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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不是曹睿 第432节

  “徐将军,但我部行了六日至此,为保战力,需要再休整两整日方能领此战事。”

  “无妨!”徐庶当即应道:“莫说两日,三日、五日都行。这种事情若遣步卒前往,且不论能不能做得来,樊城兵力也将不足,非骑兵而不能为之。”

  “等仲恭到了襄阳,我在江北兴兵佯攻淯口,将吴军兵力尽力吸引过来,仲恭自可与襄阳兵力合为一处。”

  毌丘俭道:“那该如何报信?”

  徐庶笑道:“此事容易,变一变狼烟就是了。来,仲恭先去我住处歇息片刻,晚上还有酒宴等着。仲恭一来此处,我心头之忧尽解!”

  徐庶面色诚恳,毌丘俭也听得认真。

  毌丘俭笑道:“无妨,既然我来了此处,就请徐将军莫忧。”

  堂内众人尽皆欢笑。

  毌丘俭本人此来樊城驰援,心态也有些复杂。

  数年以来,得益于他和皇帝良好的私人关系,无论在官职还是重用程度上,毌丘俭从来都未担忧过半点。

  三旬年纪的中领军,世所罕见,但也说得过去,毕竟是在潜邸之时就相随的元从之人嘛!

  昔日汉文帝刘恒继承大统,从代王位上初入长安即位,当日便令自己亲信宋昌为卫将军、张武为郎中令,戍卫皇宫和长安。

  仕途走得容易,旁人也只有羡慕恭维的份。可在洛阳朝中,时不时还是有人会说毌丘俭的怪话,传入当事人耳中之后,也常有暗恨之感,心中憋着一股气要证明自己。

  眼下正好到了用武之时!

  ……

  大江东流入海,顺流而下的速度,乃是这个时代之中,军队最快的交通方式之一。

  后世有人在文章之中提到,朝发白帝,暮到江陵,其间千二百里水路,只需一日便至。

  全琮的船队一日夜行船六百里,从襄阳到濡须两千四百里的水路,八千士卒,十艘楼船、十艘艨艟,用了四日到达。

  濡须左近的吴军听闻此讯之后,从将领到士卒,上下尽皆振奋。

  这也是难免的事情。

  在这个时代,过慢的传讯速度,导致时间差无处不在。曹睿在许昌听闻樊城战报,要推迟两到三日的时间。孙权得知濡须之事,迟了将近十日。

  若曹睿在许昌想要遣使向辽东王昶处问些什么,一来一回,就要将近两月的时间了。这又不是一种别样的战争迷雾?

  全琮到来,代表着有一名吴国重将可以主持军事,代表着吴王对濡须战事做出了判断,代表着一支八千人、二十艘战船的生力军到来。

  濡须中洲,全琮在此处见到了从芜湖而来的扬州牧吕岱,也见到了张承、太史享、朱才三将,还见到了病中的濡须督骆统本人。

  一众将领进了军帐之中,主位就在帐中,众人推让着吕岱坐到上首,却被吕岱拒绝了这一提议。

  七旬高龄的吕岱捋须说道:“至尊从襄阳派全将军远来至此,那就该由全将军主导全局!”

  说罢,吕岱一只手按在全琮身上,另一只手指向正前方:“全将军,还请上坐!”

  全琮定了定神,却没在第一时间应下。

  吕岱此人,全琮与他也认识多年,此前见吕岱之时,从来都是称呼他的字号‘子璜’。今日只称全将军,想来也是颇有苦心。

  全琮谦让了几声,却不料吕岱的态度更加坚决了,退后两步之后,转身看向众将大声说道:

  “诸位,至尊拜全将军为左大都督,统领濡须战局,还请诸位与老夫一同拜一拜全将军,以示对至尊、对大吴尊崇之礼!”

  说罢,吕岱立即对全琮躬身一礼,身后诸将见全琮都如此行事,也纷纷行礼拜见。

  全琮苦笑几声,眼前形势,也再难容他推脱了。扶了扶吕岱之后,全琮挺直腰身,转身后龙行虎步般走至上首处从容坐下。

  “诸位。”全琮环视一圈,朗声说道:“至尊遣本将从襄阳远来至此,正是为了在濡须讨贼破敌,保我大吴疆土。”

  “朱将军久在濡须,还请为我解说一番魏军此番兴兵的来龙去脉。”

第556章 分割战场

  的确,朱才近些年来常在濡须镇守,乃是此处地位仅次于濡须督骆统的将领。骆统尚在病中,此事也只有朱才能为了。

  全琮神色威严以对,朱才也丝毫不敢怠慢,拱手应道:“禀左大都督,属下所知之事,应从上月月底三十日说起……”

  朱才将他知晓的此处军情,按照时间顺序详略有致的陈说出来,非止全琮,吕岱、张承等人也在认真听着,时不时还有人出言发问,朱才也耐心的一一解答。

  按照此处山川地理,濡须中洲自然而然的成了吴军的指挥中心。

  濡须中洲东、西两侧被水分隔,南临大江,相比于陆上的两座坞堡,对占据了水上优势的吴军来说,是一处不惧攻侵、更安全的处所。

  当下,濡须中洲的军帐之内,聚集了吴国扬州方面的大半重将:全琮、吕岱、张承、吕据,还有太史享、朱才、高寿、贺达等偏将、裨将。

  惟有身为吴国宗室将领的孙韶,还留在建业主持防务,没有前来此处。骆统生了急病,话也说不出来多少,被吕岱遣人在另外帐中悉心照料着。

  待吕岱、张承几人都问过一遍后,坐于上首的全琮也终于开口:

  “朱将军,按你方才之语,魏军是遣骑兵先至、而后步军再至,最后民夫前来。数万民夫,定是从寿春而来,而非合肥。”

  “我且问你,步军和民夫从寿春而来,要几日?”

  朱才想了几瞬,拱手回应道:“回禀左大都督,从寿春至濡须路程约五百里,沿途皆有水道可为其便,步军乘船可五日抵达,民夫若步行至此,或要八到十日。”

  全琮点了点头:“以魏军骑兵三十日进发至东兴来算,魏国应是在派出军队的同时,就从寿春左近征调民夫,准备向南进发了。”

  “狼子野心!魏军这是早有图谋!”

  帐中众人也纷纷附和了起来,初来此处,借着骂一骂魏国来激励士气,这是绝对的政治正确,不会出错的。

  全琮又道:“魏军遣如此多的民夫前来,除了营建坞堡军营,再不会有其他可能的答案了。”

  “我且问一问诸位,若魏军在此筑城成功,则我等领兵之人又将如何自处?有何面目去见至尊?又如何长久保有濡须?”

  吕岱长叹一声,声音低沉的开口说道:“江东数郡之地,皆赖濡须一处抵挡魏国,以防魏国船只兵力顺濡须水而至大江。”

  “若让魏军修筑营垒,如果他们此后不走,那对大吴是祸非福,甚至还有丢了濡须的可能。”

  全琮神情沉毅的点了点头:“吕公所言极对。”

  “魏军远道而来,兵力厚重。他们在北面修筑营寨垒墙,前几日我军未能迎敌,今日我从襄阳带回的军队与扬州军、濡须守军,共有三万余人,即便称不上优势,却也能说势均力敌了,又如何能看着魏军从容建城?”

  说罢,全琮霍然从席上站起,目光灼灼环视众人:“诸位,魏军在濡须水东、西两岸建城,若不趁着敌军工事未全、阻其修城,待日后营垒完好,再想拔之可就千难万难了。”

  “至尊命我来此,谨守城池,但眼下局势诸位也都清楚,若再不出战,则濡须虽在、敌军却也将与我军长久相持。”

  “我欲整军出战,先择魏军东西一处拔之,诸位可有异议?”

  全琮环视众人,可众将一时却没有急着应答,而是纷纷沉默以对。

  全琮刚来之时,参军秦晃已经向众人宣读了吴王诏书。诏书之中明白写着,要谨守濡须,不可怠慢。若依着全琮之语出兵,到底算不算违背了吴王旨意呢?

  局势谁都看得明白,但与旨意有违,这却让众人都不敢第一时间应下。

  过了片刻,吕岱的一声叹气打破了此间的沉默。

  “国家之事,必以勇毅相对,不可怯懦畏惧,以致来日悔恨。”吕岱侧脸看向朱才:“君业,为老夫取墨笔和竹简来。”

  “是。”朱才拱手应道。

  众人也纷纷看向吕岱,并未多言。

  片刻之后,年已七旬的扬州牧吕岱跪坐于桌案之前,提笔在一方绢帛上运笔如飞,写了百余字后,停下笔来,抬头看向众人:

  “诸位,此处军情当战,诸位都是国家柱石,长久领兵之人,此事不应有争议。我已将军情悉数写明,还请诸位与老夫一同署名。”

  全琮见得吕岱如此,心中莫名感叹了起来。众人皆在,不好说话太多,只是朝吕岱拱手一礼,吕岱也微笑点头回应。

  吕岱贵为扬州牧,都如此附和了,诸将谁还能说半个不字?法不责众的道理,他们都是明白的,更何况扬州战局全靠他们维持,又如何担忧会获罪呢?

  吕岱署名盖印之后,之后是张承走了过来,弯腰提笔,再后是吕据,而后是太史享、朱才、高寿、贺达等人,并无一人遗落。

  片刻后,全琮手持诸将联署的文书,朗声说道:“诸位与我全琮一同效力国家,还望今日回营之后各自整兵,明日一早,随我击退魏贼!”

  “遵命!”吕岱与众人一同应下。

  ……

  翌日天刚破晓,吕岱的一万军队从大江南岸出发,乘舟来到江北东岸。士卒们分批成队的走下船只,在各自曲长、司马的指挥下开始列阵。

  濡须坞分东、西两坞,同样,北侧魏军修筑坞城也分了东、西两处。

  濡须水西侧地势低洼,偶有水塘支流泥泞之处,不如东侧平整。是以昨日全琮分派军务之时,也是西守东攻,欲要将兵力尽数集中于东侧。

  依着昨日分派,吴国新任的左大都督全琮,共抽调了两万五千士卒。其中八千人来自全琮本部,一万人来自江南吕岱所部,余下七千人由张承所领。

  战端是由水军开始的。

  魏军营垒距离吴国濡须坞以北四里处,且有浮桥连接东西两岸,军营巍峨严整,甚为壮观。

  偏将军乐綝本在营中无事闲坐,却一时听闻帐外起了许多惊呼声。乐綝听闻,一时怒起,一边走出帐门一边喝骂道:

  “谁人在营中喧哗?莫要忘了军法!左右何在?”

  一名亲卫都伯从不远处望楼的方向急忙跑来,跑到乐綝面前一丈多远的时候就大声喊道:

  “将军,吴军的船来了!船来了!”

  乐綝下意识的将右手放在了腰间刀柄上,厉声喝道:“说清楚,是什么船!”

  亲卫都伯咽了咽口水,朝着临河的方向指去:“像是艨艟,却又有些不同,将军还请亲自去看看吧!”

  “吴军来了艨艟?”乐綝虽说有些不信,但情势紧急,不容他再拖延,一边命令军中吹响号角金鼓准备迎战,一边亲自到河边的营门处去看。

  从魏军士卒望得吴军船来,再到乐綝出营,不过一炷香左右的时间。

  乐綝恰好目睹了吴军艨艟来袭的画面,一时瞠目结舌。

  所谓艨艟,又可叫做蒙冲,乃是一种狭长侧面多桨的船只,因此船型和桨手的作用,在水战之中速度迅捷,迅猛如飞。

  乐綝前些时日,远远见得吴军楼船在濡须口处,以为初冬水浅,吴军船不得进,今日吴军却派了艨艟入了濡须水!

第557章 东西临战

  原本船头平整的艨艟,今日不知怎得,都在船头加上了厚厚一层、形状圆钝的木头,远远看去,宛如犀角一般。

  艨艟狭长,本就飞快,借着船速和船头撞角,与魏军浮桥直直相撞,顿时将浮桥绳索和木板下的走舸撞得瞬间散开。

  紧接着从船上跳下十余名打着赤膊、穿着犊鼻裤的水军,竟在冬日寒冷的水中,手持刀斧朝着浮桥上的绳索挥砍了起来!

  船上吴军一边击鼓,一边怪声吆喝着听不懂的号子,令人甚为惊惧。

  四艘艨艟先后撞开第一道浮桥后,紧接着又让开位置,从中间的缝隙中又涌入了四艘艨艟,眼看着就要到第二条浮桥冲去了。

  “这,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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