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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如此贪的驸马,朕杀不得? 第840节

  “此事不急!”朱元璋抬手打断,琥珀色的酒液在夜光杯中摇晃,倒映出他眼底的寒光,“先饮此杯!”

  商人们面面相觑,只得举杯。酒液入口,却是从未尝过的醇厚滋味。

  王鸿儒舔了舔嘴唇,舌尖残留的酒香竟带着淡淡的龙脑香——这是宫廷御酒才有的配方。

  朱元璋放下酒杯,指尖摩挲着杯沿,目光似笑非笑地扫过席间众人。

  烛光在他眼底跳动,映得那抹笑意多了几分捉摸不透的意味。“明日户部报名,诸位可愿听朱某一言?”

  王鸿儒喉结滚动,强压下心头翻涌的疑虑,率先起身:“朱兄既有高见,我等洗耳恭听!”他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热情,余光却偷偷打量着朱元璋身后侍卫腰间的螭纹吞口佩刀——那分明是只有内廷侍卫才配有的制式兵器,眼前这人究竟什么来头?

  张掌柜捻着胡须的手微微发颤,犹豫着开口:“朱兄,虽说招商之事有利可图,但其中门道复杂……”

  “复杂?”朱元璋突然大笑,震得廊下悬挂的金丝雀扑棱翅膀。

  他猛地一拍桌子,茶盏里的碧螺春溅起水花:“不过是工部那几个蛀虫设的局!只要咱们联手,还怕拿不下这新城?”

  角落里,头戴瓜皮帽的瘦小商人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可那三成押金……”

  “押金算什么!”朱元璋抬手打断,从袖中掏出一张金灿灿的户部官票,重重拍在桌上,“朱某这里有一百万两银票,权当是入伙的诚意!”

  银票展开的瞬间,满座皆惊。

  一百万两白银,足够买下整条朱雀大街的商铺!商人们瞪大眼睛,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王鸿儒盯着银票上户部的朱红大印,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这等巨额官票,寻常人便是见都没见过,此人竟随手抛出!

  “朱兄这是……”王鸿儒声音发涩,心中警铃大作。他突然想起白日里在聚贤楼,朱元璋对招商细节的追问,再看眼前这惊人的财力,后背顿时被冷汗浸透。莫非此人真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可若真是如此,为何又要屈尊与他们这些商贾周旋?

  “莫要多想!”朱元璋端起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夜光杯中摇晃,“明日户部报名,一切以朱某为主。只要跟着我,保准各位赚得盆满钵满!”他的目光扫过众人,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其他人想独吞肥肉,也得问问我答不答应!”

  这话如同一颗巨石投入深潭,激起千层浪。商人们面面相觑,脸色各异。有人兴奋,有人忐忑,更多的是小心翼翼的试探。那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一拍桌子:“好!朱老板如此豪爽,俺老张就跟定你了!”

  “我等也愿追随朱老板!”此起彼伏的附和声中,王鸿儒咬了咬牙,勉强挤出笑容:“朱老板既有如此魄力,我等自然唯命是从!”可他心里却在盘算,若真能傍上这尊大佛,说不定能在新城招商中捞到更大的好处;可若是赌错了……想到此处,他偷偷瞥了眼朱元璋腰间若隐若现的蟠龙纹玉佩,后背又是一阵发凉。

  朱元璋满意地点点头,抬手示意歌姬们斟酒。鎏金酒壶倾倒,琥珀色的酒液注入冰裂纹官窑杯中,泛起诱人的光泽。“来,饮了这杯,咱们便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商人们纷纷举杯,酒液入口,醇厚的龙脑香在舌尖散开。王鸿儒舔了舔嘴唇,心中愈发笃定——这分明是宫廷御酒!他偷瞄着朱元璋谈笑风生的模样,忽然想起晋商总会那位长老的叮嘱:“在京城,越是看似寻常的人,越可能藏着惊天秘密。”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酒过三巡,朱元璋突然放下酒杯,神色一凛:“丑话说在前头,明日报名,谁要是敢耍心眼……”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寒意刺骨,“可别怪朱某不客气!”

  众人纷纷称是,额头沁出冷汗。王鸿儒强作镇定,笑着应和:“朱兄放心,我等定当齐心协力!”可他心里却在暗自谋划,明日到了户部,得找机会试探一下这人的底细,若是能摸清他的来路,说不定还能将计就计……

第784章 众商云集户部衙门(求订阅!!)

  第二天清晨,京城户部衙门还未正式开门,门前的长街却早已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一辆辆装饰华丽的马车鱼贯而来,车轮在石板路上滚动,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

  车帘掀开,身着绫罗绸缎的商人们纷纷下车,他们有的手持镶玉的折扇,有的腰挂沉甸甸的钱袋,身上的配饰无一不彰显着财富与地位。

  人群中,一个身形富态的中年商人正与身旁的同伴交谈。他身着一件织锦缎的长袍,袖口和领口处绣着精致的云纹,腰间的玉带扣上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晨光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李兄,此次朝廷新城招商,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听闻那新城规划宏大,建成后定能成为商贾云集之地,若能拿下投资名额,往后数年的财源可就稳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着下巴上修剪整齐的胡须。

  被称作李兄的商人身材修长,面容冷峻,身着一袭黑色的绸缎长衫,领口处别着一枚翡翠玉佩,温润的光泽为他增添了几分儒雅之气。他微微点头,目光扫过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低声道:“王兄所言极是。不过,看今日这阵仗,来的可都是各地有头有脸的人物,竞争必定激烈。我听闻就连晋商和徽商的几位大佬都亲自来了,咱们可得小心应对。”

  正说着,一阵喧闹声传来。只见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着一只巨大的木箱,木箱上雕龙画凤,还用铜锁牢牢锁住,看起来极为沉重。周围的人纷纷投去好奇的目光,窃窃私语。“这箱子里装的莫不是金银财宝?”“说不定是准备献给户部官员的重礼。”

  抬箱子的汉子们一路吆喝着,艰难地在人群中穿行。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不耐烦地吼道:“都让开!都让开!别挡了大爷的道!”人群不情愿地让出一条路,看着他们将箱子抬到户部衙门门口,小心翼翼地放下。

  此时,一个身着灰色长袍的瘦小商人凑到王鸿儒身边,神色紧张地说:“王掌柜,您瞧这架式,今天怕是不好办啊。这么多有实力的商家都来了,咱们能争得过吗?”王鸿儒瞥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哼道:“慌什么!昨日咱们不是与那位朱老板达成了共识吗?只要按照计划行事,未必没有胜算。”想到朱五四昨晚展现出的惊人财力和神秘背景,王鸿儒心中虽然仍有疑虑,但更多的是期待。他暗自盘算着,若能借此机会攀上高枝,在新城招商中分得一杯羹,自己在商界的地位将得到极大提升。

  不远处,几个穿着华丽的女子簇拥着一位面容姣好的妇人走下马车。妇人头上戴着一顶镶满珍珠宝石的凤冠,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狐皮披风,显得雍容华贵。她手中拿着一把檀香扇,轻轻扇动着,目光傲慢地扫视着周围的人群。“哼,这些人也敢来争新城的投资名额?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她身旁的一个丫鬟连忙附和道:“夫人说得是,咱们老爷在商界可是赫赫有名,这次新城招商,必定是手到擒来。”

  周围的商人们听到这话,有的面露不满,有的则不屑地撇嘴。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商人忍不住低声嘟囔:“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仗着丈夫的势力。真正有本事的,还得看咱们这些靠自己打拼出来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户部衙门门口的人越来越多,嘈杂声也越来越大。商人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谈论着新城招商的细节,互相打探着彼此的虚实。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财富的渴望,也有对竞争对手的警惕。

  忽然,人群中一阵骚动。只见一位身着锦袍的年轻公子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下走来。公子面容英俊,气质不凡,手中把玩着一个精致的玉扳指。他所到之处,人们纷纷自动让开一条路。“这是谁啊?如此威风。”“听说是江南首富的独子,此次专程来京城争夺新城投资名额的。”

  年轻公子走到户部衙门前,停下脚步,目光冷冷地扫过众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今日,这新城的投资名额,我势在必得。谁要是敢跟我抢,可别怪我不客气。”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人群中却格外清晰,众人听了,心中都涌起一股寒意。

  在人群的角落里,一个穿着朴素的老者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深邃而平静,似乎对周围的喧嚣毫不在意。他身旁站着一个年轻的小厮,正焦急地说:“老爷,您看这情况,咱们要不要也……”老者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缓缓说道:“莫要着急,且看这局势如何发展。这新城招商,绝非表面这般简单,其中必有玄机。”小厮听了,虽不太明白,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正当众人剑拔弩张之际,街角突然传来清脆的马蹄声。八匹通体雪白的骏马踏着碎玉般的晨光而来,马鬃上系着的鎏金铃铛随着步伐叮咚作响,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马车车厢由紫檀木打造,表面镶嵌着玳瑁与螺钿,组成的云纹在阳光下流转着奇异的光彩,车帘竟是用孔雀金线织就,隐约可见车内明黄的绸缎坐垫。

  “是朱老板!“王鸿儒瞳孔骤缩,率先拨开人群冲了过去。他锦缎长袍的下摆沾满尘土,却浑然不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缓缓落下的马车踏板。其他昨日赴宴的商人也如梦初醒,争先恐后地挤到马车旁,七嘴八舌的问候声此起彼伏。

  朱元璋身着月白织金蟒纹长袍,腰间羊脂玉佩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他扶着侍卫的手缓步下车,故意将袖口微微卷起,露出腕间十八子菩提手串上镶嵌的红珊瑚。“诸位早啊!“他爽朗的笑声如洪钟般响彻长街,带着让人不由自主想要追随的威压。

  “朱老板大驾光临,真是让这户部衙门蓬荜生辉!“王鸿儒弓着腰,恭敬地递上一方绣着金线云纹的帕子,“昨夜不知朱老板休息得可好?“他偷眼打量朱元璋的神色,见对方神色如常,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朱元璋接过帕子随意擦拭指尖,目光扫过周围蠢蠢欲动的商人,忽然抬手揽住王鸿儒的肩膀:“来得正好,王掌柜给我引荐引荐这些商界豪杰。“他的掌心隔着绸缎传来滚烫的温度,惊得王鸿儒后背瞬间渗出冷汗。

  “这位是晋商总商会的吴会长。“王鸿儒指着那位戴红宝石玉带扣的富态商人,声音不自觉拔高,“吴会长在西北盐铁生意上独占鳌头,听说这次带来了三船的西域珍宝做抵押。“

  吴会长原本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大,死死盯着朱元璋腰间若隐若现的蟠龙纹玉佩。他强笑着抱拳道:“朱老板谬赞,不过是些小本买卖。倒是朱老板这派头,莫不是...“

  “吴会长说笑了!“朱元璋仰头大笑,故意将玉佩转了个角度,让蟠龙纹在阳光下显露得更清晰,“不过是做些南北货的生意,哪比得上吴会长财大气粗?“他话锋一转,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听说吴会长和工部侍郎是故交?“

  吴会长脸色瞬间煞白,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他慌乱后退半步,撞到身后抬箱子的汉子。巨大的木箱发出吱呀声响,铜锁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王鸿儒见状连忙接过话头,指着那位身着黑衣的冷峻商人道:“这位李老板是徽商新晋翘楚,去年刚垄断了江南丝绸的出口。“他刻意加重“垄断“二字,余光瞥见李老板的手不自觉按在腰间藏着银票的暗袋上。

  李老板微微颔首,翡翠玉佩在领口轻晃:“朱老板昨夜的排场,让李某大开眼界。只是不知朱老板...“

  “做生意嘛,总要有些诚意。“朱元璋抬手示意侍卫捧来鎏金托盘,上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张万两银票,“听说新城招商需要押金,朱某先备着。“他的手指抚过银票上鲜红的户部官印,突然转头看向人群中那位珠光宝气的妇人:“这位夫人是...“

  “我乃扬州盐商之妻!“妇人挥着檀香扇抢白道,却在触及朱元璋似笑非笑的目光时,不由自主放软了语气,“我家老爷...“

  “原来夫人是盐商贵眷。“朱元璋意味深长地笑着,“听说两淮盐引最近有些变动?“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却让妇人手中的扇子差点掉落。

  人群中突然响起冷笑。那位江南首富的独子缓缓踱步而来,玉扳指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朱老板好大的口气。不知这一百万两银票,是户部哪位大人开的后门?“他身后的侍卫齐刷刷按上刀柄,寒光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朱元璋突然放声大笑,笑声震得屋檐下的铜铃嗡嗡作响。他猛地将托盘砸在地上,银票如雪花般四散飘落:“年轻人,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他向前半步,身上的龙涎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但朱某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王鸿儒看着朱元璋眼底转瞬即逝的寒光,突然想起昨夜孔明灯上刺目的“朱“字。他咽了咽口水,急忙站出来打圆场:“诸位都是商界栋梁,何必伤了和气?不如等进了户部...“

  “王掌柜说得对!“朱元璋突然变脸,笑着捡起地上的银票,“今日咱们都是为朝廷效力,有话好说。“他将银票重新码好,目光扫过众人惊恐又贪婪的神色,心中冷笑——这些逐利之徒,终究逃不出他的掌心。

  此时,户部衙门的晨钟轰然响起。商人们如同听到号角的士兵,纷纷整理衣冠。王鸿儒凑到朱元璋耳边低声道:“朱老板,那吴会长和工部侍郎确实过从甚密,还有那李老板...“

  “我心里有数。“朱元璋把玩着玉佩,看着众人鱼贯而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等进了这衙门,才是好戏开场。“

  就在朱元璋与众人僵持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铿锵有力的马蹄声,节奏整齐划一,宛如战鼓轰鸣。转眼间,一队身着玄色劲装的护卫疾驰而来,他们腰间悬挂的弯刀寒光闪烁,胸前绣着的银色虎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护卫们在户部衙门前整齐列队,动作干净利落,尽显精锐之气。

  紧接着,八匹通体黝黑、体型壮硕的骏马拉着一辆造型古朴却不失威严的马车缓缓驶来。马车周身以精铁包裹,车轮边缘镶嵌着锋利的铁钉,仿佛随时可以冲破一切阻碍。车帘掀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迈步下车,他头戴黑色镶金冠,身着一袭暗纹紫袍,腰间悬挂着一块雕有“开平”二字的玉牌,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狄老板来了!”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问好声。“狄老板,许久不见!”“狄老板此次前来,定能拿下新城投资!”商人们纷纷围拢过去,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敬畏与讨好。

  王鸿儒见状,急忙凑到朱元璋身边,低声解释道:“朱老板,这位便是开平银柜的狄虎狄老板。这开平银柜,可是咱们大明商人的命脉所在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羡慕与敬畏,“天下商贾的银钱往来、票据汇兑,十有八九都要经过开平银柜。不管是晋商、徽商,还是各地的小商户,都得仰仗狄老板的银柜周转资金。说他是咱们所有商人的财神爷,那是一点都不为过。”

  朱元璋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狄虎。只见狄虎面带微笑,一一回应着众人的问候,看似和蔼可亲,可那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不经意间扫过众人,仿佛能看穿每个人心中的盘算。他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声音低沉而有力:“各位,今日是朝廷新城招商的大事,狄某也是为了这商机而来。希望大家都能各显神通,公平竞争。”

第785章 速度极慢的报名手续(求订阅!!)

  话音刚落,那位江南首富的独子便走上前来,一改之前的倨傲,恭敬地抱拳道:“狄老板大驾光临,真是让晚辈倍感荣幸。还望狄老板日后在银钱周转上,多多关照晚辈的生意。”

  狄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要你的生意做得正,开平银柜自然不会亏待。”他的目光扫过地上散落的银票,又看向朱元璋,“这位想必就是朱老板吧?听闻昨夜的排场不小啊。”

  朱元璋不慌不忙地将银票收好,拱手笑道:“狄老板过奖了。不过是想结交些商界朋友,共图大业。倒是狄老板的威名,朱某早有耳闻。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狄虎上下打量着朱元璋,眼中闪过一丝探究:“朱老板出手阔绰,又对新城招商如此上心,不知有何打算?”

  “狄老板见笑了。”朱元璋意味深长地说道,“这新城建成,必定是商贾云集。朱某虽财力微薄,但也想分一杯羹。还望狄老板在银钱方面,能给朱某行个方便。”他说话间,有意无意地露出腰间蟠龙纹玉佩,在阳光下微微闪烁。

  狄虎的目光在玉佩上停留片刻,神色微动,随即大笑道:“好说!只要朱老板的生意靠谱,开平银柜随时欢迎。”他转头看向众人,高声说道:“今日大家都是为了朝廷的新城招商而来,可别为了些许小事伤了和气。等进了户部,一切都按规矩办事!”

  众人纷纷称是。王鸿儒凑到朱元璋耳边,小声说道:“朱老板,这狄虎可不简单。他能在短短几年内,将开平银柜做到如此规模,背后定有大人物支持。而且,听说他与朝中不少官员都有往来,关系错综复杂。咱们若是能与他交好,在新城招商上定会顺利许多。”

  “听说这开平银柜背后真正的老板是驸马欧阳伦,狄虎只不过是驸马爷的管事。”

  朱元璋微微点头,他自然再清楚不过。

  此时,户部衙门的大门缓缓打开,官员们鱼贯而出,开始维持秩序,引导商人们进入。

  一位身着官服的官员走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各位商家,今日乃朝廷新城招商报名之日,请大家按照秩序依次进入衙门,提交相关文书和保证金。”

  话音刚落,人群顿时骚动起来。商人们纷纷整理好自己的衣著,拿起准备好的文书和钱袋,迫不及待地朝着衙门涌去。一时间,户部衙门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尽快完成报名手续,增加获得投资名额的机会。

  .....

  户部衙门前,烈日将青石板晒得发烫。

  商人们手持文书挤在朱漆大门前,前排的人踮着脚张望,后排的则被挤得东倒西歪。

  有人抹着额头的汗珠嘟囔:“这日头都过晌午了,怎么还没轮到咱们?”

  身着绯袍的户部主事陈永年却端坐在门槛内侧的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用茶盖拨弄着浮在茶汤上的茉莉花瓣。

  他身后的衙役们也都垂手而立,仿佛眼前的喧闹与他们毫无关系。

  当人群中响起催促声时,陈永年只是抬了抬眼皮,朝着衙役使了个眼色。

  “都安静些!”衙役敲响铜锣,“按号数排队,喧哗者取消资格!”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唯有粗重的喘息声在热浪中此起彼伏。

  户部后堂内,朱标来回踱步,玄色蟒袍下摆扫过青砖地面,发出沙沙声响。

  他望着窗外被日头晒得蔫头耷脑的槐树,眉头越皱越紧:“这都快两个时辰了,才放进去二十几人。妹夫,这些商人可都是来给咱们送钱的,咱们是不是该加快些速度啊!”

  他转身看向倚在罗汉榻上的欧阳伦,目光中满是焦急。

  欧阳伦却不慌不忙地将手中的白玉鼻烟壶放在几案上,慢条斯理地说道:“陛下莫急。您可知为何户部要这般不紧不慢?”他伸手招来一旁的侍从,接过温热的湿巾擦了擦手,“这就好比熬粥,火太急了,粥就会溢出来,不仅坏了锅灶,还会烫着手。”

  朱标眉头微蹙,显然对这番说辞不太满意:“要是这些商人等得不耐烦走了,损失的可就是咱们!新城建设急需银钱,朝廷的库银可撑不了多久。”

  欧阳伦起身走到窗边,望着院中的石榴树,嘴角微微上扬:“陛下看来对于商人还是不太了解啊。这新城招商看似是一桩买卖,实则是一盘大棋。若是今日咱们把人都放进去,匆匆忙忙收了文书和保证金,日后出了问题,谁来担责?”

  他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朱标,“您想想,这些商人中鱼龙混杂,若是有居心不良之人趁机混入,到时候卷了银钱跑路,朝廷的颜面何存?”

  朱标愣了一下,随即反驳道:“那也不能让他们一直等着啊!你看看外面,都快闹起来了。”

  “这正是关键之处。”欧阳伦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让他们等着,便是筛选的第一步。真正有诚意、有耐心的商人,自然会等下去。而那些浮躁之辈,即便今日进了户部,日后也难成大事。况且,咱们也需要时间查验他们的文书,核实身家背景。”

  朱标还是有些担忧:“可万一他们以为咱们故意刁难,四处散播谣言,说朝廷无心招商,那该如何是好?”

  欧阳伦走到书案前,拿起一支狼毫,在宣纸上随意勾勒着:“谣言止于智者。再者,咱们手中握着招商的大权,他们就算有怨言,又能如何?不过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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