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新股东 第335节

　　相比于老牌强国美苏，中国的家底太薄弱了， 真得能扛得住联合双打吗？虽然现在有谷雨同 志这么个定海神针，大家还是比较放心，不会 走错路，但谷雨同志总会老迈，也终归会去 世，以后会怎么样呢？

　　所以中央局常委会六位常委们讨论一番后，一 直决定要加强整顿，把有可能被美苏利用的问 题都要好好理一理，做到有备无患。

　　美苏常用的伎俩也就那么些，搞核威慑，在边 疆地区搞事这些，硬打硬上的东西，中国压根 不怕，美国讨不到好，苏俄同样讨不到好，那 些阿猫阿狗更是讨不到好！

　　党内高层目前真正担心的还是美国人的和平演 变，偏偏美国这一手很难对付，赶人，哪怕是 杀人也都不行，美国的生活水平摆在那里，除 非中国赶上美国，或者美国乱得一塌糊涂，否 则总有一些人羡慕美国人的好日子。

　　不过随着中国的经济发展，中国的不断开放， 中国人的生活水平也在不断提升，目前这一块 的冲击相对有限，毕竟这些年的变化摆在那 里，人民都知道党搞得不错。

　　不担心老百姓，党内高层实际担心的反而是体 制内部的亲英美派，偏偏总有一部分人是天然 的亲英美派，这是制度造成的。

　　中美两国的制度不同，不同的制度下各个利益 群体的分配也大不一样，比如美国的医生地位 很高，但中国就不是，中国医生地位并不高， 收入也相对有限。

　　建国前，谷雨同志就大搞赤脚医生，要求医生 大规模下乡，为最广大的人民服务，建国之 后，中国在医疗这一块的培训和考察，与欧美 相比要宽松很多，比如中国中专，基本都设有 医科，招生数量惊人，分数并不高。

　　同时国家不断培训赤脚医生，建国之后，又在 中国一步步启动基层家庭医生，这些人治不了 大病，但日常的头疼脑热还是可以的。

　　医疗的摊子铺得这么大，但中国的医疗投入相 当不足，国家还要求各个医院自负盈亏，同时 又制定种种规章制度，严格限制诊疗费用和药 品花费，减轻群众的负担。

　　但医院要发展，总需要添置各种设备仪器和各 种检测试剂，钱从哪里来？医生和护士的工资 自然被打压，无数医生累得要命，却没有欧美 的社会地位和经济收入，自然怨声载道。

　　偏偏不合格的医生比较多，各种医疗事故也 多，也对医生的形象有所影响，所以医患矛盾

　　越来越多，过去对医生的尊重也越来越少。

　　这些年断有人要求改革目前的医疗培养制度， 但谷雨同志对此的态度是在新民主主义中国要 的是全民医疗，不是只给富人的医疗，医生的 水平可以逐步提升，但绝不允许贵族化..

　　医生不满意或许只是小事，真正引起党政系统 不安的还是司法、教育、宗教这三大块，这三 大块在西方影响力巨大，但在中国则是另外一 回事，这虽然都是老问题，但随着中国对外开 放的加深，本来问题看起来最小的司法体系， 现在反而问题更大了。

　　随着中国不断的对外开放，自然需要大批了解 西方法律制度的律师，也必然要修改并完善各 项法律法规，但随着法律法规的修订和这些律 师经济地位的提升，问题不可避免出现了！

　　有太多太多人羡慕美国律师的庞大利益，也有 太多太多人不明白法律条文是为了解决现实问 题，必须采取结果导向，解决不了问题的法律 条文必须调整。

　　但这些人却在程序问题上不断折腾搞事，片面 的追求欧美那一套所谓的程序正义，盲目追求 所谓与西方的融合，不仅法律当成了什么神圣 的东西，还想尽办法阻拦国家的普法，试图通 过垄断法律的解释权获得利益。

　　偏偏术业有专攻，所有的法律法规乃至于各种 部门或者行业条款，党中央不可能一条一条的 细细过，这里面自然有人钻空子，哪些该学， 哪些不该学，如何在党的领导下，充分发挥司 法系统的作用，这些问题已经越来越严重...

第293章 两李

　　中国政法体系两大巨头，政法委枢机李耀文和最高法院院长薛声豫正在交谈，随着中国开放力度越来越大，薛声豫同志的压力也越大，她的工作也确实很难做。

　　“锡文枢机，我入党之后，一开始在基层工作队，主要负责的就是发动妇女，解放妇女，后来进入妇联，负责处理这样那样的离婚纠纷，这些工作中央有条文，有案例，我照着做就可以了。

　　我进法院那会，正处在战争期间，那会一切为了前线，民事主体间的合同关系和经济纠纷也有不少，当时个人也几乎没有财产，也很少有财产纠纷，离婚是十里八乡丢人现眼的事情。当时，我们的党组织上管天，下管地，就没什么不管，绝大部分纠纷都会被党组织解决，真正闹到法院的不多。

　　对这一类的案件，我们很慎重，一般都让省一 级高院负责审判，先让民国时期培养的法律顾 问们拿出民国时期的法律，给我们解释一下， 我们看看有没有问题，没有，这个条文就保留 下来，并向最高法院汇报；有问题，那就按照 我们的想法拟定新的法条。

　　就这样，民国时期制定的民法逐步变成了我们 的《民法通则》，而随着经济的发展，开始出 现各种诈骗，对外贸易也越来越多，人大各种 法律一个接着一个出炉了，就这样，我们的民 法一步步完善起来。

　　谷枢机很重视民事法律相关的审判工作，指示 我们主持民法审判的法官必须是基层工作经验 丰富的同志，基层工作不足，但法律知识丰富 的年轻同志协助，可以担任助理法官。

　　而助理法官升迁前，必须下乡从事基层普法或 者调解等工作，以提升他们对基层工作的认 识，然后才可以升迁为法官。

　　谷枢机这项指示很好，我们现在民事法庭的法 官们大多经验丰富，化解了很多矛盾，目前最 大的问题是党政干部干涉民事相关审判，尤其 是涉及到外来企业和本地企业纠纷时，这一类 的问题很突出...”

　　“地方保护主义很厉害，有这样的事情不奇 怪，谷枢机跟我说，让政法委枢机和法院院长

　　入常为得是减少纠纷，但实践效果并不是特别

　　理想！”

　　“党政干部真正重视法律工作的并不是很多， 能做成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李耀文点点头，“说完了民法，咱们说一说刑 法，这一块矛盾也不小呀！”

　　“李枢机，现在比以前好多了！”

　　“我进入法院系统那会，和老百姓离得最近的 法律关系是刑法，是把坏人绳之以法，不过战 争期间很多事情顾不上，再加上镇压反革命的 需要，我们当时的处理办法简单粗暴，证据确 凿的枪毙，有些争议的劳改。

　　国家真正重视发挥刑法的作用，是在建国之 后，1948年国家出台了《刑法草案》，在实际 上一步步执行，当时中央规定要慎杀，可杀可 不杀的一律不杀，凡是触犯刑法的都被赶到海 外省，这项制度一直持续到今天。

　　而在建国之后，中央在法院系统安排了一大批 退伍军人，这些同志拥有着极强的刑事侦查能 力和超强的身体素质，他们很适合作为刑事法 官。

　　但这些同志也有一些缺点，作风简单粗暴，冤 案确实不少，我们也清楚问题，按照谷枢机的 指示，以大区为基础，设置了直属于最高法的 十一个巡回法庭，再配合中央和地方巡视委员 会，一起处理冤假错案的平反。

　　这样做虽然是亡羊补牢，但效果也还还不错， 尤其是设在流放地的巡回法庭同志，非常负 责，在他们的努力下，中央平反了不少冤案错 案，加之设置了国家赔偿相关规定，群众虽然 不是很满意，但也能接受！

　　当然了，也只能说是接受，冤假错案还是多了 些，而且没有揭发的冤假错案更多！有一些人 在艰苦的劳作中病死了，人死了，问题就消了 吗？我们必须想办法减少冤假错案，这就是我 们推行相关程序改革的初衷，但没想到会被人 误解为推广资本主义法权！”

　　李耀文点点头，“这一块的争论确实不少！”

　　李耀文没有给出评价，薛声豫同志当然也能理 解，她接着说道，“我们当前最头疼的，也是 最大的挑战不是冤假错案比较多，而是涉外的 相关案件，国际贸易，国际投资，股权转让， 资产处置，海事纠纷，知识产权...太复杂 了，实在太复杂了！

　　民国时期留下了一些人，但这些人与反动的买 办阶级关系太密切，所以我们自始至终只是让 他们担任法律顾问，并没有让他们担任法官。 建国之后，我们成立了最高法涉外商事法庭， 安排的主要是学历比较高的同志，让他们一边

　　审案，一边学习，宁愿审判时间长一些，也比

　　乱判错判好。

　　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目前主要开放地区 都设置了涉外商事法庭，但涉外相关法律越来 越复杂，无奈之下，这些年我们派了不少人出 去留学，也派了不少同志去香港学习，这些人 这些年做了不少工作，对我们的发展起到了不 小的作用。

　　实事求是的说，这些同志中确实有一些人受到 欧美的影响很深，与我们原来的设想不是很相 符，他们的很多说法甚至我这个最高法院的院 长都不是很理解，但我们需要和欧美打交道， 如何既能发挥这些人的作用，为我们的发展保 驾护航，又如何避免资本主义法权的侵蚀，确 实很不好做...”

　　“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李耀文很理解的点点 头，“你这个最高法的院长都不理解，其他同 志自然更不理解，有一些议论也就不奇怪了， 但不管我们是不是理解，我们经济上全面开 放，最终入关的大势不会变..”

　　“我理解一些同志的不满，是我的责任，我会 承担，撤我的职我也没什么抱怨，但目前法院 系统的问题在我看来，是我们发展的太快，相 关的法律显得滞后，而且不管是我们的干部， 还是我们的群众，思想也都有些跟不上国家的 发展！”

　　“薛声豫同志，你是我国法院系统的一面旗 帜，没有人想撤销你的职务，就算有，我要也 会反对，我相信不管换成谁在你的位置上都难 做，但不能因为我们遇到的困难，就打退堂鼓 嘛！”

　　“李枢机，我没有打退堂鼓，但一些同志的说 辞我保留意见，法院系统绝大部分同志都是好 样的，不能因为个别人，就质疑整个法院系 统！”

　　“新民主主义教育运动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 为了制造问题，薛声豫同志，我这个中央政法 委枢机一直站在你这一边嘛！

　　我虽然不是很懂法律，但我知道要想做事，就 一定要被骂，法院的同志还好一些，公安部被 骂得更多嘛，他们现在压力更大！”

　　“公安系统的同志很不容易，要做的事情格外 多，承担的责任格外重，我能够理解他们对一 些问题的不满，但法院在一些问题上还是不得 不说不！”

　　“你呀，真是铁娘子！”

　　“李枢机，我理解您的好心，但我也有我的原 则！”

　　李耀文又一次做起了思想工作，这是他对中央

　　政法委枢机这一份工作的理解，具体的业务工 作公安、检察院、法院、司法部门、国家安全 部（中央社会部改编而成）和军政法委自己操 办，他不干预，他的任务是代表党做协调。

　　什么是协调，说到底就是政委的活，遇到涉及 到政治的问题要把关，遇到矛盾要调解，要让 各个职能部门充分的发挥作用，现在主要领导 干部遇到了批评，自然要安抚好！

　　而且也有现实的需要，如果说前一些年都是资 历威望很高的老同志坐镇还好一些，换届之后 上来了两位新人就麻烦了。

　　在中央政法委枢机更换的同时，对薛声豫同志 的批评也越来越厉害，借助新民主主义教育的 机会，这些同志把矛头瞄准了她。

　　一方面是她的性格比较刚直，偏偏资历相对差 一些，又是女同志，法院系统被一些同志认为 是搞独立王国。

　　在这些同志眼中，法院要在党的领导下，可从 中央到地方，都有一大批法院干部不配合工 作，这严重影响了很多地方的工作。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一些留过洋的法院干部说的 那些话，很多同志认为法院系统有不少同志存 在着严重的自由化思想，甚至进一步批评法院 系统存在方向性问题。

　　薛声豫同志则坚决不接受这些批评，闹得比较 僵，虽然同是中央局委员，但李耀文名义上可 以领导法院系统，所以他当然要好好劝一劝薛 声豫同志，这件事中央还没有形成定论，你也 不要搞得太僵。

　　而在内心深处，李耀文实际上站在薛声豫同志 一边，新民主主义教育运动的本质是什么，李 锡文同志还是很清楚的，一些同志借口出现的 一些新问题，否定公检法的工作，这是李耀文 不能接受的！

　　哪怕前任政法委枢机调到人大担任副主席，但 李耀文还是坚持认为公检法体系的大方向是对 的，这些年辛辛苦苦打造的法律体系大方向并 无问题，不能因为一位同志犯了错误，就把问 题扩大到他管理的部门，这种扩大化要不得！ 薛声豫同志说一些同志思想跟不上时代的发 展，这是非常正确的，在李耀文同志看来，有 一些同志脑子里到现在还是不能够很好的理解 革命和建设的不同，现在的法律体系必须为新 民主主义建设服务，若是不推行一些程序正 义，怎么和国外搞合作...

　　但程序正义说到底只是手段，目标是实现结果 正义，程序正义从来不是万能的，要想实现程 序正义需要昂贵的社会成本，越是强调程序正 义，社会成本越高。

　　当年李思明在香港打官司，打了那么久就是明 显的证明，一个小官司都用了那么长时间，这 得浪费多少人力物力，香港是自由港，有特殊 的政策，东西方都在大力投资，财政收入非常 高，可以养着一大堆法官律师，但推广到整个 中国，压根就不可能。

　　所以一些受到欧美影响的人，片面的追求程序 正义，完全是扯犊子，压根不现实，目前的中 国只能做一些初步的程序正义改革，既不需要 太高的社会成本，又有利于社会进步。

　　这些年为了减少因为程序正义不足造成的结果 不公平，中央做了不少工作，巡回法庭负责审 判，中央监委的巡视系统负责找问题，再加上 群众的信访系统以及发现冤案之后的国家赔偿 都一一配套到位，所以群众就算有一些怨气， 也不是很大。。

　　中国有悠久的青天大老爷情节，现在出现了冤 案，群众可以向中央和省一级监委的巡视组反 应情况，可以上京告状，然后由巡回法庭处 理，若是胜诉可以获得国家赔偿，这比封建时 代进步了很多，群众还是相当满意的，矛盾不 算尖锐。

　　李耀文认为现在推广程序正义，关键还是推广 一些技术手段，比如审讯时必须有录音带，不 能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口供，这样做太容易 出问题。

　　现在闭路电视系统也已经研发出来，不过还比 较昂贵，只能是部分推广，等到成本降下来之 后，可以全面推广，有录像带在，同样可以减 少刑讯逼供。

　　技术手段进步后，很多问题就可以避免，而且 这也有利于相关产业的发展，对经济有一定的 推动作用，这比培养一大堆律师靠谱多了！

　　至于一些人提及的所谓律师随审，还推行什么 没有律师在场，不能问询，甚至还想让律师代 理嫌疑人问询，这压根不现实。

　　现在整个中国才多少律师，一旦推行这个制 度，便宜的必然是那些有权有势者，这才是真 正的资产阶级法权...

　　当然了，李耀文并不反对做一些试点工作，等 到未来中国发展到一定程度，依法治国深入人 心，逐步增强律师的作用也是可以的。

　　不过律师不能太过昂贵，绝不能和西方一样搞 律师治国，律师必须能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 所以培养律师，也应该和培养医生差不多，必 须严格限制律师收费，律师事务所也必须医院 类似，定位为自负盈亏的服务机构，国家要保 持垄断地位.

　　在李耀文看来，新民主主义法权和资产阶级法

　　权最大的区别就是司法制度上如何对待资本 家，不给他们创造特殊的优待就是新民主主义

　　法权，刻意给他们创造优待就是资产阶级法 权。

　　为了扩大开放，引进外资，国家格外重视涉及 外商和华侨商人的相关纠纷，而在地方上，就 如何对待民营资本家，也存在着两种不同完全 相反的倾向。

　　一种是江浙闽粤台等地区，有一段时间，地方 政府刻意保护那些违法乱纪的民营资本家，哪 怕是搞走私，搞假冒伪劣产品也听之任之。

　　但在内地一些地区，频频发生党政干部把民营 资本家当成鱼肉，用各种违反手段侵夺他们的 合法财产事件，还美其名曰打土豪...

　　作为长期在地方任职的同志，李耀文心里很清 楚目前中国的法律法规很不成熟，很多制定的 法律法规不符合社会现状，也存在诸多漏洞， 而且执行时，各地都有差异，很多，不，更准 确地说几乎所有的民营资本家都存在违法问 题，就看怎么处理了。

　　不同地方对同一种经济现象的处理存在明显的 不同，在经济上造成了明显的地方主义，关于 这个问题，中央心知肚明，中央的态度非常实 用主义，一方面是坚决打击明目张胆，严重违 法的地方主义，另一方面则认为必须给地方一 些空间，不必强求全国一盘棋。

　　谷枢机曾经很明确的做出过指示，中国是一个 非常大的地方，每一个地方的情况都不一样， 甚至截然不同，我们虽然不搞地方自治，但地 方上因地制宜，根据上位法制定一些不同的实 施细则是必然的，不要强求全国一致，不现 实。

　　而中央要做的是不断提供相应的司法解释和案 例指导，并打击地方违反中央上位法的种种不 法行为，保持基本原则的平等，若是严重违 法，国家会下场，但只要是两可之间，国家就 放任地方，结果会教地方做人。

　　所以若是一些民营资本家搞走私，搞假冒伪 劣，国家严厉打击，但与此同时，对一些不明 显或者不大的问题，国家就不追究。

　　而与此同时，对于内地干部搞民族资本家，搞 过了头，引发了不利的社会影响，国家同样下 场，严厉处理地方干部，因此被抓的人也不再 少数。

　　李耀文做过四个地方的地方官，这些年也逐渐 琢磨出其中的味道，不同地方对待民营资本家 的态度不同，必然会影响到各地的经济发展。 这必然会导致民营企业和人才流向那些善待民 营资本的地区，从而迅速形成一些产业集聚， 让一些地方迅速发展起来，而这些地方大多是 东南沿海地区，主要对外出口，这自然提升了

　　中国的出口竞争力，说白了就是举国之力重点

　　发展一些地区。

　　虽然这样做会出现明显的地区差异，但看到一 些地方高速发展，地方收入明显增加，那些反 应迟钝的地方又不傻，必然会学习追赶，这自 然会形成激烈的竞争，那些落后地区只要想日 子过得好，肯定要逐渐改变态度。

　　这样做虽然必然会造成地方保护，但一定程度 的地方保护对国家也不完全是坏事，中国扩大 开放，九州日本和外资都不断过来，国家也不 希望他们太过攻城拔寨，有些地方保护就会给 中国民族资本的崛起留下足够的时间，同时也 有利于地方经济转型。

　　正是搞明白这些，李耀文上任之后，出台的种 种指导文件就非常在意这些，一些地方保护民 族资本家，但若是严重的问题，哪怕是天王老 子我也得抓。

　　一些地方对外来的民族资本家耍手段，只要你 不过分，他也不干预，但若是严重违法了，造 成了一定的社会影响，中央政法委就必须表明 态度，并迅速下场，你违反了上位法..

　　对于外资和华侨资本也同样如此，我们希望你 们能在中国赚到钱，也承认中国存在着种种不 足，对他们开拓阶段一些小手段也就算了，但 如果搞过头了，比如逃税太过，明明赚到大 钱，却通过种种手段，把大量资本转移出去， 他还是会管。

　　在李耀文眼中，中央做出决策后，中央政法委 在执行中扮演的就是裁判员角色，维持的是一种 相对的社会公平，他也不断在大小会议上灌输 这一点，希望下属各部和地方政法委能够真正 理解他们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