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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新股东 第376节

  “要提高重视程度,这次会议你亲自主持!”

  “好的!”

  "川北的松潘至茂汶一带就算出现了大地震,死伤不少,也不伤根本,但京畿重地,又是工业发达人口密集的地带,要是出现了大地震,我们事先没有准备,损失巨大不说,群众肯定有很大的意见!

  在上一次邢台大地震之后,我就问过李老,他说地震带要想不再活跃,必须发生一次很大规模的地震,把积累的应力消耗掉。

  海城地震之后,又出现了两次六级以上的地震,现在看来海城地震应该不是最后一次,也不是最大的,我们必须做好华北核心区爆发大地震的准备,我隐隐有一种感觉,这一次可能是最大的,也是最凶的!

  我建议成立一个不对外公开的领导小组进行协调,你担任办公室主任,你不要分心小城市和县城,就管京津唐张这四个重要城市的防震工作。

  这四个城市必须安排足够的地震观测人员,各种迹象要一路上报给你,对地震研究人员的各种意见,包括少数派意见,你都要听一听,简报也要发给我!

  要按照爆发8级左右大地震的标准,对重要设施和重要工厂进行严格的防震大检查,并根据情况准备相应的预案,紧急救援部队可以做一些调整,各种防震物资和救灾物资要提前准备好…………

  一旦某一个城市出现较为明显的异常迹象,必要时,可以效仿海城的做法,挨家挨户通报,空旷地带要搭地震棚,晚上住棚子里,天慢慢暖和了,人住在地震棚里面,虽然难受,但总比砸死强!”

  电话对面的李耀文呼吸都有些急促,他不知道谷雨的感觉准不准,万一准备妥当了,却长时间不地震,那麻烦就大了,这可是京畿,任何蛛丝马迹就会影响全国,但谷雨同志的决断有道理,京津唐张这四个城市要出现大地震,那损失就海了去,真是左右为难!

  也就在此时,谷雨又说道,“确实有可能出现杞人忧地这种可能,等到了迹象明显时,还是由我来做这个杞人,上一次我赌成功了,这一次我赌失败了也不是坏事,可以让群众不要迷信!”

  “谷枢机,我分管地震工作,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我一定会承担!”

  “有些事你扛不住,景生同志也扛不住,只能我来扛!”

  李耀文知道谷雨说得没错,京畿地带与海城完全不同,京畿地区工业发达,若发出地震警报,工厂需停工、电厂要断电、加油站断气等等一系列应急预案所带来的经济损失会非常大,他们都没办法做决断,哪怕是谷雨同志也会犹豫再三….....

  谷雨做了明确的指示,而且吩咐得这么细致,可见其重视程度,中央自然要开会怎么执行,研究就不用研究,他们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但必须相信谷雨同志的感觉!

  好吧,不够唯物主义,甚至有些儿戏,但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谷雨此前的感觉都很准,这是事实,有备无患总没有错,北京、天津要出现了大地震,那可不仅仅是天灾,更有可能严重损害党的执政地位,绝不可小瞧!

  中央领导此前虽然挺重视防震工作,但没到这个程度,但等到上面一抓,信息一整合,就发现不少地震前兆在海城地震后不仅没有平息,反而出现更剧烈变化……...谷雨同志的感觉极有可能是准确的!

  不过仔细一抓,就发现各种信号太多了,很难搞清楚下一波大地震到底在哪里,不过幸运的是北京和天津的异常似乎不是很多,但冀东地区好像有些多。

  恰好有一位地震分析人员,曾经越级递交了一份群测点散发地震短临突变异常调查表,并向中央报告指出,海城地震之后的华北地震形势更加严峻,地震活动沿燕山向西南方向迁移的可能性最大,最大的危险区是唐山、滦县及冀辽交界地区。

  李耀文看到之后,就听取了一番汇报,但这位同志给出的是趋势性的报告,相对模糊,不要说其他同志不支持,哪怕他也拿不出足够的证据去说服中央发出警报,毕竟那是唐山,中国排名在前的大工业城市!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也就在五月底,云南爆发了一次大地震,不过地震地区人口比较少,损失不大,但这一次地震也引起了地震局一些主管干部的担心,目前看来松平地区更有可能出现地震,因为云南和四川的地震带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关系…………水

  与国家地震局又一次想到四川不同,北京地震部门则更加担心,因为北京以东的异常更加明显,如果要爆发大地震,震中可能在京东,唐山就在那边!

  1976年6月下旬,国务院副总理李耀文前往唐山考察工作,热河省委第一枢机李思明一路陪同,两人关系相当不错,见面也不废话,就开始了汇报工作。

  李耀文在国务院主管民生工作,这一块事务比较麻烦,包括市场监管。就业、群众上访、医疗卫生、计划生育、环境保护,乃至于各种突发事件的紧急处理,他都要管,每天都要处理这样那样的琐事。

  更让人头疼的是,这一块做得好看不出来,但做得不好,出了事情,总是要被批评,所以从上到下,负责民生工作的同志都是一头包,累嘛累死,却没有什么功劳拿出来吹嘘,总不能说原来有可能死了多少人,现在少死多少人吧!

  李耀文从中央政法委枢机转到这一块事务,倒也不算奇怪,政法工作性质比较类似,都要处理各种各样的纠纷,不过与很多同志想象得不同,他实际上更喜欢民生工作。

  政法工作虽然权力很大,但牵扯的东西也多,一个不小心反而容易捅大篓子,上一任就是惨烈的教训,他前几年总是战战兢兢的......

  但民生工作就不同了,虽然繁琐,也虽然劳累,有些问题很难处理,但做得都是擦屁股的活,怎么也不至于捅出大篓子,他可以睡一个安稳觉!

  他和李思明交谈时,首先询问的就是热河和唐山的省市矛盾,热河是环太党的龙兴之地,但经济一直不怎么样,热河南北矛盾不小,南部以唐山为中心的富裕地区对省里把资源不断调到北方一直有怨气,而且对省里的种种安排也不太听话。

  热河省当然恼火,一直压制冀东地区出身的干部,但热河老根据地的干部派过来又有些不服水土,所以到后来,中央直接给唐山派一把手,如此一来,热河和唐山的矛盾就更大,毕竟外地调来的往往很有背景,比如黄正理同志......

  热河和唐山,还有湖北和武汉的矛盾都是全国出了名的,这两个省的一把手处理好往往就能得到提拔,处理不好,前途往往比较渺茫,李思明被安排到热河,江泽民被安排在湖北,明显就是考验两人。

  李耀文自然有些不太放心,李思明则笑了笑,“李总理放心,我好歹也做了两年省长, 省委枢机也干了将近两年了,还是压得住的!”

  “这么自信?”

  “说到底还是资源分配的问题,从效率来看,唐山等沿海地区应该得到更多的投资,但热河要讲政治,老根据地革命时期牺牲太大,热河必须做一些补偿,钱投少了,唐山过去抱怨多,但那是过去,现在不同了!

  过去十年,国家为了防震在唐山城建的投资相当大,唐山市区都是防范七级以上地震的新建五六层小楼,群众住房问题得到了有效解决,跟唐山一比,省会承德就是一个大乡镇!

  我担任省委枢机后,就包车把唐山四套班子和人大代表们请到承德,请他们仔细看看承德的城建,然后又把省里资金的分配和他们谈一谈,你们不满意,哪些不满,大家开诚布公谈一谈,我这么说,他们抱怨的声音就少了起来。

  钱的问题解决了,就是干部的问题,我没有南北之分,谁表现得更好,我就更愿意提拔,去年四套班子安排时,我们的工作做得比较细致,矛盾不大,有些同志确实照顾不来,我还找过您,帮着解决了副部级待遇问题……....

  还有徐副省长和我搭档时,挺处得来,他现在是省委副枢机,他就是从唐山上来了,有他调停,一直没有大的矛盾,至于小的疙瘩,那总是少不了的!”

  李耀文默默听着,不断点点头,等到李思明说完,他才缓缓说道,“思明同志,现在各方面的意见虽然还不统一,但冀东地区各种异常现象比较多,近期很有可能出现大地震,若是普通县城还好,唐山若是在震心附近,你们就要过一过苦日子了!”

  “近期是什么时候?”

  “说不准,可能是一两个月,也可能是一年半载,也可能根本不会有地震!”

  李思明露出了为难之色,这让他怎么防范?李耀文也不知道,现在能做的就是做准备,做到有备无患,万一出事了,能够迅速应对…….....

  两人一边交谈,一边开始前往第一个考察目标华北钢铁,这是热河财政支柱,看家企业,当李耀文问道如何防范八级地震时,华钢老总也相当担心,钢铁生产根本不可能停,但如此规模的地震,高炉移位、转炉熄火、厂房倒塌,甚至铁水、钢水全部铸在炉里,设备遭受严重破坏都极有可能......

第327章 整改

  “你们不是加固了吗?”

  “如果是非常大的地震,这些加固措施也不保险,我们没办法保证不出大问题!”华钢老总十分不放心,带有侥幸的问道,“两位领导,真得有大地震吗?”

  “现在只知道各种地质异常现象在不断增加,地震局担心有一次规模不小的地震,四月份大城的地震已经有6.3级,这只是前哨的小震!”

  “这可怎么办?”

  “这是一个全新的问题,谁也没有妥善的方案,你们一要做好停产的准备,一旦中央下达了命令,要用最快,代价最小的方式停产;二要做好突然遇到大地震的后续应对措施!”

  “这不管哪一条都必然伤筋动骨!”

  “我希望最后的结果是前者,但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李耀文指了指前方的渤海,“若是地震出现在大海上,甚至都有可能出现海啸,你们有没有预案?”

  “这倒是有,我们借鉴过九州日本钢铁厂的做法!”

  “再仔细研究一下,看看还有那些疏漏!”

  交谈一番后,李耀文也习惯得询问这个超大型钢铁厂现在的生产情况,“1200万吨产能,想想都不可思议,一五计划那会,我们吃奶的劲都用上了,钢铁总产量也才破千万吨,现在你一个厂比当时全国的总产量都大!”

  “李总理,如果国家不是管得那么严,又把大部分钱收走了,我们现在怎么也破了两千万吨,甚至三千万吨都有可能,我就不明白了,多生产一些钢铁不好吗?为什么国家限制这么厉害?”

  “那前提是铁矿石供应不出问题,但这个前提不成立呀!”李耀文笑着摇摇头,“我在南洋待了好几年,和澳大利亚接触不少,澳大利亚人绝不安分,中央不愿意太过依赖澳大利亚的铁矿石是对的!”

  “可也不能影响了建设!”

  “钢铁虽然是工业的血液,与很多行业息息相关,但也有很多行业就与钢铁无关嘛,这些行业也要发展,各行各业的投资一定要平衡,不能只有你们发展,别人也要发展呀!”

  华钢董事长有些不服气道,“现在已经是市场经济,国家已经要放手,现在管得还是太多,外国人的抱怨也不无道理!”

  “新民主主义市场经济,本身就是综合利用计划和市场两种手段,钢铁行业是基础重工业,与民用行业不同,计划性强一些并不奇怪嘛!”

  “那这么赚钱的行业也没必要让民企来做嘛!”

  李耀文对这位和他年龄比较接近的同志已经很不高兴了,“民企不做,中央怎么知道这一块的利润有多大呢!

  华钢虽然发展的不错,但你们也应该注意到华钢的吨钢利润比不上民营的日照钢铁,日照钢铁的产能只有你们的零头,按理说,你们的吨钢利润要超过他们一大截才对,问题出在哪里?你们要有个说法!”

  这位董事长立刻哑巴了,他知道日照钢铁与李耀文的家人有密切的关系,人家很了解,怪不得中央让李耀文过来敲打,他只好低着头检讨不足...

  这个时代的钢铁厂利润本来就非常高,华钢技术又是国内比较先进的,炼钢成本比鞍钢还要低不少,即便中央每年拿走大部分分成,又征收相当高的税收,但剩下的钱依然推动了华钢的高速发展。

  目前华钢还在高速扩张中,而这样的高速扩张还要持续十年左右,根据中央的规划,未来中国钢铁产能要长期维持在5—6亿吨,不允许超过7亿吨,一旦突破这个量,就必须立刻限制产能。

  这样设计表面理由是为了各行业均衡发展,但实际上钢铁工业是中央经济调控最重要的部分,国家绝不允许各个钢铁企业乱来。

  这样设计好处很多,一是保证钢铁和煤炭工业有一定的利润,所以产能不能太大,也不能过剩,一旦过剩,必然打价格战,这一块又是国资为主,主要生产省份在北方,这涉及到南北经济平衡和财政收入,意义深远。

  当然了,钢铁这一类的原材料价格也不能过高,这对中国出口不利,但也不能太低,那不仅是补贴外国消费者,同时也不利于入关谈判...

  二是钢铁产量每增加一亿吨,对澳洲铁矿石的依赖又会增加许多,中央绝不允许对澳大利亚和巴西的优质铁矿石形成过分的依赖,澳大利亚不能超过30%,澳巴两国不能超过50%。

  为保证有相应的谈判筹码,国家宁愿压制钢铁产能,也不能进口太多,所以一直采取强有力的调控措施,这也是为了国家的经济安全,要不然进口了太高的铁矿石,然后钢铁价格又下来,那就实在太亏了。

  三则是为了压制地方,尤其是房地产发展区过分举债搞房地产和基础建设,不能寅吃卯粮,形成一个债务大坑,留给后人。

  四则是最重要的产业升级,随着新科技革命的深入,钢铁工业的重要性明显下降,已经不完全是国力的指标,所以钢铁业以及钢铁业的上下游,尤其是建筑业的投资就必须适度,要可持续发展,要把更多的资金放在国家希望的行业。

  所以对钢铁工业的严格管制,本身就是一种分配,虽然这样做不能达到效率最大化,但却保留了足够的经济后劲,也可以获得更多的利润,说到底光有产量不行,必须有足够的利润,这才能较好的改善人民的生活水平。

  所以李耀文笑着说道,“国家已经决定筹办信息产业投资大基金,需要融资五千亿,你们可以投一部分嘛,这对你们有好处!”

  “李总理,这一块我们是不懂,实在不敢随便投资,要不然国资委年底考核的时候不好办呀!”

  “怎么能说不懂?你们生产用的电脑就是这一块的,现在电脑越做越小,最便宜的电脑已经做到了一万以下,全国工业系统要大规模推广,而且这一块的成本还在不断下降,以后会变成家电,普通家庭都有一台,你想想这个空间有多大...”

  “这还仅仅是其中一小块,现在中科计算万门程控机原型机已经研发成功,即将进入推广阶段,而我国下一代光纤技术也取得了一定的突破,接下来通讯领域的投入同样很惊人,这些都等着你们这些财主下场呀!”

  华钢老大心里咯噔一下,看来猜得一点都没错,这是明晃晃惦记上了,看来不出血是不行了,李思明也跟着趁热打铁,“国家规定了钢铁产业的峰值,但再过十年就差不多到顶了,你们再想扩充新产能根本不可能,中央不会轻易开口子!

  未来十年各个钢铁厂都要考虑转型,就算你们不考虑,中央也要帮着你们考虑,国企的投资能力有限,那就记着跟在谷枢机后面走没错!

  你们拿出的钱七成投资国家筹建的大资金,两成电|子信息行业的好企业,最后一成搞一个科创基金,和中科计算、梦想电子、高特电器这些发展得非常好的企业搞好关系,他们也要做投资的,你们跟投,虽然赚不到大钱,但喝汤肯定没问题...”

  “多谢李枢机的教导,我们一定会会认真学习!”华钢的董事长虽然点头称是,但脑袋嗡嗡的,连怎么花钱,投资在哪些规定好了,这个董事长做得真心憋屈!

  从企业的发展角度来说,华钢未来有两条路,一条是钢铁业的内部整合,国家虽然支持,但没有一个地方政府舍得把下金蛋的鸡拿出来?所以这条路一直不是很畅通,哪怕是内地的钢铁企业也很难吃得下!

  第二条路就是进入上游的铁矿、煤矿以及下游的造船、机械、建筑、石化甚至于汽车这些用钢大户,这样可以把成本降低到极致。

  但他们同样遇到了很大的麻烦,这些领域的国企同样巨头林立,钢铁厂就算有钱,想进入这些行业,并拿到很大的份额,这些国企巨头不答应。

  由于这些巨头的反对,再加上国家也担心冒出一个个不受控的大财团,所以钢铁产业的上下游整合之路同样很难。

  实际上钢铁企业真正想的是直接对外投资,钱出去了,就自由多了,不过六十年代初步试点,发现各个钢铁企业面对海外市场手足无措,各种浪费比较严重以外,国家迅速调整了战略,只允许类似日本的综合商事企业投资海外。

  过去二三十年间,国家组建了或明或暗的多个投资基金在做,这些投资基金有的是明晃晃的国有财团,有的则注册在那些免税天堂,这些基金负责创建海外供应链,然后将铁矿石和其他各种矿产运回国,钢铁企业只是负责生产。

  这些投资基金同样要吃肉,在国家的协调下,形成了一个比较统一价格,这样一来各大钢铁厂很难获得超额利润,再加上高分红和高税收以及民营钢铁业的存在,国家不仅可以更好的算账,还能不断逼迫各个钢铁企业提高效益...

  都已经这样了,没想到国家还要惦记,李耀文和李思明给出的方案,实际上是国家收走他们手里多余的钱,这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呀!

  可郁闷也没办法,这是国家战略,根本不可能由着钢铁企业乱来,这一切都是谷雨、陈云和李强等人还有他们身边的日本顾问,在过去几十年逐步摸索成熟的...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矛盾和冲突也越来越大,地方政府和华钢这样的央企虽然是国家统治体系的一部分,但还是觉得被束缚得很厉害,相当的不高兴,变着法子的突破中央的种种束缚。

  地方政府和央企尚且如此,更加灵活的民营企业自然想法多多,他们会利用一切办法冲击这一套体系,这也遭到了这套体系时不时的敲打。

  从四十年代后期的三反,到五十年代的整顿地方投资到打击三角债,整顿国内经济秩序,到六十年代整顿各类投资,而到了今天,就是整顿国企改革中出现的种种问题,实际上都是一回事,你得按照国家的指挥棒来,不听话,就挨收拾。

  1976年5月份,就在冀东地区各种地质异常不断出现的同时,一个调查组被派到了保定赵滩,对赵滩食品集团的调查开始了!

  胡松林提前得到消息,也做了一些准备,但事实证明他低估了这一波整顿的力度,而此时的中国民营|企业虽然已经发展了不少年,但毕竟没有上市,而且他也对标准会计制度缺乏了解,该公司的账册中还是有不少问题。

  在进一步核查中,又发现胡松林在收购那些国有企业过程中存在不少违规,所以调查组下来十天后,胡松林被隔离审查。

  这还仅仅是河北,全国各地这样那样的胡松林一个接着一个出现,而在沿海那些进出口比较活跃的地区,一个又一个资本家终于体会到了新民主主义铁拳。

  他们需要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偷逃税款,为什么克扣职工工资,没有按照规定赔偿工伤,又为什么违反规定排污...这里面问题比较严重的,甚至要牢底坐穿,所以消息传出,在广东、福建、浙江等沿海地区,出现了一批企业家外逃,携带的资金不再少数!

  面对突然收紧的形势,有一些人产生了巨大的惊恐,有企业家申请停业或者自行歇业的,甚至还有一些人想着把名下的工厂无偿捐赠出去,以避免遭到新一轮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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