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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开局成为百胜刀王 第505节

  “清狗,拿命来!”莽古怒吼道,声音如洪钟般响亮。白振不闪不避,待铜斧劈到近前,突然侧身,鹰爪直取莽古的咽喉。莽古急忙回斧格挡,却被白振一脚踢中膝盖。

  莽古单膝跪地,白振的鹰爪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去死吧!”白振一声怒吼,用力一捏,莽古的脖子被生生掐断,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苏赫巴鲁的雁翎刀劈开人群,刀锋卷口仍在喋血。

  一名苗疆勇士挺着长矛刺来,他暴喝一声:“狗贼,找死!”

  刀光化作惊鸿,竟将长矛连人带柄劈成两半!鲜血喷溅在他脸上,他却大笑:“狗贼,再来!”话音未落,又有两名苗疆武士挥刀扑来。

  苏赫巴鲁毫不畏惧,雁翎刀上下翻飞,“噗噗”两声,两名苗疆武士的脑袋被砍了下来,身体还在向前冲了几步才倒下。

  这时,苗疆“黑豹”阿力手持两把短刀,如鬼魅般绕到苏赫巴鲁身后,短刀直刺他的后心。苏赫巴鲁反应极快,猛地转身,雁翎刀横扫而出。

  阿力急忙举刀格挡,却被苏赫巴鲁一刀震飞,手中的短刀也飞了出去。苏赫巴鲁趁机追击,一刀劈向阿力的脑袋,阿力躲避不及,被劈成两半,内脏流了一地。

  穆铁阿的铁剑紧随其后,专寻苗兵将领厮杀,剑招刁钻狠辣。苗疆“飞鹰”图雅骑着快马,手持弓箭,不断向清军射击。穆铁阿大喝一声,飞身而起,铁剑如毒蛇出洞,直取图雅。

  图雅急忙抽剑格挡,却被穆铁阿一剑削断长剑,余势不减,刺入她的胸膛。

  图雅惨叫一声,从马上跌落。

  苗疆“血狼”巴图挥舞着一柄狼牙棒,咆哮着冲了过来。

  “清狗,我要为族人报仇!”巴图怒吼道。

  穆铁阿冷笑一声:“就凭你?”铁剑与狼牙棒相撞,火星四溅。

  穆铁阿剑招一变,使出一招“毒蛇吐信”,铁剑如闪电般刺入巴图的腹部。

  巴图惨叫一声,狼牙棒无力地落在地上,他双手捂着肚子,缓缓倒下。

  岳钟琪的虎头枪舞得泼水不进,枪缨上的红穗沾满鲜血。苗兵首领“雷豹”挥舞狼牙棒砸来,他大喝一声:“看枪!”使出岳家枪法中的绝杀“沥泉神枪”。

  枪尖化作点点寒星,与狼牙棒相撞时迸发的火星,将“雷豹”的瞳孔映得通红。

  “雷豹”力大无穷,一棒将岳钟琪的虎头枪砸得偏向一边,又一棒横扫过来。

  岳钟琪侧身避开,虎头枪突然刺向“雷豹”的咽喉。

  “雷豹”急忙低头,却被岳钟琪一枪刺中肩膀。

  “雷豹”怒吼一声,狼牙棒再次砸来。

  岳钟琪不退反进,虎头枪直取“雷豹”的心脏,“噗”的一声,枪尖没入“雷豹”的胸膛。

  “雷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打败,缓缓倒下。苗疆“毒龙”岩松手持一柄毒龙鞭,鞭梢上挂着毒刺,在空中挥舞,发出“呼呼”的声响。

  “清狗,尝尝我毒龙鞭的厉害!”岩松狞笑着说道。

  岳钟琪不慌不忙,虎头枪一抖,使出一招“横扫千军”,枪尖扫向岩松的双腿。岩松急忙跳开,毒龙鞭却向岳钟琪的面门抽来。岳钟琪举枪格挡,毒龙鞭缠住了虎头枪。

  岩松用力一拉,岳钟琪趁机借力一跃,虎头枪刺向岩松的胸口。

  岩松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被一枪刺穿胸口,毒龙鞭也无力地落在地上。

  关隘之上,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人间炼狱。

  关隘轰然倒塌的刹那,石飞扬终于出手。

  他双掌推出,施展百胜刀法中的“观沧海”。掌风所过之处,空气发出刺耳尖啸,三十七名苗兵连人带盾被震飞,撞在岩壁上竟化作血雾。

  银利目眦欲裂,挥刀扑来:“清狗!纳命来——”

  话音未落,石飞扬掌心泛起幽蓝寒气,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银利的苗刀在距离他三寸处骤然凝滞,寒意顺着刀锋蔓延,他的手指瞬间结霜。

  这位苗疆智将瞳孔骤缩,竟在千钧一发之际弃刀翻滚,堪堪避开被冻成冰雕的厄运。

  苗兵溃败时,石飞扬却神色冷峻。

  他看着撤退队伍中,银利的亲卫队始终保持着诡异的阵型,忽然抬手:“不可贸然追击!”

  卫年华心领神会,指挥粘杆处的精英部队绕道侦察。

  果不其然,在山谷中潜伏着三百名苗族战士,他们手中的强弩已经瞄准了追兵必经的路径。

  石飞扬在空中挥出一掌,“荡魔云”的刀光化作百丈的寒光,瞬间将伏兵的阵型撕裂。

  银利的惨叫声与兵器落地的声音交织传来,石飞扬望着满地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悲悯。

  他缓缓收起明玉功,轻声命令:“传令下去,救治伤员,厚葬敌军。”

  当夜幕降临,关隘下的溪水已被染成暗红。

  石飞扬轻抚腰间的朱雀玉佩,回忆起姑苏药堂的白芷花。远处苗岭传来的悠扬芦笙声,不知为何,竟让他想起了当年太湖上的渔歌,两者之间竟有几分相似。

  班师回朝的路上,队伍浩浩荡荡。

  此战过后,“弘历”牢牢掌握了大部分兵权。

  石飞扬骑在马上,望着道路两旁跪迎的百姓,心中百感交集。

  他心里明白,自己不再是江湖侠士,不能仗剑走天涯,快意恩仇;但他可以成为这人间的伞,为天下苍生挡住风雨,撑起一片安宁的天空。

  腊月的北风卷着碎雪扑打在养心殿的朱红宫墙上,铜鹤香炉里的龙涎香混着药味在殿内盘旋。

  雍正斜倚在明黄缎垫上,昔日威严的面庞已爬满沟壑,骨节嶙峋的手指握着翡翠扳指,每一下轻叩扶手都似敲在众臣心头。

  石飞扬身着簇新的四团龙补服,玄色蟒纹靴踏过金砖时竟带起轻微回响。

  他瞥见御案上搁着的密折,朱砂批注的字迹比往日歪斜三分——那是关于弘时私通隆科多旧部的奏报。“弘历,”雍正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如裂帛,“苗疆平叛,你功不可没。”他勉力直起身子,龙袍下的身形单薄得恍若枯枝,“这‘智勇双全’四字,你当得起。”

  石飞扬正要谢恩,却见雍正猛地将茶盏砸在地上,青瓷碎裂声惊得满殿文武齐刷刷跪地。

  “可三阿哥弘时!”老皇帝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暗红血迹,“勾结江湖匪类,妄图谋逆!”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扫过众人,“若不严惩,朕百年之后,这江山……”

  殿内死寂如坟。苏赫巴鲁的铁护腕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岳钟琪握着笏板的手微微发抖;卫年华垂眸盯着自己靴尖,离别钩的影子在地面投出扭曲的弧度。

  石飞扬突然重重叩首,额角撞出闷响:“皇阿玛!三哥素来仁厚,定是遭奸人蒙蔽!请您念及父子之情……”

  “父子之情?”雍正突然狂笑,笑声里带着凄厉的颤音,“当年康熙爷九子夺嫡,朕亲眼看着兄弟们血溅朝堂!”他剧烈喘息着,龙袍下的身躯佝偻如虾米,“弘时若存,他日必成弘历心腹大患!”陈风摇着素白折扇的手顿住了,扇面上“天下太平”四字被冷汗洇得模糊。

  白振鹰爪状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穆铁阿的铁剑在鞘中微微震颤。

  满朝文武如梦初醒,此起彼伏的求情声浪中,石飞扬膝行两步:“儿臣愿以平叛军功,换三哥一条生路!”“平叛军功?”雍正突然冷笑,枯槁的手指指向石飞扬,“你可知苗疆之战,折损了多少八旗精锐?”他猛地剧烈咳嗽,鲜血喷溅在明黄龙纹上,“若不立威,日后谁还把皇室纲纪放在眼里?”殿外突然传来凄厉的唢呐声,那是宗人府赐死的信号。

  石飞扬浑身剧震,抬头时正对上雍正浑浊却锐利的目光——那目光里有痛心,有决绝,更有帝王家独有的狠厉。

  “起来吧,”老皇帝突然疲惫地挥挥手,龙袍扫过御案,将密折拂落在地,“明日,你便代朕去送送老三。”待众人退至乾清门外,暮色已将宫墙染成暗红。

  石飞扬望着飘落肩头的雪花,忽觉明玉功在经脉中剧烈翻涌。他想起姑苏城的药香,想起苗疆战场上的血雾,此刻却不及养心殿内那声叹息沉重。

  岳钟琪上前半步,虎头枪的红缨垂在雪地里:“王爷,皇上此举……”

  “这是帝王的局,”石飞扬轻声打断,琉璃眼眸映着渐暗的天色,“也是皇阿玛的无奈。”

  他握紧腰间朱雀玉佩,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原来这天下最尊贵的位子,从来都是用至亲的血来铺垫。当最后一缕天光消失在宫阙之后,紫禁城的夜,又多了一抹洗不去的血色。

  石飞扬沉重地回到王府,永琏早已在王府门口翘首以盼。

  看到父亲的身影,小家伙立刻扑进他怀里,奶声奶气地问:“阿玛打胜仗了吗?”

  石飞扬摘下头盔,任由幼子抚摸自己汗湿的鬓角,脸上露出久违的温柔笑容。

  是夜,明月高悬,清冷的光辉洒进书房。

  石飞扬铺开宣纸,饱蘸浓墨,笔走龙蛇,写下“天下无饥”四个大字。

  墨迹未干,他望着窗外升上紫禁城角楼的圆月,身影被月光拉长,投在金砖上,恰似一柄插在地上的剑——剑柄在握,剑锋向天,护的是这万里山河,守的是江湖与朝堂间,那一点永不熄灭的仁心。这一刻,石飞扬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道。不再是江湖中漂泊的剑客,也不是深宫中权谋的皇子,而是以侠义之心行帝王之道,以仁政之德抚天下苍生。

  雁门关外,狂沙如刀,将西天残阳绞成猩红血沫。

  吕四娘一袭月白罗裙猎猎作响,腰间软剑“秋水”吞吐着幽蓝剑芒,恰似蛰伏的冰蛇。

  她轻抚隆起的小腹,腹中胎儿突然剧烈躁动,仿佛感知到即将来临的腥风血雨,这让她不禁想起养心殿内龙榻之上的恩怨情仇。

  西北方骤起闷雷般的马蹄声,七匹健马踏碎沙雾疾驰而来。唐晓澜身形暴起,青锋剑尚未出鞘,天山剑法的凛冽剑意已如寒潮席卷,方圆十丈内的砂砾竟被剑气震得悬浮空中。

  白泰官却倚着枣红马,折扇轻弹,弹出的三枚铁莲子精准钉入马蹄前的沙地:“唐大侠这般紧张,莫不是怕马贼抢了你的心上人?”

  为首独眼龙的弯刀划出半轮血月,刀刃上淬着的见血封喉毒液在暮色中泛着诡异幽光:“传闻吕女侠身怀龙种,不如随大爷回寨,保你……”

  话音戛然而止,吕四娘脚尖轻点,身形化作一缕青烟飘至半空。

  “秋水”剑骤然出鞘,带出移花宫嫡传的“飞花逐月”剑法,剑光过处,花瓣状的血痕在空中绽放,三名马贼咽喉同时裂开,鲜血喷涌如泉。

  混战中,胎动如惊雷般袭来,吕四娘身形微晃。唐晓澜眼中闪过惊痛,天山剑法陡然变招,“天山折梅”化作万千寒梅虚影,剑气纵横间,竟将袭来的弯刀绞成碎片。

  忽有冷箭破空而至,他毫不犹豫侧身相护,箭簇擦着肋下划出半尺长的血口,鲜血瞬间浸透玄色劲装。“晓澜小心!”吕四娘惊呼出口,腹中剧痛让她几近昏厥。危急关头,“秋水”剑突然迸发璀璨蓝光,竟是石飞扬亲授的“苍松迎客”的刀意融入剑招。

  她的剑如游龙穿云,接连点中五名马贼的“膻中穴”,内力透体而入,将他们震得倒飞出去,撞在沙丘上溅起漫天血沙。

  独眼龙见势不妙,甩出九节钢鞭直取吕四娘丹田。

  唐晓澜不顾伤口崩裂,青锋剑化作长虹贯日,“叮”地一声将钢鞭斩断。

  吕四娘趁机欺身上前,“秋水”剑精准刺入对方咽喉,手腕翻转间,剑尖带出一串血珠,在空中画出凄美的弧线。待最后一名马贼倒地,唐晓澜再也支撑不住,单膝跪地。

  吕四娘快步上前,裙摆扫过满地尸骸,撕下的布条还带着淡淡血腥味。

  她刚要为他包扎,却被唐晓澜攥住手腕:“四娘,无论这孩儿是谁的骨血,我都不在乎……”

  “住口!”“秋水”剑寒光一闪,贴着唐晓澜耳畔钉入沙地,“你我之间,不该有这般念想。我腹中流淌着雍正的血脉,这是洗不净的罪孽!”白泰官远远传来冷笑:“唐晓澜,你莫不是忘了天山派的门规?与清廷孽种纠缠,就不怕被逐出师门?”

  唐晓澜却缓缓起身,任由鲜血顺着剑尖滴落,在沙地上蜿蜒成赤色溪流:“当年在西湖断桥,四娘不顾自身安危救我性命时,可曾问过我是正是邪?天山派的门规,又怎比得过我心中之情!”

  吕四娘心中一颤,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那年烟雨江南,她救下重伤倒在断桥边的少年,却不知他竟是天山派弟子。

  此刻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明知她身怀仇人之骨血,却仍愿以命相护,腹中胎儿又剧烈一动,不知这未出世的孩子,将来又会在这恩怨交织的江湖中,掀起怎样的波澜。

  而镇北堡的灯火,在血色残阳下,显得如此遥远而朦胧。

  朔风裹着细雪掠过祁连山巅,唐晓澜将最后半壶烈酒递给吕四娘时,青铜酒壶上已凝了层薄霜。他望着她苍白如纸的面容,喉间泛起铁锈味——那是连日强行催功,用天山派“雪魄神功”护住她胎气留下的暗伤。

  “喝了吧。”他的声音混着风声,“过了玉门关,便是天山地界。”

  吕四娘握着酒壶的手微微发抖,腹中胎儿突然躁动,让她想起养心殿里雍正赐下的安胎药。她仰头饮尽烈酒,辛辣灼烧着喉管,却不及心口的酸涩:“唐大侠,何苦……”

  “我说过,这是天山弟子的分内之事。”唐晓澜别过脸,不愿让她看见自己发红的眼眶。

  他解下披风裹住她单薄的身躯,玄色劲装上还带着昨夜与关东马贼激战时的血渍。

  白泰官在前方冷笑:“好个‘分内之事’!天山派何时管起清廷孽种的闲事了?”

  三日后的黄昏,他们终于望见天山连绵的雪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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