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新股东 第356节

　　需要决定价值，哪怕谷雨对一些人很不待见，谷雨也不愿意翻案，一是一些糊涂账现在翻出来没有实际意义，反而牵扯太多，得不偿失。二是他更不待见党内的工运派，很多人到现在|都拧不清，而且谷雨也相当痛恨一些人后来的选择，他是一个现实主义政治家；

　　三则是对何孟雄不满，我还没死呢，你竟然想着和谷景生勾连，不过说到底是老伙计，谷雨理解并照顾他的想法，但也只能到这一步.何孟雄跳过他的做法，也让谷雨下决心加大这一次对军队干部的清理整顿，何孟雄常年主持政治工作，谷雨已经通过转业等方式清理了一番，但现在看来还不够！

　　三天之后，何孟雄同志得到了口头传达，他沉默良久，选择了服从，不过或许是遗憾，或许是无奈，几天之后，他一病不起，缠绵病床几个月之久，虽然有所恢复，但也留下了病根，逐步丧失了工作能力。

　　而另外几位主要当事人，周恩来同志经过化疗后，癌症虽然有所好转，但还是复发了，在1974年变得更加恶化，已经转移，虽然做了一些手术，但不管是中央，还是他自己都知道时日无多，至于康生，他得到传达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第310章 腐蚀

　　这一次换届，党政系统哪怕矛盾重重，谷雨也不是很担心，现在这帮子同志上面有一群不甘心的05后同志，下面有跃跃欲试的15后和20后同志，这帮人就算有这样那样的不满，也翻不了天。

　　现在对李蔚昌这个出头椽子的调查已经启动，用不了多久，双规、两开都会用上，看到他的下场，下面的干部自然不管乱来。

　　谷雨真正有些不安的还是军队系统的新老交替，上一次换届时，一批老同志还有一些新生代安排，而这一波这些新生代也将被退休，如此一来，战争期间的解放军陆军中高级将领基本会退出现役，这必然会引起很多老同志的不满。

　　任何时候，涉及到枪杆子的问题都极其敏感，谷雨并不担心野战军出幺蛾子，毕竟时代变了，没有那个人可以带着一只野战部队靠近京畿不被发现的，但北京的警卫部队若是出问题，可就说不准了，这只部队的稳定高于一切。

　　所以在中央军委工作会议召开前夕，已经两年没有露面的谷雨以中央名誉主席的身份在谷景生和寻淮洲，以及主要军委领导，还有林彪、彭德怀等在京的退役元帅的陪同下，视察了北京卫戍区。

　　根据事先的安排，卫戍区除了执勤的同志以外，所有营以上干部都出现在会场上，会议由谷景生同志主持，他简单说了说会议开始，然后请中国环太党的名誉主席，人民解放军的伟大缔造者谷雨同志做重要讲话。

　　在十分热烈的掌声中，谷雨拿起话筒说道，“我已经退休好几年了，按理说出现在这个场合并不合适，但考虑再三，我还是过来了，有些事情需要说一说，尤其是要和卫戍区的同志们说一说！”

　　谷雨开始了演讲，明年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和伟大的抗日战争胜利三十周年纪念日，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立国三十周年的纪念日。

　　在战争期间，人民解放军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一扫百年颓废，重塑中国军人的威严，在全世界赢得了巨大的威望，中国能有今天的国际地位，党能有那么高的威望，归根到底就是因为解放军的完美表现。

　　建国之后，解放军继续发挥一不怕死，二不怕苦的精神，为国防现代化和国家的经济建设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但中国已经和平了三十年，经过了长期的马放南山，人民解放军未来还能不能一直表现得这么好，未来万一遇到战争了，还能不能战，党和国家，还有广大人民都异常关心，甚至可以说不安，而从国内外的历史经验来看，这种不安是有道理的。

　　谷雨举了国内的例子，秦国横扫六国的那只无敌雄师到了秦朝末年却迅速的土崩瓦解，时间也就十五年。

　　明神宗期间，刚刚取得了万历三大征的明军，面对突然崛起的满清，却一再失败，多次会战惨败，时间也没过二十年。

　　国外也是如此，仅仅二十年间，法国就从一战的战胜国变成了四十多天就投降的大笑话，而苏俄一大批在建国时表现出色的元帅，在二战期间却表现得异常糟糕，造成了一连串惨痛的失败，直到现在苏俄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谷雨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顿，而不管是主席团，还是下面的警备区中高层同志都鸦雀无声，谷雨开始剖析其中的原因。

　　一是长期的和平，政府压制军队发展，政府和军队之间，军队内部矛盾重重，各种腐败滋生，裙带关系严重，有才能的将领得不到提拔，训练质量得不到保证，武器装备落后；

　　二是胜利造成的自高自大、盲目自信，一大批上了岁数的老军人沉迷于过去的经验，看不到军事科技的进步，等到发现敌人改变了战术打法，老军人迷茫，那些没有战争经验的年轻军官甚至有可能直接崩溃.

　　说到这里，谷雨开始了自问自答，我们有没有这些问题？谷雨的答案是有，而且很多，针对第一个问题，他首先承认客观原因的存在，但也指出军队内部也有很明显的问题。

　　这些年为了经济发展，中央不得限制军费开支，国家只能把重点放在战略核力量和海空军的发展上，解放军连续裁军，员额大规模减少，很多陆军部队装备还是二战的老装备...然后，他又举了解放军这些内部出现的种种问题，将领腐败，裙带关系，海军走私，一些陆军部队训练不足甚至在演习中造假等等问题。紧接着他开始说起第二个问题，他首先指出现在的战争模式与二战已经完全不同，核武器、洲际导弹、战略轰炸机、核潜艇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大量出现后，主要大国没有一寸地方是绝对安全的。

　　这既然世界笼罩在核战争的危机中，又逼着主要大国不敢轻举妄动，不得不缓和，美苏谈判签署限制战略武器就是明显的证明。

　　虽然现在很大程度上，没有了全面战争的风险，但局部战争和代理人战争的风险越来越大，而在这一类战争中，先进武器能够发挥的作用也越来越明显。

　　美国的卫星在天上盯着埃及军队的调动，可以看到一米，埃及军队只是一个十公里的缝隙就被美国人发现了，然后通知以色列反击，要不是纳赛尔拼命，埃及好不容易爬上苏伊士运河东岸又要被赶走。

　　南亚战争也是如此，印度人吃了一次亏，派了一大堆飞机导弹防御核基地，还是被我们的空军破解了，但如果没有几种先进的炸弹，我们能轻易摧毁印度的核基地吗？

　　谷雨指出随着科技的迅速进步，不管是全面战争，还是局部战争的模式已经改变了，过去的老经验已经没有太大的用处。

　　现在这两种问题都存在，危机看起来不明显，那是因为我们没有与强大的敌人硬碰硬，万一未来我们与美苏出现了局部冲突怎么办？

　　谷雨给出了答案，必须改革，坚决改革，要改必须从最高层开始改，要十分坚决得让有坚定政治理念，有丰富的军事和科技知识的年轻干部担当重任。

　　谷雨说欧美走在了前列，他们的高级将领都是60岁左右都退役了，但不管是解放军，还是苏军，在这个问题上一直做得不好，现在军队高级领导人60以上的比比皆是。

　　谷雨举自己为例，说岁数大了，精力不济，动不动就忘事，想学东西很困难，他如此，承担重任的高级将领们也必然如此，所以必须坚决得推动军队年轻化，同时也要对军队组织体系进行一轮新的改革..

　　“同志们，任何改革都很不容易，而涉及到枪杆子的改革尤其困难，这是军队的特殊属性决定的，翻看我们的历史书，有多少与军队有关系的改革，最终引起了动荡，想必在座的同志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耳闻。

　　所以今天我和中央领导同志，还有诸位老元帅都过来了，就是给同志们说清楚接下来军队改革的重大意义，也请同志们坚定的拥护以谷景生同志为核心的中央第二代领导团队，时刻保持警惕，不要被一些野心家欺骗、利用，那是没有好下场的..”

　　在热烈的掌声中，谷雨结束了讲话，把话筒交给谷景生同志，由他来发表讲话，他才是现在的中央军委主席，接下来卫戍区表现出色的干部表彰，自然是他来做。

　　谷雨相信今天这么一番提醒之后，北京卫戍区不至于出现大的问题，他有足够的自信，这是开国领导人理所当然的自信...

　　这一次考察结束后，中央军委工作会议正式召开，这一次会议谷雨并没有参加，但并不方位军委工作会议期间各种争吵不断得传到他的耳边，他也没有管，这么大的改革，下面有意见不奇怪，让他们发泄一番就好了！

　　此时此刻，周恩来同志也已经再次住院了一段时间，他的人缘很好，不断有老同志来看望他，然后聊一聊，自然而然，他也听到了不少事情。

　　周恩来同志一直对谷雨加强军队地位相当担心，现在他虽然加强了整顿，军队高级将领退役年龄提升了好几岁，但军队系统在中央局常委拥有一席，退役的军队将领可以担任政法委枢机、边移委枢机、边疆省份一把手和各个大学校长，政治地位非常高。

　　虽然这样做有一些的合理性，属于效仿汉明出将入相，但他总有一种感觉，谷雨是拿着军队监视党，而这样强势的军队下，选拔出来的一把手又很容易出现政治强人，这对中国的未来真得好吗？他难道不怕军人未来搞出一大堆事情吗？他事实上是怕的，要不然也不会特别出来对北京卫戍区的中高级军官讲话！

　　这一天他的精神挺好，他询问夫人，“我听说苏俄那部名叫《胜利》的大片终于拍了出来，里面对解放军的描述怎么样？”

　　“苏俄这部电影没有解放军，也没有西方盟军，里面都是苏军！”

　　“他们不管怎么搞都有争议，但没有解放军的出现，争议更大！”

　　“苏俄国内也有这样的声音，不过中央并没有反应！”

　　“毕竟是文艺作品，也不好反应！”周恩来同志微微叹了一口气，“当年要不是我们实在太穷，工业太落后，急需苏俄的技术转移，我们也不会派那么多战士去苏俄，欧洲东线战场我们牺牲的战士实在太多了！”

　　杨宁越同志也是轻叹了一声，两人相对沉默，片刻之后，周恩来同志这才说道，“现在我们有了核武器，有了洲际导弹，有了核潜艇，未来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牺牲吧！”

　　“这可说不好，美苏几百万大军在欧洲对峙着，各自又都有几万个核弹头瞄准着，一个擦枪走火，就是新的世界大战！”

　　“就算未来要打，中国人民好歹也过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连云南这种过去十分贫穷的边陲之地，现在都有了不少的进步，吃得饱，穿得暖，有大瓦房可以住，很多人都买了电视机，这已经非常难得了！”

　　“确实很难得，但群众的要求也迅速提高了！”“谷雨同志对未来的判断是正确的，苏俄若是顽固坚持现在这一套，不愿意改革，迟早要出大问题！”

　　“苏俄确实有很大的可能出问题，但我们也有可能出问题！”

　　“我们既然有相应的准备，反而不容易出事，而苏俄就说不准了，他们到目前为止，还是浑浑噩噩，既然不敢打，那就果断裁军，可又不敢裁军，这么长期耗着，天大的家业也扛不住呀！”

　　“我们倒是很坚决的裁军，现在更是要逐步放弃对农村的控制，连民兵都不练了，这也是在赌，万一美苏打起来，我们就算能扛过去，也肯定要乱上一阵子！”

　　“这种国际大势的判断，我们谁也比不上谷雨同志，他既然觉得可以没问题，那就算有问题，也坏不到哪里去！”

　　“你倒是有信心！”

　　“事实胜于雄辩，我们这一批人就是不如他，不服不行呀！”

　　就在交谈间，张库伦和医生们一起过来，医生检查之后，张库伦告诉两位老人，他马上要飞赴美国，两款抗癌药的临床申请已经获得美国FDA的受理，需要前往美国一段时间，他将会见到哈默先生，想知道吴主席有什么交代。

　　杨宁越有些感慨，“药是好药，老彭就治好了嘛，可惜呀，我们家老周没福气！”

　　张库伦看着十分消瘦的周恩来同志也相当的伤感，可也没有办法，他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要看周恩来同志自己了！

　　周恩来同志笑着说道，“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你也不要难过，你见到哈默先生，向他转达我的问候...

　　张库伦告别之后，返回公司，对已有的业务梳理了一番，做了一番交代，然后率领一只完全由法律、医药等各个领域的专家组成的代表团，踌躇满志的登上了哈默先生派来的私人飞机。

　　随着两款抗癌药的联合应用效果得到证明，已经有一大堆美欧的顶级药企与他联系，接下来他将与这些药企进行相应的代理谈判，而排行第一的自然是哈默制药。

　　三十年代，中国和哈默就联合研究抗生素达成一致，利用二战的机会，哈默制药一跃成为美国顶尖制药企业，而这个医药公司甚至不过是哈默产业的一部分。

　　现在哈默的核心产业是石油，二战结束后，哈默入股当时名不见经传的西方石油，然后运气非常好，连续发现了多个油气田，西方石油公司也迅速做大。

　　在此期间，哈默与中国有了大量的合作，西方石油公司和两桶油合作了好几个大型石化项目以外，也联合开发和投标了几内亚湾、北海等多个海上油气田，现在更是联合在巴西勘探深海石油。

　　西方石油公司和两桶油都是后起之秀，不过他们的进展相当不错，自然也获得了巨大的利益，西方石油公司也一步步变成了美国七大石油公司之一，是全美前十的石化巨头。

　　虽然六十年代末，西方石油公司在利比亚遭到了重大挫折，但到了七十年代，随着美苏缓和，哈默又一次与苏俄走近，他和苏俄达成了一项长达20年，高达200亿美元的化肥生意，把冷战时期的美苏贸易推向了高峰...

　　不过事业的巨大成功，并不能抵抗岁月的侵蚀，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年那个见过列宁的小年轻也老了，他这样的顶尖资本家越老越是留恋人世间，所以这些年，哈默也越来越重视医药领域。

　　库伦生物在抗癌药领域取得重大突破，他也是欣喜无比，抗癌药研究取得了重大突破，自然意味着他即便遇到癌症，也有一定的生存希望，世上还有比生命延续更重要的事情吗？如果有，那就是赚钱，张库伦是谷雨的儿子，而他和谷雨的私交非常好，现在这个交往看来要延续到下一代，他也有无穷的资本，哈默制药拿到抗癌药的代理权板上钉钉，所以以老头直接把自己价值数百万美元的私人喷气式飞机派到了中国，迎接张库伦。

　　哈默并不知道他的惊喜还不仅仅如此，这一次访问美国，张库伦计划向全世界的科学家和医药企业宣布库伦生物在重组蛋白领域的研究已经取得了历史性的突破，库伦生物已经在实验室中获得了重组人胰岛素和重组人生产激素，1975年就将向FDA递交相关申请..

　　张库伦很清楚这些研究的战略意义，只要对外公开，库伦生物必然载入史册，而他也将成为这个时代最伟大的生物科学家之一，他迟早可以拿到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

　　除了拥有巨大的名声以外，库伦生物必然会成为世界最顶尖的医药企业之一，这也意味着他将拥有巨大的财富，甚至有可能超过荣氏家族，成为中国的首富。

　　每每想起这些，他相当的激动，但与此同时，他也清楚，他能有今天和父亲指定的方向有很大的关系，虽然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能够做到这一切，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对科学的神奇直觉吗？他说不清楚，但越是不清楚，他越想搞明白！

　　所以出国前，他偷偷询问了父亲，而父亲则白了他一眼，有那个时间胡思乱想，还不如在医药上多下一些功夫，梦想杂志上那个治疗阳痿的猜想看到没？你怎么不试一试？

　　张库伦想到这里，心里隐隐有些怪异，老爷子莫非？上了岁数也不奇怪，要不然他怎么会想着搞那种药？只是他不会老不正经了？没听说呀！

　　坐在飞机上的张库伦晃晃脑袋，想起了那本秘密杂志上的说法，筛选出可以抑制磷酸二酯酶的血管舒张药确实有可能治疗ED。

　　西方已经有一些医生往病人下体注射血管舒张药，也起了一定的效果，当然了，后遗症非常大，但如果找到合适的药，这玩意绝对是一个重磅炸弹，老爷子的眼光那么好，既然提醒了，他就做一些相应的研究，不过这需要先纯化相应的酶，看来又要组织一个团队了...

　　虽然中国到美国的航行需要漫长的时间，但乘坐私人飞机可以极大的缓解疲劳，所以下飞机的时候，张库伦精神很好，他很快乘坐哈默派来的豪华车队，来到了哈默的庄园，哈默亲自出迎，他热情拥抱着张库伦，“亲爱的孩子，欢迎你来到美国！”

　　寒暄一番后，哈默带着张库伦在他的庄园中走动，庄园非常大，张库伦多看了两眼，哈默就笑着说道，“我的孩子，以你今时今日的成就，想拥有这样的庄园轻而易举，你想要什么要的庄园，我可以帮你介绍！”

　　张库伦摇摇头，“我在北京有房子，在美国买房子干什么？”

　　“你在中国的房子实在太小了，不符合你的身份！”

　　“房子是用来住得，我老婆孩子一家四口人正好，大了根本不合适！”

　　哈默微微一愣，没再继续，而是继续给他展示这些年收藏的各种红酒，还有各种古董，看到很多俄国古董，张库伦笑着问道，“这是钢铁大元帅回购您的工厂时，变卖给您的吗？”

　　“你猜得很准！”

　　“怪不得我父亲会说钢铁有些目光短浅，果然如此，俄国人一向如此！”

　　“嗷，你是怎么看俄国人的？”

　　“很愚蠢，不敢与西方对抗，心思都放在打击自己人身上，连捷克斯洛伐克这样传统亲俄的国家都能下手，也只有苏俄干得出来！”

　　想了想，张库伦又加了一句，“自古以来，玩弄两面横跳无不鸡飞蛋打，玩脱欧入亚的日本已经分成了好几块，苏俄也同样如此，一面想着当新沙皇，一面又舍不得那张红皮，迟早出问题！”

　　哈默听完，高兴得哈哈大笑，这个孩子比他那个狡猾的父亲要坦诚多了，不过中国总那么自傲自大，也让人不安，再试探试探！

　　哈默带着他参观那些东方的展品，这些展品有些是哈默通过各种渠道收购的赃物，有的则是他从中国购买的，属于合法渠道，中国在三十年代中后期为了筹资，对外出售了不少古董，哈默当然也收购了一些！

　　哈默一一诉说来源，张库伦表情很平静的默默听着，近现代中国丢失了很多古董，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只要中国未来发展壮大，失去的东西总会重新回来。

　　哈默看着他反应平淡，询问他是什么感觉，张库伦笑着说道，“哈默先生，我虽然有一家企业，现在做得还不错，有一些收入，但我并不是很喜欢这一类东西，我更喜欢舒服得过日子，这些古董我根本用不上呀！”

　　谷雨虽然生活在中南海，也收藏了一些字画什么的，但他更注重实实在在的生活质量，对各种老古董不感兴趣，他对明清时代的四合院和各类古董评价格外低，说有一股子颓废气，让家人都不要碰，告诉他们自己舒服就好。

　　受到谷雨影响，谷雨的子女们也比较注重生活质量，张库伦夫妻住得房子不小，但也不是什么豪宅，工作时穿着普通的工作服，看起来与普通员工一样，出来见客会穿戴一套梦想集团出品的衣物，但也不奢华。

　　他不喜欢高档的机械表，哪怕机械表很昂贵，石英表很便宜，但他就是一天到晚戴着石英表，无他，石英表很方便，不需要隔三差五的拧发条..

　　由于又一次差点出事，张库伦现在并不开车，该由护卫他的同志开车，他平时也深居简出，偶然心血来潮，想着出去游玩，也不去那种人多的地方。

　　他平时喜欢听听音乐，但与林彪喜欢摇滚音乐的儿子不同，在捷克待过的他，更喜欢古典音乐，也时不时和舞蹈演员出身的妻子谈论一番，总体而言，他是那种比较安静，也比较低调的人，这也让党内很多老爷子对他另眼相看，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孩子呀！

　　有人就曾经当面抱怨谷雨不让他从政，连入党都不让，是不对的，是对人才的浪费，在这些老同志们看来，张库伦不论工作能力，还是为人处世都非常出色，完全可以承担大任，而且全国人民也都会认同。

　　这还真不是吹牛，张库伦作为谷雨的独子，自然也可以接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物，比如西藏那些活佛什么的，甚至有人当面跪拜，搞得他莫名其妙。

　　后来他才知道，父亲在乌斯藏就是传统中原皇帝文殊菩萨的化身，作为谷雨的儿子，也有类似的身份...

　　张库伦办企业，搞研发，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自然对辛辛苦苦从政没什么兴趣，被人诟病不说，关键是没有成就感，他怎么也脱不了父亲的阴影，现在虽然他的研发方向受到父亲的一些指引，但事情都是他自己做的，他很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