锡文也是这样的性格,所以这一次安徽的整顿,他做得也比较干脆,哪怕一些老同志跑来给他难堪,他也很坚定!

  一来这是中央布置的任务,他需要做好,他也认为整顿一些乱象是必须的,不能由着一些干部子弟乱来,要不然长久下来,肯定要出事;

  二来也是憋着火,一些老同志太过分,倚老卖老,欺负他这样的年青人,有机会咬一口,他绝不放过,他是厚道人,也能忍辱负重,但并不代表可以被人欺负,老实人就活该被欺负?

  三来则是他隐隐察觉到了谷枢机的意图,虽然黄文秋已经调到南京,但黄文秋与丁承德还保持着不少联系,他就发现谷雨同志似乎更喜欢搞一些科研工作,而党内传来的种种情况又表明谷雨同志对很多工作已经放手。

  最近谷雨同志最近对南京的考察也证明了这一点,谷雨同志询问安徽省各项整顿的情况时,虽然鼓励了一番,但说的并不多,而在考察南京光学所和光学厂时说了不少话,估计同志们要有长远的眼光,要高度重视科学技术的作用等等。

  历朝历代,那些在位时间长的大有为之主到了晚年,往往都比较松懈,总会搞出不少事情,党内同志多多少少都有这种担心,甚至于谷雨同志自己也直言不讳的说过。

  喜欢读书的李锡文对这种现象有自己的看法,一是封建统治者们个人的问题,或好大喜功,或骄奢淫逸,原来困难时期能够克制的一些缺点现在逐渐暴露出来。

  二是统治者们的喜好被人摸透了,他未必是松懈,而是大臣们有了应对的办法,他们开始想尽办法钻空子,这也进一步削弱了统治者们的掌控难度。

  一些同志认为谷雨同志爱名,对家人比较好,把这些当成他的软肋,所以有很多同志针对他的软肋做文章,尽管谷雨同志反对,但他们还是搞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情,同时喜欢搞捆绑,谷雨同志的子女做得,我当然也可以做,而他就是受害者……

  但这些同志忘记了一点,谷雨同志同样担心他的晚年出事,他也确实爱名,确实对家人好,但下面的同志拍马屁所得到的“名”,哪里比得上提前退休所带来的身后名吗?

  而他提前退休,给下一代领导同志带来了巨大的政治利益,再加上谷雨同志身后名的护佑,只要谷雨同志的子女不干涉政治,谁又敢触碰谷雨的同志的子女。

  所以李锡文同志有一个很大胆的判断,谷雨同志极可能想的是真退休,而不是假退休,他很可能真准备把舞台交给谷景生同志,然后自己去研究电子科技,若猜测属实,党内形势必然会发生翻天巨变,任何看不清楚的人都可能吃大亏……

  当然了,这只是猜测,他也不清楚谷枢机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这并不妨碍李锡文同志调整一下策略,整顿完全可以更加严厉一些,政治上更靠拢谷景生同志一边,这也由不得他,他的老领导现在是谷景生同志的关键助手,他就算不靠拢,别人也不相信呀!

  而今天从老领导处听到的结果也证明了这一点,若是薄一波同志都被打翻了,党内还有几个人可以挑战谷景生同志的?

  就在才是案头上的电话响了,李锡文接过了电话,电话那边出现一个急促的声音,“李枢机,杨老吃了安眠药,发现时已经晚了!”

  李锡文气得额头上青筋都冒了出来,自己遵守原则,拒绝了他的求情,他竟然自杀了,这算是怎么回事?这是在要挟党吗?

  但心里再生气,这件事也要处理,他想了想,打电话寻找省委秘书长,让他去看望一下,让他准备一下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报告中央办公厅。

  过了一会,省委秘书长过来了,“李枢机,刚刚我得到消息,杨老去世前,给很多老同志打过电话,也拜访过好些位老同志!”

  “这不奇怪嘛!”

  “宋老跟我说,杨老有些一根筋,他在拜访老同志时,对您抱怨很厉害,对阻止不让他见谷枢机十分怨恨,据他身边的工作人员说,这一次自杀也跟他见不到谷枢机有很大的关系!”

  “真是天大的笑话,他见到了谷枢机,谷枢机就会放了他儿子?他儿子干了那么多事情,他还好意思到处求情,真以为党纪国法是为他们家开的吗?”

  “李枢机,现在杨老去世了,是不是要做一些安慰措施……”

  李锡文当然明白,他压抑着怒火说道,“你过去问一问,看家属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违反原则,可以答应,这样一件丑事,我不想搞得全国都知道!”

  秘书长点点头,“李枢机,报告怎么写,是如实,还是含蓄一些?”

  “给中央的报告当然如实写,把对我的抱怨也要写进去,反正我现在是虱多不痒!”

  “您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没什么好考虑的,去吧!”

  而此时此刻,谷雨正在前往井冈山的路上,20余辆汽车组成一列长长的车队,奔驰在丘陵地区的公路上,车队编为前站组、首长警卫组、随从组、后勤组4个车组,各组开车的时间以及车组的距离,都有明确的规定。

  车队突然间停了下面,前面有条河,汽车必得要从渡船上过河,为防止出问题,工作人员已提前对渡船机器设备作了仔细的检查,对船工也一一进行了严格的审查,要求在思想上、政治上绝对可靠。

  车队驶上轮渡,谷雨坐在轿车上,皱着眉头看着轮渡,老区的交通还是太差了,此时有个船工透过窗玻璃,看见了车内的谷雨,高兴极了,轻声地叫了一声:“谷主席!”

  谷雨朝他笑了笑,卫士忙朝船工走去,示意他不要打扰谷雨,船工惶恐不已,显得很紧张,谷雨摆了摆手说:“不要紧!”

  那船工脸上立刻又露出幸福的笑容,谷雨虽然习以为常,但却相当无奈,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解决的,谁能想得到后世人会在网络上看到那么多东西,又讨论来讨论去,什么领导威严,又有几个人真正相信,现在还差得远呀!

  江西省委第一枢机马文林对谷雨特意跑到井冈山来考察,多少有些想不通,不过再想不通,领导过来视察,他都要认真接待。

  也就在车队刚刚过河,停下来,重新整队之际,谷雨若有所思,询问道,“文林,革命时期,你有没有去过井冈山?”

  “我是1929年去的闽西,然后担任红四军前敌委员会文书,那个时候红四军已经去了赣南!”

  “毛泽东同志带着一千残兵败将,在井冈山开拓,筚路蓝缕,一步步创建起了两个主力军,非常难,要不是我仔细研究他那些革命措施,我们在北方的胜利也不会那么顺利,可以说,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有的今天!”

  马文林是红四军的老人,谷雨这样评价他当然高兴,但谷李政见分歧太大,他不知道怎么回才最合适,谷雨也没准备让他表什么态度,他寻即交代王者俊同志,

  “为了树立我的威信,革命探索过程中的很多牺牲就没怎么提,这不符合实事求是的原则嘛,等我退下来后,相关电影和出版物都要放出来,要不然对不起很多同志呀!”

  马文林同志想了想说道,“谷枢机,为了维护党中央的威信和党内的团结,我相信毛泽东同志是能够理解的!”

  “理解不代表心里接受,就算毛泽东同志接受,其他同志就心甘情愿的接受吗?就算在世的同志都接受,牺牲的同志呢?他们肯定希望自己的牺牲有价值!

  党内讲团结,要顾全大局没错,但形势变了,就应该进行适当的调整,我退休之后,已经没必要继续突出我,到时候这些事情都要告诉下一代,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的胜利不是什么神话,没有那么多牺牲和探索,就没有我们今天!”

  马文林是童工出身,出生于1911年,他参加革命非常早,南北会师之后,他已经是师政委,抗战期间担任过集团军军政治部主任、政委。

  解放之后,他先被安排到中央党校学习,然后调到广东担任省委组织部长,接着调任广西省委副枢机,然后调任中央监委副枢机,他是去年年初调任的江西省委第一枢机。

  马文林同志资历深,能力不算很强,一直没有主政一方,但因为党内江西出身的高级干部不少,谷雨权衡之后,让他去江西担任省委枢机,然后给他搭配一个能力强的省长。

  但随着谷雨坚定退休的决心,马文林再担任省委枢机已经不太合适,当然了,机会还要给,希望他可以做好整顿工作,所以今天这番话不仅仅有感而发,也有刻意安慰的意思,我要整顿人,但我不是针对莫某系统或者同志,而是针对那些作风有问题的同志,你们不要误会。

  马文林并没有深刻的理解谷雨的内心,不过谷雨这番话,当着他和江西省委的同志说,他自然很感动,他说了两句感动的话后,谷雨摇摇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我们要实事求是的评判革命时期的牺牲和探索,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目的,我们要教育党内同志不能忘了本,忘记了当初参加革命的初衷。

  这段时间党内出现了不少事情,我看来看去,发现不少人,不管是台上的,还是已经退休的,忘本的不再少数,很多人已经变质了,他们的心思要么放在权力,要么放在金钱待遇,还有人为了子女,违反原则,问题不少呀!

  我先来南昌,再爬井冈山,年后我会去再去热河,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就应该多看看老区,多想想革命时期牺牲的同志,看完了就知道哪些该做,那些不该做了!”

  说来也凑巧,就在此时,通讯车上的同志收到了北京的电报,然后交给王者俊同志,王者俊看了两眼,然后交给谷雨,谷雨看完之后,“你看看,我说的一点没错!

  这份电报说了两件事,一位中央局委员的妻弟被中央监委的同志抓了起来,而一位已经退休,在南京养老的同志,为了犯罪的儿子,竟不惜自杀要挟党!”说到这里,谷雨冷冰冰的说道,“你们看看,你们看看,现在都这样,以后还了得?”

  大面包车内部的气氛陡然间凝滞下来,不管是随同谷雨过来的同志,还是江西省委的同志,几乎在同时,意识到更大的风波已经到来

第150章 没想好标题

  出人意料的是,谷雨接下来不再说话,而其他在场的同志则传阅着这份电报,各个面面相觑,竟然是薄一波同志,这个事情比想象的还要严重,这可是谷枢机多少年的老战友呀!

  车队继续前进,有同志告诉谷雨已经到了永新,谷雨这才点点头,然后有些感慨地说道,“永新出了不少将军,前一段时间我接见南部战区参谋长张金志同志,我记得他就是永新人。

  我询问他革命时期的经历,他说自己十三岁时就由哥哥带着参加了红军,他在战争中活下来,可他的几个哥哥都牺牲了,家里的烈士就有六口人!”

  说到这里,谷雨又看向在座的同志,“如果让大家伙诉说,每一个同志或多或少都有家人或者身边的同志牺牲,我们的红色江山能够创建起来,不仅人民付出了巨大的牺牲,我们党内同志的牺牲同样无比巨大,所以我一直非常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一切!”

  说到这里,谷雨深吸了一口气,“解放后,我们为了迅速发展,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我们搞起了新民主主义市场经济,走向这条路的时候,我就知道会出现很多事情。

  市场经济下,企业是为了盈利而存在的,为了赚钱,资本家们可以抛去良知,唯利是图,他们会穷尽一切手段去拉拢,腐蚀我们的干部,必然有很多很多干部挺得住敌人的酷刑,却挺不过美女金钱的诱惑。

  但没办法,我们实在太穷了,要想尽快摆脱贫穷落后的局面,只有综合利用国内外各种资源,把一切能想的办法都想到,我们才可能迅速发展。

  更重要的是,我们搞不了苏俄计划经济那一套东西,我们的人均资源太少了,很多资源都有缺口,一旦被美国封锁,不仅资本、技术、资源都进不来,我们在海外获得的土地也不一定保得住,甚至于连饭都不吃饱,得不偿失。

  应该说,这二十年来,我们做得不错,发展的挺快,但随着家底不断累积,我们的同志想法也多了起来,最大的抱怨就是老子打江山,付出了那么大的牺牲,立下了那么大的功劳,凭什么我们只能拿到那些工资,过得还不如那些资本家,这太不公平了!”

  说到这里,谷雨嘴角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这些同志觉得不公平,心里不平衡,有没有道理,有一定的道理,但他们不平衡,我难道就平衡了?要论权力,你们谁也没有我大;要论贡献,中国有信史以来,我的贡献不敢说排名前三,前十总有我一个!

  时代变了,我不跟古代可以传承子孙的皇帝比,和苏俄的钢铁同志比一比总可以吧,他过的是什么日子,一直干到死,住在大别墅中发号施令,每天举行宴席,不断灌其他中央局委员酒,把赫鲁晓夫当成小丑,大清洗打掉了那么多人,有很多是他看不惯的,并不是他的政治对手,说打掉就打掉了!

  钢铁老婆自杀时,他一怒之下,拉开一个抽屉,那里面一抽屉的钱,他不明白呀,给老婆这么好的条件,钱都花不完,她竟然自杀?她有什么不满意的?问题出在哪里?他很生气,不仅把老婆的家属都杀了, 连和他老婆关系密切的布哈林也被杀了!

  他想睡那个女子,甚至都不用给暗示,下面的人就会送过来,甚至于他的厨师都挂着中将军衔,赫鲁晓夫跟我说这件事的事情,气得牙痒痒,说他在前线出生入死好几年,也不过是中将!

  我呢?再过几年就要退休了,我退下来没打算当什么太上皇,有顾我就问,无顾我不会问;我的工资是比较高的,还有一些著作稿费,但稿费我都捐了出去,我工资的一半也会捐给希望工程,日子虽然不是紧巴巴的,但也不宽裕;

  我虽然住在中南海,也有一个小四合院,那个四合院却是用自己工资卖得,分期付款了整整二十年,等到退休后,我就会和其他同志一样搬出中南海;

  平日吃饭也就四菜一汤,偶尔喝一两杯红酒,不要说欺负其他中央局委员,作为小字辈,我对毛泽东同志、周恩来同志还有很多资格老的同志一直都客客气气;

  说起女人,那就更是笑话了,香港和民间各种传言不少,可我身边的同志都知道,那只是传言;至于身边的工作人员,有提拔快的,也有提拔慢的,但毫无原则的用人可以说一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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