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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兵圣 第225节

  现在才哪到哪,对于商人当然以支持为主,还没起步就开始顾虑这顾虑那的,这才是杞人忧天。

  当然,该有的手段还是要有的。

  第二日。

  一辆马车出现在大草原上,马车里的薛宝琴在窗户口看来看去,第一次见到草原的景色,与关内截然不同,薛宝琴向父亲大声道:“爹,让我骑马,好不好嘛。”

  “女孩子家家骑什么马。”

  骑马这件事上,薛岩不打算松口,万一掉下马了呢,而且女儿开始长大,需要注意一些事。

  嫂子一家去了京城,女儿的娘死的又早,家里没有正经的亲戚,也没有长辈,留女儿一个人在家不放心,也是促成自己决定带着女儿在身边的原因之一。

  再一次被父亲拒绝,薛宝琴恨恨的重重坐回去,嘟起嘴不再理父亲,等见了大哥哥,请大哥教自己骑马。

  想到大哥哥,薛宝琴露出了笑容。

  大哥哥最体贴了,一定不会拒绝自己。

第238章 达成一致

  王信看来,张灿比汤平更善于进攻。

  何况张灿出身榆林,祖传的骑兵本领,又在九边从军多年,本是骑兵千总,又跟了自己快两年,学到了许多本事,所以把新城交给张灿,王信并不担心。

  “最好的防守是进攻,为了让新城尽快稳定下来,所以张灿留在此地。”

  王信交代完,再看向汤平。

  汤平本是矿工出身,带军经验不如张灿丰富,对骑兵的了解也不如张灿,又跟随自己学了鸳鸯阵,乃至于带领炮兵,最为合适镇守威远关。

  “以后修建几十门新式大炮,由你守着威远关,任谁也破不了。”

  在自己的计划之中,赵雍负责雁门关,内外齐活,就算自己不在了,大同西部也出不了乱子。

  汤平忍不住问道:“我们都走了,将军怎么办?”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你们这些人不走,下面的人如何出头。”王信故意说道。

  自己也算是向大周输送人才了。

  “为兄弟们让路倒是无所谓,可我还是想要跟着将军。”独当一面多累,看在眼里的汤平,从心底里不想要离开,哪怕是将军所言,打算想办法为自己升官也不在乎。

  听到汤平的话,王信感到欣慰。

  倒不是汤平的忠心,而是自己终于带出了一支与众不同,做事风格特异的集体,几人是集体,人人都是集体的一份子,集体也属于大家。

  谁不想升官?谁不想发财?

  可在汤平看来,集体的利益远大于单独个人的利益,因为集体属于他的,他也属于集体,集体的利益更大,他的利益才更大,所以汤平处处为集体考虑。

  这也是自己带的好头,自己一片公心。

  不能自己全是私心,却要求手下们对自己一片公心,这样想的人,最后得到的只有背叛,自己向来做事底子足,包括这次建造新城,自己毫不担忧,就是因为利益不只是自己的。

  “将军,薛家的薛岩东家来了。”

  一名亲卫进来禀报,又说道:“带着他的公子和小姐,已经到了营地。”

  王信得知,准备亲自出去迎接,对张灿和汤平交代道:“你们自己好好想一想,日后要怎么做,想清楚了再来和我说一说,我给你们把把关。”

  张灿和汤平起身,看着王信离开。

  王信跟着亲卫,很快见到了等待的薛岩一家人,第一眼看到薛宝琴,小姑娘又大了一岁,比起小时候的婴儿肥,竟瘦了些许。

  “薛东家,辛苦了。”

  王信热情的拱手,薛岩对自己的帮助很大,有了他的出面,省了自己很多的精力和麻烦,靠自己的能力去濠镜买佛郎机,乃至寻找工匠,绝不是轻易能做到的事。

  “客气了,都是自己人。”薛岩高兴的笑道。

  一句自己人,说明薛岩对自己的态度变了很多,王信点点头,回报似的看向薛蝌,打量了一眼,随后笑道:“薛蝌个头又高了。”

  薛蝌已经十五岁了。

  古语“吾十有五而志于学”,在古人的眼里,十五岁是开始学艺,承担起家族责任的关键年龄。

  薛岩语重心长的说道:“光读书容易读成书呆子,行千里路同样重要。”

  薛蝌是薛岩的独子,未来继承薛岩的事业,相比较科举,薛岩更看重薛蝌的能力,这也是薛家在四大家里的定位,掌握钱袋子。

  王信了然,提议道:“如果薛东家不嫌弃,不如让薛蝌留下来,帮我做些事情。”

  自己太缺乏人才了。

  郑浩才能不错,可一个人如何够使唤,没有谁会嫌自己手里的人才少。薛蝌相貌英俊,才学出众,品性良好,富有修养,王信的确想要招揽到自己身边帮助自己。

  薛岩眼睛一亮,面上客气道:“犬子顽劣,只怕辜负了王将军的一片厚爱。”

  这回回到金陵,薛岩有很多事情要做,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解决王信的事,一直到金陵遇到林如海,林如海告诉薛岩,不可小觑王信。

  自己没有啊,薛岩思量自己一直都很高看。

  不过林如海发了话,薛岩到底用了心思,靠着薛家的商道长,门路广,还真让自己找到了,一路到了雁门关,又来到威远关,薛岩越发的震惊,特别是关于王信提出的新方案,令他大开眼界,也看到了巨大的利益。

  薛宝琴听着父亲和大哥哥只顾聊事情,却没有搭理自己,虽然没有捣乱,却板着脸,小嘴嘟的老高,生气的看着父亲和大哥哥。

  薛蝌听到自己的事情,有些犹豫,难道自己要留下来?

  已经十五岁的薛蝌,不太想全听父亲的安排,可也没觉得父亲的安排哪里不好,为了反对而反对,这种不聪明的行为,薛蝌也瞧不上。

  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想要反对一下,努力的压制,两个孩子倒是都不开心。

  营地不小,草原上刮着风,风虽然不大,却把周边的旗帜吹的哗哗响,不少人离开营地,在周边指指点点,商讨或者规划着什么。

  一队士兵在远处巡逻经过,又有几名骑兵从山坡上跑不见了。

  宁静美丽的土地上,人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薛岩有些紧张,忍不住瞅了眼周边,看到生机勃勃的景象,如何看不出这其中蕴含的利益,世代从商,自己也经商了一辈子。

  薛岩明白了一个道理。

  许多事物哪怕看不懂,只需要观生机即可。

  生机勃勃,此事必然有利益;死气沉沉,此事必然没有利益。

  难怪林如海如此看重此人,再能打的将军又如何呢,大周又没有敌手,还不是无用武之地,大周地大物博,人口亿万,十倍百倍于周边,就算些许祸乱,也不过只是小患罢了。

  这才是以文制武的原因,内乱的威胁,远远大于外患。

  薛岩虽然看重王信,却也只当一个武夫,再厉害的武夫也只是武夫,能比得上翰林?林如海全力栽培的得意门生陆仲恒就是翰林。

  如今不同了,王信的眼界和他提出的方案,实在是令人震惊,薛岩不得不重新审视此人。

  请薛岩来,因为自己目前需要薛家,王信笑了笑,“先进去喝茶吧,许多事需要长谈,三言两语也说不完。”

  薛岩正有此意,当即笑着跟随王信进去。

  薛蝌也跟着离开,薛宝琴跺了跺脚,却没有使性子,只是心里头失望,感到自己不被重视,所以才有些委屈,一直把他当大哥哥信任,原来他只是客套,心底里没把自己当妹妹。

  王信走在前面,突然回头,看到薛宝琴委屈的快要哭出来,好笑道:“宝琴丫头平日里活泼可爱,多日不见,怎么变得多愁善感了起来,果然是女大十八变,不像小时候调皮了。”

  “你才变了呢,大哥哥一点也不好。”竟然敢说自己,薛宝琴心里高兴,脸上却气鼓鼓的。

  对薛蝌和薛宝琴这对姐弟的印象不错,也不知道为什么薛岩会死,好像就是这两年,薛家对自己目前很重要,王信没有多想,到时候再看看。

  总不能把薛岩约束在自己身边,他也不会同意,如果自己能碰到,伸手必然是伸手,就怕是意外,那就不好说了。

  薛岩也比较喜欢王信的性子,待人温和,规矩也不大。

  到了帐篷里,王信和薛岩落座,周围安静。

  “大同各家我不放心,需要薛家参一股。”王信直接说道。

  四大家也是一个利益集体。

  只不过私利大于公利,所以各个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总算也是一个联盟,比起自己完全陌生的大同各家,有个薛家掺入里面,可以代表自己发声,等同于通过参股的方式影响发展方向。

  薛岩当然不会拒绝,问道:“要如何参股?”

  “薛家参股是薛家的事,我只有一个要求,在我需要的时候,薛家要为我发声,支持我的意见。”

  “理应之举。”

  薛岩笑道。

  这是盟友本就应该要做的事。

  就像王子腾取代贾府获得节度使,虽然是出于集体的利益,毕竟因为义忠亲王的旧事,贾府必然遭受打压,可王子腾的算计也太过浓烈,但是为了集体的利益,贾府还是选择了支持。

  同样的道理,薛家虽然是商人,但并不是纯粹的商人,那么在自己有需要的时候,只要自己的地位足够,那么薛家就能短暂放弃自己的商业利润,为了政治上的利益支持自己。

  也就是说,在没有王信的要求时,薛家是正常的参股,寻常的商业合作。

  目前的王信值的投资,既有商业的利益回报,又有政治的利益回报,薛岩当即同意,丝毫没有犹豫。

  心里有点惋惜,因为王子腾的事,导致大房的侄女没有和王信定下婚约,看来需要自己回京一趟,王信还是值得下注的,不应该轻易放弃。

  就算不相信自己的眼光,总不能不相信林如海的眼光。

  薛岩是个聪明人,懂分寸,不是贪婪的人,的确是很好的合作伙伴,轻松达成了一致,王信心里也落了地。

  ——

  硕尔辉手下有四百多奴隶骑兵,硕尔辉自己是奴隶出身,靠着单于的提拔,负责带领部落的奴隶骑兵,这些人都是奴隶,没有自己的财产。

  如今换了一个主人,奴隶们并不在意,跟随强者对他们而言最有利。

  至于给他们下发的消灭周边不归顺的部落,对于这样的命令,奴隶们很高兴,以赤儿山为中心,这回不再是张灿带队,而是硕尔辉这个地头蛇带队。

  四百多奴隶骑兵扫荡整个兔毛川,大的部落已经被消灭,小的部落根本不是硕尔辉的对手。

  “嗖嗖嗖。”

  胡人奴隶骑兵冲进了一个小部落。

  不到一百顶的帐篷,说明这个部落才三四百人,去除老弱妇孺,青壮不到一百人,而硕尔辉带领的奴隶都是常年打仗的老兵。

  “嗖。”

  一名青壮从帐篷里拿出弓箭,对着远处正在砍杀的胡骑射出一箭。

  那名奴隶骑兵没有防备,身上也没有盔甲,被射中了背部,伸手也摸不到,情急之下,看到那青壮重新掏出一支箭矢,对着他又要拉弓,吓得那奴隶骑兵鬼哭狼嚎,往同伴们的方向逃去。

  有两名胡人奴隶冲了过来,靠着马术,摆好弯刀的方向,轻易带走了那青壮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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