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新股东 第418节

　　越想越气的彭德怀，抓起电话打给项南，说起这个事，然后劈头盖脸骂了一顿，“你不是挺能耐，敢抓人吗？怎么这种人不抓？”

第359章 乱糟糟

　　项南向彭德怀同志表示感谢，提供了重要线索，与此同时，他又告诉彭德怀同志，中央正在启动新一轮整顿，房地产领域的整顿将是重中之重，党中央一定会坚决压制住屋价的过快上涨局面。

　　彭德怀同志听完比较满意，“就应该这样，要多抓几个不安分的混蛋东西！”

　　项南放下电话，微微叹了一口气，每到换届时，总有人跳出来，真符合那句话人心苦不足，谷主席已经给了那么多了，可就是不服气，就是要闹腾，现在这是摆明针对谷景生和李思明两位同志了！

　　党内有很多人对李思明同志以及和他一样在海外打拼的同志很有意见，甚至于有一些人说他们是当代的“殖民者”，虽然中央多次抨击这种错误思想，而这一次对昆仑省的整顿，刺激那些人跳出来也不奇怪。

　　幸好我们有谷主席，谷主席力挽狂澜，开疆拓土无数；还非常有节制，为了党和人民，早早退休，本人作风又非常正派，下一代又教育的非常好，人才辈出，现在又用一系列捐赠动作，彻底扫除了党内的担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谷主席都做到了！

　　有这样伟大的革命家坐镇，就算有一些跳蚤，影响也是有限的，但现在主席已经年过七十，他顶破天再活二三十年，这以后怎么办？谷主席想的是创建一套非常稳定的政治制度，但项南同志却不怎么看好。

　　现在的交接班制度，存在着一个明显的问题，一把手谷景生同志干三届，其他同志却只有两届，很多同志不高兴，虽然迫于谷枢机的压力，他们选择了退让，这个漏洞存在，以后必然会爆发。

　　现在虽然有老同志在，一把手谷景生同志的权威受到影响，但等到开国一代的老同志大部分去世了，一把手的权威就会非常大，万一一把手乱来，后果就严重了！

　　作为15后佼佼者，项南同志和很多同志一样，对谷雨同志改变培养方案，启用谷景生同志，又跳过15后和20后，虽然理解，但多多少少有些遗憾，他们这个年龄段同样有不少杰出的人才，结果却变成现在这样。

　　这两年，项南同志和李思明、江泽民两同志都有一些接触，对他们的看法相当不错，他们确实有能力带领中国走向未来。

　　但谷主席可以做到急流勇退，退休后也一步步放手，让年青一代同志大胆作为，但谷景生还有未来的李思明同志可以做得到吗？

　　一旦一把手带头违反制度，新制度名存实亡，最后会发生什么？所以项南同志心里一直想的是党内民主，不过党内民主到底应该怎么搞，项南同志也没底。

　　中国环太党脱胎于苏俄体系，苏俄在钢铁死后也号称搞党内民主，结果冒出了赫鲁晓夫这么个跳蚤，而赫鲁晓夫之后，又经过了一连串争斗，出现了勃列日涅夫这样的人。

　　现在的苏俄虽然外表很强盛，但内里一大堆问题，相反中国有谷主席压制，却发展着越来越好，所以党内民主能不能搞好，他同样不放至于什么效仿资本主义国家搞党外民主，项南同志更加不会相信，大一统和中央集权是两千多年来中国人民的选择，而现在又有了那么多海外省，要是搞什么党外民主，用不了多久，就会出大乱子。

　　项南挥挥脑袋，没有继续想下去，实际上彭德怀同志的反应，中央监委早就有记录，要说起来那位同志孩子的问题并不严重，至少那个孩子钻空子之前，还在盖房子，他只是钻了房地产销售制度的空子。

　　目前类似于那位干部子弟一样钻空子的人不少，不过中央监委并不是太在意，那些建筑企业，基本手里都有房子，或多或少而已，很多民企也用类似的办法多赚一些利润，这已经是行业潜规则了！

　　两房和各地的房地产分公司事实上也有纵容，这会抵消相当一部分建设投资，而那个干部子弟现在确实可以赚到一些钱，但未必可以长久，一旦屋价出现波动，他就会有相当多的资金被套住。

　　因为干的企业比较多，中央不可能细查，对这一类钻空子，中央监委有一个很明确的衡量标准，有没有组织真正的建筑生产，有没有可能造成银行呆账，有没有可能造成群众收不到房。

　　类似这种有建筑生产，也不会造成群众收不到房的人，中央监委接到举报后，会查一查银行存贷款，只要存贷款正常，不至于造成明显的呆账，就不会深究，因为他们要管更严重的问题。

　　目前日南省出现了一起让中央震惊的案例，一位军队高干子弟开了一个房地产销售公司，直接和南房日南分公司签署了一份所谓的承包协议，以一个比较低的价格拿下交州某区块的房产销售。

　　如果这个高干子弟给钱也就罢了，他是一分钱不出，却以高价出售，从中赚差距，不过短短几年，就变成了亿万富翁，就这还不满足，他通过种种办法，违规挪用监管账户资金炒股，结果遇到了股市下跌，大笔资金被套牢，然后被人举报......

　　这个事情就比较离谱了，属于纯粹的钻空子，而且违规挪用监管账户资金炒股，是国家最为担心的，孙运璇同志在中央局常委会讨论时，重点提到了违规挪用监管账户资金一事的恶劣影响，若是这个钱被挥霍一空，群众花了巨资，却收不到房子，那是要出大事情的！

　　孙运璇同志还说了清末发生在川汉铁路的一件往事，清王朝最终就是因此而灭亡，若是我们不加警惕，未来会不会出现同样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所以中央监委对这个案子高度重视，而进一步调查又发现这个案子牵扯很大，还涉及到走私，偷逃税款，组织非法劳工，非法采矿等等，可以除了贩毒以外，凡是够得着的重罪，这个犯罪团伙基本都挨到了。

　　这个案子牵扯到军队高级将领，日南又是边疆省份，很多干部都是部队出身，胆子比较大，十有八九与那个房地产销售公司有各种牵连，所以案件的侦查非常不顺利。

　　越是如此，中央高层越是不安，目前根据中央的决定，全国人大副主席陈廉甫已经前往日南省坐镇，虽然目前还没有更换日南省委枢机，但调查组的阻力已经减少了很多。

　　项南深吸了一口气，作为中央监委常务副枢机，这一类的事情看到多了，他越来越纠心，他也曾经与父亲探讨过这件事，父亲也说不好，只是告诉他要相信党，相信谷主席..

　　不过出乎项南同志意料的是，第一个被攻击的反倒是江泽民同志，就在1979年6月中央局全体会议前夕，香港报纸出现了一篇文章。

　　这篇文章借讨论江泽民同志出身问题，指出江泽民不可能欺世盗名，隐藏其父存在的严重政治问题，最有可能的原因是中国环太党内部对1937—1940年间的大整顿有了新定位。

　　既然江泽民可以成为中国环太党的党和国家领导人，那么于情于理，中国环太党应该对那几年大整顿中出现的一大堆乱捕乱杀问题有一个交代。

　　这篇文章一出，受到消息的老同志就给中组部打电话核实，然后就有人骂娘，让这样的人做预备总理，亏上面想得出来，这不是反攻倒算吗？

　　而另外一批了解江泽民的老同志则是另外的看法，党内干部有这样那样出身的人非常多，而江泽民同志很快就跟着他叔父，也是他的嗣父一起在武汉生活，战争尾声，他还去过朝鲜、日本，做了一些工作，也有一定的革命经验。江泽民同志父亲的问题也就是撰写一些比较悲观的文章，那个时候看不到希望的人又不是他一个，倒是1937年后的整顿确实有些上纲上线了，那是特殊时期不得不为。

　　而根据调查，江泽民同志的父亲在战争期间，一直在甘肃的基层做教育工作，兢兢业业，并没有什么不安分的事情。

　　战争结束就他已经被解除监管，也没有回乡，而是留在甘肃，因为曾经在电气公司工作，解放后又转到电力公司担任工程师，一直做到六十多岁退休，并在甘肃终老..

　　所以这些老同志一边为江泽民同志辩解，说好话，一边则认为有必要处理1937—1940年间的一些事情，当时的杀戮确实比较重，有些做法也有明显的问题，做一些必要的平反也是可以的。

　　事实上，党内一直有这样的声音，不过平反工作一直被阻拦，一个是党内的共识，大家认为当时形势恶劣，必须用极其酷烈的手段整顿亲日派，避免日伪间谍破坏。

　　第二个则是当年处理大整顿的三位同志刘少奇是谷雨的老领导，康生与他关系也不错，杨毅则是他的警卫秘书出身，三人虽然没有成为中央局常委，但影响力都不小，在他们的反对下，这个事情一直没有个全面的评价。

　　到了1979年，三人中的刘少奇、康生都已经病逝，杨毅也得了重病，基本不怎么出现，而谷雨同志也不过问各类工作。

　　而谷雨同志一直坚持实事求是，他和民主人士多次三十年代后期的那些事情，他也说过，当年形势所迫，不得不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所以这些同志认为该做一些平反。

　　这些想做平反的人，有的是西北军、东北军和粤军等起义部队有关，当年的杀伐酷烈，牵连了不少人的亲朋好友，很多人一直想平反。有的则是认为这件事不利于南洋工作的开展，不管是南华的南洋华侨，还是兰芳的前KMT人马，很多都对三十年代后期的种种耿耿于怀，在这些人的影响下，很多老同志改变了观点。谷景生同志很不高兴，他对正在汇报工作的李思明同志抱怨道，“这件事都过去四十年了，还有人揪着不放，他们想干什么嘛！”

　　“总枢机，我觉得不同人的想法不一样，有的想狙击江泽民同志，有的则想乘机摘掉一些帽子，好对国内发挥一些影响，而有的则是纯粹的使坏，想把那几年的事情歪曲为苏俄的大清洗，破坏党和谷主席的形象！”

　　“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我觉得完全没必要理睬，这个事情不讨论比讨论好！”

　　“若是有人询问，你怎么回答？”

　　“我们可以反问美国什么时候公开麦卡锡主义盛行时的档案，美国公开我们再公开也来得及，一些同志分不清轻重，鼎盛时期的美国尚且做了那么多事情，我们当时那么困难，杀伐不果断是不行的！”

　　“你说得很好！”谷景生很满意，“我已经和中宣部打过招呼了，内地不得讨论，香港那边不用管，就让各方人马去争论吧，四十年的事情，我就不相信可以天天讨论！”

　　“总枢机，我在香港待过，香港群众对这一类文章不感兴趣，若是有人强行讨论，我们恰好可以好好看一看幕后的黑手！

　　“现在看来，你在香港那段时间收获不少嘛，以后香港那边的工作你可以多关心，有什么不清楚的，问一问元鹏同志！”

　　李思明答应下来，谷景生又说道，“你这两年对群众团体，行业协会的整顿，做了不少工作，中央看在眼里，是满意的，不过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一块你可以交给黄正理同志！”

　　“好，我会和黄正理同志交接，只是这更重要的工作...”

　　“谷主席前些天给我打电话，认为党代会有必要提前到明年一月召开，这一次我会在中央局会议上提出议案，得到批准后，会成立大会筹备处，张劲夫同志担任秘书长，你担任副秘书长，协助他的工作！”

　　这虽然是应有之意，但党代会提前到一月，意味着中央和地方的换届挤在一起，这怎么行？面对李思明认为有些仓促的疑问，谷景生微笑着说道，“党代会的报告好办，中办的秀才班子几个月能够拿出来。

　　部委和地方的换届工作不必太着急，北戴河会议也只需要讨论关键人选，等到党代会结束，中央领导层会用一年左右的时间，分阶段完成部委和地方的换届工作。

　　为了更好的体现党内民主，这一次大会筹备处要广泛征询各方面的意见，增加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的候选名单，大会的差额率也会相应增加，这可以避免争议太大！”

　　李思明表示支持，“先决定中央人选，再决定部委和地方人选，这倒是有利于各项工作的开展，减少磨合期，总比定下来，然后又不合适，再想办法调整来得强，这么一来一去，几年时间过去，很多工作就被耽误了！”

　　“你明白就好，你要协助张劲夫同志多筛选一些德才兼备的同志！”

　　站在李思明的角度，他当然希望先产生最高层干部，然后再调整部委和各省市的人士安排，到时候他作为中央党建小组负责人，必然拥有很大的话语权，他肯定是支持的！

　　而今天谷景生同志这番话，又给了他很大的话语权，他自然非常感激，不过这种做法必然会有很多争论，很多同志就要退休，他们在台上可以安排一些人，但如果退休，想说服新领导班子换上他们认可的同志，那就困难了。

　　一些老同志肯定更加抱怨，他们未必有能力推举中央局委员和候补委员，但推举中央委员相对容易，可现在这么一换人，他们要说服的人增加了不少，难度又大了一大截，所以他有些担心中央局会议未必可以顺利通过。

　　谷景生笑着说道，“这些天我已经和各个常委协商过了，通过没有大问题！”

　　李思明迅速反应过来，这是一些有预谋的突然袭击，谷景生同志肯定要拿出一些条件，以协调中央局常委们，常委们协调好了，中央局全会就不可能否决。

　　上一届普通中央局委员有好些位是部队同志，他们中很多人对地方工作的兴趣相对有限，也相对中立，肯定会服从常委会的决议，这就保证了绝对多数，所以就算一些同志不满意，也不会坚决反对。

　　而一旦中央局全体会议讨论通过，就大势已定，一些老同志想改也改不了，而且也未必愿意改，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扩编了，这意味着更多人得到了机会，这是得，还是失，就要看每个人的能量...

　　事实也确实如此，1979年6月28到6月30日的中央局全体会议，当看到总枢机谷景生同志临时增加的讨论议程，很多同志非常吃惊，不过当他们发现常委会和部队出身的同志全票支持，就算心里再不舒服，也顶多选择弃权表示抗议，但已经无济于事。

　　会议结束后，中办一边对中顾委的老同志们通报，一边则对外通报，很多老爷子迅速愤怒起来，他们感到了失控，巨大的失控，这么大的事情提前都不打招呼，中顾委存在的意义在哪里？难不成就是一个样子货？

　　面对一个又一个抱怨，谷雨一开始还劝说两句，后来也懒得废话，“没事先通报就没通报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谷景生同志是总枢机，什么都搞通报，他还做不做事了？

　　你要是不满意，北戴河会议，你可以对中央局常委会拿出来的人事名单畅所欲言嘛，那个会议没人拦着你！”

　　“畅所欲言？谷景生既然搞突然袭击，下一届班子的人事安排，肯定没怎么征求意见，他拿出的那份名单有说服力吗？”

　　“你不满意可以投反对票，也可以按照规定做一些提名，这是你的权力！”谷雨很明确地说道，“谷景生同志是总枢机，他有权力按照党的章程做出一些调整，这也是他的权力，只要符合规则，我不会干预！”

　　说完，谷雨直接放下了电话，都已经是1979年了，中顾委就算还没到寿终正寝的时刻，也应该严重削弱权力，下一届取消自然就顺理成章了。

　　若是这一届还是插手这个，插手那个，那下一届就必然有人会劝说再推迟一些时间，谷雨就是要打破这些人的幻想...

　　对面的老同志听到嘟嘟声，气呼呼的把电话丢到了一边，他怎么也不明白谷雨同志为什么对谷景生同志这么偏听偏信，谷景生这么干，不是在损害他的权威吗？除非这件事本身就是他的预谋！

　　虽然不愿意这么想，但残酷的事实就是如此，谷雨就是要不断压制老同志，持之以恒的压制，不仅压制第一代，下一代，下下一代也要压制，他要的就是清一色！

　　太过分了，实在太过分了，谷雨压着大家喘不过气，想安排下一代，继承事业吧，谷雨除了大闺女做一个副厅级干部，宝贝儿子都没有入党，这直接把一大堆人的路子给堵住了！

　　他倒也知道这样干得罪人，经济上送了口子，还让儿女带头，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社会上对高干子弟在经济上的做法越不满，他此时来了一手儿女捐赠，搞基金会，赢得了举国上下的赞扬。

　　到了这一步，很多老同志才明白过来，这同样是经商，也有不同，谷雨子女搞得那一套属于高精尖，不容易被诟病，可他们的子女搞得那一套，却被认为是挖国家的墙角，要打压，现在谷雨完成了目标，梯子一抽，一大堆孩子被撂半空了，进退两难。

　　现在谷景生政治上提前召开党代会，经济上对大型国企进行了整顿，这是老子、小子都不放过，想着一网打尽呀，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这要是再不反击，以后日子还过不过了，这些位老同志不断通过各种方式联络，直接电话联络也有，但不常见，天知道18局会听到什么。这个过程中，那些被认为颇有影响力的老同志又一次被骚扰，排名第一的就是李强同志，不过他和谷雨一样坚决维护中央。

　　而此时老常委会成员就算没有凋零，也剩下不多了，目前威望比较高的，就是来自于同一个小根据地的方志敏和黄道两同志，不断的电话这也让他们相当无语。

　　按照75岁退休的规定，两人都已经安享晚年，虽然都是常委待遇，中央各类文件也发给他们，但他们基本不出声，避免被人说长道短。尤其是黄道同志，他的儿子下一届肯定要入局，这是下一代干部子弟第一人，他一直是反对的，可谷雨同志坚持，他也无可奈何。

　　不过他也和黄正理同志说的很清楚，我们家到你为止，第三代不要出现在政坛了，要自觉一些，防止成为众矢之的。

　　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黄道同志怎么可能说话，可这个电话一个接一个，搞得没办法，他干脆离开家，跑到江西老家。

　　老家此时都是砖瓦房，两层小楼不少，甚至还有人盖了三层小楼，恰好他的老警卫员就在镇上，儿子盖着两层小楼八九间房子，地方不小，他就住在老警卫员家里。

　　老警卫员相当不可理解，首长这么一大把年纪，跑老家干什么，不过来就来了，还能不让首长来？警卫员也老了，两人天天拄着拐杖散步聊天。

　　黄道同志询问老警卫员对现在的看法，老警卫员说，“一切都好，吃喝不愁，有小楼住，有电视看，儿子孝顺，装了马桶，买了冰箱洗衣机，日子好得很，他还说要按电话，让我和老战友多打电话...”

　　“说说不好的地方，现在都说屋价高，这边怎么样？”

　　“我们这边又不是南昌，大家伙随便盖大瓦房，就是批宅基地麻烦一些，不过这两年政策又宽松了，花点钱托点关系也能办！”

　　“有其他印象深刻的问题吗？”

　　“也有一些，这乡里的小河变成了臭水沟，有些田受到影响，有些人家还得了怪病，听说是什么矿造成的，老百姓反应了很多次也没人管，这老百姓不能生病，现在生病虽然有大病保险，但自己还要掏大部分，扛不住！”

　　“你是老同志了，也有这个问题？

　　“我每年会多发一笔钱，倒是不怕生病，但老乡们不一样，很多人老了就硬扛，要真是得了癌症，也不会治，治不起，也治不好！”

　　黄道微微叹了一口气，想起了谷雨儿子，他倒是搞出了不少抗癌药，不过卖得昂贵，这也没办法，想普及还需要时间，不过这污染确实得问一问？

　　他接着问道，“现在有没有儿童失学？”

　　“现在孩子们不管好歹，都会念到初中，大部分想入城，实在成绩太差，就想着到边疆淘金，就是没人愿意种地，嫌弃辛苦，不来钱，可这都不种地，以后怎么办？”

　　“国家在一些地方，已经在试点土地集中，以后一个人种几十亩，上百亩是必然的！

　　“平原好搞，山里就不行了！”

　　“现在粮食亩产大，用不着山里种梯田了！老警卫员惊讶道，“真不用了？”

　　“不用了，现在国家不比以前，已经不缺粮食！”

　　“真是神仙日子，以前做梦都想不到今天呀！”就在黄道与老警卫员交谈时，在日南省爆发了一起让中央高层无比震惊的大案，面对中央派来的调查组的调查深入，一些人狗急跳墙，决定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