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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新股东 第485节

……

谷雨的显像管电视机泛着蓝光,长征火箭的尾焰在屏幕上拖出一道模糊的橙红,窜上了长空,控制室内一片欢腾!

已经白发苍苍的俄裔专家罗科正在游说,“谷主席,多发并联火箭虽然多次失败,但我们已经解决了一堆问题。

随着电子技术的进步,我们已经取得了一系列突破,我们的航天级计算机已经使用了32位处理器,已经可以满足初级的实时控制需求,可以控制的传感器数量也有了数量级的增加,完全已经可以做到27台发动机同时工作……”

谷雨没说话,他盯着电视里逐渐缩小的光点,中国的航天员上天了,希望三天之后,可以顺利下来,已经进行了多次实验,应该可以做到,这不是美国的登月项目,很严谨……

张一思今天没穿惯常的西装,而是套了件旧工装,袖口上竟然还有一丝油渍,看起来很寒酸,她就是过来向老爷子诉苦的!

“爸,我们不是国家航天局。”她揉着太阳穴,“上次那个梦想-8号火箭,上天之后,一台发动机不行了,突然倾斜着飞出去……”

罗科从公文包里抽出个金属模型,三根并排的箭体像捆起来的甘蔗。“看这个。”他转动基座,九个微型喷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把振动转化为横向剪切力,就像……”他卡住了,双手比划着拧毛巾的动作。

“您看这个耦合器。”罗科用铅笔尖点着图纸某处,石墨屑簌簌落下,“我们不需要解决振动,只需要让它……”他翻遍词库,最后蹦出个俄语单词,“перераспределить(重新分配)。”

张一思突然抓过计算器狂按,液晶屏上的数字跳得比秒表还快。“你那个火箭的燃料成本还是太高。”她咬着嘴唇,“除非能把箭体缩短两米。”

“我们是成熟的发动机,不可能改动……”

张一思急眼了,“我们已经发射了八枚火箭,一无所获,钱没有也就算了,现在我已经是国际笑柄,我都不敢回北京了!”

“那我也陪着你一起被人笑话,我还有一些积蓄,都转给你们公司!”

“爸,你又何必……”

“人活一世,总需要做点疯狂的事情,我对搞政治疯狂不感兴趣,但搞一搞技术疯狂,大家都高兴!”

谷雨说完,看向罗科,“老罗,大胆的,不要怕失败!”

罗科很郑重的给谷雨敬礼,“谷主席,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

罗科离开后,张一思沮丧无比,“爸,我不怕花钱,但这个事情真得不太行呀,全世界就没这么玩得!”

“你个笨蛋,如果德明在这里,就不会说这样的话!”

张一思愣住了,“什么意思?”

“技术是互通的,技术人员对软硬件系统的每一次改进,都可以应用于其他领域,卫星上的技术也可以用在他的电动车,还有你们研发的服务器上!”

“这个道理我听说过,但……”

“别但了,我还没死,我制定的制度就有人挑战,我死了,会不会有人惦记你呢?把钱花在这个地方,大家虽然笑话你,但有一个为科学疯狂的名头,没有人跟你过不去的!”

第397章 奇妙的权力

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但中南海西花厅的灯光还继续亮着,顾金声摘下老花镜,他凝神得望着面前的政治局会议纪要,就像他此刻并不平静的内心。

权力是个奇妙的东西。顾金声想起三十年前革命胜利后,谷主席对他说过的话:"真正的考验不在夺取权力之时,而在放下权力之际。"

当时一门心思巩固昆仑省的他还不能理解,如今却在这深夜里品出了其中三味,他不由得想起了1937年,中国革命击败了KMT,并在战场上重挫日本人的情景。

那时他们这些年轻人是何等意气风发,发誓要通过对日战争,重塑一个崭新的中国,如今国家强大了,他们这些人也变老了,但反而变了,很多人都变了,他同样也变了!

每每想起前些时间,李思明毫不犹豫的提议他继续留任军委一号,他就有些悲哀,这说白了就是权力的异化,本来他可以和李思明坦诚相待,但他却忍不住试探,而李思明哪怕明明心里不愿意,也毫不犹豫的主动说出来……

他忍不住想起六十年代,谷枢机连续收拾好几个有可能挑战他的同志,而他也毫不客气对那几位同志器重的干部下了重手,好些人从此不被重用,甚至有人被抓。

这里面人才不少,但他没办法用,只能丢一边,要不然他没办法巩固地位,成就自己的政治理想,这些人难道就没有抱怨吗?当然不是!

事实上,现在也是这个问题,李思明虽然没有战争资历,但这么多年下来,他同样有一批自己的人马,就算不多,他也不可能接受他提拔的那些同志和他分庭抗礼。

而那些他提拔的干部看到前车之鉴,自然要反抗——就是三年前讨论一连串打击改革时,当时就有人暗示他应该"适当延长任期",毕竟"非常时期需要非常领导"。

想到这里,顾金声嘴角浮现一丝冷笑。这些天故意放出的"留任军委"风声,果然让某些人坐不住了,今天竟然有人送来了一份"群众联名请愿书",而一些老同志也在想着保留中顾委,果然如此,只是轻轻钓鱼,这些人就迫不及待的上钩了!

"总枢机,李思明同志到了。"秘书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请进。"顾金声将会议纪要合上。

李思明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份对法院系统的整顿报告,有一些法律工作者提议目前很多问题是法官不专业造成的,要搞专职法官。

谷雨同志则认为这是一群人在搞小圈子,搞阶级固化,若是形成这种专职法官,未来这帮人就会抱团操纵司法,到时候什么乱七八糟的判案就出来了。

谷雨同志认为中国的法律体系建设必须符合中国特色,他坚持司法考试放开限制,各行各业的同志都能考,而一名法官光光懂法是不够的,必须懂政治的,还要懂得民俗人情,必须先有丰富的基层调解经验,然后才能担任法官,绝不允许出现两门干部。

所以就在1982年,中国在政法大整顿的最后,也对法官系统进行了大清理,而到了1985年初,大的整顿已经完成得差不多,负责的李思明就约好时间,向顾金声同志报告。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踏入这间办公室的每一步,李思明都感觉重若千钧,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大得似乎整个房间都能听见。

他想起去年陪谷雨老首长散步时,老人突然指着中南海的梧桐树说:"思明啊,这些树都是我刚进京时栽的,现在都长得比楼还高了。"当时没在意的弦外之音,如今想来字字千钧。

这份报告里的数据他反复核对了三遍——他真的做好准备接手这个正在崛起的超级大国了吗?美国的科技封锁、苏俄的动荡、国内改革进入深水区……自己这个没经历过惨烈革命斗争,没打过抗战的"和平年代干部",能扛得起这副担子吗?

"坐。"顾金声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司法战线的同志们怎么说?"

李思明将报告双手递上:"同志们虽然认为很有必要,但这一块有很多人格外羡慕西方法律工作者操纵各种事务的特权,总想着试探!"

他停顿了一下,"而我们现在扩大对位贸易,又不得不加强法律建设,很多制度又与西方接轨,我认为这一块的博弈将是长期的!"

顾金声笑了,眼角皱纹舒展开来:"你判断的很正确,我国有非常悠久的儒家治国历史,这些法官律师对各种法条的心态,某种程度上和儒生很像,儒生们霸占着对四书五经的解释权,牟取私利,法官律师也是这个想法!

谷枢机对他们这一套思路十分清楚,他非常重视法院工作,法院院长在中央是中央局委员、候补委员,在地方则是常委会成员。

但在重视的同时,我们会非常坚决得推动司法普及,要打破法官律师试图垄断司法解释权的图谋,这是这一次整顿的核心,你把握得不错!”

李思明笑了笑,“我当年在香港吃过亏,和一些人打过官司,对法官律师们折腾的本事,很是见识了一番,我当时就感觉西方那一套不适合我们这样一个泱泱大国,但到底怎么搞,我也不清楚!”

“不仅仅你不清楚,谷枢机和我实际上也有些迷茫,我们能做的就是保持党对司法工作的领导前提下,不断推动司法改革,但改革的方向必须越来越开放,越来越普及,只要中国人民人人都懂法,一些人想乱来就难了……”

两人交谈了一番后,顾金声突然话锋一转,"思明,你怎么看我退休的事?这一次我想听你的心里话,我相信没有一个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会舍得把军委一号的位置让出来!"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李思明感到后背渗出细密的汗珠,军装衬衫贴在皮肤上凉飕飕的。真话?什么才是真话?说我觉得您老该退?那岂不是显得自己迫不及待想上位?说不应该退,你又说我说的是假话。说应该按制度来?又像是冷血的官僚做派。

李思明突然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的话:"明儿,你现在不得了,当了大官,祖祖辈辈都没人比得上你,我们的族谱估计要你开始。

但我心里怕,怕得很,怕你出事呀,你可要小心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官,但我瞅着和做人一样,该坚持的时候要坚持,该圆滑的时候也要圆滑!"

"总枢机,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李思明深吸一口气,"现在的局势太复杂,我们刚刚和美国斗了四年,虽然签署了临时停战协议,但什么时候再次打起来也不知道。

苏俄又显得出人意料的脆弱,在这样的大变局时代,我心里没有底,我真得希望您能扶上马,送一程,多指导我前行!

而党内、国内目前看着一切都好,但实际上更加敏感,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有可能引发政治波动,所以我认为党和国家必须稳字当头,稳定压倒一切!

我知道一些同志认为制度比个人重要,我也清楚当年谷主席带头建立退休制,也是为了避免重蹈苏俄政坛毫无规矩,各种恶斗不断的覆辙。"他直视顾金声的眼睛,"但在政治过渡期怎么操作,我们绝不能教条。

谷主席虽然六十出头就已经退休,但他一直是党的名誉主席,也有中顾委,我们的大小事务都要向谷主席和老同志们请教,他们的意见非常重要。

而按照谷主席制定的时间表,中顾委今年就要取消,未来中央工作如何处理,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规则,上上下下都在观望。

此时您为了党和国家的大局,您继续领导军委工作一段时间,是完全合理的,我相信谷主席也是支持的!"

顾金声突然大笑起来,他起身走到保险柜前,转动密码盘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思明啊,你比我想象的更有智慧,但你还是低估了一些同志……"

李思明取出一个牛皮纸档案袋,"看看这个!”

李思明疑惑的打开档案袋,里面是十几份"群众来信",内容惊人地一致:请求顾金声留任。最下面还压着一份某部门的秘密报告,详细记录了近期某些干部的"异常活动"。

看着李思明震惊的表情,顾金声心里既欣慰又苦涩。这些天他故意放出风声,就是要看看哪些人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档案里那些肉麻的吹捧、精心设计的"民意",活脱脱就是当年KMT那套"劝进"的把戏。最让他痛心的是,里面有几个还是当年一起在战场上拼杀的老战友。权力啊,真是面照妖镜。、

不过李思明的反应让他放心了——这个年轻人很清楚现在和未来的国家局势,他选择了稳扎稳打,既不急于求成,又没有迫于他的压力,委曲求全,这才对嘛!

"现在你明白了?"顾金声敲了敲档案袋,"有人巴不得我跳出来破坏自己参与制定的制度,我只要留任军委,立刻就有人说中顾委要保留,而那些15后的同志还可以继续为党干一届,现在的局面和七零年前谷主席退休前夕几乎一模一样!"

李思明的手微微发抖,纸张发出簌簌声响。他突然站起来,军姿笔挺:"请总枢机放心,我一定服从中央决议,保证平稳交接……"

说出这番话时,李思明感到一种奇异的解脱。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唐山,作出撤离决定的那一天晚上,那时他才知道,人在重大抉择面前反而会异常平静。

档案里那些名字像烙铁般烫着他的眼睛——有几个还是他敬重的前辈,但在的党和国家的根本利益面前,没有情面可讲,有些原则必须坚持,若是全面倒退,那就整个乱套了!

……

李思明回到国安委办公室时,窗外已是深夜。北京的冬夜冷得刺骨,但远不及他此刻内心的寒意。他脱下军大衣,随手挂在衣架上,走到办公桌前,目光落在刚刚送来的苏俄各种情报汇总。

他翻过一页页报告,上面详细记录了苏联高层近期的权力斗争。保守派试图维持旧秩序,改革派则急于推倒一切,似乎苏俄一切都是罪恶,而在斗争当中,像叶利钦这样的投机派,正想尽办法往上爬,他如果上位,天知道苏俄会变成什么样子!

中国呢?”

李思明的手指微微发紧。他太清楚中国的情况了——这些年,虽然国家越来越繁荣,但也滋生了无数投机者。

有人借着“解放思想”的名义否定历史,有人打着“市场经济”的旗号侵吞国有资产,甚至有人暗中勾结境外势力,试图动摇国家的根基。

谷雨和顾金声两位领袖,用一生捍卫了这个国家的稳定。可自己呢?他闭上眼睛,思绪回到了几十年前——

年幼时期,李思明蜷缩在稻草上,家里穷得连煤油灯都点不起,母亲在昏暗的月光下缝补衣服,父亲则蹲在门槛上抽着旱烟,沉默不语。

“爹,咱家啥时候能吃上大米饭?”他小声问。

父亲没回答,只是狠狠吸了一口烟,烟锅里的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等到了1936年,那一年他已经10岁,开始了土改,那天,父亲疯了似的跑回家,一把抱起年幼的他,声音颤抖:“明儿!地!咱家有地了!”

李思明从未见过父亲那样激动,他粗糙的大手死死攥着那张地契,仿佛攥住了整个未来,一家人从此不一样了,虽然战争期间很辛苦,但所有人都有盼头,前线在不断胜利,反动派一个接着一个被消灭,等天下太平,一切都会美好!

而到了1947年,十九岁的李思明端着步枪,趴在战壕里,对面是法国殖民地的机枪阵地,子弹呼啸而过,连长问他,“怕吗?”,他记得自己的回答,“怕!但更怕回去过穷日子。”

而到了六十年代,他作为驻法武官和法国人打交道,第一次来到了发达国家的首都,他也开始接触各国军人,虽然当时的中国已经非常强大,军事很强大,但他很难感受到尊重,这帮子帝国主义者还没有被收拾够!

然后是1977年,他被增补为中央局委员,被谷主席接见,“思明同志,热河省的工作做得不错。”谷主席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未来的担子,会更重,既要勇敢的挑起担子,又有智慧!”

……

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打断了李思明的回忆,“首长,紧急军情。”秘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阿富汗前线最新战报——四架苏俄直升机被击落,美国生产的毒刺导弹已经大量出现在阿富汗战争。”

李思明点点头,下令继续保持跟踪,他放下电话,又一次深吸了一口气,美国对苏俄的绞索越收越紧,一旦东欧出现剧烈变化,中国的处境将急转直下,谷主席、顾主席大局为重,他也不能让他们失望,相忍为国的道理还是知道的……

四架米-24“雌鹿”直升机的残骸散落在阿富汗山区的峡谷中,燃烧的黑烟直冲天际。几十名苏军士兵的尸体被游击队拖到路边,任由秃鹫啄食。美国《华盛顿邮报》在头版刊登了照片,标题赫然写着——“苏俄钢铁洪流?不过是废铜烂铁!”

国防部长索科洛夫狠狠将报纸摔在会议桌上,脸色铁青,“美国人这是在羞辱我们!必须增派地面部队,彻底剿灭这些匪徒!”

中央第二枢机沃罗特尼科夫缓缓抬头,目光冷峻:“索科洛夫同志,阿富汗不是捷克斯洛伐克,美国可以通过巴基斯坦不断支援,我们不可能投入几十万军队去打一场无休止的战争。”

“可空军损失惨重!”索科洛夫咬牙道,“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士兵会失去信心!”

“空军损失了四架直升机,但整个阿富汗战场仍然在我们的控制之下。”沃罗特尼科夫语气平静,“人民军还能维持战线,我们只需要调整战术,而不是盲目增兵。”

坐在角落的戈尔巴乔夫轻轻点头,他即将启程前往法国访问,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激化矛盾,“沃罗特尼科夫同志说得对。”他开口道,“我们应该优先考虑外交途径,而不是军事冒险。”

索科洛夫冷笑一声:“外交?美国人会因为我们‘考虑外交’就停止嘲笑我们吗?”

沃罗特尼科夫没有理会他的挑衅,而是看向坐在角落的叶利钦,“鲍里斯·尼古拉耶维奇,你怎么看?”

叶利钦抬起头,脸上带着谦逊的微笑:“我完全支持沃罗特尼科夫同志的决定。军事行动消耗太大,我们应该把资源用在更重要的地方,隐形飞机和新一代电子系统是当下最重要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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