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新股东 第262节
在这场运动中,朝鲜人以北方高句丽政权为中心,重新构筑了朝鲜的历史体系,进而提出了北方史观,首先,在领土问题上,他们渴望占有中国东北地区。
其次,为了唤起韩国人的民族精神,他们大肆宣扬朝鲜对中原的所谓侵略光荣史,在他们的笔下,古朝鲜和高句丽被形容为古罗马一般的大帝国,匈奴、女真(满洲)、蒙古、鲜卑等北方民族,统统成为了韩国人的同族。
更夸张的是,他们还把虚无缥缈的檀君说成是征服英雄,而中国是古朝鲜统治下的一部分,帝喾、帝尧、帝舜不过是古朝鲜五部的长官。
在介绍高句丽、百济、新罗的历史时,一直强调三国对中国的侵略事迹。如福建的泉州、漳州等地曾是新罗的殖民地;百济曾一度占领了中国的山东、浙江一带。
还有人认为伏羲兴起于长白山,伏羲、舜和女真都是朝鲜族,伏羲、舜、金、清的历史,是朝鲜族先后四次占据中原的历史。他进而得出结论,满清不是夷狄,而是值得称颂的对象,天下第一正统是满清。
疯狂吹牛,不断创造历史的同时,朝鲜人也认为中国未开化,中华文化是导致朝鲜衰落的罪魁祸首,对朝鲜人的慕华思想,进行了激烈地批判。
诡异的是,他们在否定中国文化的同时,还不断强调中国的古代文化源自朝鲜文化,什么长白山是世界文明的发祥地,世界文明都起源于朝鲜族。
还有韩国学者论证出了“汉字的起源”。凤凰从东方君子国(朝鲜)衔来图纸,黄帝得到后依样制作了汉字,“中华万世的文明事业,总的来说不过是东方的一神鸟为其定了指针,开了运路而已”。
朝鲜学者在全面否定中国文化的同时,自然也会对中国民众进行否定。《独立新闻》曾发表文章批判中国人,“人民懦弱、卑贱、愚昧、肮脏,毫无为国献身之心,即使受人贱待也漠然不知,受人蔑视也毫无怨言。”
朝鲜知识分子们也开始向事大主义全面开火,猛烈抨击朝贡制度,还有人说朝贡是将本国的财宝献给中国,还要用金银财宝来招待中国敕使的耻辱行为。
在甲午战争后,朝鲜国内庆祝独立的同时,官方在第一时间就撤除了过去为迎接清朝敕使而特意修建的迎恩门,并将之改建为独立门。
一言概之,在朝鲜知识分子看来,朝鲜奉行的事大主义和中朝两国的藩属关系,是朝鲜的耻辱史。要想创建民族认同,除了反对帝国主义,也要批判事大主义。在这种情况下,批判中国也就顺理成章了。
所以中国在韩国新闻媒体中的形象,一落千丈,一直是蔑视对象,朝鲜人甚至还不断欺辱华侨,朝鲜人见到华人就寻衅,故意碰打或嘲骂;华人在偏僻的胡同里走路,经常遭到群殴,被骂“妈啦格口”更是家常便饭。
而且越是年轻的朝鲜人,对中国和中国人的侮蔑感情越是强烈,儿童见了华人还会唱起“支(中)那(国)人,清国奴,咪啦,咪啦”的侮蔑性儿歌。考虑到大部分朝鲜年轻人接受的是日式殖民教育,中国乃至中国人的形象,不可能是正面的。
在日本的殖民统治下,朝鲜知识界只能通过文化运动来唤醒国人的民族意识,但迫于日本帝国主义的压力,又不敢研究本民族的语言和文字,所以他们只能从古代中国有关的部分入手,将与中国有关的历史和文化关系进行改造,刺激国民的民族意识。
一言概之,在日本的殖民统治之下,朝鲜人不敢将怨恨发泄到日本人身上,因此只能将怨气发泄到华侨身上。
这个时候,朝鲜知识分子对历史的创造也到了魔幻的地步,甚至有人认为韩民族就创建了几乎统治着整个欧亚大陆的大帝国,韩民族是世界文明的创始者,韩民族是世界人类的母体……
不过历史的吊轨就在这里,随着中国共产党的崛起,朝鲜人瞠目结舌的发现,中国爹他他他竟然又又又回来了,不仅光复了朝鲜,竟然还攻到了日本。
朝鲜人恨之入骨,又无比畏惧的日本被拆分,朝鲜人不仅独立了,而且还从日本身上咬下了一小块,尽快只是一小块,但足够让朝鲜人疯狂。
但在朝鲜高兴的同时,问题也出现了,如何评价朝鲜这一次复国中,中国所扮演的角色?又如何评价朝鲜复国后,中朝两国的所谓同盟协议和换地协议?又如何评价中国在战争结束后,安排东北朝鲜移民回国,不愿意回国的朝鲜人后来陆续被安排移民的行为?
朝鲜人不傻,他们看得见越南大部分地区被中国占领,只剩下被三面包围,一面环水的南越,他们明白中国没有收复汉四郡,不是不想,或许有不得已的原因。
朝鲜人同样不傻,他们知道中国对朝鲜抱有一定的警惕心理,也知道中国通过同盟协议,控制了朝鲜的要害……
朝鲜非常有意思,领导人不断访问中国,非常强调中朝特殊关系,他们对中国人大量使用日本人非常不满,更加不能接受中国给予九州日本的种种善待,总觉得中国之下就应该是他们。
看到中国元帅的儿媳妇是日本人,朝鲜人也想如法炮制,搞一搞高层联姻,但让朝鲜失望的是,中国人竟然回绝了,还告诉朝鲜要尊重妇女,这也让朝鲜相当头大,他们怎么也不理解中国明明恨日本人入骨,为什么对九州日本那么好。
而为了应对中国可能的“侵略”,朝鲜一方面严厉清理亲日派,在国内清理各种昔日对中国的蔑视之词,他们非常惧怕中国人找到口实,对朝鲜下手。
另一方面朝鲜的民族主义者大肆宣传日据时期,三家一把菜刀的苦难,不断的宣扬对日本的仇恨,继续深化民族主义教育。
但光光靠这个,还是解决不了朝鲜的危机,而且总是惨兮兮的宣传,国民也没多少士气,随着中国大肆开拓疆土,随着中国的不断强大,朝鲜事大主义思想又一次卷土而来,而且更加强烈。
而中国对朝鲜也一改明朝时期的不过问,各种干涉也同样不少,中国给了朝鲜大批留学名额,香港各大学在汉城、平壤直接设考场,被录取的人可以给全额留学金;也要求朝鲜企业前往香港上市,中国相关企业乘机入股,并进入到董事会。
更让朝鲜担心的是,中国对朝鲜过去几十年搞出来的种种说辞,也有所了解,中国教育部就很明确的告诉朝鲜文化部门,朝鲜不能乱编历史,影响教育,迫于中国的压力,朝鲜历史书压根不敢搞种种“光荣”的宣传……
所以朝鲜人总想着引入一方势力好平衡中国,同时也希望两边捞好处,加快朝鲜的发展,最终脱离中国的影响和控制。
一开始,朝鲜一些人把希望放在苏俄身上,苏俄也承诺了不少,但谁也想不到苏俄竟然在朝鲜策动政变,幸好中国对苏俄高度警惕,联手亲华、亲美两派围攻,亲苏派彻底出局,为斩草除根,中国纵容亲美派李承晚上台。
本来大家都以为李承晚会从美国搞来好处,并拉拢美国平衡中国,但谁也想不到这个老家伙竟然是个独夫,他虽然是亲美派出身,但压根不在乎朝鲜的民族利益,为了自己的统治,反而不断对中国妥协,这也让无数人不满。
朝鲜虽然从美国获得了一些好处,但微不足道,而另外一边,中国对朝鲜的援助虽然也有,而且还不少,但中国的做法对朝鲜人民或许有利,但对朝鲜政府却相当不利。
中国帮助朝鲜援助了战争造成的各种基础设施,给朝鲜大量的采矿设备,帮助朝鲜的企业生产,但中国直接废除了各种日本标准。
比如朝鲜的电力标准就从原来的110V,改为中国的220V,随着时间的推移,朝鲜工业系统基本和中国一致,离开了中国,朝鲜就没办法生产。
中国每年都会给朝鲜大批粮食和轻工援助,派驻医疗队,捐赠药品,建设医院和学校,但很多操作却跳过朝鲜政府,由中国对外援助基金会和朝鲜各个与中国有不少往来的贸易公司合作,还搞各种各样的宣传造势,让朝鲜老百性感恩中国……
等到六十年代初,朝鲜二次政变,美国人寻即给了朝鲜一个制裁,这也严重冲击了朝鲜亲美派,虽然美国过两年就解除了大部分制裁,但朝鲜上下也彻底明白过来,美国人要的是朝鲜反华,可朝鲜现状摆在那里,根本反不了华,一反华搞不好就是亡国的下场。
随着本州日本的崛起,朝鲜和本州日本的接触也多了起来,朝鲜想从本州日本获得更多的赔偿,从本州日本获得技术转移,但本州日本承诺得多,给得少,而且国内反对的声音也非常大。
眼看着朝鲜不仅比不上九州日本,连柬埔寨都不如,国内反对现行政策的声音越来越大,认为中国不愿意给朝鲜更多的东西,就是朝鲜事大不诚,中国要吞并朝鲜,战争期间就可以吞并,还用等到现在,杞人忧天干什么?
这一次朝鲜代表团虽然还是老思路,但多多少少有一些幻想,希望中国能够看在朝鲜的困难份上,答应朝鲜的条件,最起码也是多给朝鲜援助,但现实却恰恰相反,中国一点都不让,而且,而且连新增援助都没有了!
无奈、失望之后,也有越来越多的恐惧,在这一次谈判中,朝鲜高层已经明显感受到了中国新领导层的不耐烦,惊恐之下,他们又一次找到了朝鲜复国领袖李铁夫的遗孀和儿子滕代远复。
这对母子一直生活在中国,遗孀在妇联工作,后来以副部级待遇退休,滕代远复大学毕业后,就被安排在北京电厂工作,现在是北京电力公司副总工程师。
谷雨还多次邀请母子俩前往中南海,对他们关怀备至,李铁夫之子的妻子都是谷雨介绍的,是谷雨另外一位党外好友冯庸的孙女。
朝鲜代表团当然要利用这一层特殊的关系,每次领导人访华或者有代表团访问中国,都会去看望,顺便打探一番。
对代表团成员的抱怨,滕代远复就告诉他们,这并不奇怪,随着谷主席退休,我进出中南海的通行证已经被拿走,而党的下一代领导人并不了解朝鲜同志在中国革命中起到的作用,感情也不深……
朝鲜代表团团长大吃一惊,声音都有些颤抖,“光复已经去不了中南海?”
“这并不奇怪,一朝天子一朝臣,谷书记虽然还有很大的影响力,但他确实已经退休,很多事情并不过问,中朝谈判的种种细节,他或许都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光复能不能见到谷主席?”
“见当然能见到,但见到又怎么样?谷主席会为了朝鲜出面,干预中央的决策吗?”滕代远复摇摇头,“朝鲜的位置摆在那里,加入香港经合组织是迟早的事情,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为什么就一定要搞出那么多事情,变成第二个柬埔寨不好吗?”
“朝鲜和柬埔寨不一样,朝鲜人太多,土地又少,生存都困难,要想过上不错的日子,只能搞工业,可一旦加入香港经合组织,朝鲜的工农业都会遇到重创,可中国又不愿意给更多的援助……”
“朝鲜想吃饭,中国也要吃饭,中国给了朝鲜工业,中国相关企业就会遇到激烈的竞争,没有人是傻子,没有足够的好处,怎么会把吃饭的家伙让给朝鲜,朝鲜得拿出足够的东西交换。
美国大规模援助本州日本,是因为本州日本有驻军,日本人十分恭敬;谷主席对九州日本很好,多少也有类似的原因。
朝鲜呢?光说几句好话就行?你们当谷主席是什么人?碰到这样的圣主,只有老老实实恭敬的份,小心思越多越倒霉!”
滕代远复这么一说,一个朝鲜人忍不住说道,“我们给得还不够多吗?我们境内的矿山大部分都卖给中国了,总得给我们留下一些吧!”
“过去的百年奇耻,尤其是日本的入侵,彻底改变了中国,中国再次复兴后,已经不再自大,谷主席很早就说过,我们要乘着建国之时,尽可能扫除任何隐患。
朝鲜学者过去搞得那些东西,真以为谷主席不知道吗?可你们真得认真清理吗?明明朝鲜人去东北最容易,为什么却只开放了那四个省的移民,你们怎么不想想?
诸位,还是醒醒吧,不要再幻想中国和过去一样疏忽大意,压根就不现实,朝鲜越摇摆,以后的日子越难过!”
朝鲜人悻悻离开,滕代远复微微摇头,前往母亲的住处,李母听完之后,点点头,“你点清楚也好,省得他们再生侥幸,嘿,他们也不是不知道,是占便宜占惯了,能多搞一些好处也是好的!
有很多小国家都是这样的想法,可朝鲜不同,一边做着小国家的事情,一边觊觎我们的东北,我们国家能这样做,已经很不错了!”
“朝鲜若真昏了头,国家会怎么办?”
“你爸爸是怎么死的?你忘了吗?虽然不会是谷主席所为,但谷主席肯定知道一些蛛丝马迹,要不然不会那么提醒你爸爸,可惜呀,你爸爸就是一个犟驴,就是不愿意听!”
李母叹了一口气,“别看朝鲜人对你很友好,每次都看你,但你的出身注定在朝鲜没有任何前途,所以我才带你回中国,这一代你没办法,有些事不得不面对,但到了下一代就不要再折腾了,孩子们也别留在北京,他们安心做一个大国子民,比小国寡民要强得多!”
“妈妈,我知道了!”
“我听说谷主席从海南岛回来了,你带着媳妇去看望一下,你身上毕竟有朝鲜血脉,能帮一点就帮一点,但站在哪一边,心里要有数!”
“嗯!”
李母看了看儿子,絮絮叨叨的说道,“我们那会思想单纯得很,以为全世界共产党都是一家人,哪里会想到今天的模样!
谷主席这个人吧,什么都好,为了国家和民族殚精竭虑,就是不信共产主义,唉,不怪他,我们党内懂共产主义的没几个,你爸爸是个民族主义者,也不懂……
现在国家越来越强,老百姓日子越来越好了,我们现在住楼房,家里各种家电一应俱全,有电视看,有暖气,有抽水马桶,出门了,有小汽车,这样的日子,以前哪里敢想!
可我们的日子过得好,不代表老百姓的日子过得都好,现在是不饿肚子了,可日子过得不好,没钱看病的人还有不少!”
滕代远复很孝顺,在一旁默默听着,不断点头应和,李母话很多,“现在日子好是好了,可总觉得心里空落落了,而且有些事,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头。
谷主席的儿子闺女做生意,他带头,很多干部的孩子也做生意,这个总经理,那个董事长,这样下去,老百姓会有意见的!”
“我也觉得不好,我听人说,谷主席是用这样的办法,交换他们的父辈退休,就这样,谷主席也得提前退休!”
“甘蔗没有两头甜,都不容易!”
滕代远复想拜见谷雨自然要请示,而谷雨退休之后,多少有些时间,爽快答应了,到了约定的时间,滕代远复带着妻子孩子来到了谷雨的住处,谷雨抱着他的幼子看了看,“这小子和爷爷长得比较像,你看看这鼻子,这耳朵,看到他,我就想起你父亲,想当年……”
张一思恰好回来,看王谷雨,他在一旁说道,“爸爸,你确实老了,动不动就提起当年!”
“我本来就老了嘛,人老了就要服老!”
冯庸的孙女立刻说道:“谷主席,您头发乌黑,牙齿也很好,这都是长寿之相,不像我爷爷,头发都完全白了,牙齿也掉了不少!”
“你这句话我爱听!”谷雨笑嘻嘻的问道,“你们现在怎么样呀?”
聊了一番,滕代远复自然就提到了朝鲜代表团的拜访,滕代远复十分委婉说了一遍,显得很头疼,“谷伯伯,我也没办法,他们总有一些非分之想!”
“也不是什么非分之想,朝鲜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朝鲜加入香港经合组织,对工农业都有不小的冲击,他们怕引起经济上的动荡,可以理解。
不过我们也有我们的考虑,不可能什么都满足朝鲜,现在这样,朝鲜做一个观察国挺好的,有些事不能着急!”
“朝鲜上下一直很着急!”
“我也能理解,我们自己的同志也着急,恨不得一口吃个胖子,五年、十年就能达到西方的水准,这怎么可能嘛,人家提前发展两百年的各种积累不是白给的。
现在大家都说我好,实际上我这些年也没做什么,就是告诉全党上下不能着急,不断的压制他们急躁的心情!”
“朝鲜就缺这样的人!”
“你父亲就是这样的人,可惜呀,他有志不得舒展,你妈妈带着你回国是好事……”说到这里,谷雨有些沉默,有些事情他确实相当遗憾,可又没有办法,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听到谷雨提到父亲,滕代远复也有些沉默,谷雨见状,笑着说道,“国家要发展,电力要先行,这些年我们的电力投资一直排第一位,未来十年就更大了,火电、水电还有核电的规模都很大,你的机会很多,要努力呀!”
“多谢谷主席,我一定努力!”
谷雨满意得点点头,等到滕代远复离开,他手都放在电话上,但还是缩了回去,既然他已经明确退休,只是负责战略上的决策,就要说话算数,有些具体问题就不能打扰年青一代,要不然他们没办法工作。
看到谷雨的手缩回来,张一思纳闷的问道,“爸,您这是干什么?”
谷雨解释了一下,然后说道,“我不能为个人的私心干预新一代领导班子的决策,同样的,对你们也一样,你的事情不要找我!”
“我也不想找您,但我怕您干预我!”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做什么可以瞒得住您老?”
“我是有一些耳目,但他们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会百分之一百汇报你们的事情吗?不可能的,我早就知道不可能!
嘿嘿,我也懒得管,人在做,天在看,若是你们搞过了,以后我死了,你们也别想有好日子过,影响力二代而终,财富被人觊觎,都是正常的。
也不要指望去欧美,中国人讲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一些人不舒服,可欧美讲的是血统,讲的是种族,你一个黄皮猴子哪怕把一身黄皮扒了,也别想做上等人!”
“爸爸,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你们姐弟三应该不会,可到第三代就不一样了!”谷雨说到这里,自嘲的摇摇头,“我也是魔怔了,想那么多干嘛,就算我说的再多,又有什么用,蠢人什么时候都不会少!”
张一思听完,想了想说道,“爸爸,您还别说,还真有资本家想干这种事,您要不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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