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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新股东 第382节

  人权牌属于意识形态的输出,这与社会主义阵营对外输出革命本质是一回事,这一套是典型的双刃剑,非常好用,但一个不小心自己也会中招。

  二三十年代,苏俄正处于被帝国主义围攻的困境中。彼时的苏俄,尚未成为世界强权,它选择了一条激进的道路——通过共产国际向外输出革命。

  这一策略,虽看似冒险,却在当时起到了以攻代守的奇效。苏俄的革命浪潮如同燎原之火,点燃了世界各地的反抗情绪,为自身争取到了喘息之机。然而,这种策略并非没有代价。当苏俄逐渐崛起,成为世界一极时,输出革命的后遗症开始显现。

  东欧作为苏俄的卫星国被强行移植了苏俄的制度与模式。然而,东欧的社会结构与经济基础与苏俄截然不同。资本主义的土壤更适合东欧的经济发展,而苏俄的模式却如同一棵异乡的树,扎根后却难以茁壮成长。

  随着时间的推移,东欧的经济与西欧的差距越拉越大,民众的不满情绪逐渐积累,反抗的火苗在暗处燃烧。苏俄在东欧的控制力日渐削弱,东欧各个社会主义国家被颠覆的命运已成定局。

  苏俄不仅在东欧面临重重问题,还在阿拉伯国家因输出革命而引发了一系列矛盾,苏俄与埃及的关系迅速恶化,与沙特的矛盾也日益激化,这一切的根源正是其革命输出政策的反噬,调子太高了,有些事不得不做,然后引发了当事国巨大的不安...

  与苏俄的策略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中国的做法,三十年代,中国同样面临帝国主义的威胁,而谷雨同志也曾经向缅甸和西班牙输出革命,但那是为了保卫中国的政治独立性,对外输出,是将战线放在国门之外。

  等到帝国主义意识到威胁并开始妥协,与中国建交时,谷主席迅速调整了战略,他果断宣布,中国不再输出革命,改为对外输出工业设备和基础建设,哪怕周边国家也尽量不干预。这一决策,堪称高瞻远瞩。中国以工业为纽带,帮助落后地区发展经济,带动市场繁荣,这些国家发展起来,政治上即便不靠拢中国,也不会反对愿意修桥铺路带来便利生活和就业的中国,经济上给中国创造更大的市场,百利而无一害。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等到这些国家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时,旧的社会关系束缚生产力的发展,引发根本性社会矛盾的时候,这些国家看到中国的变化,必然自主向中国学习理论,届时,革命何须输出,彼人跪而求之!

  朝鲜的例子尤为典型,这些年,一旦中国出台新政策,朝鲜的朝廷军政府往往只是稍作文字调整便迅速执行,几乎无需中国催促。这种反应速度和配合程度,远远胜过那些曾经与苏俄对立的东欧国家。

  朝鲜军政府虽然始终追求独立自主的理想,试图通过自身的努力摆脱对外依赖,构建一个完全独立的经济体系。

  然而,地缘位置的特殊性和资源的有限性,使得它不得不寻求与中国的合作。中国的资本、技术、甚至部分市场,已经成为朝鲜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柱,而朝鲜的矿产、劳动力等资源也成为中国经济版图中的一环。

  虽然这种经济上的共生关系不仅带来了利益,也伴随着复杂的博弈,如同一场没有终点的舞蹈,既有紧密的配合,也有小心翼翼的试探,但谷景生相信随着中国经济体量的不断增加,朝鲜只能与中国越走越近。

  不仅仅朝鲜如此,中国周边的那些国家,甚至包括本州日本未来也必然如此,这是大势所趋,任何违拗这种大势的政客迟早要被人民抛弃!

  而美国的做法则恰恰相反,卡特偶尔做了几件好事,立刻迫不及待地打起“人权牌”,试图以此为筹码推销其价值观。然而,美国的这一套理论,真的能给其他国家带来进步与发展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世界各国羡慕的是美国国民的生活水平,而非其所谓的理论体系。美国四处兜售“人权外交”,扶持亲美政客,以人权为名干涉他国内政。

  然而,这些干预并未带来预期的民生改善与社会进步,反而在许多地方造成倒退。美国的举动不仅未能为其理论开拓市场,反而让许多国家对其产生了深深的不信任。

  更糟糕的是,这种强硬的干涉政策还在不断为美国制造敌人,若是美国继续如此行事,其全球霸权地位必然会受到严重动摇。

  事实上,如今已有许多国家对美国充满怨愤——伊朗、沙特、南非、智利等与美国关系比较好的统治者们纷纷对美国的干预行径嗤之以鼻,甚至直言美国政府的行为近乎荒唐。

  而中国周边的国家,一直有心在中美之间摇摆,可卡特政府的批评却让他们恼火不已,他们不明白美国人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对他们到底有什么好处?形势逼着他们更靠近中国!

  在政治上推行人权外交的同时,美国人在经济上也正在快速走向金融立国,心思更多的放在吸血,而不是想着发展科学技术,提升美国工业企业的生产力,美国人很有可能已经到了鼎峰,正在走向下坡路..

  谷主席积极推动中国入关,或许就是看到了这一点,虽然现在还不是说彼可取而代之,但美国人这么浪下去,必然有利于提升中国的国际影响力!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谷景生却不得不面对美国大打人权牌造成的谈判停滞,政治与经济不同,经济上可以讨价还价,但政治却不行,有些原则必须坚持,所以第一轮谈判未果后,他拨通了谷雨同志的电话,这不是他没主见,而是谷雨同志的意见很重要。

  谷雨默默听完,笑着摇摇头,“景生同志,卡特说这些,并不指望中国会听美国的,他要的是面子,好回去有个交代,你给他点面子就行了呗!”

  “谷枢机,您说的我知道,但美国人欲壑难填,各种下三滥的手段出尽,有些牌我们很难判断现在该不该打出去,更麻烦的是,难缠的不仅仅是美国人,更是自己人!”

  谷雨当然明白谷景生的顾虑,他有些感慨,“你都这样,以后李思明更麻烦!”

  “再过十年,有能量的老同志不多了,他到时候,比我反倒轻松一些!”

  “现在台上的同志也会变成老同志的!”“影响力不能比的!”

  “你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在宗教问题上做一些让步,您很早就说过,西方经过宗教改革,宗教对个人的束缚有限,伊斯兰教就不同了,而这些年我们工作的重心一直都是伊斯兰教...”

  “你准备怎么办?”

  “随着我们开放的加深,欧美宗教团体正在加大渗透的力度,地下教会从无到有,影响力慢慢起来了,而我们取消农业税,又放松了对农村的限制,我估计地下教会会在农村地区加大传播的力度。

  而那些依靠中央扶持的宗教人士,这些年并没有如中央所希望的那样发挥积极作用,或许是缺乏竞争的缘故,一些人的影响力实际上在下降,这绝不是我们想看到的!

  我准备接纳一些态度较为柔和,也能够为梵蒂冈所接受的教士进入政协,同时对我们的官办教会做一些必要的改造,也要求他们在农村传播,并积极对外扩张,我们不能防守,还要主动进攻!

  这是一次试点,若是能够成功,我们或许也可以改一改伊斯兰教,并对外广泛传播,南洋和非洲地区伊斯兰教的影响力太大了!”

  谷雨有些沉默,谷景生的想法属于比较大的改革了,不仅要防守,还要进攻,而这样做并不符合中国的传统和党的常规做法。

  中国自古以来的传统就是官方的意识形态和宗教理念占据统治地位,民间则是各种各样的意识形态和宗教理念此起彼伏,就没消停过。

  官方的意识形态一直是儒家那一套,官方的宗教理念就是各种宗教要纳入管理,并且符合儒家的意识形态,不符合就要收拾。

  经过了不断的磨合甚至是厮杀,有些意识形态比如道教、佛教逐步被驯服,也被朝廷接受,道家和佛教不断出现在宫廷和各地,但有的是官方不能容忍的,长期被打压,比如白莲教!这种意识形态的合作和斗争从来没有消停过,最终的结果是中国变成了一个大世俗社会,不过中国环太党非常特别,由于其采用了列宁党模式,自然深受列宁党那一套的影响,一把手不仅要做政治上的领导人,也要做意识形态的领袖,本质上就是政教合一。

  这种模式天然要求党一统天下,什么都要管,但党内高层都知道这种管的过程中必然会消耗太多的资源,得不偿失,所以不管是谷雨,还是谷景生,亦或是其他高层,都采取了实用主义做法。

  在保持党对意识形态绝对领导的前提下,国家想办法把各种宗教和社会团体纳入到国家的控制范围,这些年搞了一个又一个官办的社会团体,但这种官办的社会团体极其缺乏活力,虽然有影响力,但也不至于损害党的领导。

  这样搞确实会把很多问题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但那些加入官办社会团体的人往往养贼自重,并不积极配合工作,相反他们希望没有被纳入统战的那些人闹腾,他们好从中钻空子,逼着国家一直“惠”!

  在宗教领域,情况也差不多,由于谷雨对中国天主教的服装设计,中国天主教高层与梵蒂冈没办法融合,但梵蒂冈却不安分,依靠西方资本的支持,不断渗透中国和中国周边,地下教会影响力逐渐起来了。

  而中东产油国有了钱之后,也在想办法对外传播他们那种宗教,中国是沙特等国的重点方向,沙特总想着搞宗教捐赠,盖一些洋葱头,但都被中国坚决拒绝。

  但中央扶持的宗教领袖们一边象征性的做一些压制,一边则不断借此谋取私利,还和那些非法传播的人勾勾搭搭,这一切已经影响了中央的强烈不安,如果一直这样猫找老鼠,代价就太大了!

  所以谷雨这些年一直在想办法,他对团委工作不满意,最后他效仿国外,成立中央青年部,拆分了中央团委,将青年工作分成几个平行组织,谁搞得好,谁会得到提拔,这一套模式下,几个平行组织之间相互竞争,活力提升了不少。

  这一套模式,也被谷景生借鉴,过去中国压制地下教会,引发这样那样的批评,现在他准备做一些妥协,承认个别有影响力的人,让他们进入政协,说白了就是尝试收编。

  谷景生相信只要国家开口愿意收编,肯定有人愿意靠拢,搞一搞分化,扶持一些人,打击靠拢西方的顽固派即可。

  而与此同时,中国本土的天主教也会继续存在,此时这帮人的生存已经出现了问题,他们要想拥有更大的话语权,就必须更加靠拢党,认真干活,不仅在内传播,也要对外传播。

  这等于国内出现了两个性质类似的宗教,此时谁能获得官方的认可,谁更有可能活下来,国家反而跳出了是非圈,可以根据形势的变化灵活的处置,这比一直“惠”强多了...

  谷雨知道谷景生这一套搞法是积极应对的措施,但两种宗教相互竞争在农村地区的影响力,必然会被很多干部诟病,不过他思索再三,还是选择了支持。

  取消农业税去年批准,今年全国范围内执行,农村出现力量真空是迟早的,自己不占据,也必须扶持人占据,不能任凭别人钻空子!

  “你对基督教考虑得很周全,大胆得做吧,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顶破天是丢掉一些躺着睡大觉的人,既然竞争力不够,那就赶他们下台!”

  谷雨话锋一转,“对伊斯兰教要用另外一个方式,由于阿拉伯国家在不断衰败,伊斯兰宗教保守主义思潮越来越明显,而保守势力天然与底层更容易结合,若是放开后患无穷,必须坚决打压!

  对伊斯兰地区的宗教影响,必须是与我国关系不错,且经济处在上升期的伊斯兰国家,此时传播我们改革过的教义才有传播意义,而在传播教义中表现比较好的人则提拔回国,这些人天然有抵制宗教保守主义思潮传播的冲动!”谷景生先是对谷雨的想法表示支持,同时又提出了一个新方案,“谷枢机,对伊斯兰势力,有些事情,我们这边不方便做,但可以在阿拉伯国家来做,等群众亏吃得多了,自然就警惕了..”

  “你是一把手,觉得合适就大胆的做,不要有过多的由于!”谷雨想了想说道,“不管是宗教团体,还是团委、总工会、妇联、作协、文联这些机构,说到底看的是组织和动员能力,一旦组织和动员能力下降严重,就必须整顿!

  团委已经改造过了,总工会、妇联这一类的也要按照类似模式改一改,推动竞争,还是那句话,我们不能一直收买,这不是长久之策,我们可以花钱,但花钱要有效果,不能亏本!”获得了谷雨的支持后,谷景生思索了一番后,决定立刻尝试组建中央群团改革领导小组,他亲自担任组长,李思明担任办公室主任,在获得中央全会的批准后,就启动改革。

  改革的核心模式就是将管理职能与服务职能分开,在中央民生委下面设立中央工人部和中央妇女部,这两个部负责指导工作,然后将总工会、妇联、作协、文联全部拆分,每年国家给一些拨款,逼着这些被拆分后的组织自谋出路。

  在自谋出路的过程中,这些群团就必须弯下腰做一些服务工作,搞得出色的提拔,搞得不好的自然靠边站!

  当然了,要想推动这样的大规模改革,首先就要抓人,干掉那些吃党的饭,却吃里扒外的家伙,现在机会成熟了,该抓人了!

  也就在谷景生让幕僚们做准备之际,国务院总理孙运璇与卡特进行了一轮交谈,就中美入关的几个关键问题进行了一轮坦诚的磋商,孙运璇就发现卡特竟然并不担心回国没办法交代,

  态度还是很强硬,真是奇了怪了,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中央常委们讨论了一番后,谷景生笑着说道,“不管卡特是故作姿态,还是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他能过来谈就是成功嘛,明天我再和他谈一谈,看看他的想法!”

  而在另外一边,经过了三天的坚持后,卡特也面临着代表团内部巨大的压力,卡特亲自谈,却是这样的态度,僵局迟迟得不到突破,这是什么鬼?难不成卡特只打算拿着这个结果回国?

  卡特并不着急,“就算要让步,也应该让步给真正说得算的,急什么!”

  “总统先生说得很对,中国藏在幕后的谷一直没有出面,我们不能着急,耐心一些!”

  布热津斯基这番话一出,代表团其他人也平静下来,恰好明天是周日,卡特提出了一个新要求,他希望去中国北京宣武门南堂教堂参观一番,做一做礼拜。

  卡特的要求递上来之后,谷景生脸上微微一笑,看来卡特还是有些着急了,竟然用这样的方式做一些暗示,这才对嘛,你要是一直硬下去,大家都没办法收场..

第332章 礼拜

  清晨的北京,天色微亮,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初冬的寒意。街道上,行人稀疏,偶有车辆驶过,留下低沉的引擎声。

  但在宣武门内大街的一隅,北京基督教南堂的方向,却逐渐热闹起来,这里的人们正迎着晨光,迈步走向一场精神的聚会——主日礼拜。南堂的钟楼静静伫立,仿佛守护着这一片宁静的圣地。教堂的大门尚未完全开启,但门前的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三三两两的人群。

  他们有的手捧圣经,有的披着厚厚的围巾,脸上带着虔诚的神情。有人低声交谈,声音轻得仿佛怕惊扰这片神圣的气氛;也有人站在一旁,默默祷告,双手交握,目光中透着安宁与期待。

  人群中,有年迈的老人,拄着拐杖,在家人或朋友的搀扶下缓缓前行;也有年轻的面孔,神采奕奕,步伐轻快。

  他们中有穿着朴素的普通市民,也有身着西装的职场人士,甚至还有拖着行李箱的旅客,似乎刚从远方赶来,便直奔这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教堂的钟声悠扬地响起,宣告礼拜即将开始。大门徐徐打开,人们有序地排队入内。

  教堂内部的庄严和肃穆令人屏息,彩色玻璃窗在晨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描绘着圣经中的故事。高高的穹顶下,木质长椅一排排整齐排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香。

  礼拜开始前的片刻,教堂内逐渐安静下来。人们低头默祷,或翻开圣经,静静等待牧师的到来。管风琴低沉而悠扬的音符缓缓响起,仿佛一条无形的纽带,将每个人的心灵连接在一起。

  牧师丁树德身着长袍缓步走上讲坛,开始了当天的礼拜。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似乎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

  他引用圣经中的章节,讲述信仰的意义以及在生活中如何实践爱与宽恕。人们静静聆听,有人不时点头,有人低声回应“阿门”,还有人用笔在笔记本上记下牧师的教诲。

  礼拜的高潮是集体祷告与唱诗环节。全场的人们起立,合唱圣诗,歌声在教堂中回荡,直冲穹顶。那歌声既有力量,又充满温暖,仿佛驱散了冬日的寒冷,为每个人的心灵注入了新的活力。

  就在此时,两辆黑色轿车和八辆黑色面包车缓缓驶入教堂前的空地,车门打开后,四个身穿剪裁得体西装的洋人和四十几名戴着大檐帽,身穿深蓝色冬季制服的军人依次走下车,他们步伐整齐,神情肃穆,然后迅速列队,这些身穿深蓝色冬季制服的军人迅速开始了布防,分别站在教堂四周不同的位置。

  此时礼拜已经结束,做礼拜的群众开始陆续离开教堂,看到突然出现的洋人和这么多名军人十分吃惊,议论纷纷,北京群众大都知道这种特殊的深蓝色制服意味着什么,这是中央警卫团的穿着。

  中央警卫团和洋人同时出现,领头的是一位中年男子,约莫五十岁,灰白的鬓角与深邃的眼神透露出一股沉稳的气质一看就是当官的。

  群众自然十分好奇,难不成有什么大人物要出现,再联想到美国总统正在访问,难不成是美国代表团成员,甚至是美国总统要出现?

  面对群众的询问,那位同志首先敬了一个礼,然后礼貌地说道,“同志们,我部奉命执行公务,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还请同志们迅速离开警戒区域!”

  一个胆子大的年轻人一听,更来劲了,直接问道,“是不是美国总统要过来?我们这些教友还没有见过美国总统的真容呢!”

  “这位同志,请配合我们工作!”

  “不就是美国总统要来吗?有什么好隐瞒的,真没意思,我们走啦!”

  话虽如此,但这个年轻人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马路对面看热闹,不仅仅年轻人没走,年轻人身边更是挤了不少人看热闹。

  美方警卫人员说见状了几句,他们有些担心这些人突然掏出一把枪,但中方没当回事,告诉他群众看热闹是常有的事情,只是好奇罢了,我们的警卫会做好工作的,不会有安全问题,中国从没发生过重大刺杀事件,你们应该相信中方..

  而此时教堂内,牧师丁树德正在整理当天的布道稿,他抬头看到两名中央警卫团工作人员和两名美国人走进教堂,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那位中年男子径直走向丁树德,首先敬了一个礼,自我介绍道:“牧师先生,我是中央警卫团工作人员徐志群,今天我们冒昧前来,是因为美国总统卡特先生一个小时后会过来做礼拜.

  作为北京最大基督教堂的牧师,丁树德早就接待过不少国内外宾客,他对这一切并不陌生,不过交谈时,美方的工作人员也不断提出要求,搞得丁树德非常不满,我们这个教堂接待过不少外宾,北京很安全,哪来这么多要求。过了一会,几辆车的引擎声由远及近,又引得围观众人的注意,只见车门一扇接一扇地打开,下来了一群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还有几个孩子,他们中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神情各异。

  远远地看着这一幕,一个年轻人皱着眉头,忍不住低声嘟囔:“这都是什么人?他们凭什么可以进教堂,我们就不行?”

  站在他旁边的老爷子,眯着眼睛看了片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小伙子,你还年轻,不懂这些。”

  年轻人转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老爷子,您这话什么意思啊?”

  老爷子不急不缓地说道:“这次八成是美国总统要来,这些人嘛,应该就是美国大使馆找来的‘信徒’。”

  “信徒?”年轻人一愣,声音里透着几分不解和不服气,“我们也是信徒,怎么就没人找我。"

  老爷子听了,忍不住摇头笑了笑,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忽然插进来一个声音:“这跟大干部下乡差不多嘛!”

  “确实没什么区别!”另一个人附和着,语气中透着几分不屑,“我听说大领导下乡的行程往往提前几个月就定下来,地方干部们往往会把一些特定的人塞进来,让领导看不到东西,这美国看来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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