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新股东 第60节

　　我们必须亡羊补牢，这一块就算需要花一些钱，也是值得的，战争时期我们死那么多人是没办法，现在能少死一些，也是好的！”

　　在说出这句话时，谷雨想起了未来华北地区即将开始的一连串地震，现在确实要准备起来了，先组建一只20万人经受过一定地震救灾培训的部队，到时候各种损失应该会不少……

　　当然了，谷雨也考虑过韩光，这个同志有能力，但政治上也颇有想法，胆子也比较大，这一类的不安分干部，还是留在地方好，不要进入中央局了！

　　乘着这个机会撤销他的职务，两年之后，哪怕他复出，给他一个省委枢机，干完之后，也差不多到了退休年龄，他要怨，也只能怨自己的运气不好！

　　当然了，韩光撤职，谷雨也要考虑接替的干部，能源部是超级大部，管煤炭、石油和电力，对相关巨型国企拥有指导权，没有足够能力的干部根本压制不住。

　　谷雨慢慢想到了严耀庆，他在天方省做过，对石油还是比较熟悉的，而广南又有鸿基这样的大煤矿，他应该有一定的了解，而且能源问题未来将比较重要，也要牵扯到大量外交谈判，他也有外交经验，干这个活还是可以的！

　　至于新任的广南工委枢机，谷雨就想到了湖南省委第一枢机高岗，他在湖南干得不错，又在昆仑省做过，让他担任广南工委枢机，同时进入中央局担任候补委员，呵呵，这个老小子肯定想不到吧，有的时候你想争取什么，我未必给，老老实实做事，机会却又来了！

　　如此一来，又空出了一个省委第一枢机，而且是相当重要的一把手位置，人选也是现成的，吕东该下去了，中央工建小组办公室常务副主任担任湖南这个重要的工业省一把手自然没有问题……

　　虽然发生大矿难是一件非常伤感的事情，但对于谷雨这种经历过战争，看淡生死的人而言，他并没有给予太多的关注，这些年类似的事情出现得太多太多了，他很清楚这是建设初期必然付出的代价。

　　相比较而言，此时此刻，他最重要的还是创建起一套能够有效运转的政治体系，他现在的种种动作确实不小，不断提拔年青一代干部，不断的挤兑老一代干部，某种意义上，也有欲盖弥彰，吸引国内外注意的目的。

　　原因很简单，不管是宣传体系改革，还是即将启动的企事业单位招考制度改革，亦或是中国大规模的对外开放，都要比任命一些干部重要不知道多少倍，对这一类关系到无数人的真正大动作，他更愿意多做少说，不希望出现太多的讨论，有些事情没必要讨论太多。

　　相反在人事安排上，他却故意不断烘托气氛，有意无意的搅浑水，刺激党内各个派系斗法，也吸引国外的眼球，让他们不断的猜测，事实上，谷雨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好着呢，哪怕是头部的旧伤，在这些年他的小心翼翼下也养护的不错。

　　虽然谷雨这具身体的父亲早早亡故，但母亲却比较长寿，谷雨相信自己能够挺很久，哪怕他不能挺很久，他也会把有可能损害他布局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赶下去，怎么赶，当他们忍不住斗争起来的时候，自然就会露出破绽，老廖仅仅是第一个，忍了他这么久，他也该把一些事情说清楚了……

　　汕头，民主试点区，李锡文默默得听完广播，他有些感慨的说道，“这么大的矿难，中央竟然这么快就对外公开了，以后的安全工作一定要做好，要不然没办法对人民交代呀！”

　　妻子黄文秋点点头，有些伤感的说道，“马上快过年了，那些煤矿家属这个年可怎么过呀，当年你在国外厮杀，但凡听到哭声，我都躲得远远地，我真怕，好在，终于挺过来了！”

　　“我是没有牺牲，还活着很好，可我率领的部队牺牲了不知道多少人，当年在瓜岛，我率部死守，看着身边的同志不断牺牲，我当时也想过这个问题，他们就这么牺牲在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回国能有一个骨灰盒就不错了，我该怎么对他们的家人交代呀！”

　　说到这里，李锡文微微舒了一口气，“等到后来回国，我去见烈士家属，与他们座谈，烈士家属绝大部分还是很通情达理的，只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家人牺牲的有价值，国家也会善待烈士后人，他们会接受的，我相信这一次主动公开此事，也是同样的道理！”

　　黄文秋赞同道，“这样挺好的，公开了，也省得大家伙胡猜乱想，那反而不好！”

　　李锡文默默点点头，黄文秋这才问道，“最近中央出了不少事情，不会连累到你吧？”

　　“我就一个试点区的副主任，上面还有彭总这尊大佛坐镇，怎么也搞不到我的头上！”

　　“那就好，人家怎么斗，怎么争都和我们没关系，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李锡文笑着说道，“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廖总理那么大的领导，竟然就这么被逼着搬出了中南海，身边的秘书也都被换了，这可是做过总理的人呀！”黄文秋有些摇头道，“不要说我，连左洋子那么喜欢谈政治的人，都咂舌不已，她说怎么也想不到谷主席做得那么绝！”

　　“丁承德同志怎么评价？”

　　“她呀！”黄文秋压低声音说道，“丁承德心里挺担心的，她觉得谷枢机有些不厚道，不应该那么对廖总理，连她都这么想，别人还不知道怎么评价呢！”

　　“政治上的事情，你少打听！”

　　“我也就随口说说！”

　　“小心隔墙有耳！”李锡文微微摇头，他想起了彭总的反应，出人意料的是，彭总竟然说早就应该这样了，那个陈云一肚子坏水，留在中央就是祸害，除掉更好

第70章 新整顿

　　每当想起彭总的说法，李锡文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相比于项南、王任重等已经变成省委枢机的同志，他这个民主试点区副主任不上不下，既能做事，又有彭总罩着，不知道多幸福，所以李锡文非常满足。

　　不过李锡文满足，并不代表谷雨会满足，他一直盯着李锡文，现在两年过去了，民主试点区搞得还算可以，既稳扎稳打，没闹腾什么事情，又让党内的民主派看到了基层选举可能存在的问题，所以谷雨很满意。

　　在连续提拔了好几位年青的省委枢机后，谷雨自然考虑过李锡文，不过权衡之后，还是让他在民主试点区再干几年，他和其他有丰富地方经验的同志不同，他并没有在国内长期的行政经验，民主试点区是个很不错的平台，正好让他多练练手，等到11大换届前，让他担任省委枢机顺理成章。

　　事实上，不用其他人提醒，他也知道自己对陈云同志的强硬态度，必然会引起很多人的不满，但他还是果断动手了，那句不懂高层政治触动了谷雨最敏感的神经，老廖就是太懂高层政治了，才会由他领头搞出了一大堆事情，既然你这么懂，我就不让你有机会参与，活活憋死你！

　　而一旦动手了，谷雨就会毫不留情，不会给对手翻身再来的机会，当然了，也不仅仅是整顿人，老廖不是说自己的孩子最放心吗？谷雨也要把那些不让人放心的孩子狠狠整顿一番！

　　谷雨一边思索，一边步入301医院，就在年前，陈赓同志身体不适住进医院休养，前世这个时候，老王应该已经不在了，而这一次他却好好活着，但他的心脏方面的问题却越来越严重，这也严重制约了他的工作能力。

　　而对陈赓，谷雨也说了心里话，“我收拾老廖有三点原因，一是他封建思想太严重，自己的孩子才放心，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我就一直不放心，我担心他搞出了一堆八旗子弟；

　　二是他对美联储那一套挺有想法，想通过控制大银行，搞幕后操纵，这些年在银行安排了不少人，我让顾准准备过一次，但效果不是很好，这一次我要狠狠整顿一番；

　　三是他这个人有类陈平，我担心他破坏我对未来的布局，他看着身体不好，但比较擅长保养，我和他到底谁走在前面也不知道，现在他的作用已经不大了，还是早点退休的好！”

　　谷雨这三个原因一说出手，躺在床上的陈赓同志苦笑道，“谷枢机，你这么直接，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我就一个问题，你对自己的身体真得那么不放心吗？”

　　“我身体现在没什么大问题，但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我如果活不到60，那也没什么，交给多才即可！”谷雨微微叹了一口气，“我真正担心的是自己寿命长！

　　自古以来，那些长寿的君王就没有善始善终的，我如果长寿，想来也不会例外，所以我必须乘着还清醒的时候交班，而且越彻底越好，如此就算交班后，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陈赓听到这里，相当感慨，“谷枢机，我想起来波茨坦会议回国时你说的话，你还是这么冷静！”

　　“不冷静不行呀，钢铁老兄的下场摆在那里！”

　　“我们比苏俄的历史长多了，就没有开国之主被否定的！”

　　“你说的，我当然知道！”谷雨笑着说道，“但给我一个七三开，我们的干部绝对做得出来，我又不是圣人，授人以柄干得的事情可不少，到时候来一个名肯实否，然后和赫鲁晓夫那个二货一样一并推翻我这些年苦心搭设的各种制度，还是做得出来的！”

　　陈赓听完，哭笑不得，他摇摇头道，“你还别说，你要是总这么搞下去，大家人人自危，还是有可能出现这种局面！”

　　“也就只有老廖，常委会其他人我都挺放心，中央局的辈分都差一些！”

　　“我就怕军中同志有想法？”

　　“这一轮裁军之后，基本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其他的只能用时间来解决！”

　　“你在当然压得住，你要是不在，15后未必压得住！”

　　“你说的是实话！”谷雨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我这么着急提拔，也有这方面的考虑，让他们在重压下成长，我们当年能挺过来，他们也必须挺过来！”

　　“就怕拔苗助长呀！”

　　“年轻时都有过锻炼，我这么广撒网，总有好的！”

　　“也只能这样了！”

　　谷雨贴近他耳边说，“我还有预备方案，若是15后没合适的，我会从谷景生和习仲勋两人中选一个做过渡，然后选25年前后的，我已经在仔细挑了，他们两个你总该放心吧！”

　　“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也不是，是两手准备！”

　　陈赓点点头，谷雨帮着掖了掖被子，“国事说完了，我们再说说家事，虽然说下一代有下一代的福，我不可能什么都注意到，但该做的我都做了！

　　老大老二都是闺女，丈夫都是搞科研的，估计没什么人惦记；老三我远远送到国外，他在捷克现在自由的很，随他去吧，真要是待在国外，给我找一个洋媳妇也算是为国争光了！

　　你们家老大，我让他娶左洋子，以后应该也没人惦记，左洋子能生儿子，你们家第三代都有了，左洋子那个丫头挺有手腕的，你们家又有统战价值，未来两代人总少不了有一碗饭吃。

　　其他的，我只会给你保底，我在世，他们只要不乱来，我都能护住；我要是不在，就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人说到底要靠自己！”

　　陈赓十分感激，谷雨今天这番谈话，先国事，后家事，他这么一番交代，他就算闭眼也可以安心走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下来，两人还能这般交心，陈赓觉得这辈子已经功德圆满了！

　　看过陈赓后，谷雨在年后召见饶漱石、黎玉、罗瑞卿、薛暮桥和习仲勋五人，成立五人工作小组，布置对陈云一系干部的整顿，一边整顿，一边挖他的墙角，让他基本失去话语权。

　　然后再根据出现的问题，顺理成章的让他好好休息，到了办退休时，再降一级，给他部级干部待遇，安置到外地居住，未来北戴河会议什么的，也不要想了，至于更遥远的未来，就要看他谷百生能活多久了！

　　陈云一系集中在中央财经系统，在地方则是他的老家上海等大城市，对地方的清理自然交给谷景生，他也需要尽快打开局面，陈云这些年在上海安排了不少干部，有腐败，有干部子女不安分的，都要查一查，他的威望自然就树立起来。

　　而对中央财经系统的整理，谷雨对部委干部并没有大动，原因很简单，部委技术官僚的培养并不容易，谷雨并不愿意因为干部变动，影响经济发展。

　　但部委技术官僚也要有所防范，他的办法就是搞干部交流，然后从出口加工区等与外国有密切接触的地区抽调干部上京，部委技术官僚则逐步下放，分阶段调整，绝不能影响工作，而且这些干部对他并无多少人身依附。

　　谷雨真正下狠手的地方是银行系统，前世的老廖对美联储背后那些大家族垂涎欲滴，对各个银行系统也格外在意，谷雨是知道的，而这一次他也不例外，他在各大银行安插了不少人。

　　而这么多年下来，银行系统也存在着大量的问题，几年前顾准就揭发过，而这几年中央和地方那些位已经长大的公子们薅银行羊毛的不再少数，谷雨也是知道的，他正好借着这个由头狠狠查一下。

　　谷雨对薛暮桥同志说道，“雨林同志，你是五人小组中唯一的经济干部，这一次的整顿和干部人事交流，哪些人能留，哪些人不能留在部委，你的意见很重要，你要大胆发言，若是有争议，你也可以向我直接汇报，我的要求很明确，绝不能影响到正常的经济发展！”

　　这段时间以来，薛暮桥的心情相当复杂，甚至有些担心，不过谷雨让他担任五人小组成员，负责整顿，而且又说了这么一番话，意思很清楚，我很信任你，你不仅不用担心，还要大胆留用一些你认可的同志，这不仅完成了薛暮桥和陈云的切割，薛暮桥甚至还可以有所发展，要是别人不同意，你找我就行……

　　谷雨这样做自然也不奇怪，本身薛暮桥就是谷雨精心培养的未来总理备选之一，是党内少有的经济学家，他当然绝不能容忍别人触碰，这一次让他上阵，就是让他乘机拉起一只人马，为未来接替总理职务做准备的，有他在，也可以防范其他人搅混水瞎搞。

　　谷雨当着其他四个人的面这么说话，意思非常清楚，也是警告让他们不能有别的想法，而在交代完薛暮桥之后，谷雨又对中央监委枢机饶漱石说道，

　　“你们要重点整顿银行系统，尤其给我好好查一查那些烂账，还有那些干部子弟开办的企业的贷款问题，这里面问题不少，咱们好不容易积累这么一些家底不容易，你们要承担起责任来！”

　　饶漱石立刻说了一番表态的话，其他同志也都陆续说了，谷雨点点头，“整顿只是手段，提高效率才是目的，我们要加大对外开放，本土企业必须有战斗力。

　　本土企业要想发展得好，银行系统的效率必须提上来，必须把钱投给有活力的企业，让这些企业发展壮大；也必须进一步剔除地方不必要的影响，银行不能为地方乱七八糟的行为兜底！

　　此次整顿必然会涉及到不少人，要有决心，饶漱石，现在很多人说你官越大，胆子越小，碰到丑恶现象也不像以前那样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了，是不是这样？”

　　饶漱石冷着脸说道，“谷枢机，我还是三四十年代的饶漱石！”

　　“那就证明给我看！”

　　谷雨又转头看向罗瑞卿，“罗瑞卿同志，很多人说你眼睛里揉不得沙子，银行系统沙子不少，你能不能给我找出来？”

　　罗瑞卿挺胸抬头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好！”

　　谷雨接着看向两位组织口的同志，“整顿是一次性行动，整顿之后，要想长期有效果，制度化建设格外重要，重点企业党的建设现在缺陷不少，你们两位的重任重大。

　　这些年，中央强调给企业放权，提高企业的活力，初衷是好的，但我现在发现相当一部分处于垄断或者半垄断地位的企业，给他们放权，等于把老鼠放在米缸里，其中银行系统的情况最为明显。

　　所以中央成立了中央大型企业工作委员会，就是为了亡羊补牢，中央必须加强银行系统的管理，虽然我们非常讲制度，但制度归根到底是人来操作的，要管好进人用人管，乘着这一次整顿，巩固和加强组织体系，你们责任不小！

　　有人说，我们在扩大开放，现在突然收紧一些企业的管控，这是不是违反了开放的承诺？这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现在银行系统的问题不是没有制度，是有制度不执行，想尽办法绕过，甚至公然违规，这是企业管理范畴，跟对外开放没有没有关系！

　　我们只有加强银行的组织建设，加强监督，才可能更好的限制住违章信贷、腐败、官僚主义等丑恶现象，我们的银行才会更有效率，这才是有利于扩大开放的举措！”

　　两位负责组织的同志陆续点头表态了一番，谷雨再和薛暮桥说道，“中央多次说过要扶持有竞争力的企业建设，但各大银行执行的不好，尤其是微众银行，钱投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接下来各家银行总经理的进退和选择，总理、你、老季和顾准要做好把关，要以能力为先，资历什么的放一边！

　　另外要试行独立董事制度，我们要从九州日本、爱国华侨邀请对银行管理很有一套的专家，要给予他们更多的权力，不要做做样子！”

　　这一次谈话之后，整顿正式开始，而谷雨在两会之后，自然也开始了对外考察，他离开北京了，下面的同志才可以大胆做事，若是有过头的，他才好纠正。

　　谷雨这一次考察，首先去的是他的起家之地热河，他到热河第一战就是凭吊烈士，然后紧接着前往赤峰考察敖汉的林场，并与林场工人们交谈。

　　在三十年代，热河整整打了十年仗，中日双方长时间对峙，热河人民付出了巨大的牺牲，战前六百万热河人，等到建国后统计，牺牲的牺牲，跑得跑，只剩下一半多一些，更惨烈的是，战争把本来就非常糟糕的热河生态环境搞得稀巴烂。

　　比如赤峰，战争结束后，偌大一个赤峰市仅有林地35.48万公顷，林木蓄积量为320.3万立方米，森林覆盖率为3.8％，沙化土地达273万公顷，形成沙区593万公顷，占全市总面积的70％以上。

　　谷雨过去的时候，正好刮来了一阵风沙，风沙遮天蔽日，车队根本看不了多远，公路边树木折断，标志牌歪倒，看到这一幕，谷雨长叹了一声，“这是一场持久战，必须舍得投入，中央会加大这一块的拨款，你们自己也要舍得花钱！

　　不仅要讲牺牲，更要讲科学，如何科学种树，科学种草，不管是退耕还林，还是退耕还草，都一定要讲科学！怎么做，办法都有，关键是执行！”

　　谷雨又特别强调，“热河是穷省，又是边疆省份，你们省要大力发展经济，中央是支持的，南部沿海地区这些年有些抱怨，但也要服从大局，中北部地区的发展，尤其是生态恢复要格外在意，这不仅仅是为了北京，更是为了子孙后代！”

　　谷雨这么一番讲话，一方面是督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解决热河内部的斗争，原来的冀东地区工矿业发达，尽管谷雨不愿意投资唐山，但唐山的底子好，工业发展的相当不错，更不要说还有华北钢铁这个来钱的神器。

　　如此一来，热河中北部和南部的差距就越拉越大，热河省的领导很清楚，中央把冀东划过来，就是用冀东之才发展热河这个穷地方，要不然热河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自然不断的从南部地区拿钱，用于中北部发展。

　　如此一来，热河省内的矛盾就比较大了，各种争吵不断，但谷雨自然不能偏着冀东那一片，政治上说，热河是龙兴之地，必须发展好；经济上说，唐山大地震也就十几年了，这时候发展什么南部，他恨不得把所有的钱都抽走……

　　所以谷雨这么一说，热河省委省政府领导都很高兴，冀东那一片的兄弟们你们不要整天吵吵闹闹，谷枢机说了，再不听话，我就收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