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新股东 第311节

　　“元帅同志，有时候我们不得不中国人的眼光，中国的军费不多，他们敢研发，肯定有底气，而我们的技术人员就不一定了，他们已经欺骗我们很多次了！”

　　“我和你想得一样，但我不会说出来，尼古拉·瓦西里耶维奇同志，你非常出色，但你需要收敛脾气，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容忍你！”

　　“元帅同志，多谢您的忠告，不过我就是这样的人，改变不了！”

　　巴托夫摇摇头，每一个将帅都有脾气，他压根不指望改变奥加尔科夫，他主动伸出了手，与这位将军同志握手..

　　苏俄代表团组建完毕，自然向中方做了通报，此时谷雨已经回到北京，虽然他说了很多，不让中央局常委会有事没事找他，但不管谷雨怎么说，谷景生同志都找上门，这一次也不例外，他和孙运璇一起过来，通报了与美苏这段时间谈判的结果。

　　孙运璇回国后，中美继续谈判，不过双方还是在知识产权、金融开放、电信开放等多个问题上扯皮，谷雨只是点点头，让他继续谈，不着急。

　　而在内心深处，他已经不指望在尼克松任期内入关，后面如果和历史一样是福特、卡特，都更弱势，更好谈，干嘛和尼克松扯皮。

　　而这段时间，中苏也进行了新一轮谈判，在了解中中国拿出了大筹码想入关后，苏俄的收买力度加大，柯西金代表团的规模也比原来要大。

　　谷雨看到名单后，那是相当的吃惊，苏俄这一波派出了不少的精英，看起来上一波代表团带回去的东西刺激不少，这一次派出了一大批重量级人事，只是地图现在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从目前的苏共中央排名来看，地图头想和前世一样迅速出头应该不会容易，所以谷雨左看右看，就是看不懂，不过这和中国有什么关系呢？

　　计划经济的局限性越来越大，偏偏苏东阵营的命运和计划经济完全捆绑在一起，苏俄未来要么是僵尸，要么四分五裂，想成功改革，哪怕钢铁在世都未必行！

　　谷雨指着名单上的戈尔巴乔夫说道，“这个人我知道，是1931年出生的苏共中央委员，是苏共二十四大最年轻的中央委员，比咱们最年轻的中央委员李思明和孙素平两同志还要年轻！”

　　“谷枢机，在和平时期，出现这么年轻的中央委员，确实让人吃惊！”

　　“苏俄与我们不同，他们是两级行政区划，不像我们是省市县三级，少一级意味着好些年的时间差，所以戈尔巴乔夫39岁做边疆区一把手不奇怪，反倒是李思明这个年龄段做到正省部级干部才算稀奇！”

　　“我研究过这个戈尔巴乔夫的简历，发现他从大学毕业，就一直在家乡工作，而且负责的都是党务工作，而他所在的那个边疆区地方虽然不小，但总人口才两百万，不过是我们一个地级市人口！”

　　“今声同志，你想说什么？

　　“苏俄的干部培养制度很可能存在不小的缺陷，一个人长期在一个地方或者某一个部门任职，很容易形成小集团，我们的应对措施是到达一定级别调任其他岗位，但苏俄似乎没有注意到问题，苏俄很多加盟共和国的领导人都是干了几十年的本地干部。”

　　“苏俄不是没有注意到问题，是没办法和我们一样，苏俄的前身是沙皇俄国，很多地盘拥戴的是沙皇，而不是俄罗斯这个国家，最典型的就是芬兰，芬兰的元首是沙皇，与俄罗斯并无任何关系。

　　沙皇一家被杀之后，按理说，那些奉沙皇为元首的地盘就应该独立，而不是俄国的一部分，但列宁这个天降伟人强行缝合在一起。

　　不过列宁也不可能真正无视这些地盘上的民族，所以他妥协，搞出了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联盟，按照列宁一开始的设想，每一个加盟共和国都是主权国家，苏共和共产主义理想负责的是串联到一起！

　　但到了钢铁时期，情况就变了，钢铁用铁腕手段将这些加盟共和国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国家，可他死亡之后，又被苏共批判，他那一套强硬政策不再被使用，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加盟共和国用本地干部，俄罗斯各州也都喜欢用本土干部。

　　谷景生摇摇头，“这样搞下去，太容易出问题了！”

　　“所以苏俄天然需要一个强有力的统治者，压制四方乱象，钢铁是他们最喜欢的那种领导人，不过钢铁之后已经不可能有钢铁！

　　谷雨笑着说道，“我到苏俄，读了一些俄国的历史，又了解苏俄的起家史，我当时的感觉就是俄国人的政治文明非常落后，其能够崛起，拥有那么广袤的地盘，跟位置有很大的关系，对欧洲，苏俄靠的是体量大，对东方，靠的是引进西方武器，带来的武器代差！

　　我在苏俄读书，真正觉得有用的就是唯物辩证法和列宁搞出来的布党宣传和组织模式，这是真正有用的，其他东西都有各国特殊的国情，我们一定要理解其中的精华，但不能随便照搬他们的政策…….

　　说到这里，谷雨又提到民族政策，“尤其是民族政策，苏俄的民族政策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妥协，里面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少，我们党内一直有蠢货想效仿搞自治区，被我狠狠打压了！

　　但我们是一个多民族国家，少数民族聚居区还是有一些的，如果一味强硬，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所以我们设立了自治县、自治乡，这些地方的县长、乡长都是本土干部。

　　乌斯藏地区最特别，虽然不是自治区，但省长和地区专员一直是藏族干部担任，实际上就是一颗没有名义的自治区架构。

　　但这是不是意味着永远不能改变呢？当然不是，归土归流是我们的最终目的，现在我们搞一堆乌斯藏干部，是我们不适应乌斯藏的气候，铁路也没有修通，不得不妥协。

　　等到未来我们修通了铁路，是否还需要继续推行前政，就要辩证的看，到时候可以尝试任命一个汉族的省长，乌斯藏出身的同志也可以到内地担任地方一把手嘛!

　　我们也一定要防范这些民族干部抱团，下欺诈民族地区的群众，上打着种种旗号和中央讨价还价，但到底应该怎么做，我心里也没底，这就需要你们想办法..

　　我在任期间，基本解决了蒙古、西域和几个海外省的民族问题，手段酷烈，但不这样干不行，不过那一套做法不符合我们的传统，搞得太极端，后遗症不少，今声是当年的执行者，你可继续执行。

　　等到你我都死了，未来的领导人可以搞一些妥协安抚一下，但现在还不行，必须等经历过当年移民之苦的人彻底死绝了，他们的后人也彻底享受到现代生活的好处，才可以做调整，现在还早！

　　而且就算有所调整，也绝不能学苏俄搞180度大转弯，那是绝对要不得的，在这件事上一定要坚决，不管国内外有多大压力，都要坚持！”

　　谷景生同志是谷雨民族政策的坚定支持者，他也明白这一块是谷雨的大心病，他点头称是，“我们一定会牢牢记住主席的指导，一定会坚持下去！”

　　“民族宗教事务我说了不少次，你们也都清楚，我是放心的，但还有两件事，我们也要注意，一是非法移民问题，我们是世界人口最多的国家，一直鼓励对外移民，同时长期不开放移民，现在这个问题还看不出来。

　　但随着我们工业的发展，我们的收入越来越高，人口出生率不断下降，老龄化问题迟早会出现，低端劳动力市场出现短缺是迟早的，而与此同时，我们与周边国家的收入差距会拉大，到时候必然会出现非法移民涌入。

　　香港经合组织这种制度设计又有利于非法移民的存在，等再过一些年，这个问题就不仅仅在昆仑省，更会出现在本土，你们要有相应的心理准备！”

　　顾孙两人听到谷雨这么说，微微对视一眼，孙运璇笑着说道，“我们国家出现非法移民应该不会那么快吧？

　　“我们现在人均GDP600多美元，看着不算高，但我们的社会治安好，各种生活物资相当丰富，真正生活质量相当于中等收入国家，这对很多饱受战乱影响，连吃饭都吃不饱的国家群众是很有吸引力，你们可以做一些调查，我相信一些地方已经有了！”

　　孙运璇将信将疑，谷景生答应道，“我回去就安排边移委的同志作一番调查！”

　　“现在工业发达国家的人口出生率都比较低，也都在接纳移民，英法接纳的是前殖民地，西德接纳的是土耳其移民，而美国接纳最多的是拉美裔!

　　中国历史上的汉魏时期，也接纳了很多异族，而同一时期的罗马帝国，也接纳了很多异族，最后的结果怎么办，我们都清楚！

　　虽然这些国家现在可能享受移民带来的好处，但几十年、一百年之后就有大问题，我们一定不能在这个问题上栽跟头。

　　我们现在的人口基数虽然很大，但城市出生率已经大为下降，四个孩子以上的家庭几乎没有，经济较好的农村地区群众也不像以前那样一生五六个、七八个，目前只有海外省和一些老区生得比较多！

　　我们正在大力推动搞房地产，肯定也会影响出生率，你们做一番测算，看看有没有必要放松生育政策，我们的国土面积很大，又直接、间接控制了那么多地方，没有足够的人口是不行的，一定要注意这个问题!

　　我们在科学问题上可以听专家的，毕竟科学讲的是真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但对那些人口问题专家们的说法，就要留一个心眼，这一块有可能诞生了一个利益集团，为小集团的利益，破坏全民族的利益，这样的人从来都不会少！”

　　谷雨这么一说，两人表情严肃起来，两人陆续表示会做一番调研，谷雨点点头，接着说起第二件事，“第二件事是我们的民族心态问题，我们在清末和民国时期受够了欺负，人民的心理创伤很大，民族自尊心受到了非常大的伤害！

　　我们这些年搞得不错，较好得治愈当年的伤口，但有相当一部分同志从极度自卑、自贱变成了自高自大，社会上较为极端的思想越来越多！

　　这一次大学生闹腾，不仅仅是一些干部犯浑，也跟大学生群体中普遍存在着这一类思想有关，这是非常危险的!

　　我们要团结群众，有些宣传不得不做，但持有这种思想的人多了，绝不是好事，旧日本灭亡的教训很深刻，我们一定要引以为戒！”

　　谷雨提到的这一点，现在中央领导层已经有所察觉，他们本能的感觉到不安，中国环太党的决策体制是非常明显的精英决策体制，所以党内高层都非常忌讳民粹主义膨胀，更忌讳党内高层利用民粹主义搞事！

　　一旦有人开了这个头，未来就有可能出大事，所以谷景生立刻向谷雨汇报了初步调查结果，已经比较明确，有一些干部掺和进来，他认为要严厉惩罚，不过即便是谷景生，也只惩罚干部，并没有涉及到大学生。

　　谷雨默默听完，然后说道，“你们的处理还是不够，必须更加严厉，这几个涉及的干部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不能留了，从他们工作的时候查，凡是找到贪腐证据的，直接判处死刑；没有贪腐证据的，找工作失误，然后举家昆仑省最艰苦的地方安置!

　　不管他们革命时期有多大的贡献，一律不允许再提及，相关文字等销毁，他们培养的亲信干部一律赋闲，有腐败问题的，严厉处置!

　　凡是涉及到的大学师生劝说离境，有本事的去欧美，没本事的去南洋，要是死活不愿意安排到艰苦的地方，控制使用，以后这一类问题都这么处理，必须用高压手段压制住这种事情！”

　　谷景生和孙运璇两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孙运璇忍不住说道，“这也太严厉了！”

　　“工业化是一个非常辛苦的事情，需要投入的资源太多，群众的负担很重，我们没有彻底完成工业化之前，一定要压制住民粹。

　　若是我们出现困难，党内一些干部和民粹勾结起来搞事就是不得了的大事，必须采用高压手段，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们负责执行就好，若是有人反对，告诉他们，是我的决定，执行时不允许有任何打折扣，这是政治问题！”

　　两人都回答道：“是！”

　　谷景生则对政法委一把手表示了不满，认为他的政治敏感性不强，谷雨微微皱眉，然后很干脆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换一个合适的政法委枢机，不过必须是中央局委员！”

　　谷景生同志立刻提议道，“李耀文同志在南洋省委枢机的任上已经做了将近四年，表现出了杰出的领导才干，他又是一名出身的军队政治工作者，中央局常委会讨论之后，一致认为他非常适合担任中央枢机处枢机、中央政法委枢机！”

　　谷雨默然，自从周恩来同志捅破那一层窗户纸之后，他就预料到这一天的存在，谷雨或许需要一位备胎，但谷景生同志并不需要，相反他必须尽快给李耀文同志在中央找一个岗位，要不然他就不会安心。

　　到了此时此刻，党内干部已经有一些潜规则，比如党的一把手一定要领导过中央枢机处，而在进入中央枢机处之前，这位同志往往会在非常重要的地方担任一把手，比如谷景生进入中央前，担任的就是上海一把手。

　　又比如一些位置，比如军队同志，可以在中央监委工作，可以在边移委工作，但在这些系统的同志做不了党政一把手。

　　正常来说，李耀文要继续担任备胎，他的下一任应该被安排在北京上海这样的重要城市担任一把手，而不是担任位高权重的中央政法委枢机，到达这个位置之后，李耀文差不多到头了，未来哪怕进入常委会，也只能在人大或者政协工作。

　　所以谷景生这样的推荐，等于废除了李耀文的备胎地位，偏偏谷雨没办法拒绝，这是谷景生担任一把手以来第一个重量级人事调整，谷雨若是拒绝，谷景生哪来的权威？

　　谷雨非常喜欢在届中调整中央局委员的分工，也就形成了相应的惯例，谷景生同样有理由在届内调整分工，所以谷雨没有充分的理由否决。

　　要说起来，谷景生已经很照顾谷雨的想法，若是谷景生把中央民生委、物税委乃至于边移委这一类的岗位安排李耀文，谷雨都不好说什么，更不要说他给的还是政法委枢机。

　　谷雨虽然是全党公认的领袖，但既然他让出了一把手位置，他就必须按照游戏规则来做，只要谷景生不直接过线，他也不好轻易否决，更不要说这还是中央局常委会的一致意见。

　　当然了，也不是说谷雨不能否决，若是中央局常委会出现了重大原则问题，谷雨也可以行使组织赋予的重大事务最后决定权，很显然李耀文的安排还没到这一步….

　　所以谷雨选择了同意，“李耀文虽然年轻一些，但领导中央政法委倒没什么问题，只是刘泽普同志和新的南洋省委枢机，你准备怎么安排？”

　　“刘泽普同志是厚道人，这样的同志是中央民生委副主任最适合的人选，相信他能够很好的工作，这也有利于提升民生工作在党内的影响力，至于新的南洋省委枢机嘛.…”

　　谷景生看了看了一眼孙运璇，笑着说道，“南洋一把手，必须有丰富的部队工作经验，而且与昆仑省不同，建设任务很重，党政军都必须拿得出手。

　　国务院秘书长谭启龙同志是红小鬼出身，又做过地方省委枢机，肯定镇得住局面，而为了他更好的工作，有必要增补他为中央局候补委员！”

　　“这就空出了国务院秘书长….

　　“秘书长可由常务副秘书长丁华仁同志接任即可！”

　　“你们既然考虑周全了，那就这么安排吧，不过李耀文学习能力很强，战争期间，就学会了英语，可以与美国人打交道，后来又去过苏俄，搞外交有一手，可以担任中央国安委副主任，这一次苏俄代表团的接待，也可以让他参加！”

　　谷雨完全搞清楚了中央局常委会内部发生的种种，为了给李耀文换一个地方，谷景生肯定进行了大量的协调，谭启龙同志从国务院秘书长转任南洋省委一把手，从协调工作变成边疆大省一把手，不管是南方的老同志，还是江渭清和寻淮洲这两位常委都会满意。

　　而对孙运璇、雷民仁和马天水三人而言，丁华仁这个山西出身的同志，曾经在上海做过工业副市长，后来上调工业部担任副部长，换届后又改任国务院常务副秘书长的同志，升迁为秘书长，也是乐见其成。

　　丁华仁同志现在成为了副国级干部，下一届入局名正言顺，虽然谷雨对他的影响不算深，不过这也不奇怪，他选择了不管事，自然会有越来越多他不是很了解的二线干部涌出来，总有一天一线干部他都不熟悉…….

　　谷雨虽然选择了放权，接受谷景生调整李耀文，但他辛辛苦苦培养的备胎，他也不可能答应被彻底废掉，所以谷雨让李耀文担任国安委副主任，参与外交工作以防万一，反正他已经有两任地方一把手的工作履历，现在进入中央也合适。

　　谷景生要做的就是给李耀文换一个地方，谷雨同意就是他最大的成功，自然不可能拒绝谷雨的讨价还价，反正他这个一把手基本不管外交，所以他很爽快的答应了，而孙运璇也同样高兴，李耀文的分量摆在那里，他也希望和他搞好关系!

　　讨论好李耀文的安排后，谷雨踱了两步，说道，“我不是很熟悉丁华仁同志，只是看过他的档案，他应该是四十年代初从山西调到上海的同志吧！”

　　在这个关系到丁华仁同志未来的关键时刻，孙运璇当然要为三十年代的战友说话，他告诉谷雨丁华仁同志三十年代在山西的煤电系统工作，四十年代调到上海继续搞电力，五十年代调到宝山区担任区长，参加宝钢的建设，是搞工业的好手。

　　谷雨点点头，“这是我们目前干部系统比较常见的提拔模式，我们这种体制下，干部要想升迁，不可能从乡县市省国一步步走上去，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只是这样一来，也很容易出篓子，以后的领导干部很可能会出现一直浮在上面，脱离群众的现象，这是国之大忌！”

　　谷景生同志接过来说道，“不要说以后，现在这种现象已经比较明显了，现在有一些年青干部在中央部委干一段时间，然后被安排到地方，没过多久，地级市的市长，很多都出现了水土不服的现象！”

　　“这是一个问题！”谷雨想了想说道，“我们国家这种体制，县委枢机这个直接接触广大老百姓的百里侯格外重要，要给他们一条迅速上升的通道。

　　我看可以这样操作，地方推荐，中组部、中央监委巨从全国两三千县委枢机、区委枢机中二十选一，每年挑一两百人到中央党校培训。

　　在京的中央局常委、委员有二十多个，每一个人对接几个，与他们接触一番，遇到格外出色的，你们可以带过来让我见一见！

　　中央不管县一级，但若是毫无控制，就有可能出事，我们对县委枢机的特别提拔可以理解为东汉时期的举茂才，那些表现出色可以列入梯队干部，快速提拔，要给基层干部盼头，他们要是摆烂了不得了！”

　　孙运璇表示支持，谷景生同志则点点头，“这是非常好的办法，我认为现在就可以发文，明年就可以做起来！”

　　谷雨继续说道，“不过干部提拔基本的原则要讲，走党政路线，作为入局对象考虑的干部，省市两级主官一定要做过，而且不能都在好地方，最起码要有差地方好几年的工作履历！

　　你们的安排我看到了，明后两年年青干部下地方，要遵循这个原则，比如刚才我们谈到的李思明，是苦地方出来的，他缺乏的不是亏地方的历练，而是好地方的历练。

　　我听说李思明很勤勉，跑遍了藏南的山山水水，解决了兵团基层移民很多难题，这样接地气的干部，没必要再做什么穷地方的省长，可以安排他去浙江这个经济发达省份担任省长！

　　负责对美经济谈判的那个江泽民，我们都比较熟悉，他本身有丰富的外交和部委工作经验，但比较缺乏地方工作经验，可以安排他去重庆做市长或者热河做省长，这两个地方工农业都有，贫困老区也有，干几年他的缺陷就补上来了！

　　我们这样的安排，这两位同志都有可能犯错误，但不要紧，要允许他们犯，吃一堑长一智嘛，我宁愿他们在省部级干部的位置上犯错误，也不希望他们未来在中央犯错误！

　　顾孙两人当然赞同，不过两人心中都相当吃惊，这两人都是1926年出生的干部，谷雨同志特意把他们挑出来说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谷景生虽然被谷雨钦点为接班人，但他很清楚现在真正的接班人肯定是20后，可谷雨同志却对两个1926年出生的干部这么在意，自然惹人深思，难不成真正的接班人是25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