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新股东 第59节

　　虽然苏俄在柏林问题上让步，但苏俄绝不可能在阿富汗让步，偏偏美国吃错了药，竟然也在阿富汗加大投入，美军的后勤基地就在巴基斯坦，所以拉拢印度，牵制巴基斯坦就成了必选项。

　　事实上，谷雨也清楚，阿富汗战争爆发后，美苏必然会不断拉拢印度，印度的外交环境会大为改善，这会中国能做的事情很有限，还不如看着印度人表演。

　　以印度人的屌性，一旦外交环境好转，必然要搞小动作，拿着老毛子的投资总要做一些事情，在克什米尔搞事的可能性很大。

　　不仅仅印度如此，巴基斯坦也应该如此，小巴又不傻，不可能为美国赴汤蹈火，在所不惜，面对印度的挑衅，小巴很可能与印度人配合时不时摩擦，好推脱美国的不合理要求。

　　谷雨现在搞不清楚，印度会不会对中国也搞点事情，希望没有，若是敢搞，就让印度痛不欲生，他对印政策是印度动一，他就动十，不给印度通过搞摩擦获利的机会，与前世不同，这一世的谷雨更喜欢用空军，中国海空军再弱，收拾印度总是可以的，而且打了印度，印度还没办法回击……

　　两人攀谈了一番，又一起慰问了当地群众，然后离开了这个江上小岛，乘坐轮船返回武汉，然后返回北京，两人一起乘坐京津实验高铁，感受了一把150时速的快感。

　　这条高铁还没有正式投入使用，目前还在测试阶段，不过赫鲁晓夫乘坐之后，已经决定必须修建莫斯科-列宁格勒的高铁，怎么能中国有高铁，苏俄没有呢？苏俄不仅要修高铁，而且还要修那种快速运兵的高铁，中国这种模式是不可取的！

　　从天津重新返回北京后，两人进行了第二次交谈，这一次交谈后，赫鲁晓夫也没再干预中国的路线问题，而是实实在在谈了不少合作问题。

　　中苏两国确定在航天领域加强合作，接下来来苏俄将帮助中国培训宇航员，未来中国宇航员有可能会乘坐苏俄飞船登上太空，两国决定在卫星应用领域加强合作。

　　在航空领域，中苏两国签署伊尔62合作备忘录，中国将承担相当部分非核心部件的生产任务，同时中航工业也将创建一个组装厂，而中国则向苏俄提供40架明确订单和未来100架的意向订单，以分担苏俄的研发成本，苏俄国家银行则需要提供相应的低息贷款，中国则用农产品和日用品归还。

　　在石油领域，中苏签署了中苏和石油和天然气管道合作协议和海上石油勘探协议，作为交换，中苏签署了巨额的农业合作协议，中国将大规模增加对苏各类农产品的出口……

　　而在高铁领域，中国与苏俄合作高铁技术合作备忘录，作为交换，苏俄除了为京九铁路提供一部分贷款以外，还将为中国接下来的两条重要高铁，上海-南京-杭州三角高铁、广州到九龙高铁提供贷款。

　　随着一个又一个协议陆续签约，在1961年，中国在外交上获得了不小的突破，和美国签署了新一轮贸易协定，和苏俄扩大了双边的经济往来，这也跟当前的国际形势有关，美苏对抗加剧，都有拉拢中国，避免中国一边站的想法。

　　而在送走了赫鲁晓夫之后，谷雨相当轻松，接下来他可以磕着瓜子看看热闹吧，不过他的瓜子刚刚抓起来，就发生了一件让他异常恼火的事情。

　　台湾省长项南和省委第一枢机、第二枢机闹起了矛盾，不仅仅是两位枢机看不惯他改革的思路，还因为项南触犯了他们的利益。

　　项南看到高干食堂除了三餐，还给省领导们供应些市场紧俏的商品，有的领导干部不仅自己独享，连亲戚朋友也时来沾光“众乐”，有时一桌就坐了一大家子，项南就看不过去。

　　就在常委生活会上委婉的提出了建议，认为此举脱离群众，助长了领导干部搞特殊和腐化之风，久而久之，干部和家属心安理得不说，其子女甚至对这类特权津津乐道，炫耀示众……

　　这件事自然没有被通过，自此之后，台湾省委主要领导干部之间就有心结，而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更是激化了矛盾。

　　某位副国领导爱喝点酒，听说项南公务接待四菜一汤，还禁酒，起初不太信，视察由项南陪同，连着几天没酒喝，颇不高兴，说你们台湾的规矩是光吃菜的？

　　项南说，中央文件多次说过不准大吃大喝，该领导对他相当生气，隔了一天，到了吃饭的时候，领导说，菜就吃我们的，酒就吃我们的吧，儿子抱出一箱酒，汾酒、茅台、五粮液什么的都有，叫声项叔叔你自己挑……

　　项南不仅仅把领导给得罪了，还在一个重大项目上，被该领导投了反对票，该领导认为台湾是战略前沿，没必要放什么大型企业，然后该项目泡汤。

　　省委第一枢机自然气得七窍生烟，回头就在常委会上不点名批评他沽名钓誉，而各种对项南的批评也传到了北京，陈云同志私下里说，“项南不懂高层政治！”

　　这件事也不知道被谁多嘴，就传到了谷雨耳边，谷雨听完之后，给出了一个冷冰冰的评价，“我们很多同志确实太懂高层政治了，懂得多反而害了他们！”

　　就在1961年12月底，在谷雨的强硬推动下，台湾省委第一枢机和第二枢机被撤职，一个去人大，一个去政协，而项南被提拔为省委第一枢机，谷雨还让人给他传话，中央不给你项目，你就自己想办法，想办法招商引资！

　　也就在1961年12月底，陈云同志被任命为全国政协副主席，被解除了中央政法委副枢机兼全国综治委枢机的职务，也就在这个时候起，这两个共同战斗了二十多年的老搭档矛盾公开化……

　　而那位带着一箱酒到台湾考察工作的领导也被谷雨叫到办公室狠狠骂了一顿，然后告诉他，你既然这么喜欢喝酒，我让你去酒厂做鉴定师好了，天天有的喝！

第69章 后续

　　会议结束，薄一波回到家中，连续询问妻子一番家里的事情，见妻子稍稍有些吞吞吐吐，就急不可耐的说道，“不管是我们家，还是你们家，都要查一遍，绝不能授人以柄，现在情况太不对劲了，我们必须小心再小心！”

　　“老侯，这是发生什么了？”

　　薄一波颤抖着声音说道，“老廖完了，他已经被责令搬出中南海，身边秘书全部被调换，原来的秘书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中办虽然没有明说，但我估计他已经不会有机会参加中央局会议，中央局和枢机处关键文件，他已经看不到了！”

　　侯妻听完发生的种种，同样脸色煞白，她喃喃的说道，“谷枢机怎么能这样，这不是他的作风呀！”

　　“你以为谷枢机是什么作风？他的宽厚只是他刻意做给外人看的，他是开国之君，杀伐果断是他的本能，老廖和他路线不一致，他被收拾不奇怪，但私下里一句话就落得这个下场，太让人寒心了！”

　　“老廖和他的路线冲突，怎么也比不上老李吧，老李的待遇可比他高多了！”

　　“老廖和老李能是一回事吗？他这么多年一直浮在中央，连自己的班底都没有几个！”

　　“这么说也是！”

　　薄一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良久才问道，“你还记得当年那封举报信吗？”

　　“攻击林总家属的那封，都好几年了，也没有查出来，不是不了了之吗？”

　　“我说的是之前的那封，引发柯庆施攻击饶漱石的那封！”

　　“你是说老廖干的？”

　　“他这个人很阴，王总私下里就说过陈云类陈平，而事实上也是如此，饶漱石和柯庆施两败俱伤，柯庆施郁郁而终，饶漱石则拖延了十几年才入常，而陈云则做了七年总理！”

　　“是不是他干得并不清楚，但他得利最大是事实，要说起来，你和黎玉也是因为这个机会才获得了提拔，只是你吃亏就吃亏在上海各种动作太迟缓了，谷枢机提醒了你也不听！”

　　“那会老廖是总理，谷枢机经济上已经放手，我哪里想到谷枢机会那么右？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你也不会做，你和谷枢机的见解不一样！”

　　“我怕得就是这个呀！”薄一波紧张无比的说道，“收拾完了陈云，下一个会不会是我？”

　　“你鞍前马后伺候谷枢机那么多年，感情不一样，再说了，你现在已经降职，手里已经没什么实权，他为什么要对你下手？”

　　“按理说如此，可谷枢机的思路，我还是有些猜不透！”薄一波有些烦躁的站了起来，“整党和严打也搞得差不多了，陈云也没多少实权，谷枢机为什么突然发难？仅仅一句话？怎么也不可能的，我看十有八九是被抓了实据，先从他的秘书着手！”

　　“老侯，会不会项南真的是谷枢机选中的未来接班人？所以谷枢机才会反应这么强烈，拿着廖总理做筏子，警告全党上下，不允许影响到接班人的发挥！”

　　“项南若是接班，就他那个脾气，搞不好连谷书记的话都不会听，不会是他，他可能会成为监委枢机，但一把手是不可能的！”

　　“不是为了他，会不会是为了李强？”侯妻似乎很有见地，分析起来，“老侯，谷枢机是爱权，但他们家祖上几代都没有活到60是事实，他又那么操劳，他能不能安安稳稳的活到退休年龄谁也不知道。

　　偏偏钢铁因为接班人没有安排好，竟落得那般下场，他肯定会无比担心，他马上就要54岁了，若是果真活不到60，李强同志五年之后就要接班，这个时间是很快的，他肯定会想未来谁有可能动摇李强同志的领导地位？

　　毛泽东同志？不可能，他虽然很有影响力，但所有人都防着他，他反而最没有可能；周恩来同志？也不可能，他没有领袖才干，又是李强同志的老领导，他肯定乐见其成李强执政，至于毛泽民、何孟雄、刘天章、陈赓、彭德怀、饶漱石、黄道等等更没有可能！

　　唯一有可能影响到李强同志的只有陈云，两人年龄相当，陈云又长期主持财经工作，李强同志名义上还是他的下属，而且你也说了陈云性子很阴，类似陈平，而正是陈平串联周勃，诛杀诸吕，换成你是谷枢机，你也会收拾陈云同志！”

　　“老廖应该也没那么大能量吧？”

　　“那是谷枢机还在，压着呢，若是谷枢机不在，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现在他又对谷枢机一肚子不满，未来若真得被他串联别人翻天了，谷枢机就算不落个钢铁的下场，家里的孩子们也肯定得不到好！”

　　“若真有那么一天，你觉得老廖会串联谁？”

　　“那我就不知道了！”

　　“常委会其他人应该没可能，那就只有现在的中央局委员，而且还是北方系出身的，黎玉、苗可秀、谷景生，资历上都差了一大截，也根本不可能……”

　　“老侯，你现在若是中央局委员，我还担心，你只是候补委员，我反而不担心了，就算谷枢机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不可能压过中央局那么多同志，顺利成为常委，谷枢机自然没必要收拾你！”

　　侯妻说到这里，反而相当兴奋，“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李强搞不好还会拉你一把，你对他暂时没有威胁，又是北方系核心人员之一，党政军都有人脉，要论起来你比他还要全面！”

　　说到这里，侯妻又十分不忿的说道，“要说起来，你比李强还合适，谷枢机为什么会跳过你！”

　　“李强会搞工业，这一点我怎么也比不上的！”

　　“会搞工业，那就做总理好了！”

　　“你不懂的，谷枢机一贯认为一把手要懂工业化，他提拔干部也是这个思路，这一点我也是赞同的，我搞革命行，搞建设确实有缺陷，李强同志若是接班，我是服气的！”

　　“这样呀，那你就多像李强同志汇报，表明态度，谷枢机看你这样，也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你说得对，这一点我确实疏忽了！”

　　夫妻两个谈到这里，都松了一口气，过了片刻，侯妻说道，“老侯，谷枢机把你降为候补委员，搞不好就早早就想到了这些，你现在这样反而安稳了不少！”

　　“也不知道他是真这么想，还是假这么想！”薄一波轻轻咬了咬嘴唇，“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再出错了，不管是亲戚，还是孩子们都要管得紧一些！”

　　侯妻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相比于薄一波夫妻俩忧心忡忡，韩光现在心情很好，陈云赖在中央局不走，总是一桩心病，现在谷谷枢机发火，逼着他搬出中南海，又给他重新调配了秘书，考虑到陈云的年龄，就算挺过这一关，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很难有翻身的机会。

　　不过陈云毕竟是多年的老常委，韩光多多少少有一些忌惮，乘着他翻船的机会，正好把他的人清理一番，不过还没等韩光做什么，谷雨已经抢先动手。

　　1962年初，中央候补枢机、国务院秘书长杨琳被解除职务，调任新组建的华油总公司担任董事长兼党委枢机，负责这个超级粮食企业的组建，虽然说这个位置很重要，但怎么也比不上国务院秘书长，很明显这应该是陈云事件的余波。

　　而根据国务院总理毛泽民同志的提名，苗可秀同志重新出任国务院秘书长，同时解除了他公安部长的职务，至此，苗可秀的职务就多了，中央局委员、副总理、中央枢机、国务院秘书长，他同时还兼任中央政法委常务副枢机。

　　而与此同时，谷雨前秘书、甘肃省委第一枢机的杨毅同志被任命为中央政法委委员、公安部长，这个任命看起来，并不算出人意料，杨毅是老公安，又是谷枢机亲信的人，在这个敏感的时刻，重新担任公安部长完全说得通。

　　不过杨毅被没有被提为副国级，也没有兼任中央枢机或者候补枢机，看起来他未来还将在苗可秀同志领导下工作，主要负责执行。

　　如果说苗可秀、杨毅的任命都不算突兀，新一任甘肃省委枢机就比较令人吃惊了，王任重只干了一年多一点的广西省长，竟然就被提拔为甘肃省委第一枢机，这是第三个15后省委枢机。

　　王任重被提拔，或是平衡，或是因为过去一两年他同样被人压制，谷雨很不满意，你们越是压制我越是提拔年青一代干部，谷雨同志用这样的强硬态度表明自己的决绝态度……

　　看到这些任命，按理说韩光应该高兴，不过他心情却有些复杂，老一代同志还没有退干净，这年青一代又靠着谷枢机的提拔不断上升，他们被夹在中间也太辛苦了！

　　但还等韩光想清楚，在这个新年即将到来之际，在抚顺市出现了一次空前的大矿难，事故发生地点为矿井的指挥中枢，12号井底车场，此时又是全矿井的咽喉，爆炸的火焰和毒气顺着风流，飞速冲向各个巷道和工作面，正在井下作业的工人、干部顷刻间遭遇灭顶之灾。

　　大巷顶板冒落，支架倒塌，多处起火，浓烟滚滚，井口住屋以及附属建筑物在一眨眼间全部被摧垮，井架上高高矗立的打钟房顷刻起火。

　　该处井底井架被摧垮了，地面矿车倒在一边，井口几乎成了一片废墟，紧接着，14号井口也喷出浓烟，巨大的风力把打钟工和跟车工摔成重伤，井口房子倒了，地面配电所也由于掉闸而停止运行，井上井下电源全部中断，电话交换指示灯闪了一下后便全部熄灭。

　　14号井旁准备乘罐笼的工人大部分被震伤，距离13号井翻笼2000米的所有设备、棚架都被掀翻和摧垮，大巷变电站、图表室等地无不充满呛人的烟雾……

　　谷雨听到汇报是夜里十点半，谷雨十分震惊，“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在下面？”

　　“谷枢机，事情很不巧，当时正值井下交叉作业时间，交班的职工未上井，接班的职工已下去，两个班的干部工人全部被困在井下！”

　　“不惜一切代价、毁矿保人！”

　　也就在谷雨做出指示的同时，薄一波、韩光、苗可秀等领导干部都已经乘坐飞机到达，在他们的调动下，在全国主要煤矿的救护队和解放军化学兵部队先后赶到，组成一支很强的抢救队伍，想尽一切办法救援，但即便如此，这等空前的矿难必然会造成极大的伤亡。

　　次日一早，谷雨听取了出事煤矿的初步情况汇报，已经确定这是一次煤尘爆炸，12号井底发生爆炸产生了高温、高速爆炸波立即波及全井各地，又引起许多有煤尘地方的连锁爆炸，造成全井受灾。

　　该矿井属于日伪时期的老矿井，各个巷道缺乏预防和处理灾害的各种安全设施，多数职工没有预防和躲避灾害的基本知识，在事故发生后没有及时采取反风措施，所以井底车场爆炸时的大量有毒气体扩散至各巷道各采掘工作面，导致了全井受灾。

　　谷雨沉默良久，“国内有类似风险的老矿井还有多少？”

　　刘亚楼摇摇头，十分沉重的说道，“谷枢机，短时间很难给您一个明确的数据，我只能说这些年我们各大煤矿扩产压力实在太大，安全问题确实疏忽了不少！”

　　“和平时期，出现这样的矿难太过骇人听闻，现在又是春节前，将近一千个家庭骤然间失去亲人，一定要做好群众的安抚工作，赔偿要到位！”

　　“谷枢机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做好赔偿工作！”

　　“采矿不可能不出事，但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大的矿难，一定要深刻总结教训，各主要矿务局要对类似问题比较大的矿井进行改造，该减产的减产，该关闭的关闭，要有决心，我们讲经济增长，讲建设，说到底是为了人民，若是一再出现这样的大矿难，对人民是没办法交代的！”

　　说到这里，谷雨长舒了一口气，“抚顺出这么大的事情，瞒是瞒不住的，而且就算能瞒，我也不想瞒，我们现在的情况并不是那么乐观，我们必须让人民清楚这一点。

　　今天晚上的广播电视对外公开这个矿难，每年分上午、下午举行记者招待会，向人民介绍我们的救灾情况，以后要形成这样的制度，不涉及机密的事故，该报道要报道，免得人民猜来猜去！

　　等到此事一结束，成立以你为首的国务院调查组，对这一重大事故进行全面调查，同时对能源部、辽宁省等主要领导干部追究责任，要给人民一个满意的交代！”

　　刘亚楼微微皱眉，谷雨的处理与他的设想不同，他委婉得劝说道，“我们换届时间不长……”

　　“领导责任也是责任，必须有一些压力，要不然都不重视，GDP是重要，但也没有到不顾一切的地步，该有的安全措施都没有，是不行的！”

　　刘亚楼点点头，谷雨稍稍停顿，然后想了想说道，“中国面积很大，各种灾害频繁，我们需要创建专门的救灾管理部门，名字就叫应急管理部，以后这一块工作就交给应急管理部来操作，第一任部长就让李先念同志来做，他打过仗，协调能力也不错，做这个部长很合适！

　　现在部队人数少了，不能什么事情都要调部队，这一次裁撤了二十万人，正好可以组建不属于应急救灾部队，该部队和武警部队、边防部队一样，属于内务部队范畴，不列入解放军员额。

　　应急救灾部队平日里就针对经常出现的地震、洪水、泥石流、台风、森林大火、矿难等等进行训练，相应设备器材也要多准备一些，一旦有需要就立刻调动，如此未来若是出事，我们反应也快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